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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您现在是要对贸易公司下手?”
玺暮城眸光冷厉,“先这么做,以后有大用处。”
“是。”
“还有,密切注意海瑞集团的动向。”
“是。”
?
玺家祖宅。
玺国忠横眉怒目,抡起拐杖狠狠地打在跪在地上的玺盛超身上,“你这个混账东西!你看看自己都闯了什么祸事?”
玺盛超咬牙切齿的受着玺国忠的打骂,捡起地上的几张照片,看了一眼,脸色大变。
照片里,是他的人和侍应生接头谈话的画面,一个在车里,一个在车外,另外几张照片是坐在后排座的自己。
☆、尾狐125:二爷喝醉了
尾狐125:二爷喝醉了
照片里,是他的人和侍应生接头谈话的画面,一个在车里,一个在车外,另外几张照片是坐在后排座的自己。
车窗半降,正好露出自己四分之三侧脸。
“父亲,这些照片哪里来的?”玺盛超直擦冷汗。
玺国忠狠狠地跺了下拐杖,恨不能再抡他几下,“姚崇派人送过来的。”
“他怎么知道这些的?”玺盛超眼睛里滚着寒意,忽而明白过来,“是暮城。”
“你还有脸说?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你太小看他了,你什么猪脑子居然敢动姚崇的女儿头上,那可是毁人名誉的事情,若不是姚崇念在和我有几分交情的份上,你早就被他手下的人给剁了,海瑞集团也是你能惹的?不过几天,他便查到了你的头上,你都以为别人是傻子?喊一批记者,那点伎俩对付暮城,拉他下马,就能掌控玺氏了?这么多年,我都无法掌控他,何况是你?还有,前几天墨初鸢勘查的那具尸体是不是你的人干的?”
说起这件事,玺盛超脸色青白,让人刻意留在死者身上的证据居然在警方证物上没有找到,应该是墨初鸢第一时间拿走的。
“父亲,放心,后续事情,我的人处理的很干净。”
玺国忠气的差点脑溢血,“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沾上警察,你倒好,还给我整出人命案来,主动往枪口上撞,尾巴给我处理干净点!要是危害到玺家和玺氏!你给我滚出玺家!”
“是,父亲。”玺盛超急忙点头,想起什么,问道,“海瑞集团那边怎么办?”
玺国忠哼了一声,“都是一路人,左右不过是送点好处,倒是你。。。。。。”玺国忠冷睨他一眼,气恨的直直摇头,“你再不收敛点,早晚有一天我也保不住你。”
“是,父亲。”
?
一个礼拜后。
交警二队办公室。
墨初鸢分配下午执勤,一个上午闲着。
祁阳在一旁十分聒噪,拉着她讨论福尔摩斯探案集,吵得墨初鸢直响捂耳朵。
临近中午,墨初鸢趴在桌上,懒洋洋的,眼角余光瞥见办公室门外走廊上一抹身影。
是唐萱。
她起身,走到门外,和唐萱打了一声招呼。
其实,是想套近乎,问问关于案情进展的情况。
唐萱是准备去楚向南办公室的,半道被人叫住,一看是墨初鸢,冲她挑了下眉,“叫我什么事?”
墨初鸢不喜欢拐弯抹角,直接问道,“那个案子进行的怎么样了?”
“结了。”唐萱淡淡的说。
“结了?”墨初鸢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找到凶手了?”
唐萱嗯了一声,又道,“你很关心这个案子?”
墨初鸢忽略她的问题,问道,“凶手是什么人?杀人动机呢?”
“凶手是赌场的人,经他口述,因追赌债,误杀了他。”
“误杀?怎么可能?”墨初鸢再度吃惊,刑警队里的人连这浅显的措辞也相信?
又听唐萱说,“后来凶手承认是追讨无果,两人厮打之间,捅了他一刀。”
“就这么简单?”墨初鸢问。
“凶手所述的每一个细节都精确,证据确凿,连刀上的指纹都丝毫不差。”
“做过现场模拟没?”
“反复做过。”
墨初鸢无话。
她知道,绝对不会是这么简单,但是,破案只看证据……
唐萱见她发愣,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发什么愣呢?”
墨初鸢回神,朝唐萱笑了下,“没什么,你是来。。。。。。”
唐萱声音清脆又好听,睨她一眼,“当然不是找你的。”
墨初鸢被她逗乐了。
唐萱难得弯了下唇角,好像十分亲昵似得,胳膊碰了下墨初鸢的,“不聊了,我去找你们楚大局长。”
“嗯,那我进去了。”
墨初鸢说完,朝办公室走去。
唐萱走了几步,突然叫住她,“墨初鸢。”
“嗯?”
