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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麓翰叹了声,“我想你心里大概有数。”
玺暮城没有说话,唇角一侧上扬,笑了下,冷如魑魅,“不管是谁,别怪我出手狠辣。”
岳麓翰每次见到玺暮城露出这样的表情,就知道,这事已经彻底触到他的底线了,怕是那人会死的很难看。
只是,想起乔菲,岳麓翰眉心一紧,看着玺暮城说,“关于乔菲。。。。。。”
玺暮城抬眸,看着岳麓翰,“怎么?”
他没有城城的记忆,所以丝毫察觉不出其中隐藏的蹊跷。
岳麓翰迟疑了下,摇头。
。。。。。。
下午三点。
墨初鸢和祁阳回到局里,怀里还抱着一个食盒,里面的饭菜早已和祁阳瓜分殆尽,饭菜精致又多样,一看就知道是从高级餐厅定的。
她没吃多少,倒是便宜了祁阳,大快朵颐,直说跟墨初鸢搭档福利好。
墨初鸢不知道翻他多少白眼。
临近下班,秦通分派值夜班任务的警员。
其中一个警员临时有事,不能出勤。
秦通正准备找替岗警员,墨初鸢走过去,“秦队,我顶替。”
秦通楞了下,“你白天已经值过岗,我会派其他人。”
“我没关系,夜班我让来替。”
祁阳一旁小声道,“你疯了?夜班大家躲都来不及。”
秦通略略迟疑,今晚执勤卡点在重要路口,最易出事,墨初鸢又是新人,不知道派她出任务是否妥当。
思虑再三,秦通看了一眼祁阳,“祁阳,你和她一起,七点到指定地方和队里另外两个警员会和。”
祁阳叫嚣,“为什么我也要去?不过是够人数了吗?”
“废话什么?这是命令!”秦通瞪着祁阳,末了又补充一句,“你和墨初鸢一直是搭档,又熟悉,你多带带她。”
祁阳拍了下脑门,一脸不情愿,但想到和墨初鸢一起值夜班,释怀许多,在她耳边小声道,“晚餐你请。”
墨初鸢摇头失笑。
分派完任务之后,墨初鸢坐回位置上,趴在桌上,手下意识触到唇瓣,仿佛留在她唇上的滚热依然还在。。。。。。
想起玺暮城,心暗沉到极点。
秦通交代完任务之后,直接去了局长办公室,却未见楚向南,这才想起来,他今天去了省里开会。
罢了,就这么安排吧。
。。。。。。
华灯初上,夜幕阑珊。
玺暮城从玺氏出来,给墨初鸢打了一通电话,依旧关机。
给苏洵拨过去,自从上次墨初鸢出了车祸之后,玺暮城一直派苏洵时时掌握墨初鸢的动向。
苏洵告诉玺暮城,墨初鸢今晚夜勤。
玺暮城知道她一时半会不会原谅自己,眉头深锁,趴在方向盘上,颓废又无力,身上还未退烧,滚烫滚烫的,可心却如浸在寒潭中。
。。。。。。。
同一时段。
一家高档餐厅,岳麓翰看着对面而坐的墨初鸢。
下班时,墨初鸢本来要请祁阳吃饭的,可是,却接到岳麓翰的电话。
她并不想见岳麓翰,也大概知道岳麓翰找她会说什么,但还是推了祁阳的约,看时间还早,于是赴约。
“岳先生,您叫我出来有什么事?”墨初鸢语气很凉。
“先吃饭。”岳麓翰笑着说。
墨初鸢并没有动筷子的意思。
岳麓翰见此,也不饶圈子,“嫂子,二爷是被人下药了。”
墨初鸢搁在身侧的手猛地一紧,继而松缓,语气凉薄,“岳先生,他怎么样都与我无关,被人下药的理由也太拙劣了。”
嘴上虽这么说,但还是不禁地回想昨夜种种,他好像是很反常。。。。。。
岳麓翰只说这一点,便不说了,其中太多牵扯,不便多言,毕竟还不知道幕后黑手是谁。
。。。。。。
墨初鸢从餐厅出来之后,心思烦乱到极点。
回了局里,祁阳早已整装待发。
她跟着祁阳上车,和其他分队的警员汇合。
。。。。。。
夜十点,墨初鸢和祁阳在高速路口执勤,另外两名队员在分线的国道设卡,查询来往车辆。
十点以后,她和祁阳和他们交换岗位。
夜里很冷,墨初鸢穿着长款警服,跟着祁阳在国道设卡处来回巡视。
这个地方十分偏僻,来往的都是货运车,他们守的路口是通往市区的最后一道防线,所以车辆很多,并没有像第一次执夜勤那么清闲,来往车辆都要盘查,尤其是货车,车身很高,墨初鸢爬上爬下,忙不停歇。
到了后半夜,几无车辆,墨初鸢和祁阳总算闲下来,准备到车上休息一会儿。
远处,一辆大货车行驶而来,车灯刺目。
“靠!还让不让人歇会儿了!”
