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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有些不明,“总裁,您这是要。。。。。。”
玺暮城双眸沁着寒光,“喂肥的羊,宰的时候才有油水。”
莫言不禁地打了冷战。
玺暮城在商场上的狠辣,他不是第一次见,恒天集团的惨状,算是手下留情了,看来这次对玺盛天和玺盛超忍耐到极限,要动手了。
莫言走后,玺暮城掏出手机,看了下,没有信息和电话,觉得自己真是贱格,她从来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拿起钢笔,在空白的纸上写了三个字:萧瑾彦。
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他不禁地摸了下脸,真有那么像?
俊朗的五官攸地一沉,双手交叠,枕在脑后,靠在椅背,缓缓地阖眸。
没过几秒,他睁开眼睛,又拿起手机。
敲门声响起,他放下手机,循声望去。
乔菲穿一件红色修身款毛呢长裙,纤细的高跟鞋,踩在地砖上发出“哒哒”的脆响。
这哒哒的声音让他烦躁,连带着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沉冷无比。
上次之后,他一直未和乔菲见面。
此刻,乔菲主动来公司找他,让他有些不悦,差点和她做了不可挽回的事情。
乔菲扭着纤细的腰肢,盈步走到办公桌前,将一个蓝色饭盒放在桌上,眼睛里蕴着对这个男人浓浓的爱恋,“又加班?”
玺暮城看了眼饭盒,淡淡嗯了一声。
乔菲见玺暮城态度有些冷,开口,“上次的事情有蹊跷,抱歉,我没有及时发现酒有问题,让玺夫人误会了。”
玺暮城视线落在乔菲画了精致妆容的脸上,微微蹙眉,“过去的事情不必再提。”
“我跟玺夫人解释过。”乔菲说。
“你见过鸢儿?”玺暮城皱眉,“什么时候?”
“在医院遇见的,聊了几句,顺便为那件事做了解释,只是。。。。。。”乔菲说到一半,顿住。
“她说,她不在乎。”
玺暮城眉头皱的更紧了,她不在乎吗?
“你们没有和好吗?”乔菲又问。
玺暮城五官笼罩着一层暗影,沉着一张脸,没有说话。
乔菲察言观色,眼底蹿过一抹亮光,看似漫不经意的说,“这样也好,她心有挚爱,嫁你也是为了让玺氏帮助墨氏,其实,她的心思不放在你身上挺好,要不然城城出现了两次,她怎么会没察觉?你的病情不能曝光,伯母说的对,要是被有心人利用,你和玺氏都会。。。。。。”
“乔菲!”玺暮城面色不悦的瞪着她,“这不是你该评头论足的。”
乔菲看尽他眼中氤氲的怒气,眉间露出几分委屈,“暮城,你以前不会对我这样。”
玺暮城还停留在乔菲那句“她心有挚爱”无法回旋,此刻,看着羸弱之姿的乔菲,有些心烦意乱,“乔菲,以前我不会对你这样,是因为以前的你懂分寸。”
“暮城。。。。。。”乔菲嘴遁,看着桌上一张白纸上的三个猶劲的钢笔字,小脸发白,抓起那张纸,“你怎会写这个名字?”
玺暮城被乔菲鲁莽的动作弄得一愣,看着乔菲,“你认识?”
“不认识。”乔菲回答干脆,攥紧纸页,又问,“你为什么写这个名字?”
玺暮城脸色阴郁的难看,浑身的寒意一阵寒过一阵。
乔菲思维一转,眉间的紧绷,松缓几分,立马意识到什么。
于是,轻飘飘的将纸张扔在桌上,佯装浑不在意的问道,“是她心里的人?”
玺暮城五官冷寒,眼睛藏匿锋锐,“你怎么知道?”
