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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初鸢气的脸颊涨红,他又压着她不肯起来,她恨得咬着细牙,一只小手当即落在他振奋的地方狠狠地拧了一把,不顾他疼的皱眉瞪眼,快速整理被他扯乱的衣衫。
萧瑾彦走过去,咬住她耳畔,低低一句,包含怨气,“小东西,想弄死我?等你身体允许时,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
她瞪着一双杏眸,某人已经消失在门口。
她脸上红的厉害,身上的热还未散去,走到浴室,方才发现脖颈几处紫色吻痕,只觉得刚才下手太轻,旋即找了一件带领的毛衫换上。
谁知刚走到客厅,触到某人望过来的一双黑沉沉的眸子,后怕的瑟缩了脖子。
“楚大哥,之画真的很喜欢你。。。。。。”墨初鸢话还未说完,萧瑾彦冰冷的眸子利剑般射过来,她急忙转移话题,“中午了,楚大哥,你别走了,留下吃饭吧。”
楚向南睐了一眼黑脸的萧瑾彦,温润一笑,“好。”
墨初鸢觉得萧瑾彦那双冷眸快要把自己盯成骰子了,旋即跑进了厨房。
心里腹诽,这个无耻老男人,真怀疑他是不是乍现新的人格。
萧老师的克制稳重,玺暮城的温柔宠溺,城城的纯情可爱,都TM丢爪哇国去了。
看向客厅,萧瑾彦接过熟睡的之画去了卧室。
她收回目光,打开冰箱,取出食材,开始忙碌。
而此时,客厅里的气氛比较凝重。
萧瑾彦目光锋锐,望着楚向南警服臂膀一片暗红色濡湿,沉沉道:“怎么不在医院多休养几天?”
楚向南还未开口,萧瑾彦又道,“抱歉,这次本该去的是我。”
“还好去的是我,若你再出事,她定然接受不了,这个时候,你不能离开她和孩子们。”
“你这几天休息,我已经把收尾工作交给边防部队和特种部队。”
楚向南嗯了一声,问道,“你告诉她了吗?”
“什么?”
“一个月以后派遣色以,常驻两年。”楚向南看着他的眼睛,目光沉沉。
萧瑾彦皱眉,没有说话。
楚向南咬牙,上前揪住他迷彩服衣领,“你不能再对不起她。”
萧瑾彦挣开他,冷声道,“楚向南,这次我派到腾冲,我始终欠你一句谢谢,但是。。。。。。”说到这里,他目光瞬间寒冷如冰,“鸢儿是我的女人,你不该再对她动心思。”
楚向南眸色坦然,“你走之后,我确实生了占她的心思,所以,不要再给我机会,我所做都是为了她,下次。。。。。。”
“没有下次!”萧瑾彦沉声道。
“最好如此,你欠她的,这辈子都无法偿还。”
萧瑾彦眸色暗沉,没有再说。
墨初鸢如今厨艺渐长,也不再是以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小姐,做了六菜一汤。
吃饭时,便发现两人神色有些诡异,并未多想,她快速吃完,便去卧室照看之卿和之画。
客厅那两位不知道在说什么,气氛越来越凝重,墨初鸢出来时,两人剑拔弩张之势,怎么看怎么像打架的前奏,孩子哭闹,她不得不回屋。
第二次出来时,却见萧瑾彦扔给楚向南一支烟,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是安安静静的抽烟,气氛仍是僵冻。
楚向南并未长留,和墨初鸢打了一声招呼,便离开。
晚上,萧瑾彦并没有像往常一样闹她,只是深吻一会儿,抱着她,拢着他爱不够的那娇娇软软两团,沉沉睡去。
墨初鸢察觉他似是有心事,但是,她了解他,若他不想说的,或是不愿意让她知道的,她定然无从知晓。
所以,今晚她睡得浅,半夜之卿和之画哭着醒来,她第一时间下床,抱起孩子喂乳,萧瑾彦好像睡得很沉,但又不安稳,梦呓不断。
直到天快亮时,他惊梦四起,嘴里喊着模糊不清的只字片语,眼角还有泪水落下来。
他猛地坐起身,大口大口喘息着,光、裸的上身冷汗密布,像刚刚沐浴过一样,汗珠一滴一滴砸在床单上。
墨初鸢起身,急忙抱住他,“哥,你是不是做梦了?”
