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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初鸢一袭鱼尾款白色纱裙,清雅高贵,仙气十足。
因受上次丑闻事件影响,墨初鸢十分小心谨慎,担心被有心人和媒体记者认出,装扮低调。
那一头浓黑长发卷成大卷像瀑布一样倾泻而下,蓬松的卷发散落在颊畔,稍加修饰,又特意戴了一只边框纤细的黑框眼镜,巴掌大点美人脸掩去一半,但那袅娜纤纤的曲线引来不少男士侧目。
唐萱公主式编发轻绾,逶迤双颊两侧,云绕的发髻复古又大气,褪去警服,一袭裸色纱裙将那玲珑有致的身段衬得淋漓尽致,精致娇丽的妆容下是一张清冷美艳的脸,名门世家小姐身上由内而外散发的高贵气质,要她耀眼,夺目。
两人由楚璃茉事先安排的工作人员带入布置豪华的会场休息厅,毕竟是电影首映礼,汇聚许多大牌明星前来捧场。
每个女孩都有过追星的少女时期,墨初鸢和唐萱也不例外。
两人眼花缭乱的望着近在咫尺一些平日里只在电视电影广告里见过的明星大腕,眼睛里迸射红心,一颗少女粉嫩嫩的心在看到各自偶像时一点点膨胀起来。
楚璃茉在两人进入会场后的半个小时赶来,见到墨初鸢,上前就是一个夸张熊抱,“宝贝儿,想死我了。”
墨初鸢轻轻拍着她的肩膀,楚璃茉这才松开一些,却是握住她的手问长问短。
墨初鸢鼻子酸酸的,不愿太伤感,指腹拭掉她眼角沁出的湿润,“璃茉,好啦,这不是见着了?如今你功成名就,终于挤入一线,我为你感到高兴,你之前的辛苦努力和坚持总算没有白费。”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凭貌美,一流的演技,实力,拼得如今结果,我要凭着自己的实力挣做未来的影后。”楚璃茉自恋模式开启,拍着那薄透布料下的翘尖柔软,说道。
墨初鸢摇头失笑,“你啊,这性子一点儿没变,只要不忘初心,一颗闪耀的星会持久永恒的璀璨,夺目。”
楚璃茉会心一笑,倒是没有忽略身旁站着的唐萱,两人目光对上,墨初鸢便给她们做了介绍。
楚璃茉性格大大咧咧,十分外向,当即特流、氓的伸手朝唐萱胸前抓了一把,朝她眨了眨眼睛,“挺有料啊。”
唐萱眉梢扬起高高的弧度,打量着装扮火辣又性感妩媚的楚璃茉,却是将目光落向墨初鸢,调笑道:“哪儿比得上这美人,刚生养过孩子,现在这尺寸布料都快撑爆了。”
楚璃茉眼中一亮,当即搂住唐萱的肩膀,“小萱萱,没想到你长得文文弱弱的,这性格简直和我太像了。”
两人一拍即合,倒是调侃起墨初鸢来,她忍俊不禁地笑了,对楚璃茉说:“唐萱这是庐山真面目,我就知道你们定是趣味相投。”
三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相互打趣,聊得不亦乐乎,最后,进入首映礼现场,而此时,首映礼仪式正式开幕。
楚璃茉随制片方和导演以及剧组主演在台上为电影宣传造势,在主持人的提问和巧妙的互动转换下,现场气氛十分热闹。
楚璃茉作为新生代小花旦,各种问题纷沓而来,她应付自如,游刃有余,俨然初有大腕明星的气场。
随着电影片花放映出来以后,楚璃茉凭着打动人心的演技,尤其是哭戏惊人的美艳,再次圈粉无数。
墨初鸢和唐萱坐在台下观众席最前排,无不为楚璃茉感到高兴。
首映礼有条不紊的进行,墨初鸢一双眼睛直直的定在坐在她前方一位男明星身上,眼珠子久久不转动,忍不住感叹:“有一个娱乐圈闺蜜就是爽,还能近距离接近偶像明星,唉,当年我就不该报考军校,改报电影学院多好,即便不成材,饱饱眼福也不错。”
唐萱眉梢轻扬,“如今小鲜肉霸屏,一个比一个长相秀色可餐,真是诱人啊。”说到这里,叹道:“真想和我的小鲜肉偶像合影留念。”
墨初鸢火辣辣的目光仍在那个男明星身上钉着,“唐萱,前面坐着那个颜值高腿又长的欧巴,可是从初中追到现在的偶像,当年为了去看他的演唱会翻高墙,不料,最后被萧人魔现场抓包,害的我从高墙上跌下来。”
语音刚落,只觉得后脊背一阵阵发凉,她瑟缩了下身子,掌心揉了揉莫名的起了颗粒的手臂,是不是这里空调温度不够高,怎么这么冷呢?