“婚礼上的事情,麓翰跟我提过,她不是抱着你喊萧老师?你写的人名也姓萧,我全凭猜测。”
玺暮城没有说话,将纸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乔菲眸色幽黯,果然是从墨初鸢嘴里知道的。
末了,转移话题,“你太大意了,她发现你的药了。”
玺暮城眸色一紧。
这些天,他没有服用药,并不知道。
“放心,药瓶没有标签,我跟她说是安神药。”乔菲说完,又道,“如果你不想被她知道的话,下次城城再次出现,还是去西荟公寓会比较好,让城城沉睡,这对谁都好,以前城城给你惹了不少麻烦,上次如果不是伯母给我打电话,我都不知道城城的事情,我是你的主治医生,有自己的清晰判断,这两年病情控制的一直比较好,现在又严重了,你如果再不接受系统的治疗,城城出现的时间会越来越久,人格强大起来,严重的话,会吞噬你的意识。”
说到这里,乔菲转眸,看着垃圾桶里揉成一团的纸,眼中湿热相冲,抠紧了掌心皮肉。
玺暮城知道乔菲所说的不无道理,可是,上次去英国的教训,他没忘。
他选择治疗,务必会离开一段时间或者更久,那丫头的性格又那么倔强,而他,又无法对她作出解释,也不敢保证期间会不会再出乱子。
还有对他虎视眈眈的人,会不会对她下手。
乔菲见他犹豫,又道,“你好好考虑下,这次我会采用新的理疗方法,找回你丢掉的记忆,以及记忆深处的创伤原因,人格分裂是因为曾经受过严重的创伤造成,只要找出那根线,就有可能治愈。”
“自从几年前我醒来,我的记忆一片空白,没有任何亲人和朋友的记忆,连你和老三都是我后认识的,而我的记忆,是从我睁开眼睛,罗美丝哭着喊我暮城时起,乔菲,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自己是不存在的。。。。。。”
“不是的!不是的!你是存在的!”乔菲突然跑过去,抱住了玺暮城,“暮城,我一定会治愈你。”
玺暮城将她推开,目光沉沉的看着她,“乔菲,我只把你当做朋友,以后别再这样。”
乔菲忍不住哭了,“当初你是被逼无奈才结婚的,既然娶谁都是娶,可是,暮城,你为什么不选择娶我?”
玺暮城嗓音沉冷,“乔菲,你越说越离谱!”
“我是医生,我们在一起,不是更好?”乔菲深吸一口气,又道,“还是我非出身名门,没有好的家境背景?”
“乔菲,你知道病人最惧什么?”玺暮城走到窗前站立,望着楼下的车水马龙,幽幽道,“病人依赖医生,是因为医生是他们的希望,但是,同时,病人也最惧医生,尤其是精神科和心理医生,我不想在接受你的治疗之外,生活上也被你剖析的干干净净,但,乔菲,这不是重点,重点的是,我从未考虑过你。”
乔菲眼睛里的泪水,冻结成冰,“那你娶墨初鸢是为了什么?你们在海城不过一面之缘,我不相信你是看上了她才娶她的,你高瞻远瞩,在生意场上,以利为先,我不相信你会白白帮助摇摇欲坠的墨氏。”
“乔菲!”玺暮城五官冷肃,“我的事情不是你可以过问的,别再越界!”
他不禁地想起在海城第一次和墨初鸢相亲的情景,冥冥之中注定的缘分,或许在彼时开始。
?
墨初鸢和楚璃茉从商业城出来,已是八点。
两人搭了一辆出租车,路过华鑫公寓,楚璃茉提着大包小包先下车,之后,出租车开往首创别墅。
路上,墨初鸢给别墅打了一通电话。
云姨说玺暮城没有回去,之前往别墅打过电话说晚上要加班。
墨初鸢让司机掉头,直接去玺氏。
☆、尾狐114:外面的饭菜不干净,何况外面的女人有多干净【一更】
尾狐114:外面的饭菜不干净,何况外面的女人有多干净【一更】
玺氏大厦笼罩在浓稠的夜色里,巍峨又宏伟。
墨初鸢左手提着包装袋,右手提着一份从西餐厅打包的餐品,进入玺氏大楼。
一楼大厅。
两位前台小姐以前见过墨初鸢,是认识的,见总裁夫人驾临,十分礼貌的微笑颔首,就要打电话通知自家总裁。
墨初鸢摆手,表示自己上去。
前台积极的为墨初鸢按了总裁专用电梯,她乘坐电梯,直达顶楼办公区。
办公区灯光明亮,不时地有员工来回穿梭,紧锣密鼓的在忙碌,衬的整个办公区气氛比较浓重,所以墨初鸢提着大包小包穿过办公区,并未引起太多人注目。
总裁办公室在办公区楼上,穿过一个旋转楼梯,在走廊遇到抱着文件的莫言。
莫言行色匆匆,差点撞上她。
一看是墨初鸢,颇为惊愕,“夫人?”
说完,眼睛下意识的往总裁办公室方向瞄了一下。
墨初鸢朝他微微一笑,“他在忙?”
“是,夫人。”
莫言神色不自然的看着墨初鸢手里提着的餐盒,心里直犯嘀咕。
今儿个这是什么日子?
