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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月城之后,此事一直搁置,我也是前些天方才想起这事,你身份敏感,我不想你就介入其中。”
“傻不傻?”萧瑾彦叹了一声,轻吻着她的鬓角,“以后有什么事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知道吗?若是乔菲手里掌握的东西是她遇害的祸端,那么你拿着这把钥匙岂不是很危险?”
“所以,我找楚大哥,是想借助警方力量。”
“我是你丈夫,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不能让你涉险,也不能让你出事。”他紧紧的抱住她,有些草木皆兵,“老婆,答应我,以后有任何事情都不要瞒我。”
“嗯。”她乖乖应着。
他松开她一些,捧起那张因雾气蒸红的脸,望着她濛濛的一双水眸,“我要你认真回答我。”
“好好好。”墨初鸢无奈的亲了下他的唇,眸色挚诚,“老公,我答应你,以后有事必不瞒你。”
他这才放心,“今天我去趟警局,你在家好好待着。”
“我也去……”
“不行!”他语气坚定,透着不容置喙的强势和霸道。
最后,墨初鸢妥协。
……
下午,萧瑾彦和楚向南亲自去银行打开保险柜,取出里面的东西。
回到警局之后,当二人看到那厚厚一叠资料和账目时,大惊失色。
这些资料正是当年玺盛林收集的关于玺国忠与境外犯罪集团合作的罪证。
☆、尾狐295:大结局四十五
尾狐295:大结局四十五
萧瑾彦冷酷俊立窗前,身型笔挺颀长,一袭手工定制版浅灰色西装衬的本就冷艳高贵的气质愈加逼人,尤其此刻,那双平日里黑亮幽深的眸子像一泓漩涡,深不见底。
他就那样沉沉而立,那样安静地望着窗外,好像隔绝尘世外之人。
窗外不知何时飘起漫天飞雪,风呼啸而过,吹的院子里的矮子松上覆盖的霜雪,顷刻间随风而去,露出翠绿青青的真容,好像一场愈加狂烈的暴风雪即将来临。
楚向南再一次看完资料和账目,拿起桌案上的一盒烟,弹出一支,走过去递给萧瑾彦。
萧瑾彦淡静接过,点燃,连吸几口,指间烟圈袅袅上浮,一点一点浮散,充斥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两人比肩而站,沉默良久,待萧瑾彦指间的烟燃尽,一截长长的烟灰落在窗台,楚向南方才开口:“那些证据和账目虽有不足,但是,足以扳倒玺国忠,你打算怎么做?”
萧瑾彦眸色冷凝,牙缝中咬出两个字:“钓鱼。”
楚向南没有说话,等他继续说下去,知他心思缜密又深沉,必是心中已有良策和筹谋。
烟头自指间折断,萧瑾彦双手抄袋,转过身,沉靠窗台,望着楚向南,“当年,我父亲收集这些罪证必是惹怒玺国忠,所以,后来才有五年前那场置我于死地的汽车爆炸案,我父亲临死,通过乔菲之手,让她把这份秘密资料转交给我,为的就是让我有一天把玺国忠绳之以法,只是,乔菲却隐瞒我这么多年,她的死,定是玺国忠派的杀手所为,咎由自取,我不想一桩桩悲剧重演,玺国忠老奸巨猾,定有后路,若一次性不能捏到他的七寸,只会置鸢儿于危难之地,所以,这次我不能心急,既然玺国忠唯恐这份机密资料落入警方之手,那么,我偏要放出风,资料就在我手里。”
楚向南微微蹙眉,“你要亲自作鱼饵?”
萧瑾彦沉沉开口:“一直以来,我都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只有我这个饵才能逼他上钩,把盘踞月城的黑势力揪出来,这次,我要把他参与犯罪以及多起买凶杀人的罪名坐实,只要玺国忠受挫,长期以来与他密切相关的境外犯罪集团必然不希望受其牵连,或杀人灭口,或极端报复,不管如何,定会有所动作,一旦蛇出洞,警方借此一网打尽。”
“但是,你这样等于是把自己当作一个活把子,会再次招来杀身之祸,你若有事……”
“楚向南,为了鸢儿,我也不会让自己有事,我需要借助警方力量。”
楚向南摁了摁眉心,“你需要我怎么做?”
“警方必须尽快立案,而且,把调查玺国忠的行动放在明处,只有逼得越紧,他那样阴沉的人才会自乱阵脚,从而偏行极端,露出破绽。”
“墨初鸢和孩子们怎么办?”楚向南有些担忧。
萧瑾彦比任何人都担忧妻儿受其牵连,若没有妥善安排,他定不会轻易把绸缪之策道出。
“我自有安排,我不会让我的妻子和孩子再受到一丁点儿伤害。”
萧瑾彦心思诡谲,又紧密绸缪,楚向南由衷佩服,知道他是多么厉害的一个人,若不然,也不会在而立之年便已在军中达到如今煊赫地位,也不会是色以驻军令敌人闻风丧胆的雪狼。
当天,楚向南依萧瑾彦的筹划,呈报省警厅,申请成立专案组。
?
