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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狐14:就算我要霸王你,也是理所当然
指尖抚过他后背每一寸皮肤,最后,落在他紧窄健壮的腰际,反复摩挲,动作由轻柔到揉捏,再到粗暴的用指甲去抓。
心,像被千万条铅丝猛地缠住,搏动困难,数次的失望,终是换来最后一次绝望。
没有弹伤!
五年前那夜……她记得萧瑾彦腰侧有一处弹伤,纵然经过岁月这把刀的磨砺,也不可能寻不到一丝痕迹。
突然,手腕一紧,她被一道大力一扯,身子一斜,倒在他怀里,出于本能,她双手抱住了他脖颈,而他一只手臂稳稳箍住她纤腰。
这姿势,暧/昧缭绕,电视剧经常出现的桥段……
“乱摸男人的腰,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他眼睛里的光泽,染着秋的凉意。
望着上方这张与心中人如同一辙的脸,看着他眼里的陌生和冷漠,他冷漠疏离的嗓音,她鼻尖酸酸的,眼中一润,他的容颜蒙上了一层雾,渐渐变得模糊。
心里揪痛,像是百草抽芽似的,又疼又酸又恼,繁复情绪一时找不到缺口,尽数宣泄在他身上,“你是我的丈夫!摸你是我的权利!就算我要霸王你!也理所应当!”
他眉宇间凝聚的冷云消散,突然,将她抱起来,躺在床上,让她呈跨坐他身上的姿势。
此刻,她穿一件薄丝睡裙,仅盖臀/部,露出一双纤细白皙的长腿,云黑长发下是一张倾城美颜,一双眼睛水雾迷蒙的,幽怨柔怜,双颊染粉,润泽柔软的嘴唇水蜜桃似的,恰似一副烟雨春/色图。
“我倒是想看看你怎么霸王我?”他双眸闪着碎钻般的星光,瞳仁黑亮,寒江夜色,也不及他眼中秋色一点。
大手抚在她丝滑如玉的大腿上游弋,掌心燥热,烫着她的肌肤,她浑身上下快要烧起来了。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有些语无伦次。
他眼角浮起一缕几不可察的笑,大手顺理成章地从她裙摆探进去,一路向上,最后,落在她盈盈细腰上。
“暮……暮城……”覆灭以往在萧瑾彦面前的热情如火,此刻,面对他,却僵硬的像一根木头桩子,急忙按住在她身上煽风点火的大手,紧咬唇齿,却找不到一句话塞责。
他是她的丈夫,若是他需要,她该迎合他要的一切,因为这是他的权力,也是她作为玺夫人应尽的义务,这些道理,她都懂,但是,要将这些理论转为实践,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接受能力。
“我和他很像?”他突然发问,眼中的探究和疑惑,毫不遮掩。
“像。”她坚定回答,一双雾蒙蒙的大眼睛,望着他脸上平静无波的表情,眼睛里的星光黯淡,点点湿意染上垂落的密长睫毛,幽幽道,“细看,也不像……”
☆、尾狐15:你爱他?
尾狐15:你爱他?
若将萧瑾彦比喻成一本正版名著,那么,玺暮城就像书的复制品,同样的包装,掀开扉页,里面却是完全不同的内容。
“你爱他?”他的直白,像一面澄澈至极的镜子,让她无所遁形。
她深深地望着他,眼睛深处清澈如溪水般的坦然和忧伤,是最真挚的回答。
玺暮城一双隽鹰般的锐眸,将她眼睛里的黑白光影剥尽了看,眉头微不可察的蹙了蹙,将她从身上放落身侧,拉过薄被,将她春/光半掩的身体盖上,低沉一句,“你先睡。”
她庆幸,没有被他扔下床,毕竟两人刚才还在进行一场郑重其事的过去式坦城。
她和他,不过是豪门之间商业利益促成的夫妻,他对她,大概如自己对他那般,并无过多了解,更谈不上什么情与爱,所以,他平静淡漠的反应,完全在她意料之中,只是,心底某个柔软地方的揪扯,依然明显。
不知道过了多久,昏昏沉沉中,感觉身后的床微微一沉,呼吸被他身上沐浴后清冽馥郁的茶香侵占,味道特别又好闻,是玺暮城。
“鸢儿?”一声试探性的低唤。
“……”难道还有话要说?她强迫自己睁开眼睛,郑重其事地坐起身,睡眼朦胧地看着身边靠坐床头的人,“暮城?”
