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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城的喘息越加深重,又觉得她身上的布料碍事,大手一扯,将礼服那点布料从她身上撕了下来,布料因撕扯的力度和粗鲁,在乔菲腰身细腻的皮肤上勒出了几道红痕。
城城的生疏让她身上滚过一层颤栗,双手扯了他的衬衫,手自他坚实滚烫的胸膛落在皮带上,吧嗒一声,皮带解开。。。。。。
乔菲抱住他,“不管你是谁,我都爱你,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你……”
”鸢鸢。。。。。。“城城一声一声唤着,整个身体压下来。
。。。。。。
与此同时。
宴会大厅舞曲结束,灯光璀璨荀丽。
墨初鸢一身浅色礼服穿梭在衣着华丽的人流中,她的身份,玺暮城一向保护的很好,所以,真正见过玺夫人的人也不过是婚礼当天的一些宾客,但当时墨初鸢脸上带伤加上浓重的彩妆,所以此刻出现在人流中的墨初鸢并未引起媒体记者的追逐。
但她清美灵秀的装扮,淡妆盈彩的一张倾城娇颜,纤柔玲珑的好身材,依然引起不少人的侧目,尤其是男人数道的目光像炽热的探照灯一样聚集在她身上,快要将她单薄的身子穿成筛子。
她没想到宴会已经开始,眼睛在人潮涌动的会场寻找玺暮城的身影,巡视一圈,并未发现玺暮城的身影,她从手包中掏出手机,给玺暮城打电话,然而,电话是通的,可迟迟未有人接听。
突然,腰上一紧,一只手臂环了上来。
她惊喜扭头,却见一张陌生的长相还算英俊的男人脸在她面前晃动。
她急忙挣开,看着男人西装革履,双眼迷醉,似乎喝多了,她皱着眉头,绕过他,往休息区走去。
然而,男人晃着手中的高脚杯,又贴了上去,拦住了墨初鸢的去路,顺手从台面上拿了一杯酒塞到墨初鸢手里,低头打量着她,因为醉酒的关系,说话有些不清,“美丽的小姐,请问贵姓?”
墨初鸢将高脚杯放回吧台,不想理会他,绕过他又要走,却被他拉住了胳膊,“呦呵,原来是冰美人啊,你是哪家的千金?嗯?”
他说话时,脸一个劲的往她身上凑,这要是在外面,她一定一个空手翻将他甩了出去,可是,她没忘这是高级场合,上流社会的聚集地,更何况还有不少记者,她必须矜持优雅,不能给玺家惹麻烦,也不能再给玺暮城添麻烦,罗美丝已经对她很不满了,如果她再惹出事非,只会让玺暮城在玺国忠面前受困。
所以,她不轻不重的挣开男人的钳制,嫣然一笑,”对不起,先生,您喝多了,我老公在那边。“
男人一听,嗤笑一声,“我倒要看看这么个小美人到底名落谁家?”
说着,他又靠了过来,脸几乎贴上墨初鸢的脸,手往她腰上去,墨初鸢脾气上来,躲闪,推拒,”先生,请您自重点!“
男人不依不饶,手越来越不规矩,就要摸她的脸,墨初鸢咬着牙,脾气快要爆炸,这时,男人伸到她脸上的手被横空多出来的一只手截住。
墨初鸢抬头一看,是岳麓翰。
“岳先生。。。。。。”
岳麓翰没空应声,双眸冷寒的瞪着对墨初鸢不规矩的男人,手上用力,只听嘎嘣一声,男人嚎了一声,“手,疼疼疼!”
“滚!再不滚让你另一只手报废!”岳麓翰猛地甩开男人。
男人愤恨的瞪着岳麓翰,又不敢上前,疼的咬牙切齿,“你是谁?”
“亿天集团岳麓翰。”岳麓翰一个字一个字从唇齿咬出。
男人一听是亿天集团的总裁,脸色一变,顿觉自己丢了脸,但又不敢得罪,哼了声,攥着脱臼的手,离开。
宴会不少人听到动静往这边看,岳麓翰身体一转,挡住墨初鸢,轻轻揽住她肩膀,往休息区走去。
“岳先生,谢谢。”墨初鸢知道他不想曝光她,也没有挣开。
岳麓翰侧目看着墨初鸢,问道,“嫂子,你怎么来了?”
“暮城让我来参加宴会啊。“
“。。。。。。”
岳麓翰心里一紧,这次宴会根本没打算让她来,她怎么来的?难道是城城偷偷通知她的?
墨初鸢见岳麓翰不说话,问道,“暮城呢?怎么没看见他?”