殊不知,她身后端然肃坐的萧大首长一双迸发狼性绿光的眼睛,快要把她纤细的后背穿成一个洞了。
他一袭黑色西装,身板笔挺,戴着墨镜,沉稳中透着强大逼人的气场,搭在座沿的手掌微微攥紧,真想攥住那一把小腰,把她从前方拎过来,惩戒一番。
找她找疯了,她居然在这里追星,还探讨过往那些引以为豪的事情,他目光落在墨初鸢定着的方向,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这就是当年她藐视军纪翻墙出去的原因?
身旁坐着的岳麓翰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为墨初鸢捏了一把冷汗的同时,落在唐萱身上的目光渐渐地幽深如渊。
她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来此,就是为了追小鲜肉明星?
唐萱尤为不知身后坐着岳麓翰,不知死活的,对墨初鸢说:“所以,我说小鲜肉可比老腊肉好多了。”
墨初鸢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一会儿结束后,我们找璃茉去,没准儿有机会和偶像明星合影呢。”
唐萱连连点头。
坐在两人身后的萧瑾彦和岳麓翰双眼睛同时一凛,气的牙根儿痒痒。
奈何,会场云集媒体记者和明星大咖,两人身份贵重,进入会场并不想引人瞩目,只能咬牙切齿的隐忍到首映礼结束。
首映礼一结束,明星们陆续退场,楚璃茉推却采访,寻到墨初鸢和唐萱,三人不知叽叽咕咕说了什么,萧瑾彦看到墨初鸢和唐萱随楚璃茉去了场后休息厅。
立时脾气上来了,他看到墨初鸢正在和一个男明星合影,她站在那个男人身边,仰着小脸,笑靥如花,急步走过去,扣住墨初鸢纤细的手腕,把她拉了过来,紧紧裹在怀里。
落在墨初鸢腰上的力道很大,捏的她差点痛呼出声,在她看到突然轻薄的男人正是萧瑾彦时,吓得心脏骤然停跳,语无伦次道:“哥。。。。。。哥。。。。。。”
语落刚落,萧瑾彦拽住墨初鸢的手腕,把她整个拎了起来,夹在胳膊下,走出休息厅,直接乘电梯去了酒店顶楼客房。
岳麓翰喟叹,这丫头怕是又要遭殃了。
目光落在前方尤为不察他存在,正在和那个所谓的小鲜肉合照的唐萱身上,眼睛一眯,走上前直接攥住唐萱纤细的胳膊,大步流星的朝电梯走。
唐萱牙根儿没有想到在这里遇上岳麓翰,还未来得及惊讶,已被他拖着进入电梯。
。。。。。。
华丽宽敞的套房。
萧瑾彦坐在沙发上,一张脸黑沉沉的,目光沉沉的瞪着站在他面前吓得连一句话都不敢说的墨初鸢,“墨初鸢,你长本事了是吗?”
“哥,我错了。。。。。。”墨初鸢取下眼镜,心里忐忑难安,绞着一双素白小手,嗫喏道:“我不是故意把那张照片发出去的。。。。。。”
萧瑾彦脸更黑了,“不是这个。”
墨初鸢愣了一下,难道还有比这更让他生气的事情?
萧瑾彦气的紧咬牙关,站起身,攥住墨初鸢的腰,把她压在沙发上,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唇。
墨初鸢知道惹毛了他,挣扎也是无用功,软软的缠上他,直到他呼吸粗重有些难耐时,突然松开她,抱着她一个翻身,让她坐在他身上。
“哥,别生气了。。。。。。”墨初鸢趴在他胸膛细细喘息着。
萧瑾彦把她紧紧地揉进怀里,轻咬她白皙的耳,呢喃:“怕我生气?”
“嗯。”
“自己来。”
“不。。。。。。”
墨初鸢羞涩的推他,而他身型往后一靠,没有强迫,只是安静的望着她,墨初鸢却觉得心惊胆战,总有一种山雨欲来的感觉。
到底还是在他灼灼的盯视下,一点点缠上他。。。。。。
最后,他翻身把她抵在沙发里,又狠又重的折腾,说好的要温柔的待她,可是,没有办法,只要碰到她,便克制不了,极致一刻,他有些粗暴,“妹妹,你不乖,也不听话,居然对着别的男人笑得那么欢喜。”
墨初鸢方才意识到这人是因何动怒,软巴巴的,可怜兮兮的求软,“哥,我会乖。。。。。。”
话音未落,所有的话湮没在愈加激荡的山海浪尖里。
。。。。。。
那端,唐萱理直气壮的站在岳麓翰面前,不复往日在他面前娇软又柔怜的样子,眼睛里安静的像一潭冰湖。
岳麓翰紧皱眉心,望着目光有些冷的唐萱,“不接我的电话,你居然跑这里追星?”