“很困?”他看着她眼睛里的迷蒙,问道。
她将鬓角长发捋到耳后,喉间干涩,嗓音略沙,却似呢喃细语,“嗯……你想说什么说吧。”
事实上,他气场这么强大,她想不清醒都难,经过今天,在他面前将自己的过去剖析之后,她还未找到一个合理合适的方式与他相处。
毕竟,他不是五年前她愿意趋之若鹜的萧瑾彦,他是她以后要与之相濡以沫的丈夫……
他语气缓缓的,很轻,仍丝毫不减话语中严肃,“鸢儿,你很聪慧也伶俐,不管你是不是和传闻所述一样,至少你在别人面前假扮的还不错,符合一个玺夫人的标准,过往之事,别再提及,你是玺夫人这一点,要时刻牢记于心。”
一番言辞,软硬适度,看似在夸赞她,实则在警告她,认清自己的身份和处境。
简舒文说过,玺家是名门望族,规矩多也更讲究,处事一定要谨小慎微,豪门夫人之道,最重要的一个字就是“忍”,忍不能忍之事,容不能容之人,才能安然立足。
“我知道了。”她木然回答。
玺暮城看她乖顺的样子,“嗯”了一声,而后,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点燃一支,吸了几口,摸了摸她的长发,声音淡淡的,“睡吧。”
“嗯。”她躺下,背对着玺暮城。
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躺下的,这一晚,她始终没有转过身,紧贴着一面墙,像是一夜面壁思过。
☆、尾狐16:这就是传说中的相敬如宾?
尾狐16:这就是传说中的相敬如宾?
她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
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看了眼时间,已是七点。
她刚下床,却见玺暮城从浴室走出来,西装革履,五官清润,气质儒雅。
她走过去,不复之前对他各种试探,以一个玺夫人该有的姿态,矜持又礼貌,“早。”
玺暮城略略怔了下,嗯了一声,与她交错而过。
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相敬如宾?
她收拾妥当之后,佣人过来唤吃饭。
两人去了前院用餐。
除了军校几年的摸爬滚打,业余礼仪修养课,简舒文一样没给她落下,一餐下来,她俨然一个豪门贤妻,无可挑剔。
接近尾声,玺国忠觐筷,看向玺暮城,说道,“暮城,集团业务繁重,有你大伯和二叔撑着,你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尽快要一个孩子。”
“噹。”墨初鸢手中的汤匙,落在碗中,汤匙撞击瓷碗内壁,发出一声脆响。
一只大手盖在她手背上,温凉,干燥,她心里某个地方不断地升温。
“我们会努力的。”玺暮城落向玺国忠的目光,冷意浓稠,将墨初鸢的手整个拢在宽大的掌中,而后,转头,看着墨初鸢。
墨初鸢与他目光碰撞,收到某种信号,转而,看向玺国忠,配合他的态度,“是,爷爷……”
玺国忠花白的眉毛缓了几分严肃,却多了一些灰暗不清的东西。
在玺家住宅又停了半天,两人打道回府。
回到首创别墅,他直接去了书房。
书房与卧室连接一起,有一扇门,通过书房可以看见卧室概况,墨初鸢看了眼紧闭的书房门,这才无所顾忌,整个人四仰八叉的倒在床上,滚了几圈,端了这么久,此刻,身心脱离束缚,无边的舒适和恣意。
这时,手机响了,是楚璃茉。
她懒得拿手机,按了免提,扔在耳边。
“宝贝儿,想我了?”她言语轻佻。
楚璃茉咋咋呼呼道,“想毛线!你结婚也不给姐妹儿捎个信?”
“我还是等着你给我烧纸钱吧。”她望着天花板,满腹忧愁。
“啧啧,你嫁给了月城最矜贵的男人,你还在那里苦逼什么?”
“……”一时难以诉说个中原由,索性转移话题,“这俩月,你不是在外地拍戏吗?”
说起这茬,楚璃茉一声悲怨,“靠!别提了!老娘好不容易摊上一个角色,还被翘了墙角!”
“什么角色这么矜贵?”
“演死尸。”
“死因。”
“上吊。”
“……”她汗,“你确定这角色露脸?”
“露啊!尸体放下来之后,存在义庄,有几十秒全方位特写。”
“……”她朝天翻了大白眼。
☆、尾狐17:对不起
尾狐17:对不起
楚璃茉见她似乎兴致不高,问道,“怎么样?你老公还行吧?”