这一天,墨初鸢心思不宁,迟迟不见萧瑾彦归来,她坐立难安,也不知道银行保险柜里是什么至关重要的机密资料。
傍晚时分,萧瑾彦回来,刚走到玄关走廊,被从客厅跑过来的墨初鸢抱住。
萧瑾彦最喜欢她这般黏着,又扑到他怀里的时刻,即便在外遭遇多大的狂风暴雨,此刻,心里那些阴霾被她的热情一点点烧熔化水。
此刻,她双手软软的缠着他脖颈,身上馨香清甜的气占满他寸寸鼻息。
他埋在她发间深深地嗅了一口,双臂箍住她的腰,把她抵在一侧墙壁,大掌朝她裙摆探索,另一只手捏住她下巴,低头,攫取了她的唇。
直到两人有些欲罢不能难舍难离时,萧瑾彦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她的唇,望着怀里喘息未定的人儿,身体紧紧贴着她的,要她感受着抵在她腰上那惊人的灼力。
“哥,妈在二楼哄孩子,一会儿就下来……”墨初鸢身体发颤,声音娇细。
“老婆,今天有没有想我?”他轻轻地咬着她圆润白皙的耳垂,低喃。
“没有。”墨初鸢推开他,故意气他。
萧瑾彦黏了下指尖,“妹妹,说谎的孩子是会被狼叼走的。”
墨初鸢涨红了一张俏脸,一把拍开他故意放在她眼前的那只沾了她痕迹的大手,却躲不开落在她腰上的那只手。
她羞恼不已,抬脚,狠狠地剁在他澄亮干净的皮鞋上,嗔怒:“哥,你能不能正经点?”
萧瑾彦勾着一抹浅笑,大掌扣住她纤细的腰,猛地往他怀里紧紧一扣,抬起手摩挲着她娇丽红润的颊畔,拇指缓缓地移到她泛着晶亮光泽的唇瓣,轻轻地摩挲。
脑海里是昨夜他诱哄着,撩拨着她,取、悦他的旖旎画面。
如今,情事上,他承认自己越来越不要脸,越来越专横霸道,花样百出的蹂躏着娇娇小小的妹妹,他一边心疼一边又控制不住的欺负妹妹,连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S/M变/态倾向……
或许是他这个年龄的男人欲/望太盛,现在只要看到小妻子稍微露出一丝或娇媚或柔怜的表情,总是不受控制地无论何时何地都要欺负她一次,而期间,不是绑着她,就是把她欺负到哭才肯饶过。
有时候,她哭的越柔越娇越怜,他越振奋……
一如此刻,墨初鸢对于他的无耻烂言言,羞恼的咬着红润的唇,瞪着一双猫儿似的大眼睛,黑亮亮的瞳仁是纯粹的黑白,要他马上想狠狠地疼她一番的心思显得十分龌龊。
眼看把妹妹欺负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心疼的把妹妹搂进怀里,温声细语,哄着,“好啦,不闹你了,嗯?一天不见,老公想你了。”
墨初鸢瞪他一眼,“嘴上抹蜂蜜了吧?”