“走吧。”墨初鸢掏出手电筒。
祁阳道,“你去查司机驾驶证有没有问题,我到后面察看货物。”
“嗯。”
墨初鸢走到车前,司机降落车窗,里面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面相粗狂,皮肤黝黑,脸上有些脏。
墨初鸢行礼,“师傅,请出示驾驶证。”
司机神色慌张的拿出驾驶证,递给墨初鸢。
墨初鸢看着司机发颤的手,微微蹙眉,接过驾驶证时,手指不小心碰到司机的手,她移开,看了他一眼,却见司机急忙移开落在她脸上的眼神,手也躲在身后。
墨初鸢觉得不对劲,可是看驾驶证又没问题。
后面祁阳还在检查货品。
墨初鸢走到路边等候,墨初鸢觉得手有些不对劲,转身,借着手电筒一看,大惊,她手上是血。
这么说那个司机受伤了。。。。。。
她强自镇静下来,走到车身后面,急忙拉住祁阳,小声道,“那辆车有问题!”
说着,将手掌摊开给祁阳看。
祁阳大吃一惊,急忙掏出腰间的枪,站在墨初鸢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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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狐106: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用心至此【一更】
祁阳掏出配枪。
警服口袋的卫星对讲机突然发出“呲呲”两声,紧接着,传来秦通沉厚的嗓音:“祁阳,一辆车牌号xxxx的厢式货车涉嫌藏毒,朝你们的方向逃窜,司机受伤,身上携带枪支,缉毒大队的警察已经赶往你们的地点,你们务必协助拦截。”
祁阳一听事态严重,脸色惊变,立马报告,“我们正在检查这辆车,请求缉捕嫌疑犯。”
秦通顿了下,道,“先拖住,剩下的交给缉毒大队!”
“秦队,再拖恐怕生变!”
“能拖就拖!我正朝你们的地点赶往,注意安全。”
“收到!”
此刻,祁阳一改往日吊儿郎当的样子,面容冷峻,看向墨初鸢,“我去前面,你在后面检查货物。”
“不行!”墨初鸢不甚苟同,“我去前面分散司机的注意力,我毕竟是女的,不会引起他的注意,你侧翼,伺机而动。”
祁阳思虑几秒,声音低沉,“小心点!”
“嗯。”
墨初鸢一边朝车头走,一边解开警服大衣,掏出枪,双手紧紧握住。
另一面,祁阳举枪,绕过车尾,附低身子,避开后车镜的可视范围,朝副驾驶移动。
墨初鸢走到驾驶室车门前,神态镇定,对不时地朝车窗外四处张望的司机说,“师傅,请您稍等,还在抽检货品。”
货车司机眼神微闪:“警察同志,我车上拉的就是副食品,没有什么可疑的。”
墨初鸢握着枪的双手,不断地发紧,面色平静:“例行检查而已,请您配合。”
那边,祁阳已经绕到车头,一只手刚触到副驾驶车门,突然,听见车内一声大喝:“不好!快开车!”
驾驶室的后排座下突然窜出一个人影,举枪瞄准祁阳。
砰地一声,枪声震天。
祁阳躲在车身一侧,子弹擦伤胳膊。
墨初鸢朝那人开枪,货车司机猛地推了一把车门。
车门撞向墨初鸢,她一个趔趄,子弹打在玻璃上。
货车司机迅速发动车子,疾驰而去。
墨初鸢追上去,持枪,对准货车连开数枪。
浓稠的夜色,货车车尾冒着火星,却未能迫使车停下。
“祁阳!祁阳!”墨初鸢跑到祁阳倒地的地方,扶起他。
祁阳勉强站起来,一只手捂着中枪的胳膊,“去追!别管我!”