“什么还行?”她有些迟钝。
“啪啪啊!”
楚璃茉大大咧咧,话题口味偏重,她已然习以为常,回道,“啪什么啪?他还没碰我呢!”
楚璃茉一声怪叫,炮语连珠,“这不科学啊!你这天使面孔魔鬼身材,没有哪个男人看了不禽兽的道理啊!”
“估计他年纪太大,某项功能退化了吧!”她突发奇想。
楚璃茉听她这么说,笑的咯咯响,“三十多岁的男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好时期,好不!”
墨初鸢不屑,哼道,“切!他能硬的起来……吗……”
最后一个“吗”字梗在嗓子眼,一股强大的气场压迫而来,猛然回头,却见玺暮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床前。
他冷峻而立,目光邃静,正盯着她看,眼睛里泛着意味深长的流光。
而开着免提的手机里,楚璃茉脆亮的声音传来,“这还不简单,你脱/光光直接扑上去,把他给上了……”
“……”墨初鸢脑仁抽搐了下,急忙抓起手机,挂断。
“我困……想睡觉……”
也不管玺暮城此刻脸上挂着什么精彩绝伦的表情,幼稚透了,一头钻进被子里,捂得严严实实。
“鸢儿?”他清润的嗓音隔着被子传来。
“嗯……”她支吾了一声,裹得更紧了。
隔了一会儿,风平浪静,她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眼眉一跳,他没走。
此刻,淡然静坐床头,像一头蛰伏在窝边静待捕捉小猎物的狼。
她抿抿唇角,挤出硬梆梆的三个字,“对不起……”
毕竟,在背后议论别人是不礼貌的行为,而她,距他要求的‘高贵优雅’的玺夫人又远了十万八千里。
玺暮城眸色深深地看着她,抬手,将她鬓角微乱的长发理顺,嗓音低沉,“鸢儿,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三个字,你在我这里的包容度还是很高的。”
“……”话中有话,分明就是他对她不怎么满意。
想及此,她默默地转头,脸从他手中脱离。
玺暮城看着空寂半空的手,指尖滑过她颊畔皮肤的柔软和热度,依然存留,收回手,唇角漾起一抹几无可察的笑,缓缓开口,“至于……我能不能硬的起来……你很关心?”
墨初鸢抬眸,看着这张精致俊美的脸,而且,这是他第一次对她笑,她心跳莫名,移开视线,低声道,“没有……”
她眼底黯淡下的光,如萤火之烛,淡淡寂寥,使得玺暮城眉头微蹙,站起身,“你休息吧。”
她觉得,她现在已经无法和他好好相处了,每次看着他,总能将心底的某个人勾出来,总是不由自主的在两人之间心神徘徊,这是上天对她的眷顾,还是跟她开了个玩笑?
☆、尾狐18:回门
尾狐18:回门
墨初鸢醒来的时候已是傍晚。
他早已不在卧室,书房门上了锁,她来到一楼客厅,也未见到他,更奇怪的是,也不见玺丽娜和罗美丝的人影。
这时,佣人云姨走过来,恭敬唤道,“夫人。”
“婆婆不在?”她问。
“老夫人回锦园了。”
“锦园……”大抵是另一套房产,不过,她关注点不在这里,“婆婆……不住这里?”
“老夫人和小姐大多时候住在这里,偶尔会去锦园小住。”
她淡淡应声,心中却轻松不少。
墨初鸢性格明朗又古灵精怪,不是任人捏圆搓扁的软柿子,罗美丝那种高傲尖锐的性子,与她同框,画面一定不会和谐。
至于,玺暮城去了哪里,她不得而知。
既然,他走的时候没有和她交代,相必他认为没有必要,她又何必多事追问?
只是,连着两天,玺暮城没有回来,却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
三天后,她回门的日子。
按照旧俗,婚后,丈夫理应陪着妻子回女方家,拜见岳父岳母大人,可是,玺暮城却仍未回来。
她拿出手机,才意识到压根没有他的手机号码,罢了,她一个人回。
早上六点多,她起床,额头上的伤痕已经淡化,她画了一个精致的淡妆,显得气色莹润,娇丽。
门外,苏洵在一辆黑色宾利前早早等候。
“夫人,先生去了外地出差,临走前交代我今天送您回墨家。”苏洵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