“哦,在休息区。”岳麓翰心不在焉说道,不知道等会墨初鸢看到乔菲也在,会不会误会。
两人穿过宴会主厅,走到休息区,四双眼睛四扫,并未看见玺暮城和乔菲的身影。
岳麓翰眼神锐利,一眼锁住刚才城城坐过的雅座,发现他的西装外套搭在沙发上,而座位是空的,也不见乔菲。
“刚才二爷在这里坐着。”岳麓翰松开墨初鸢,指着沙发说道。
墨初鸢走过去,拿起西装外套,果然从里面掏出一个手机,是玺暮城的。
“衣服在这里,人去哪儿了?”墨初鸢看着岳麓翰问道。
此刻的岳麓翰其实并不想墨初鸢见玺暮城,因为怕遇上乔菲,造成她和二爷的矛盾,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掏出手机,给乔菲拨了一个电话,却是关机。
这下他心里也没底了,正好有侍应生经过,他拉住侍应生,问道,“刚才坐在这里的一男一女呢?”
侍应生摇头,“抱歉,我没印象。”
一男一女?
墨初鸢心头一震,看向岳麓翰,正欲开口,身旁一个侍应生路过,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开口,“我知道。”
“去哪儿了?”岳麓翰问,语气有些急,他已经感觉到墨初鸢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却不敢与她正视,有些心虚。
侍应生款款道,“我看到他们去了客房部,两人亲亲我我的。。。。。。”
墨初鸢的心冷不丁被人拧了一下似的,紧接着,岳麓翰的声音传来,“估计是二爷喝多了。。。。。。”
他牵强的圆通,连他自己都觉得此地无银。
“是乔菲吗?”墨初鸢看着岳麓翰问,声音平静的像一潭冰湖。
“是,可能二爷喝多了。。。。。。”
“我去找他。”墨初鸢打断他,声音又冷了几分,就要朝客房部走去。
岳麓翰上前一步,攥住墨初鸢垂在身侧攥着裙角的小手,不知道是想阻止还是潜意识里已经臆测会发生什么,将她的手裹在掌心,却感觉她的手冰的跟冰棍似的,引得岳麓翰掌心一颤,“嫂子,我跟你一起去。”
墨初鸢木然点头,感觉周围嘈杂的环境瞬间安静了下来,她任着岳麓翰拉着她前行。
此刻的她,也没有去构想等会可能会看到的画面,脑子里乱的像一锅粥,整个人像悬在空中的气球,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刺破,气球飘飘悠悠在气流中窜动,一如此刻她翻动不停的心。
岳麓翰找了几间房,因为宴会并未结束,所以大多数客房都是空着的,走到走廊最后一间房前,听到里面一些声音,岳麓翰心都拎了起来。
墨初鸢瞬间冷静下来,低着头,幽幽道,“岳先生,您说我要不要进去?”
岳麓翰清晰感觉到在他手中的那只手的颤栗,正欲开口时,墨初鸢猛地抬头,一脚将门踢开,之所以没有用手,是因为怕一旦脱离岳麓翰的支撑,自己会站不住。
她曾经经历过被人拿枪顶着脑袋的时刻,也没有像此刻这般软弱,害怕,她想转身,可是却无法移动脚步。
当床上缠着的两个人像刀子似的扔进她眼里时,她觉得,有时候瞎子真好,她特别希望自己耳聋眼盲。
她觉得自己简直逆天的冷静,啪地一声,打开了灯。
惊旋的视线里——
玺暮城压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女人一双白皙的手臂缠着他脖颈。
他后背数道红痕,他薄唇在女人白皙的脖颈亲吻不休。
灯亮起的一瞬间,床上的两人几乎没有感觉,身下的女人突然看向门口,软软的一声尖叫,一把推开城城,抓起床上的衬衫往自己身上拢。
岳麓翰震在原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城城被乔菲一推,整个人双手撑着床,上身赤着,下身穿着西裤,皮带解开,松散地垂在一侧,裤链半敞,嘴里重重喘息着,脑袋上出的汗已经侵湿了头发,英俊的五官醉红一片,额角的青筋一根一根突起。
许是听到门口的动静,城城掀开沉重的眼皮,看过去。
当眼前一抹纤细的身影映入瞳孔时,他摇了摇脑袋,试图让视线愈加清晰一点,当看清门口的人影是墨初鸢时,猛地睁大了眼睛,急忙站起身,身体却无力的又坐了下去,他一双烟水迷离的眼睛望着墨初鸢,嗓子哑的厉害,“鸢鸢。。。。。。”
身旁的乔菲已经快速穿上城城的衬衫,缩在一角,身上燥热让她不住的扭动身体,眼睛望着墨初鸢,正欲开口,墨初鸢抢先,是对城城说的,“玺暮城,这就是你所谓的对我好?”
