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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夫计划,暖暖老公甜甜爱-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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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看……”
    他长相出众,总是让人移不开目光。
    “我们今晚不回去吗?”她问。
    “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夜夜笙歌。”
    “……”这人样貌翩翩,尽说一些不正经的话。
    “想吃什么?”他将菜谱递给她。
    她接过,翻看几页,点了几样口味清淡的菜。
    餐后,两人出了餐厅,乘坐电梯,去了酒店套房。
    顶级套房,奢侈又豪华,纵览整个山上风景。
    玺暮城从衣柜拿出两套浴袍,一件递给她,“换上。”
    “去哪儿?”
    他一边脱衣一边道,“泡温泉。”
    墨初鸢见他脱了衬衫,正在解皮带,悄然转过小脸。
    脸又被他捏了回去。
    他牵住她的手,落在皮带上,“乖,帮我解开。”
    “自己动手。”
    他握着她的小手,在掌中轻揉,看着她的眼神意味深长,“你动手,可是美妙体验。”
    她秒懂,脸上染的红晕,蔓延至脖根。
    ?
    两人来到温泉区域,这里分不同风格的汤峪,玺暮城选择中式温泉。
    偌大的温泉,四周假山林立,草木环绕,天然隔成一圈屏障。
    他拉着她下池。
    热水漫过胸口,她身量太轻,几番站不住,几乎漂了起来,水里扑腾着抱住了他的腰。
    他一手拖着她的臀,一手箍着她的腰,将她抱起。
    她双臂缠着他脖子,双腿像藤蔓一样缠住他紧窄的腰腹,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像一只树懒熊。
    走到深处,月色朦胧下,池水冒着热气,四周草丛灌木,光线朦胧,意境唯美。
    玺暮城靠在池子边缘,她趴在他胸膛,长发铺散在水里,白色浴衣随着波纹动漾而轻轻浮动,纤柔动人。
    两人无话,安静阖眸,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
    时间一点点过去,身体上的酸疼乏累,一点点消散。
    因泡的时间过久,脑袋晕晕乎乎的,她睁开眼睛,指尖点了点他的英挺的鼻梁,声音软糯,“暮城,今晚,我们不回去吗?”
    他抱着她,一个转身,将她小小的身体困在壁沿,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薄唇在她唇瓣轻柔碾压,温柔到极致,仿佛融为了这满池热水。
    她一颗心也化成了水。
    他拂掉她的浴衣。
    她轻轻回吻,双手攥住他浴衣衣襟,轻轻褪落,缠上他的脖颈。
    他整个身体将她覆盖。
    他热情如火,她柔情似水。
    水花荡漾成层层绢花,痴缠不休。
    最后,她不知道是怎么被他抱回酒店套房,朦胧中,沉进软绵的大床,被他拎到他身上她趴着,酣然入梦。
    清晨,她醒来,抱紧了他脖子,“几点了?”
    “六点。”
    “累吗?”他抚着她丝滑如缎的后背,眸色深深。
    “还可以,就是困……”
    “那继续。”他一个翻身抵入,再次搅起风雨。
    “讨厌……”
    她捶着他肩膀,最后,再也无力,在这风雨里,一株小花,零零落落,归尽他。
    ?
    自此之后,玺暮城每天都会接送她上下班,两人算不上琴瑟和鸣,却也是和和顺顺。
    这天一大早,刚走进警局二队办公区,一个打扮贵气的中年女人闯进来,看见墨初鸢,疯了似的拽住她胳膊,哭哭啼啼道,“是我儿子的错!都是我们的错!求你放我们一马!”
    听到动静,整个队里的同事聚集而来。
    墨初鸢急忙拨开她扣住她胳膊的手,问道,“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女人情绪激动,“是我儿子知法犯法,差点伤了你,我代我儿子给你道歉,求您高抬贵手,不要再为难我们!”
    “你再说什么?我不认识你!”
    “玺夫……”
    墨初鸢一听,急忙将女人连拖带拉进休息室,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她是玺夫人的事情,几无他人知道,她怎么知道的?
    女人眼神躲闪,擦了把眼泪,“是我儿子开车伤了你没错,可是,你没必要这么报复我们。”
    “报复什么?”她脑回路慢了一拍,好一会儿反应过来,“你儿子是不是前些日子醉酒驾驶又逃逸的那个人?”
    “少装了!”女人气愤不已,一把抓在她脖子上,她脖颈被划伤几道血痕。
    “我报复你们什么了?”她云里雾里,躲开女人的纠缠。
    “我们恒天集团的股票崩盘,就是玺家大少所为,还有……”女人说着,语气又软了,泣不成声,“我儿子被人打成重伤,这辈子手都废了,你们真狠啊!”