“可是,你怎么办?”墨初鸢看着他胳膊大片的鲜血,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没事,你快去,司机受伤,跑不了多远,你只需跟上去,后援马上到,但不能硬来。”
“好。”
墨初鸢迅速上了一辆警车,拿出警报器放在车顶。
警报声呜呜雷鸣,她一边开车一边一手呼叫指挥中心,跟秦通报告情况,让进入市区的各个关卡实施拦截。
或是货车司机受伤的缘故,货车速度并不是很快,在夜阑寂静的国道上横冲直撞。
墨初鸢警车很快追上,并不靠近,保持一段距离,试图伺机逼停货车。
一路追逐,和货车保持几十米之距,突然,货车车速减缓,在一个岔道并线,试图朝右边一个路口驶去。
墨初鸢车速减极快,停不下来,与货车并行,货车又突然转弯,她的警车,如果不换道就会撞上中间隔离带。
突然,在货车和警车中间蹿出来一辆车,一个急速飘逸,引擎声震天,横在岔道路口,像一头愤怒的猎豹。
货车前方道路被截,一个急转弯,砰地一声巨响,冲破路边护栏;侧翻在地。
墨初鸢视线透过车窗锁定货车前方横着的车,瞳孔猛地紧缩。
是玺暮城的宾利。
宾利和货车仅一车之距,车身受到货车惯性的冲击,被顶出几米远。
墨初鸢怔怔的望着宾利,车速减缓,猛打方向盘,绕过隔离带停驻。
这时,后面几辆警车跟了上来。
她回头一看,是缉毒大队的警察。
墨初鸢顾不得这些,冲下车,一颗心悬在半空。
此刻,那些萦绕心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统统抛诸脑后,疯了似的往宾利车奔去。
警帽被风吹掉,也来不及管,长发松散开来,像午夜飘曳的绸缎,眼角溢出的水雾融入寒冷的空气。
她冲到宾利前,猛地拉开车门,看见玺暮城趴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
“玺暮城!玺暮城!”她探进车内,晃着他的身体,焦急的一遍又一遍喊着。
可是,玺暮城没有给予她半点回应。
“玺暮城!”她抱住他半个身体,声音哽咽,心像被刀子剜了一块肉那么疼。
突然,腰上一紧,一双手臂环住了她,紧接着一声低唤,“鸢儿。。。。。。”
墨初鸢低头。
玺暮城坐起身子,一双融入夜色的眸子望着她。
墨初鸢怒火一下子冒了上来,抬手,朝他肩膀上打了一下,“你是不是疯了?我在执行任务,你填什么乱?你知不知道你那么做多危险?”
玺暮城脸色苍白,手指触在她脸上,指尖沾了她脸上的湿润,“我说过,今晚接你。”
“你。。。。。。”
“鸢儿,我困。。。。。。”
玺暮城抱着她的腰,渐渐地阖上眼睛。
墨初鸢觉得他不对劲,探了探他的额头,滚烫滚烫的,再探他衣领,汗湿一片。
她心里一紧,他在发烧。。。。。。
“墨初鸢。”一道温厚的嗓音传来。
墨初鸢将玺暮城放开,让他靠在座椅背上,从车里出来,发现站在她身后的是楚向南。
“楚局?”她惊讶道。
楚向南看着她几秒,视线越过她,看了眼车里的玺暮城,问道,“他怎么样?”
墨初鸢楞了下,回道,“没有明显的外伤,只是发烧了。”
“他帮了忙。”楚向南直接用的陈述句。
“嗯。”她承认不是他,那辆货车一定逃窜了,末了,又问,“货车怎么样了?”
“缉毒大队在处理。”
墨初鸢松缓了一口气,看了一眼那边正在处理现场的警察,转回视线,看着楚向南,“楚局,我能先回去吗?”
“可以。”楚向南又看了一眼车里的玺暮城。
墨初鸢想起什么,急忙又问,“祁阳怎么样了?”
“送到医院了,没什么大事。”
“那就好,我先走了。”
“去吧,这里有秦队在,你只需回局里写份报告交上来。”
“嗯。”
宾利车身撞了一个坑,受损并不严重,楚向南将玺暮城从驾驶座搀扶出来,移到车的副驾驶,才离开。
墨初鸢开车,一路奔驰。
玺暮城一直处于昏睡状态,中途醒了一次,看见驾驶座的墨初鸢,心落地,身体靠过来,一双手臂抱住了她的腰,脑袋靠在她肩膀上。
“你起来。”墨初鸢动了动肩膀。
“鸢儿,跟我回家。”玺暮城阖着眼睛,收紧了双臂。
墨初鸢没有说话,念在他还在发烧,任他抱着。
玺暮城缓缓地睁开眼睛,眸底的红血丝布满眼球,整个人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