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墨初鸢心里一紧,“好。”
挂断电话后,墨初鸢冲出宿舍,撞上楼道里的祁阳。
“什么事这么猴急?”祁阳问。
墨初鸢一把将祁阳拨到一边,“十万火急的事情!”
“哎……”
祁阳话头刚起,见墨初鸢以百米速度往楼梯口冲。
墨初鸢在培训基地门口,左顾右盼,心急火燎。
岳麓翰出现在海城,一定是玺暮城发生了什么事情。
岳麓翰赶到的时候,便见墨初鸢站在培训基地门口,来回走动。
身上穿着一套深蓝色作训警服,腰间还束着一条皮带,头上戴着警服,干练又英气。
“嫂子。”岳麓翰推开车门,下车。
墨初鸢听到熟悉的声音,看过去。
岳麓翰穿一件黑色长款羽绒服,黑色西裤,显得身材愈加颀长。
灯线昏暗,看不清他的五官。
墨初鸢跑过去,“岳先生,你怎么会在海城?暮城呢?”
“二爷最近遇到大麻烦了。”
岳麓翰思虑几番,终是将最近发生的事情,一一告诉了墨初鸢。
包括乔菲愿意注资的事情。
“二爷,现在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成败就看两天以后,他现在在月城忙的焦头烂额,让你离开月城也是不想牵累于你,更担心玺老爷子或是玺盛天对你不利,二爷不让我告诉你这些,但你早晚也会知道。”
墨初鸢攥紧手指,看着岳麓翰,“他这么做有几成把握?”
岳麓翰坦言,“六成,二爷手里的股份比拼三个人的,已经撑到极限,董事会的人也是左右摇摆,他又坚持不接受乔菲的资助,所以,现在二爷就是在赌。”
墨初鸢眉头紧锁,看了眼腕表,“去机场,回月城。”
岳麓翰讶异,“嫂子,你现在能离开?”
墨初鸢没有回答,拉开车门上车。
岳麓翰上了驾驶座,打了一通电话,订了机票。
墨初鸢坐在驾驶座,从口袋掏出手机,拨了楚向南的手机。
“墨初鸢。”楚向南嗓音依旧温润。
“楚大哥,你帮我一个忙。”
?
墨初鸢一个人回到了月城,岳麓翰留在海城继续处理后续事情。
午夜。
墨家别墅。
墨初鸢走进客厅,吓了简舒文一跳。
“小鸢,你不是在海城吗?”
“妈,我爸呢?”她脸色有些苍白。
“在书房。”简舒文说。
墨初鸢上楼,走进书房。
?
玺氏总裁办公室。
罗美丝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对正在忙碌玺暮城说,“暮城,我不管你怎么想,必须用乔菲的资金。”
“我不会用。”玺暮城抬眸,看了她一眼,继续忙碌。
“你不用?那现在还有什么办法?”
“我不是正在为这事忙?”玺暮城皱眉。
罗美丝气的眼眶发红,“难道你真想把自己弄得倾家荡产才行?”
玺暮城一边忙一边道,“你连自己的儿子都不相信,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可说的,您还是回锦园吧,那处地产,我没动,您还是可以继续享受。”
“暮城,你要气死我才甘心?”
玺暮城站了起来,不耐烦道,“你一直这么打扰我下去,只会浪费我的时间。”
罗美丝气的眼眶发红,往桌上扔一份文件,“这是乔菲转给你的,用不用你做最后计量。”
说完,罗美丝离开。
玺暮城看着桌上那份文件,没动,继续忙碌。
两天后,股东大会。
岳麓翰从机场赶到玺氏。
海城的事情已经处理好,如果不出问题的话,还是可以与玺盛天抗衡的。
只是绝口没提墨初鸢前两天回月城的事情,他隐隐知道墨初鸢回来做了什么。
只是,从玺暮城表情上看得出来,他并不知情。
看来丫头回来并没有见他。
这时,莫言走了进来,“总裁,你看谁来了?”