萧瑾彦转身,把墨初鸢揉进怀里,埋首她馨香的脖颈,哽咽道,“都死了,他们都死了。。。。。。”
“谁。。。。。。”她轻声安抚。
大概猜到和五年前他执行的任务有关,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惨烈的事情要他接受不了,才致丢了那次记忆。
自这次重逢,他从未提过五年前的事情,她也没问,现在他这般痛苦,她心疼不已,唯有抱着他,给他小小的支撑。
“色以那次任务,我带的队伍遭遇武装力量袭击,被逼至绝境,若不是他们以身相护,我早已死在异国,尸骨无存,最小的只有二十二岁。。。。。。”
墨初鸢抬头,脸贴了贴他的,问,“那后来你回国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
他蠕动抖颤的薄唇,望着墨初鸢柔婉美丽的脸,五年前车祸那惨烈的一幕历历在目。
那夜,汽车突然爆炸,他抱着弟弟从车里跳出来,九死一生,两人身受重伤,混混沌沌中,弟弟‘玺暮城’满脸鲜血,颤抖着双手,把脖子上的项链取下亲自挂在他脖子上,迷蒙中听到弟弟在他耳边低低说了一句话。
这句话,自他恢复记忆之后,每每回想却是对他一遍又一遍的凌迟。
一如此刻,面对墨初鸢,他心里翻搅着无法言说的痛苦和内疚。
“到底后来发生什么了,五年前那场车祸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你不是都记起来了吗?还有真正的玺暮城是谁?为什么你一直不。。。。。。”
“鸢儿,我很累,陪我再睡一会儿,嗯?”他拥着她躺下,脸贴着她胸口。
墨初鸢还想问什么,见他这般疲累,终是不忍心,柔软的小手插进他短硬的发间,轻轻抚着,“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在你身边。”
萧瑾彦收紧双臂,抬头,寻到她的唇,深入纠缠。
她炙热回应。
当他握住她的手,搭在冰凉的皮带上时,她没有拒绝,烫着一张脸,轻轻解开。
。。。。。。
岁月静好,日子快如梭。
转眼,萧瑾彦来到腾冲已有一个月,之卿和之画满月那天,萧瑾彦要摆几桌宴席,而墨初鸢有所顾虑,便制止了他。
她知道他高兴,但是,她想低调再低调,或许是受丑闻事件影响,心理上难以释怀,她总觉得,只要她和萧瑾彦在一起开开心心的就好,并不需要昭告全世界。
无论在哪儿,只要他在就好。
满月那天,只请了何俊夫妇以及楚向南,没有去饭店,在家做的饭。
她和萧瑾彦的关系,何俊夫妇大概从楚向南那里听说一些,所以,何俊夫妇也从来没问,只是,嘟嘟这个小家伙倒是追问几句。
墨初鸢婉约告诉他,萧瑾彦是弟弟妹妹的爸爸,小家伙似是明白,孩子天性,忘记的也快,以后也没有再问。
之卿和之画满月之后的第五天,楚向南离开腾冲。
走的时候,萧瑾彦和墨初鸢亲自送的,当楚向南温润笑着对她说再见那一刻,她是真的不舍,忍不住哭了。
只因这个,某人摆着一张臭脸,整整半天没有说话,她尤为不知哪里做错了,顾自逗着之卿和之画玩。
晚上,她痛痛快快泡了一个热水澡,出来时,萧瑾彦已经在床上,望着只裹着一条白色浴巾,美丽无双的小妻子,只觉得她故意磨磨蹭蹭,当即跳下床,一把抱住她,抵在墙上,密密实实的吻便落了下来。
他忍到极限,却怕她身体没有养好,仍是没有和她到最后一步,倒是又被他缠着闹着用其它方法满足了他。
对此,她实在对这个男人毫无办法,若她不允,他倒是不强迫,只是整夜不让她消停,把她当一件臻品一般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握在掌心爱不够。。。。。。
最后,他抵着她,阴沉沉说了一句,“以后不许为别的男人落一滴眼泪!”
她本想辩解几句,但首长大人得罪不起,她只好妥协,却又是被他折腾一番才被他抱着沉睡。
。。。。。。
九月二十日,腾冲连续几天下起了绵绵小雨。
这几天,她从未出门,萧瑾彦早上去了边防部队,好像未带伞,说六点回来。
傍晚,她看了一眼熟睡的之卿和之画,拿了两把伞下楼,准备到庭院外的胡同迎迎他。
谁知刚走到庭院大门,却听到许元和萧瑾彦站在房檐下谈话。
“首长,已经过去一个多月,您必须回一趟京城,之后还要派遣色以两年。。。。。。”
许元小心翼翼观察着萧瑾彦脸上的表情,心里急冒烟了。
清扫任务早已彻底结束,首长大人却长留冲腾,并没有要回去的意思,即便如此,至少要回趟京城才合规矩。
“知道了。”萧瑾彦淡淡道。
许元差点哭了,这是一个多月以来,首长大人第一次松口,他立马兴奋道,“我这就安排专机。”
萧瑾彦嗯了一声,转身走向庭院。
一进屋找不到墨初鸢,却在卧室寻到,她头发衣服湿透,正在衣柜找衣服。
他急忙走过去,面露严肃,“怎么回事?不是不让你出门吗?去哪儿了?”
