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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瑾彦眼神微凛,没有说话。
楚向南搀着伤者,往警戒线处走。
萧瑾彦看到后排还有个人,用脚踹开车门。
这时,轿车起火了。
墨初鸢看着火光冲天,心急火燎,冲了过来。
萧瑾彦眸光一寒,“你来干什么?”
墨初鸢张嘴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我不管你是玺暮城还是萧瑾彦,你是我的丈夫,既然娶了我,就要负责到底!”
☆、尾狐147:笨笨,不哭,我想要你给我生一个小笨笨
尾狐147:笨笨,不哭,我想要你给我生一个小笨笨
墨初鸢张嘴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我不管你是玺暮城还是萧瑾彦,你是我的丈夫,既然娶了我,就要负责到底!”
她的固执和执着,像一道火热的光,射进萧瑾彦的心里。
他再次看到当年墨初鸢追逐他身后的样子。
这时,楚向南和几个交警朝车的方向跑过来。
萧瑾彦和墨初鸢搀着伤者往警戒线走。
萧瑾彦回头,望着已经彻底被火吞噬的车,一些画面在脑子里闪过。
两颗墨黑的瞳仁映着血红火光,猛地一缩,突然,伸手,把墨初鸢推了出去。
墨初鸢抱着伤者,纵身一跃,前倒在地。
不过几秒,砰地爆炸声,响彻夜空,血红的火光凌乱了飘零的雪花。
现场顿时失控,人群四处逃窜。
楚向南急忙跑过来,扶起墨初鸢,把她带到安全距离。
几个交警和医护人员把伤者抬上担架。
此刻的墨初鸢满身鲜血,额头受伤的地方,再次磕出血,耳朵嗡鸣,脑袋嗡嗡作响。
她晃着身体,像风中柳枝,堪勘站不稳。
“墨初鸢,你怎么样了?”楚向南扶住墨初鸢,上下察看。
墨初鸢目光落向爆炸的车辆,挣开楚向南,步履蹒跚,摇摇晃晃的往燃起熊熊大火的车前走,喉咙像被烧着了似的,“暮城……暮城……”
楚向南看向车,意识到什么,急忙拽住向车走过去的墨初鸢,“墨初鸢,危险,你不能过去。”
“放开我……我的丈夫在那边……”墨初鸢用力挣开楚向南,往车的方向冲过去。
砰地一声,车再次爆炸,喷出长长的火焰。
“墨初鸢!”
楚向南跑过去,抱住墨初鸢,向一边滚去。
墨初鸢被护在楚向南怀里。
楚向南扶她坐起来,对她轻吼,“墨初鸢,你疯了!”
“楚大哥,我要去找他……帮我找他……”
墨初鸢挣扎着站起来,又跑过去。
楚向南双手握住她抖如筛糠的肩膀,“墨初鸢,听我说,他身手很好,一定没事!”
“可是,他人在哪儿?”
“……”
楚向南看着远处被大火包围的车,眉头紧锁,刚才只看见墨初鸢,并没有看见他。
难道……
他眉心又紧了几分。
这时,消防车来了,消防人员再次拉起警戒线,所有围观的人群被隔离在警戒线外。
墨初鸢被楚向南死死抱住,动弹不得。
她额头还在流血,脑袋晕晕沉沉的。
火很快扑灭。
交警队开始清理现场。
墨初鸢从楚向南怀里挣开,又冲了过去。
楚向南见四周没有隐患,并未再阻拦她。
墨初鸢穿梭在零乱狼藉的爆炸车祸现场,心像被刀片刮着似的疼痛。
“玺暮城!”她大喊。
“这里有人!”一个清理现场的交警,喊道。
墨初鸢听到声音,急忙跑过去。
在爆炸车辆旁边的公交车后面看到躺在地上,浑身血污的萧瑾彦。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看不出本来颜色,头上脸上身上都是血。
“玺暮城!”墨初鸢扑过去,双手伸着,甚至不敢乱动不敢去推他。
萧瑾彦没动。
“玺暮城!”墨初鸢泪眼朦胧,什么都看不见,只看到他紧闭着眼:“你别开玩笑,别吓我!”
他依然纹丝不动。
墨初鸢轻轻晃动他的身体,又喊了许多遍,他依然没有回应。
墨初鸢趴在他身上,一边哭一边说,“你醒醒,别骗我,你要是死了……我……我最多给你守一年寡……然后……我就改嫁……”
“墨初鸢……你敢改嫁试试……”一双手臂环住了她的腰,是他全部的力气。
墨初鸢差点透不过气。
墨初鸢见他开口,顿时送了一口气。
“你吓死我了!”墨初鸢眼泪吧嗒吧嗒落在他脸上。
萧瑾彦撑着脑袋剧烈的疼痛,伸手,摸着她梨花带雨的脸,“笨笨……不哭……我其实……一直在你身边……”
“你在说什么……”她此刻满脑子都是他伤在哪儿,重不重?