玺暮城看向门口。
墨天林一身灰色西装,步伐矫健的走了进来。
“爸,你怎么来了?”玺暮城迎上去。
这时候,墨天林来此,他十分惊讶。
和墨初鸢结婚之前,跟墨天林打过几次交道,知道此人老道又深不可测。
“暮城。”墨天林微笑,继而温和的眼神看了一眼岳麓翰,算是打招呼。
玺暮城让墨天林在沙发上坐下。
墨天林没有坐下的意思,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递给玺暮城,“看看吧。”
玺暮城接过一看,看着岳麓翰,“爸,你这是……”
墨天林脸色有些严肃,“小鸢这孩子前两天回来过一次,苦口婆心让我一定要想办法帮你,这是墨氏所有的可转绩股,我能帮的只有这么多,所以,现在你不仅背负着玺氏的命运,墨氏的未来也在你身上。”
玺暮城震惊不已,急忙道,“爸,这个我不能要,我自己已经做了应对措施。”
玺暮城万万没有想到墨初鸢回来过,回来了居然没见他。
墨天林把文件放到茶几上,说,“暮城,其实,我这么做也不全是因为你,也是为了墨氏,如果玺氏换了执/掌人,下一个遭殃的怕是墨氏。”
玺暮城眉头紧锁,沉默。
墨天林语气严肃起来,“暮城,你当初之所以肯娶小鸢,肯助墨氏,怕是另有所图吧?”
岳麓翰眼睛一凛,看着墨天林。
他果然知道。
墨天林直言,“暮城,我手里有一块地皮,价值数百亿的瀛岛,你图的是这个吧?”
玺暮城坦言,“是。”
墨天林笑的冷冽,“墨家只有一女,娶其女,便不费吹灰之力得墨氏和瀛岛。”末了,墨天林眼神锋锐无比,看着玺暮城,“所以,一开始,你联合外资公司恶意收购墨氏股票,又破坏了墨氏底下的几个重点企业,以至于墨氏求生无门,然后,等着我上门求助于你,这一开始便是你做的局,是不是?”
玺暮城攥紧了手指,“既然您都知道了,为什么还把鸢儿嫁给我?”
墨天林看着玺暮城,不愿多说,只道,“这次不一样,你若守不住玺氏,玺国忠下一个目标就是墨氏,他的目的和你一样,还有,我明说了,这么做,只是把你当我的抢手,瀛岛是墨家的,谁也不会给,小鸢这孩子生性单纯,是我最疼爱的女儿,当初墨氏受困,我逼着她嫁给你,她不知真相,一直以为你是墨氏的救命恩人,前两天半夜回来找我,我养她育她这么多年,她不曾跪我,却为你下跪求我帮助你,所以,我帮你也是为我女儿。”
说完,墨天林沉着一张脸离开。
岳麓翰猜到墨初鸢会求助墨天林,但是,没有想到她会做到这个地步。
看着一脸冷沉的玺暮城,岳麓翰拍拍他的肩膀,“墨天林此人不容小觑,难怪当时老爷子搞不定。”
玺暮城回头,揪住了他的衣领,“你告诉鸢儿的?”
“是,能瞒几天?她知道不过是早晚的事。”
玺暮城还想说什么,苏洵走了进来。
玺暮城看见苏洵,舒了一口气。
☆、尾狐168:想他
尾狐168:想他
苏洵走了进来。
玺暮城眉色一展,“查的怎么样了?”
岳麓翰不明所以,“查什么了?”
一向脸上只有一种表情的苏洵,居然笑了。
玺暮城拿起茶几上的文件袋,走到办公桌前,锁在抽屉里,然后对莫言说,“走吧,去会议。”
岳麓翰讶异,“二爷,你这是要做什么?不让墨天林的帮助?”
玺暮城扣上西服的扣子,眸色深冷,“丫头下跪求来的,我怎么有脸用?”
只要联想到他的妻子为了他,半夜从海城回来,在墨天林面前下跪,他觉得整个心像在油锅里翻滚似的。
是他无能,没有为她带来安宁,让她为他做到这个地步。
岳麓翰一头雾水,“你真的有把握?”
苏洵回道,“先生不打没把握的仗。”
“……”
玺暮城拍拍苏洵的肩膀,“这些天,他不在,你跟他解释。”然后,对莫言说,“走吧。”
玺暮城五官冷峻,走出办公室。
在楼道遇上玺盛天。
玺盛天站在不远处,朝玺暮城一笑,“暮城,放心,大伯以后不会亏待你的,你下来以后,还是会给你一口饭吃的,玺氏总经理的位置我给你留着,毕竟我做事不会不留余地。”
“是吗?”玺暮城走过去,谦谦一笑,“大伯,我也会好好招待你的,至少不会像二叔一样。”
“……”玺盛天哼道,“谁能到最后一刻,还不一定呢!”