墨初鸢回头,却见唐萱炯炯有神的眼睛看着她,眼睛里是恣意的明快。
“希望有一天我们可以一起共事。”
“。。。。。。”
不待墨初鸢消化完这句话,身边刮过一阵风,唐萱已经朝楚向南的方向走去。
?
这些天,发生这些事情的同时,月城的城西一家高级疗养院,乔菲正在一间房陪护。
床上躺着一个五十出头的中午女人,皮肤苍白,一头黑发,凌乱垂散枕头上,身穿一套灰色病服,双手被绑在床侧,手背上扎着针,正在输液。
这时,两个三十多岁的护士工走进来,唤道,“乔小姐。。。。。。”
乔菲站起身,冷沉着一张对她们说,“我高薪请你们是要你们好好照顾我妈的,你们都干了什么?还能把人给弄丢了?”
护工立马道歉,“对不起,乔小姐,是我们疏忽了。”
“没有下一次。”乔菲声音冷厉。
“是是是。”两个护工连连点头。
乔菲挥退她们,重新坐在病床前,握住宋梅的手,眼中泛着湿意,喊道,“妈,念念回来看你了。”
此刻躺在病床上的女人是宋梅,是乔菲的母亲,几年前一次楼层倒塌事件,带走了乔菲的父亲萧青山的命,而她的母亲从此之后,精神失常,时好时坏。
这些年,乔菲忙于事业,只能将宋梅安排在疗养院,偶尔回来看看她。
突然,手握住的手动了下,乔菲见宋梅睁开了眼睛,欣喜唤道,“妈,你醒了。”
宋梅看着乔菲,痴痴一笑,“念念,你放学回来了?”
“嗯,念念回来了。”乔菲握住宋梅的手,眼睛里蓄着泪水。
宋梅忽然脸色一变,猛烈摇头,“你不是念念。”
“妈,我是念念,你仔细看着我,我是念念。”
“不,你不是!”宋梅开始挣扎,手背上的针头快要被晃掉了。
乔菲急忙按住。
宋梅又闹了许久,才安静睡着。
最后,乔菲望着床上的宋梅,拳头握的死紧,继而,眸光渐渐地阴冷落向窗外。
?
会所。
玺暮城坐在沙发上,双腿微微岔开,眉色凝重,手里夹着一个高脚杯,送到唇边,红酒缓缓地侵入味蕾,涩涩的,苦苦的。
“果然是玺盛超。”岳麓翰看着茶几上的一塌照片,仍然不愿相信,虽然,早就怀疑是玺盛超干的。
玺暮城五官沉冷,只是喝着酒。
“你打算怎么做?警局那边抓住的凶手不过是一个替罪羊,最后,只能不了了之。”岳麓翰一边说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
玺暮城依然没有说话,手里的酒杯空了,又续上一杯,一饮而尽。
岳麓翰叹气,跟他碰杯。
?
墨初鸢从警局出来的时候,已是六点。
左右不见玺暮城的车停在路边,给他打了一通电话,却是岳麓翰接的。
“岳先生,暮城呢?”
“嫂子,你来下瑰丽会所,二爷喝醉了。”岳麓翰说,声音有些飘,估计也喝不少。
“等着,我马上过去。”
墨初鸢走到马路边,挥着手打车,由于是下班点,不好打车,她站了十几分钟,也打不着车。
这时,一辆吉普车行驶过来。
“墨初鸢,上车。”墨初鸢看着停在自己面前的吉普车里坐着的唐萱。
没管其他,打车门,上车。
“你要去哪儿?”唐萱一身警服,双手掌控方向盘,手指一下一下点着。
“瑰丽会所。”墨初鸢说。
“去那里干什么?”
“我……哥喝醉了,我去接他。”
“着急不?”
“嗯……啊!”
吉普车一个呼啸,蹿了出去,疾驰而去。
?
半个小时之后,墨初鸢从吉普车上下来,“唐萱,你玩赛车呢!”墨初鸢晃了晃脑袋。
唐萱嫌弃的扫她一眼,“这车速都受不了,如果不是限速,真想飚一把。”
墨初鸢摇头,招呼唐萱一起进入会所,万一岳麓翰也醉了呢,她一个人搞不定的。
唐萱嘴里傲娇的不要不要的,“拿我当苦力呢!”