    墨初鸢瞬间石化,难道是玺暮城所为?
    “不可能……”她喃喃道。
    “有什么不可能!谁不知道玺家大少冷酷狠辣?就算我们在太岁头上动土,可你们也不能把我们往死路上逼啊!我们恒天集团短短数日,即将面临破产危机……”女人说到这里,几乎给她跪下,“玺夫人,我今天来是郑重给你道歉,求求你,放我们一马,我儿子现在还在病床上躺着,如果可以,你跟我去医院,让他给你道歉也行。”
    墨初鸢脑子里乱哄哄一片,急忙扶起女人,“阿姨,您先回去,我会给您一个交代。”
    女人一听,这才哭哭啼啼离开。
    祁阳跑进来,着急问道,“出什么事了?”
    墨初鸢急忙问道,“上次那个醉酒驾驶逃逸的人,放出去了吗?”
    “关了十天,吊销驾驶证,罚款之后,就放了出去。”祁阳说道。
    墨初鸢皱眉,跟祁阳说,“帮我跟秦队请假一天。”
    然后,直奔电梯口,下楼。
    一处隐蔽的路边,停着一辆白色宝马,驾驶座的女人望着墨初鸢上了一辆出租车,眸色冰凝。
    ?
    玺氏总裁办公室。
    岳麓翰正在和玺暮城商议英国项目的后续事情,门突然被人推开。
    玺暮城看着门口的墨初鸢,目露欣喜,走过去,“鸢儿,你怎么来了?”
    墨初鸢来不及和岳麓翰打招呼,后退一步,看着这个尔雅翩翩的男人,良久沉默。
    “怎么了?”玺暮城察觉她脸色不对劲,又发现她脖颈上的抓痕,脸色一沉,抬手,就要摸她的脖颈。
    墨初鸢避开。
    岳麓翰隐隐觉得不妙,站在一旁,做好及时雨,省的硝烟弥漫。
    墨初鸢想了想,语气尽量平缓,却未减质问的口气,“玺暮城,我问你,你是不是对恶意收购恒天集团的股票,导致恒天集团股票崩盘,又找人打残了恒天集团公子的胳膊?”
    玺暮城五官攸地一沉,望着她,没说话。
    “是不是?”她语气疏冷。
    “所以,你今天来是兴师问罪的?”玺暮城眉头皱起。
    “这么说,真是你做的?”墨初鸢不敢置信的望着他,“你知道不知道你恶意操纵商业收购,致人伤残,这些都是犯法的?”
    “鸢儿!”玺暮城对她轻吼一声,眉间心上已有怒意。
    墨初鸢据理力争,“我只是提醒你以后做事不能这么决绝,你知不知道恒天集团就因为你堂堂大总裁一声令下,一个集团瞬间破产,你未免太无情了!”
    玺暮城眉目冷肃,握住她肩膀,“谁跟你说的这些?你又了解多少跑来质问自己的丈夫?”
    墨初鸢肩膀被他双手握的疼,她挣开,“恒天集团的夫人都闹到警局里了!”
    玺暮城眉目冷寒,像一头危险的豹子一样,一步一步朝墨初鸢逼近,“所以说,我宠你,护你,到头来,他们悲催可怜,而你的丈夫,在你心里,就是冷酷无情,狠辣残忍的人?”
    墨初鸢被他冷寒的气场震骇,一步一步后退,颤着手,握住他攥成拳头的手,“暮城,我只是希望你改变以后的做事方式,有些事情是违法……”
    玺暮城猛地挣开她的手,力道很大,墨初鸢被甩开很远,眼看要摔倒,一旁的岳麓翰及时拽住她,将她护在身后,瞪着玺暮城,“二爷,你冷静点。”
    玺暮城冷冷看着岳麓翰身后一身警服的墨初鸢,言语冷到极致,“墨初鸢,你看不起我商场杀伐无情,一身铜臭,是我贱格,多事怜你,你若看不惯,玺夫人,你大可以退位让贤。”
    岳麓翰上前一把揪住玺暮城的衣领,“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墨初鸢震在原地,墨黑的双瞳漫过震惊和浓浓的悲伤,望着他孤寂寒冷的侧影,眼泪在眼眶打转,哭着跑了出去。
    玺暮城怒气冲天,一把将办公桌上的文件电脑挥落在地。
    岳麓翰气的咬牙切齿,“你是不是疯了?”