玺暮城彬彬有礼,唇角微弯,“大伯,谁说不是呢,拭目以待。”
然后,径直越过玺盛天,沉步而去。
“哼!”
玺盛天瞪着前面那道与玺盛林神似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齿。
当年玺盛林压他一头,现在他终于有出头之日了。
?
海城。
上午的电脑通讯课,墨初鸢心不在焉,下午团队跨越障碍物射击演习,墨初鸢和祁阳一组。
墨初鸢一身作训服,手上戴着同色手套,徒手翻越一堵一堵近两米的障碍墙,然后射击。
心里装着事情,注意力很不集中,成绩很不理想,最后一次居然史无前例的脱靶。
教官对她很不满意。
第二场,室外一栋烂尾楼解救人质训练。
墨初鸢打头阵,攀爬绳索爬到二楼,前面和队员配合的不错,最后解救人质时,误伤人质,并且失手。
身后的敌人持枪瞄准她,一枪打中。
她身上红烟四起,提前出局。
晚上,她被教官留在训练室。
教官是省厅派下来的一个三十多岁的教官,特别严肃。
他横着眉毛瞪着墨初鸢,“墨初鸢,如果你再心不在焉,你可以滚回原单位!今天如果是实战,你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我们不需要拿自己命和别人的命开玩笑的警察!”
“是!”墨初鸢站立。
“训练室自由拳击一个小时!”
“是!”
教官训完,离开。
墨初鸢脱了作训服,里面是一件黑色背心,戴着拳击手套,一次一次击打搏击袋上。
一个小时过去,她汗流浃背躺在训练室里,心再次跑飞。
今天是玺暮城最后一次股东大会,不知道结果如何。
想着想着,鼻子酸酸的,闭上眼睛,眼睛里湿热溢出眼角。
想他……
上次楚向南替她给基地请了一夜假,她晚上飞回月城,后半夜又飞回海城,根本没有时间去看看他。
墨天林只说会帮,具体怎么帮,也不知道。
她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发愣,摸了下左边的脸,简舒文打她的一巴掌,好像还在疼。
“小鸢鸢。”祁阳走过来,拉她起来,把外套披在她身上,“你今天怎么回事?再这样下去,没等训练结束,你就会出局了。”
墨初鸢撇了撇嘴,拽住祁阳的胳膊,呜呜哭了起来。
“哎哎哎,小鸢鸢……”祁阳楞住了,有些不知所措。
“别废话,让我哭一会儿……”
墨初鸢抱住他的胳膊在脸上擦了一把,转身离开。
祁阳看着衣袖上的一片濡湿,一边追一边叫嚣,“小鸢鸢,鼻涕都粘在我衣服上了!你得给我洗衣服!”
墨初鸢返身,抱住他另一条胳膊,擦了一把脸,泪眼朦胧的瞪着他,“再废话!我把你卸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祁阳无奈摇头,也不知道她是发了什么神经。
墨初鸢又瞪他一眼,转身就走。
?
月城。
玺氏会议大厅。
所有股东陆续入座。
玺暮城坐在总裁位置上,眉目冷凝的扫视在座的所有股东,态度谦然却威严不减,“在座的多数是从我父亲开始就跟随到现在的元老,如今,你们一些人要求重新推选总裁,如果你们认为别人带给你们的利益远大于这些年我带给你们的利益,我没有意见。”
说完,会议大厅开始议论纷纷,交头接耳。
玺盛天咳嗽了一声。
会议室稍微安静了下。
然后,玺盛天像竞选总/统似的,开始给各位灌心灵鸡汤。
玺暮城全程沉坐,安静儒雅。
最后,关键时刻,会议室大厅门突然被推开。
几个身穿深蓝色色制服的男人走了进来。
“你们是谁?出去!”玺盛天不悦道,俨然已经把自己当作新任总裁了。
为首的男人淡淡扫他一眼,然后,看向玺暮城,微微一笑,继而,落向玺盛天的目光变得锐利,从口袋掏出证件,“玺盛天先生,我们是省检察院的,您手里的属于玺盛超先生的百分之十五股份将冻结,不能由你个人支配。”
“什么意思?”玺盛天瞪大了眼睛。
“玺盛超先生之前在各大银行贷了巨额资金,如今锒铛入狱,过了还款期,又经商业科调查并无力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