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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瑾彦看着墨初鸢,一脸严肃,“这就是你整理的内务?被子叠成这样?”
其她室友吓得不敢吱声,墨初鸢盈盈一笑,“报告,我会努力改进,把被子叠成俄罗斯方块那么有棱有角。”
“严肃点!”萧瑾彦俊脸一沉,“你看看你现在的被子叠的像什么?”
墨初鸢绕是认真的看了一眼自己一大早的成果,回道,“报告,像海绵宝宝……”
宋裕华和勤务兵忍不住笑了,引得其她室友憋着笑。
萧瑾彦脸黑的能滴出墨水,下了命令,三零二宿舍学员,原地俯卧撑五十个,以后每次不及格,依次添加五十个,无上限。
其她学员完成惩罚,纷纷出宿舍,去食堂。
宋裕华和勤务兵去了其她宿舍。
墨初鸢双臂撑在地上,满脸涨红,做了十五个,便再也爬不起来了。
“墨初鸢,起来重做!”萧瑾彦喝道。
“是……”
墨初鸢撑着做了五个,吧唧,可真是五体投地,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摔在地上。
她小声嘟囔道,“胸都压扁了……”
☆、尾狐315:爱你是不能言说的秘密十三
尾狐315:爱你是不能言说的秘密十三
墨初鸢嘀嘀咕咕的,音量不高不低,清晰的传入萧瑾彦耳中。
萧瑾彦额角青筋跳了跳,眼观鼻,鼻观心,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墨初鸢身上。
此时,她整个人趴在地上,青春期发育稚嫩却又玲珑美好的身体曲线,盈柔尽显。
灰绿色短袖紧紧束在迷彩裤中,腰间是一条黑色皮带,勒的那抹小腰足他一掌可握,骨架纤细的后背孱弱如蝶翅,迷彩裤像是为她量身定做一般,布料紧实包裹着一双笔直纤细的腿。
她双腿并拢,中间无一丝缝隙,犹如翠竹,骨节修长,她看起来骨瘦伶仃,浑身上下没有几两肉,而那凹凸起伏的腰肢,与之蜿蜒的是翘挺浑圆的小臀,已现女孩初长成的袅娜身姿。
尤其是,她是趴在地上的姿势,身体与坚硬平整的地砖紧紧贴合,天鹅美颈柔软如缎,微微仰着,领口有点大,露出一对轮廓纤细的锁骨。
随着她如雨喘息,被地面挤压变形的娇软两团,一起一伏,聚拢出浅浅沟壑。
因之前运动的关系,她香汗淋漓,胸前布料湿了一大片,紧紧黏着皮肤,那娇娇软软一对儿,像调皮的小白兔,似要破莹而出。
偏偏的,墨初鸢换了一个姿势,一双手肘撑着地面,掌心托起毫无瑕疵的一张芙蓉面。
胳膊内侧恰好夹着胸前那两团,那沟壑像曲幽深径,又深了几分。
她高高扬起脖颈的一瞬间,萧瑾彦漆黑如墨的瞳孔里映入那盈软娇翘微微颤晃的旖旎春光。
萧瑾彦黑沉的眸子攸地一滞,只是一瞬,他转开视线,落在她不知何时已经翘起来的一双腿上,喝道,“墨初鸢,给我起来!”
罚她做俯卧撑,她却摆着一副撩人又柔媚的姿势,散漫又懒散,那双腿又长又细,像随风荡漾的芦苇的枝茎,一晃一晃的,好像她躺的不是地面,而是绵软柔软的矜被貔恘,而她就是夜黑风高下一座神秘古刹里,伏在软香玉榻上的一只摄人心魂的美艳白狐。
对,此刻,萧瑾彦脑子里晃着三个字:小妖精。
墨初鸢听到那一声军令,歪着小脑袋,朝萧瑾彦眨了眨一双水润眼瞳,蠕着小嘴儿,蹦出一个字:“累……”
她没有说谎,是真的精疲力竭,此刻,她只想好好趴在地上休息一会儿,哪怕五分钟也行。
萧瑾彦视线转过来,幽邃无比的眸子撞进她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里。
她有一双漂亮动人的眼睛,训练场上与她惊鸿对视的几秒,他已经深入领会这双眼睛的诱惑力。
如果把她比喻成一副唯美的画,而这双眼睛就是画的点睛之笔。
眼睛圆溜溜的,干净,清亮,如哑光的黑曜石,黑亮晶莹,瞳仁像剥了皮的紫晶葡萄一样,水润润的,亮晶晶的,那里好像是一泓芬香桃雨泽。
胸腔里的一颗心脏沉鸣如雷,萧瑾彦上前一步,微微弯腰,大手一伸,攥住墨初鸢白皙细瘦的手腕,把墨初鸢从地上拽了起来。
力道很大,墨初鸢身量轻,柔软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形。
她虚浮无力,像一片羽毛,轻飘飘的落在他怀里。
双手下意识攥住他腰间布料,抓的很紧,手指那温度透过布料,像电流一样蹿入萧瑾彦身体每寸肌理,他冷眸一沉,松开墨初鸢的同时,快速后退一步,与她拉开距离。
没有支撑力量,墨初鸢腿软,身子前倾,扑腾了几下,才堪勘站稳。
“给我站直溜了!”