包厢刺鼻的酒味扑面而来。
☆、尾狐126:一进卧室,就被他抵在了墙上
尾狐126:一进卧室,就被他抵在了墙上
墨初鸢走进包厢,一股刺鼻的酒味夹杂着呛人的烟味扑面而来。
烟雾缭绕的包厢里,玺暮城半靠沙发,身上穿着墨初鸢给他买的那件黑色衬衫,黑色长裤,领带歪歪斜斜,耷拉一边,冷峻如玉的五官,泛着醉酒之后的晕红,一只手搭在额头上,阖着眼睛,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对面的沙发上,岳麓翰斜靠沙发背,双眸泛着迷离的流光,看着一身警服的墨初鸢,晃晃悠悠的站起来,朝墨初鸢走过来,唤道,“嫂子……”
“岳先生,你们两个怎么喝这么多酒?”墨初鸢扶了一把站不稳的岳麓翰。
岳麓翰身型靠在门板上,低着脑袋,摁着太阳穴,缓解脑袋的酸胀。
墨初鸢见岳麓翰状态还凑合,暂时没管他,走到玺暮城身旁,推了推他的肩膀。
玺暮城安安静静的,没给她一丝反应。
唐萱走到门口,还未看清楚包厢内的情况,一个人迎面朝她倒了过来。
唐萱不如墨初鸢是有些身手的,反应慢,躲闪不及,冷不丁被一个大男人一扑,小身子骨纤柔又细,承受不住男人的重量,直挺挺倒在地上。
嗵的一声闷响,结结实实的当了岳麓翰的人肉垫子。
唐萱脑袋磕在地上,眼冒金花,痛到麻木,鼻息间萦绕着一股浓重的酒味混着一股好闻的薄荷清香。
“卧槽!死男人!给老娘起开!”
唐萱像被死死压在岳麓翰身下,纤柔单薄的身体快被压成饼干渣了。
岳麓翰高大的身体像一张密网,将唐萱盖的密不透风,如果不注意看,还真看不出下面有个人。
墨初鸢听到一声闷响,走到门口。
走廊光线橘黄偏暗,她一双眼睛找了一圈,才循着声音找到在岳麓翰身下,四肢乱扑腾的唐萱。
那么一刻,墨初鸢看着像一只张牙舞爪的龙虾的唐萱,没憋住,不厚道的笑了。
唐萱从小娇生惯养,大小姐身子骨,没多少力气,使劲推岳麓翰也推不开,差点没被压断过气去,情急之下,张嘴在岳麓翰脸上咬了一口。
岳麓翰迷迷瞪瞪的,只觉得身下的触感好软。
脸上突然传来尖锐的刺痛,他霍地睁开眼睛,视线一时不分明,只瞥见警服的衣领,慌乱起身,“抱歉,嫂子。。。。。。”
“滚开!喊谁嫂子呢!”唐萱脸都气绿了!
墨初鸢走过去,弯腰,拽住岳麓翰的一条胳膊,将他扶起来。
唐萱才得以解脱。
岳麓翰被唐萱咬了一口,脑袋清醒不少,看着扶着他一条胳膊的墨初鸢,摇了摇头,摸着脸上疼痛的地方,又扭头,看着从地上爬起来的身穿警服一脸怒气的唐萱,不由地蹙起眉头,嫌弃的擦了擦脸上的口水印,擦了一遍又一遍,“你属狗的?”
唐萱瞪着这个长相斯斯文文的男人,一股无名之火猛地从胸膛蹿上嗓子眼,走过来,拽住岳麓翰另一条胳膊,低头,张嘴在他手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末了,甩开他的手,气愤的说,“怎么不咬死你!”
岳麓翰垂眸,看着手上两排嫣浅渗血的牙印,墨黑的眉宇皱的死紧。
“看什么看?我属狗的!你就是属大野狼的!见女人就扑!”
唐萱一向盛气凌人,长相漂亮,从小到大,其他男人见了她不是狂献殷勤就是挪不开脚步,此刻,这个男人却讽她属狗的,这让她大小姐的包袱霍霍甩了一地。
墨初鸢见二人剑拔弩张的架势,急忙拽了岳麓翰的衣袖,“岳先生,她是我的朋友。”末了,小声在他耳边嘀咕,“刚才的确是你扑倒了人姑娘。。。。。。”
岳麓翰带着醉意的眸子看着墨初鸢,俊朗的五官有些僵硬,唇瓣动了动,视线越过她,看向沙发上倒着的玺暮城,“嫂子,送二爷回去吧。”
“嗯。”
岳麓翰喝了不少酒,步伐有些蹒跚,也帮不上忙。
墨初鸢将半昏半睡的玺暮城搀扶起来,往门外走。
岳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