他衣冠楚楚,风表翩翩,眉目传情,附耳过去,悄声低语一句。
“哥!”墨初鸢秒懂,气恼的红了一双眼睛,突然抬手,朝他皮带下袭击,“现在想想,以前我居然往一只色狼身上扑了一次又一次,我真是太蠢,老师,你就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偏生的,这人仗着她不敢下狠手,捧起她娇若桃花的颊畔,强势地吻开她的唇。
她哪儿经得起他这样高手的折磨,被吻得昏昏沉沉,自觉松手,软软的缠上他的脖颈……
一个小时后,萧瑾彦一脸神清气爽的抱着只穿一件男士衬衫的墨初鸢从一楼盥洗室出来,把她抱到二楼卧室床上,要她靠在自己怀里。
墨初鸢没有力气和他拗,缓了一会儿,想起什么,说道:“哥,我们的内衣物还在一楼盥洗室……”
“嗯,一会儿我去拿。”
萧瑾彦抱着她,又细细亲吻一会儿,才舍得放开,换了衣服,下楼。
谁知道,他刚走到一楼盥洗室门口,简梅已在里面收拾,他看到简梅捡起散落在地两人的内衣物,放进洗衣机。
萧大首长终是还要那一张老脸的,俊朗的五官攸地红了,身型迅捷,折回二楼。
“哥,衣服呢?我一会儿拿去洗。”墨初鸢趴在床上,一边玩手机一边望着很快回来的萧瑾彦。
“已经洗了……”某人摸了摸英挺的鼻梁,不自然地咳了一声。
墨初鸢信以为真,没再问。
萧瑾彦上床把墨初鸢抱在怀里,她趴在他胸膛上,问及他今天去警局一事。
萧瑾彦把保险柜里那份秘密资料说于她听。
墨初鸢震惊之余,不禁地想起那次乔菲约她出去,说起玺盛林遗物一事,看来,她乔菲没有骗她,确有此事。
想起乔菲,曾经的姐姐萧蕊,墨初鸢心底油然而生薄薄悲凉和丝丝怜悯,更多的是心凉和痛心。
曾经,她视萧蕊为亲姐,可是,萧蕊却在那场大火中弃她于不顾,大概萧蕊从来都未把她当作妹妹看待吧。
☆、尾狐296:大结局四十六【5000】
尾狐296:大结局四十六【5000】
想起乔菲,曾经的姐姐萧蕊,墨初鸢心底油然而生薄薄悲凉和丝丝怜悯,更多的是心凉和痛心。
曾经,她视萧蕊为亲姐,可是,萧蕊却在那场大火中弃她于不顾,大概萧蕊从来都未把她当作妹妹看待吧,过去这么多年,两人再次遇上,却为了同一个哥哥,却在算计和伤害的漩涡中斗法,着实令人唏嘘。
高楼爆炸那次,萧蕊是真的决心置她于死地,她永远也无法忘记在炸弹快要爆炸那一刻,萧蕊是怎样绝情又冷漠的关上门,把她推向死亡境地。
若不是她命大,别说腹中孩子,恐连性命也难保。
想来,怎么不令她寒心?
毕竟从前在萧家的日子里,她追在萧蕊身后,又甜又乖的喊一声姐姐。
萧蕊爱萧瑾彦,爱而不得,由爱生恨,最后,已然达到走火入魔的境地,为了得到萧瑾彦的爱,她心理极度扭曲和阴暗,甚至疯狂成魔,对萧瑾彦的所作所为,简直令人发指。
回忆往昔在萧家的日子,萧蕊对她总是冷冷淡淡的,怕是那时萧蕊已厌恶她至极。
她私自存留玺盛林遗物数年,即便后期投靠玺国忠,也未将这份秘密资料交予玺国忠换取安宁和平安,终是心存一丝不忍和善念吧。
而这一丝善念和不忍,仅仅只对萧瑾彦一人,萧蕊是真的爱着哥哥,爱到畸形,爱到没有自我,爱到芳华落尽也不愿放手。
如今回想,萧蕊临死之前说的那一番话,定是知道她就是念念,可即便这样,她死也不愿成全,不愿墨初鸢安好。
墨初鸢望向窗外,庭院里的树被冷风吹得摇摆乱舞,沙沙作响,树影丛丛,影影绰绰的落在沁满白霜的玻璃窗上,像奇形怪状的妖魔鬼怪。
那冷风,仿佛吹在她眼睛里,冬雨纷至。
萧蕊,不,姐姐,你真的就这么恨念念吗?
可是,你曾经哭着对我说,那场大火,你想过要救念念的,不是吗?
。。。。。。
墨初鸢更深地往萧瑾彦怀里深处钻,柔软的美好紧紧贴着他光、裸白皙的胸膛。
他的怀抱永远是这么温暖,她清晰地感受到那胸腔里的心脏一下一下搏动,有力,沉稳,沉鸣如雷,又如鼓声点点,也撞击着她一颗瑟瑟发紧的心。
她仍觉不够,双手紧紧地抱住他紧窄坚实的腰腹,丝腻平滑的小腹贴着他的,一条白皙纤长的腿翘起来,缠上他肌肉结实的长腿,俏丽柔婉的一张小脸往他脖颈深处钻了钻,整个人像长了触角的蔓藤一样缠着他的四肢,恨不能与他深深地嵌合,融进他骨血。
这样方才驱走心里漫出的酸和阴霾。
“怎么了?”萧瑾彦望着怀里的墨初鸢湿润通红的一双水眸,不知她为何突然愁容伤感,心疼的厉害,薄唇落下,吮掉她眼角缓缓地沁出的水痕,很快心思清明,收拢手臂,紧紧地抱着她,“我曾和萧蕊在福利院相依为命,视她如亲妹妹那般疼她,护她,却不想,换来一场无妄之福,她伤我,又屡屡害你,她落得如此凄惨下场,纯属咎由自取。”
“哥,你恨萧蕊吗?”
“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