萧瑾彦看着她软绵绵的,那细柳似的腰好像快要撑不住身体重量一样,沉沉道。
“是……”墨初鸢双腿一并,立正而站。
手腕处还残留着他手掌的余温,刚才他那么用力,皮肤上浮现浅浅指痕。
她看到萧瑾彦从她面前走过去,来到床前,把她的被子抻开,回头对她道,“我给你做一次示范。”
墨初鸢明眸一亮,跳到他身旁,正欲开口,萧瑾彦往一侧移了移,冷声道,“一边儿立正站好!”
墨初鸢又是一跳,蹦到一边儿。
萧瑾彦唇角一抽,刚才还喊累,现在比兔子还灵动利落。
他一边叠被一边对她细心讲解关键要领,军被在他手里变成方方正正的豆腐块时,他回头,见墨初鸢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正全神贯注的望着他。
好像他是她盯上的猎物。
他眉头一皱,轻斥,“记住没?”
“嗯……”
她脸红垂眸,刚才只顾看他了,记得住才怪……
“你来做一遍。”他命令道。
墨初鸢走过去,把他叠好的被子展开,浪费十多分钟,结果仍是差强人意。
萧瑾彦沉脸,把她叠成面包一样的军被抖开,“一名合格的军人,最基本的就是从内务做起,你连这个都做不好,以后的学习和训练科目,指定拖后腿,你不是一个人,你们是一个集体,你的内务一塌糊涂,会影响整个宿舍评比,你现在叠二十遍,再去吃饭。”
“二十遍?”她哭兮兮一声娇喊,声音柔而不腻,却酥到人骨头缝里去。
萧瑾彦脸又是一沉,“好好说话。”
“是……”她拉长音量,软绵绵地回道。
“没吃饭啊!”
“嗯嗯嗯……”墨初鸢连连点头。
萧瑾彦:“……”
?
室友们回来的时候,墨初鸢还在跟被子做斗争。
程玲望了一眼墨初鸢整理的床铺,抱怨道,“墨初鸢,你能不能用点心?别下次又连累我们一起陪你受罚。”
“就是啊,大清早出完早操都累死了,又被你害得接受惩罚,下次再不过关,我们还要陪你受罚一百个……”
“想想就好累啊。”
室友们纷纷埋怨起来。
若是依着墨初鸢以前的性子,定然不会傻呆呆被人挤兑,但是,这次,是她连累宿舍所有人受罚,她自是过意不去。
洛丽站在墨初鸢这边,“你们都是部队千挑万选出来的精英,受过严格的训练,而墨初鸢零训练,她内务不过关,有情可原。”
“那你呢?你不也是地方高校考上来的?你的内务倒是挑不出一丝毛病。”
洛丽回道,“我自小在部队大院长大的,初中起就为考军校做足一切准备,这些自是不在话下,不像墨初鸢完全没有经过训练。”
“那是,人家可是千金大小姐,娇贵的矜啊。”程玲阴阳怪气道。
洛丽还想辩解,墨初鸢制止她,没说什么。
她向来不服输,但,这次她不占理。
她定会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不必她们差。
最后,洛丽帮墨初鸢把内务整理了,墨初鸢方才挤出时间去食堂吃饭。
由于去的晚,新生学员大多都已用完餐离开,现在食堂里坐的都是高年级以及其他系里的学员。
墨初鸢拿着餐盘,站在队伍末端,等着打饭。
这时,肩膀被人拍了下,她回头。
一个身穿正式军装的男生,目光炯炯的望着她,嘴角还挂着笑。
墨初鸢木楞几秒,眼睛里闪过一丝讶异,瞳仁一亮,蠕着小嘴儿,不确定的说,“你是陈……陈白……”
“陈白宇。”男人笑的清朗,准确无误的念出墨初鸢的名字,“墨初鸢。”
“陈白宇,原来是你啊。”墨初鸢星眸璀璨,像遇见一个老朋友一样高兴。
陈白宇打量着墨初鸢一身迷彩作训服,不敢置信道,“墨初鸢,万万没有想到在这里遇到你。”
墨初鸢笑的清脆又大方,拨了下耳边碎发。
陈白宇被她不经意的动作吸引,目光凝在她茭白的脸上移不开,他脸颊微微一红。
这时,队伍往前移动一些。
陈白宇本站在队列最前面,只是刚才回眸时无意中看到墨初鸢,所以,走过来打招呼。
前方他的同学给他留了位置,见墨初鸢站在队伍尾端,当即,把墨初鸢拽到他的位置。
“插队……不好吧?”墨初鸢看了一眼前后同学。
未等陈白宇开口,前后几个男生齐口同声道,“我们没关系。”
说完,纷纷向陈白宇投去暧/昧的目光。
那这几人是陈白宇一个宿舍的,陈白宇瞪回过去一眼,心里却是美的。
墨初鸢不是扭扭捏捏之人,和陈白宇一起打完饭,坐在一起用餐。
陈白宇的同学自动闪开。
“墨初鸢,你怎么想起考军校了?”陈白宇问。
墨初鸢笑道,“我是制服控。”她并不想把入军校的目的道与外人,转移话题,“你大几?”