一边说一边脱掉她身上的湿衣服,又拿了一件干净的衣服帮她换上,最后,抱在她,吹干了她的头发。
见她沉默不语,萧瑾彦刚想转过她身子,却被她抢先。
还未看清她的脸,紧实的腰被她一双小手紧紧抱住。
“怎么了?”他薄唇在她耳边厮磨。
她摇了摇头,声音有些沙哑,“没事,只想好好抱抱你,不不不,是想好好亲亲你。。。。。。”
语落,她从他怀里抬起头,捧着他的脸,柔软的唇贴上他的,轻轻允吸,一点一点深入,最后撩的萧瑾彦体内堆积的欲、望越烧越旺,覆在她耳边,轻声呢喃,“老婆,可以吗?”
墨初鸢没有让他看到她梨花带雨的一张小脸,低头,扯了他的皮带,下一瞬,他抱着她去了浴室。
热水浇注而下,两人赤诚相见,他吻遍她寸寸肌肤,最后紧紧地揉进怀里,她攀附着他坚实性感的身体,水不断地浇在脸上,掩饰了她眼角不断涌出的泪水。
他强势侵入一刻,是那么疼,又是那么要她舍不得推开他一分一毫。
不知道他会不会走,但是,她不想再去挽留,但是,腾冲有他陪伴的一个半月,她永远不会忘记。
他只要一次,时间却漫长的要她熬不住,若不是担心孩子醒,她大概这一夜都别想从浴室出来。
结束后,已是两个小时后,她浑身酸软,无一丝力气,他把她抱到床上,仔仔细细检查一遍没有伤到她,方才放心。
之卿和之画已经醒了,他把之画抱给她,自己抱着之卿哄了一会儿,等两个孩子吃饱喝足之后,他要她在床上休息,自己去厨房做晚饭。
那夜,萧瑾彦再一次要了她之后,覆在她身上不愿起来,却低低道,“老婆,明天我有事去。。。。。。”
话未说完,墨初鸢突然捧住他的脸,却没有说话。
昏暗的光线里,萧瑾彦看到她一双眼瞳亮的惊人,正欲说什么,墨初鸢以唇封缄。
最后,她模糊听到他低低说了两个字:“等我。”
第二天,雨停。
早上,她醒来,走到客厅,饭桌上放着做好的早餐,她快速换上衣服,跑出庭院,看到萧瑾彦一身迷彩,挺拔俊玉,如他来时那天,戴着贝雷帽和墨镜。
她扒着庭院掉了红漆的大木门,探出一个脑袋,望着那辆车卷起尘扬,直至再也看不到。
这次,她没有哭,平静的回屋,平静的抱着之卿和之画,平静的吃饭,睡觉。
☆、尾狐279:大结局二十九【6000】
尾狐279:大结局二十九【6000】
萧瑾彦走后这一天,墨初鸢一个人照看之卿和之画忙的焦头烂额,除却早上吃了几口饭,中午连做饭的时间都没有,好不容易把之卿喂饱哄睡着之后,之画又哇哇哭醒,她急忙抱起之画喂乳,等之画睡着之后,之卿又需要换尿片。
两个小家伙把她折腾的够呛。
以前他在时能帮她照看一个孩子,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忙的应接不暇,根本没有时间休息,得空时,忙不停跌的洗孩子们的衣服。
不知道之卿和之画是怎么回事,今天特别闹,一刻都不消停,只要放进婴儿床,便哭不停。
傍晚时分,之卿和之画终于睡着,墨初鸢下床,堪堪站不住,一阵头晕目眩,眼前一阵黑一阵白,差点晕倒,是饥饿导致血糖低。
早知如此,不如当初继续留着那个保姆,现在她连做饭的力气都没有。
走到厨房,打开冰箱,拿出一袋牛奶加热,又找到早上剩下的一块面包,顾不得又凉又干,便往嘴里塞,噎的嗓子疼,干呕一声,尽数吐了出来。
蹲在地上,胃里一阵阵抽搐,心里某个柔软的地方也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