“追星怎么了?你没追过?”唐萱轻扯唇角。
“没有。”
岳麓翰回道,是真的没有。
唐萱唇角抽了抽,拨了下耳边的发,叹了一声,没有说话。
她越是不说话,岳麓翰心里莫名燃起无名之火,捏住她的下巴,逼问,“上次跑去相亲,这次跑来追星,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
唐萱外表柔弱,内心刚烈,尤其是在决心放下这段没有任何指望的感情时,也无需迁就他,事事顺他,于是,当即回道:“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关你什么事?”
“你再说一遍!”岳麓翰捏住她下巴的力道骤然加紧,瞪着的一双眼睛喷着火焰。
除却第一次和唐萱相遇,见过她这火烈性子,这是他第二次见她这样毫无顾忌的在他面前发火。
唐萱安静的对上他的眼睛,那里是倔强,执拗。
这样的眼神像极了一个人,太像那次墨初鸢去他办公室找玺暮城时,那样决然又有些倔强的眼神。
他有些恍惚,心底某个地方仿佛被刺了一下,稍稍松开她。
唐萱望着他的眼睛里漫出浓浓的悲伤,继而氤氲起雾水,缓缓地聚集,但强忍着没有让那些泪珠落下来。
他的目光温柔的好像沐浴在一团暖洋洋的光晕里,温柔的像每次欢好,她偷偷地睁开眼睛,望着他满是情、欲的眼睛,可那深处却是淡淡的凉。
此刻,他明明望着她,可她清晰地感觉到他温柔的在看另一个人,想另一个人。
“岳麓翰,我不想再继续了,我们分。。。。。。”
话音未落,岳麓翰像突然被惊醒的一头狮子一样,眼神攸地暗沉如冰,大手一伸,箍住她的腰,把她抵在墙壁上,直接撕开那层薄薄的布料,将她转过身,咬着她后背,闯了进去。
唐萱惊了一跳,他从不这样强迫她的,可是,这次任她怎么挣扎怎么抗拒,他给的只有比往日每次更凶更重。
最后一刻,岳麓翰覆在她耳畔,沉沉道:“唐萱,你一次又一次提出分手,我岳麓翰就是这么不值得你留恋?我努力的,细心的,在意你的感觉,你当真一丝一毫也感受不到?你到底还要我怎么样?”
。。。。。。
玺家祖宅。
这一年以来深居简出的玺国忠对外界之事算不上手眼通天,却知之巨细。
玺暮城什么时候回来的月城,简舒文是怎么死的,玺暮城暗地调查他,以及他去银行取走乔菲保险柜里的资料,他都知道。
以前,他派的人寻不到那把钥匙,现在却被玺暮城抢了先,以他性子定会拿捏此事报复他之前操纵媒体曝光他与墨初鸢兄妹一事。
最担心的就是他将那份资料交给警方,那么他必遭大祸,尤其是那个乔菲,以为除掉她便没有后顾之忧,却不想她居然私自藏了一份资料,现在情况十分危急,再不主动出击,怕是在劫难逃。
既然他与玺暮城早晚有一战,那么他不能坐以待毙,等着灾祸临头。
他差人叫来一直很少露面的一个心腹,踌躇片刻,开口:“尽快转移涉及黑道上的生意和账目,还有切断和境外一切联络。”
一个身穿黑衣,人高马大脸上带疤的男人,开口:“是。”
玺国忠驻着拐杖,顿了顿,道:“我要玺暮城死。”
男人有些迟疑,“可据我们掌握的资料,玺暮城现在非以前的玺暮城,身份十分神秘,好像和部队有牵扯,若是下杀手,恐怕。。。。。。”
“怕什么?”玺国忠阴狠的瞪着一双布满皱纹的眼睛,“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若是他不死,我们都得完,别说盘踞月城的势力功亏一篑,保命都难!”
“是,我这就安排。”
“利索点,必须尽快。”
“是。”
。。。。。。
临近傍晚,墨初鸢方才被他放过,她软软的缠着他,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嗓子有些沙哑,“哥,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萧瑾彦轻轻地揉着被他掐出指痕的纤腰,“你以为你能跑到哪里?”说到这里,他收紧怀抱,叹了一声,“小东西,纵然和我闹别扭也别再乱跑,你知不知道找不到你,我有多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