说完,眼前玺暮城的脸已经被眼底涌上的泪水模糊,她咬着唇瓣,抠住手指,不让自己掉出眼泪,岳麓翰掌心传来痛意,墨初鸢指甲抠进的是他的掌心皮肤。
“鸢鸢,不是的。。。。。。”城城站起身,走过去,去抓墨初鸢的手,墨初鸢用力一挥,力道很大,城城身体无力,被挥退好几步。
他抬头看着墨初鸢眼底的泪水,心里像被钉板碾过似的,隐隐的疼,继而空出一个大黑洞,他觉得什么东西往里坠去,脑袋突然疼的要裂开,他单手捂住脑袋,脸上痛苦扭曲成一团。
岳麓翰立马意识到什么,松开墨初鸢的手,冲进去,去扶已经卷在地上摁着脑袋的城城。
乔菲意识模糊的看过来,可是身上无力,只是看着墨初鸢的眼睛蓄着笑意。
岳麓翰刚触到城城,他突然站起身,一双火焰般的眸子看着岳麓翰,一开口,嗓音沙哑的不成音,“老三?”
岳麓翰呼出一口气,终于回来了,继而,看向一动不动的墨初鸢。
玺暮城随着岳麓翰的视线看过去,当触到墨初鸢一双盈满泪水的眸子时,微微一惊,唤道,“鸢儿。。。。。。”
说着,就要朝她走过去,刚走一步,却发现身体的异样,体内的燥热,小腹的紧绷,浑身无力。
他低头一看,自己只穿一条裤子,眼睛猛地转向屋子别处,却看到乔菲软靠在床上,身上穿着一件男士衬衫,衬衫衣领半敞,露出满是痕迹的脖颈,衬衫衣摆下是一双光裸的长腿,她卷着身体,也能看出来她没穿衣服,而她的神态异常,满头大汗,眼睛恍恍惚惚的没有焦点。
他瞬间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但是却不知道之前自己做了什么。
他忍着身体的躁动,急忙走上去,抓住墨初鸢的手,“鸢儿,你听我说,我没有。。。。。。我不知道。。。。。。对不起。。。。。。”
“无耻!”墨初鸢使劲挣开他,胳膊挥动的幅度很大,指甲在他下颌划了一道血痕。
玺暮城差点被她甩倒在地,强撑着站直身体。
墨初鸢已经撑到极限,觉得自己再在这间充满旖旎气氛的屋子待一秒钟就会窒息,更觉得十分恶心。
她转身,走出门外。
“嫂子!”岳麓翰也察觉了玺暮城的不对劲,他这样好像是被人下药了。
墨初鸢刚出门外一步,却看到走廊里聚集一堆记者,来势汹汹的朝这间房前冲过来。
岳麓翰也看见了,急忙将墨初鸢拉了进来,将门反锁。
紧接着,便有人拍门。
门外传来噪杂的声音。
“您好,我们是娱乐视觉的记者,想采访玺氏总裁。”
“您好,玺先生请您出来接受我们的采访。”
“哎哎哎,听说玺氏总裁婚外情,和不知名的女人在这间房偷情。”
“是啊,好像是这间房。”
“他一直未露面的神秘妻子这下可要沦为笑柄了,这新闻爆料出去,玺家在月城的脸丢大了!”
议论声加不断地敲门声此起彼伏,一字一句像针一样在墨初鸢心上穿成数道针孔,她唇角裂开一道纹路,冰冻的脸僵的发疼,她甚至好像感觉脸皮像墙粉一样,一块一块从墙体上剥落。
岳麓翰看着还挣扎在意识恍惚中的玺暮城,急的满头大汗,瞬间明白今晚是被人设计了,这是早有预谋的圈套,外面的记者怕是有心人请来的,专门堵玺暮城的。
这时,又有说话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里面好像是海瑞集团的千金。”
“真的假的?”
“好像是的,玺氏总裁和海瑞集团的千金那段时间差点订婚,估计藕断丝连。”
岳麓翰皱眉,这和海瑞集团有什么关系?
正想着,玺暮城走过去,沉冷着一张脸就要开门。
岳麓翰急忙拉住他,“二爷,你疯了!现在出去等于是往枪口上撞!明天头条便是你的丑闻,这样以来,玺氏必然遭到重创!这就是那些人最希望看的!他们就等着抓你的把柄!”
玺暮城甩开他,眼睛却看着自始至终静的吓人的墨初鸢,他觉得自己已经陷入前所未有的危机中,他现在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