她刚要抬头,后脑勺被萧瑾彦扣住,把她的唇推向自己。
墨初鸢微启唇齿。
他钻了进去,缠住了她,唇齿纠缠间,溢出一句模糊不清的话,“笨笨……等我……我想要你给我生一个小笨笨……”
然后,他阖上眼睛。
墨初鸢眼睛里的泪水落在他脸上,松开他,晃着昏迷的他,“玺暮城!玺暮城!”
楚向南和医护人员走过来,把萧瑾彦抬上担架。
墨初鸢抓住他的手,紧紧不放,上了救护车。
楚向南犹豫了下,拍拍她的后背,嗓音如和风细雨,“墨初鸢,有什么需要,随时找我。”
“嗯。”
墨初鸢感激的看向站在救护车下面的楚向南。
楚向南看着救护车离开,又回到现场。
把清场工作交给交警队,回了警局。
警局宿舍。
楚向南开门进屋,直接去了浴室洗澡,洗完澡之后,换上一件深蓝色浴袍,走到卧室。
打开衣柜,立面挂着一套警服,是墨初鸢留在这里的。
他修长的手指拂过警服,眼睛深处流动着墨色流光,淡淡落寞,薄薄寂寥。
他躺在床上,想了想,打了一通电话。
……
医院,急诊室。
萧瑾彦在里面抢救,墨初鸢站在外面,心急如焚。
岳麓翰接到电话,第一个赶了过来。
“嫂子,二爷怎么样?”岳麓翰问。
“我不知道……”墨初鸢摇头。
岳麓翰这才注意到墨初鸢一身狼藉。
一身警服血污不堪,脸上手上身上都是血,尤其是额头的地方正在往外渗血,沿着脸颊流淌,十分恐怖。
“嫂子,你额头上在流血。”岳麓翰眉头微紧。
“没事……”她摇头,目光焦急的落向急诊室。
“什么没事,你这样子,二爷醒来不得心疼死啊!”
岳麓翰拉住墨初鸢坐下。
又找来一个护士,带她到休息区,给她处理伤口。
岳麓翰替她守在急诊室门口。
护士端着医疗托盘,拿着镊子正在给墨初鸢清理伤口。
急诊区门口掀起风波。
罗美丝走进来,前面是两个黑衣人开路,浩浩荡荡鱼贯而入,像娘娘驾到。
罗美丝走过来,看了不远处的急诊室一眼,视线回落,一手推开墨初鸢面前的护士。
护士正在给墨初鸢处理伤口,被罗美丝猛地一推,护士身子一歪,手中的镊子划在墨初鸢的脸上。
墨初鸢脸上立现一条血痕。
护士大惊失色,惊慌的丢了手中沾血的镊子,看着墨初鸢渗血的脸,浑身颤抖,急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罗美丝看着墨初鸢流血的脸,心中冷笑,心里祈祷:最好毁容。
岳麓翰听到动静,冲了过来,看着墨初鸢脸颊靠下巴的位置一条狰狞的血痕,惊恐的瞪大了眼睛,朝小护士大声呵斥:“你是怎么处理伤口的?”
小护士唯唯诺诺的指向罗美丝,“不是我……是她……”
墨初鸢脸上火辣辣的疼,拽了下岳麓翰的衣袖,“岳先生,不怪护士……”
“那是怪我了?”罗美丝瞪着墨初鸢。
岳麓翰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站在墨初鸢前面,看着罗美丝,嗓音透着浓浓的不悦,“伯母,二爷现在就在里面躺着,生死未卜,您是不是应该先操心他的身体状况?”
“你……”罗美丝哼了一声,走到急诊室门口。
这时,院长赶了过来,对罗美丝点头又是陪笑。
站在急诊区一角的乔菲,看着这一幕,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继而,走过来。
“麓翰,暮城怎么样?”
岳麓翰淡漠看了一眼乔菲,没有说话,担心的拉起墨初鸢,“嫂子,我再找一个护士给你处理伤口。”
乔菲被冷,脸色难看,但很快掩饰,对岳麓翰说,“麓翰,你去看着暮城,我来给玺夫人处理伤口。”
☆、尾狐148:乔小姐,你把当傻子还是把你当智障了?