    玺暮城五官冷凝如冰,浑身的寒冷,充斥着空气中每一粒氧气分子。
    ?
    岳麓翰不放心墨初鸢,开车沿着马路搜寻她的身影,在距玺氏一站地的路边找到墨初鸢。
    她坐在公交站牌座椅上,脸上都是泪水。
    岳麓翰下车走过去,在她身旁坐下,“嫂子,你别怪二爷,他只是脾气不受控。”
    墨初鸢眼睛里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滑落脸颊,像一个孩子似的揉着眼睛哭,“岳先生,他是不是不要我了……”
    “……”岳麓翰被墨初鸢这般柔怜的样子弄得心里某个地方紧了一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二爷只是在气头上,不会不要你……”
    两人坐着,一个哭,一个看着她哭,最后,岳麓翰拉她上车。
    墨初鸢坐在副驾驶,脑袋靠在车窗,一句话也不愿意说。
    岳麓翰叹息,“嫂子,我曾经说过,你不了解二爷,你今天此举,等于是触了他的雷区。”
    墨初鸢望着他,眼神恍惚,等他说下去。
    “你即使未踏足商界,应该知道,商场如战场,是个弱肉强食的圈子,我想,墨氏也是这么一点点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这么壮大自己的,不是吗?”

  ☆、尾狐87:他若能静的下心来,可以去当和尚【6000+】

尾狐87:他若能静的下心来,可以去当和尚【6000+】
    墨初鸢咬唇,“岳先生,我并非偏向他人,只是觉得,他因为那件事而对恒天集团进行商业报复,他的作法,的确过于残酷,更重要的是,伤人至残,若被人起诉,不管他身份何等尊贵,是需要承担法律责任的,我只是希望他换种方式解决问题,我也担心他树敌太多,我作为警察,见过不少穷凶极恶之徒,人在绝境,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的,你没有看到今天恒天集团的夫人,屈尊跪下求我时的悲戚模样,我有一种罪恶感。”
    岳麓翰明晰墨初鸢一切想法之后,微微一笑,“其实,这件事起因虽是你,但二爷并非不知分寸之人,他运筹帷幄,掌管偌大的玺氏集团,就算有私心,也不会无缘无故贸然对一个集团公司下手,你可能不知情,最近,恒天集团和二爷的大伯玺盛天以及玺盛超暗中勾结,抢了几个玺氏的大项目,目的就是使玺氏受到重创,一旦玺氏动荡,董事会里归属他们的党羽便会一起迎风而作,二爷的位置就会摇摇欲坠,他们就有机可乘,甚至取缔玺氏总裁的位置,玺家是一个大家族,个中许多事情,你是无法理解和想象,二爷生活在这样的大家族,亲人冷漠以待,利益为重,勾心斗角,这几年,二爷殚精竭虑,坐上这个位置不易,况且,玺氏大权还在玺家老爷手中握着,二爷身边太多隐患,单是为你从警的事情,二爷已经与玺家老爷多次针锋相对,要不然,别说你进交通局,就连警界从此与你无缘,你的调令是二爷给厅里通过关系下放的,要不然,你真的以为凭楚向南想方设法把你的档案从市警局调过来就可以了?警商不同道,两厢敌对,警察对商场的一些做法不认同,实属正常,商界之人也不愿意与警为伍,就是这个道理,所以,玺家老爷极为不喜欢玺家与警界有瓜葛,话又说回来,这样风雨飘摇的玺氏,若二爷不守好自己的位置,难道等别人杀过来之后,再去还击?那个时候,怕是你看到的二爷,会比如今的恒天集团还要惨烈十倍。”
    “这些,我都不知道……”
    墨初鸢扣紧手指,眼睛里泪水模糊了窗外的风景。
    他为她做了这么多,她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弄清楚,竟然大言不惭指责他……
    岳麓翰喟叹,“其实,你并没有错,这就是你和二爷世界观的区别,你是一个警察,在你的眼里,黑是黑,白是白,一切以原则为准,而二爷身在商场,每天在荆棘漩涡中生存,或冷酷,或攻击,或防御,无形中已成为一种技能,你们所看到的世界不一样,你今天质问他,原则高于一个妻子对丈夫该有的体谅和信任,人站的越高,往往最孤独,二爷本性冷漠,很少对一个女人上心,如今,他把你放在心上,好不容易打开心扉,他需要更多的温暖,这个社会是非黑白,从来不是泾渭分明,而二爷做事一向有分寸,也不会留下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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