陈白宇并未深想,望着吃的津津有味的墨初鸢,说道,“我大四。”
“那我以后叫你学长。”
“好,你喜欢怎样就怎样。”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想谈甚欢。
不远处,萧瑾彦和宋裕华正坐在一张桌子上用餐,从墨初鸢进入食堂那一刻,他便看到了她。
宋裕华一边吃饭一边问萧瑾彦,“陈白宇这小子怎么和墨初鸢这么熟悉?”
“我脸上写着知道俩字?”
萧瑾彦说完,吃掉餐盘里最后一个小笼包,端起餐盘,站起身。
宋裕华被噎不是一次两次,望一眼自己餐盘的小笼包,完全是无意的,他把一个碟子推到萧瑾彦面前,“既然你都吃完了,跑个腿儿,给我倒点醋。”
萧瑾彦理都没理他,甩给他一个高冷绝酷的背影。
“唉,没醋,打点酱油也行啊!”
某人步子一顿。
他什么时候成了打酱油的?
☆、尾狐316:爱你是不能言说的秘密十四
尾狐316:爱你是不能言说的秘密十四
宋裕华被噎不是一次两次,完全是无意的,他把一个碟子推到萧瑾彦面前,“既然你都吃完了,跑个腿儿,给我倒点醋。”
萧瑾彦理都没理他,甩给他一个高冷绝酷的背影。
“唉,没醋,打点酱油也行啊!”
某人步子一顿。
他什么时候成了打酱油的?
那天,墨初鸢和陈白宇聊了很久。
陈白宇把自己当兵以及考入军校以后,学习和训练的经验分享给她,还把一些新生学员身上发生的趣事和不该犯的错误,当作反面教材说与她听,以免她重蹈覆辙。
墨初鸢上午第一节是军事侦察理论课,看了眼腕表,还有半个小时,她并不着急,漫步在夏日碧绿青翠的校园柏油路上,闲庭意致的朝教学大楼走去。
此时,阳光已升入正空,明媚,耀眼,南风徐来,带着淡淡的燥热。
微微抬眸,被璀璨夺目的阳光照的睁不开眼睛,她抬手,遮住眼睛,朝一条绿幽幽的深茎小树林走去。
那边有一个池塘,周围是一株株枝叶繁茂的银杏树,穿过林荫小路,再走一段路,便是教学大楼。
这是适才用餐时,陈白宇告诉她的捷径。
这是一条没有铺砌修整的土路,蜿蜒曲折,只走了一小段路,黑色军靴沾满尘土,迷彩裤落满一层浮灰。
大概下雨天更没有人愿意从这里走了。
墨初鸢倒是很喜欢这里,犹如走在小树林里,清幽静谧,清凉舒爽,一边乘凉一边观赏池塘风景,心情也好了许多。
当看到前方不远处影影绰绰的树枝下那道熟悉高大的身影时,她心情立时雀跃欢脱,一阵风似的小跑过去,嗓音脆亮如莺,唤道,“萧瑾彦。”
前方银杏树下,萧瑾彦左手拿着两本军事教材,一边走一边想事情,身后传来一道脆生生如黄鹂般的声音。
他立时转头看过去,深邃黑亮的视线便落在已经呼哧带喘跑到他面前的墨初鸢身上。
九月初,天气仍有些闷热,她一袭迷彩作训服,戴着军帽,鬓角滑落几缕碎发,有些凌乱,小脸红扑扑的,白皙俏丽的鼻尖沁着几粒细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