尾狐148:乔小姐,你把当傻子还是把你当智障了?
乔菲被冷,脸色难看,但很快掩饰,对岳麓翰说,“麓翰,你去看着暮城,我帮玺夫人处理伤口。”
岳麓翰的手还拉着墨初鸢的手,触到乔菲别有深意的目光,松开了墨初鸢的手,嘱咐乔菲,“她头上也有伤,脸上还……”
“行了,看把你担心的!”乔菲朝岳麓翰盈盈一笑,笑中透着深意。
岳麓翰紧锁眉头,瞪着乔菲,暗暗咬了下后牙槽,转而,拍了拍墨初鸢的肩膀,征求她的意思。
墨初鸢担心玺暮城的安危,完全无暇顾及乔菲。
只希望快点处理完伤口去看玺暮城,于是,点头。
岳麓翰见墨初鸢同意,也没有说什么,主要是担心她脸上的伤口,二爷醒来,一定心疼死了。
“玺夫人,跟我去处置室。”乔菲对墨初鸢说,声音不冷不热。
岳麓翰扶起身体颤颤巍巍随时要倒的墨初鸢。
墨初鸢身上大伤小伤,疼痛难忍,一夜未眠,乏累难挡,加上脑袋晕晕沉沉的,起身过猛,眼前一黑,身体一歪,差点晕倒。
突然,她双脚离地。
下一瞬,她已经沉在岳麓翰的臂弯。
乔菲扭头,看着这一幕,唇角勾起一抹别有深意的笑,“麓翰,我们认识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见你抱女人。”
乔菲的言外之意太明显,墨初鸢听出她是故意的,不想给岳麓翰带来麻烦,也不想被她抹黑,又觉得在急诊区被他这么抱着有些难为情,于是,脑袋微侧,小声对他说,“岳先生,我自己走……”
岳麓翰双臂收紧,步伐沉厚,越过乔菲,走在前面,嗓音低沉,“嫂子,我只知道,二爷希望看到好好的你,一些不中听的话不必放在心上,我答应过二爷,若他出事,一定要照顾好你,可是,每次把你照顾的乱七八糟,是我对不住他。”
墨初鸢眼神暗沉,嗓音萧条,“你别这么说,我知道,你一直是站在我这边的,倒是我,和暮城结婚以后,他每次出事,都是因为我,我真该上山拜佛,算上一卦,是不是命里克夫。”
最后一句话,带着嘲弄和调侃自己的意味。
“胡说!”岳麓翰眉头一皱,“我认识二爷多年,在你出现之前,二爷像一颗不会发光的夜明珠,少言寡语,冷漠无温,你出现之后,我总是会从二爷脸上看到笑容,没准儿,你是上天派来拯救他的幸运儿。”
“岳先生,你真会安慰人,不过……”她顿了下,眼睛里的光像夜空泠泠而下的星子,“我姑且信了你的邪。”
她眼睛含笑,爽朗的让人心生怜惜。
岳麓翰却笑不出来,只希望二爷无事,和这丫头好好的,别再出事。
走在后面的乔菲,目光阴冷如冰,拿出手机,拍了照片,储存。
岳麓翰把墨初鸢送到处置室之后,又回到急诊室门口。
处置室不大,充斥着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墨初鸢坐在椅子上,看着一身白大褂的乔菲在医药托盘上调弄药品,手法娴熟又快,安静不说话的样子,是平易近人的。
两人无话可说,所以,零交流并不会觉得尴尬。
乔菲把托盘拿到墨初鸢身旁的处置台上放下,在一旁坐下来,抬手,摆正墨初鸢的脸。
她拿起镊子,捏取盘子里蘸了碘伏的棉花球,仔仔细细的把她脸上的血迹清理干净,露出一条三厘米左右的划伤,伤口不算深,却在她白皙的脸上,显得尤为狰狞。
像一件上好的羊脂白玉乍现的一道裂缝,残殇***,美中不足。
“玺夫人,如果这张倾城美颜破相了,或者留下疤痕,暮城还会不会喜欢你?”乔菲放下镊子,看着她残破的脸,一字一句尽是挑衅和落井下石。
墨初鸢眉头一皱,冷冷看着她,幽幽道,“喜欢一个人在心里,如果他喜欢皮相好的话……”墨初鸢说到这里,沾血的手指捏住乔菲的下巴,左右把看,讽刺道,“这幅皮囊还算好看,可是,在暮城这么多年,你为什么就是连他的床尾都爬不上去呢?更何况滚进他心里?白骨精就是白骨精,想吃唐僧肉,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