乔小姐也来给总裁大人送饭,此刻,正在办公室和总裁大人说话,要是被总裁夫人撞见,岂不是产生误会?
总裁大人一个心情不爽,全公司员工都要遭受池鱼之殃。
墨初鸢并未察觉莫言的异常,越过他,往总裁办公室走。
莫言急忙跟上前,也是操心的命,说道,“我先通知下总裁。”
墨初鸢被莫言一拦,再加上莫言不时地往办公室瞟的怪异眼神,立时觉得事有蹊跷,问道,“谁在里面?”
莫言支支吾吾半天,没吐出一个字来。
墨初鸢大概猜到一些,不再理会莫言,径直越过他,走到总裁办公室门前。
莫言没有再跟上,为总裁捏一把汗。
乔小姐每次来不是送饭就是一呆小半天,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乔小姐对总裁大人存的心思,而总裁对乔菲也与众不同,可以自由出入总裁办公室。
总裁结婚之前,都以为乔菲是未来的总裁夫人,部门各个高管每次见到乔菲,都是恭恭敬敬的,有的讨好,阿谀奉承,却不想最后只是炮灰。
墨初鸢站在办公室门前,手伸到门板上,僵了几秒。
莫名的,上次在宴会上,一脚踢开门看到玺暮城和乔菲在床上的情景汹涌而至,此刻,唯恐历史重演。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屏气凝息,不给自己犹豫退缩的机会,她猛地推开门。
视线里——
玺暮城穿一身剪裁合体的灰色西装三件套,肩宽腰窄腿长,双手插袋,长身玉立落地窗前。
身旁站着一个身穿裹身长裙的女人,身材高挑,黑发披肩,紧挨着玺暮城站着。
两人背对门口,不知道在说什么,隔着一段距离,听得不是很清楚。
难怪莫言吞吞吐吐,原来是怕她看见办公室的乔菲,看来局外人都看的出来乔菲和玺暮城非比寻常的关系。
两人听到动静,同时回头,看着突然出现在门口的墨初鸢,均是一愣。
墨初鸢的视线自动忽略乔菲,直直落在玺暮城身上,墨黑的瞳仁少了光亮和色彩。
玺暮城显然没有想到墨初鸢会来公司,眼底划过一抹诧异,只是这张一贯冷酷的脸丝毫看不出什么情绪。
他沉然玉立,巍然不动,只是安安静静的看着她。
这么晚了,她来公司是专门看他的吗?
乔菲看着墨初鸢,脸上的皮肉僵了下,神情很快恢复自然,眼眸流转在墨初鸢和玺暮城之间,他们遥遥相望,而她却像一个局外观花之人,怎么也挤不进去。
“玺夫人。”乔菲微笑唤道,刷存在感。
“乔小姐,没有想到你在。”墨初鸢目光从玺暮城身上移开,落向乔菲,声音平静,末了,她微微蹙眉,做了一个转身的动作。
“鸢儿。”玺暮城以为墨初鸢要走,开口,挪动脚步,绕过办公桌,朝她走了过去。
墨初鸢并没走,只是转身将手里的包装袋放在身旁的沙发上,另一只手提着的餐盒并没放下。
她眉平目静,一眼看见办公桌上放着一个蓝色饭盒。
不禁地想起,有一次在玺暮城办公桌也看到过一个蓝色食盒,顿时恍然,原来上次她看到的那个女人背影是乔菲。
乔菲倒是勤奋。
墨初鸢站在茶几前,和玺暮城只隔一张茶几,她微微附颈,没有看他,但也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
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甚至想转身就走,她不想在这种气氛中煎熬,但性格中的骄傲和娇蛮不允许她退缩。
她光明正大来看自己的丈夫,为毛要走?走了,正中乔菲下怀。
想及此,墨初鸢心一横,佯装无事的将从西餐厅打包的食盒放在茶几上,依然没有抬头,淡淡开口,“通宵加班吗?”
“嗯。”
玺暮城嗯了声,看着她长发下隐隐露出的半张侧颜,定住目光。
她今天衣着休闲,画了淡妆,衬得整个人气色红润又清新,白皙如雪的肌肤在胭脂水粉的粉饰下,愈加清美动人,管不住的心里一悸。
墨初鸢微微咬唇,声音刻意放的低柔又细,“既然你在忙,我先回家。”
她耍了个心机,心中也没有底玺暮城会不会挽留她,说完,转身要走。
突然,手腕一紧。
她目光微垂,落在手腕上的一只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