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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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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涛原本就是对除了怀秀以外的人充满戒心,对着抒王也不例外,,面对他的关心,只是有些冷淡地点头,“抒王安好。” 
流漩向来知道他的性子,也不觉得他失礼。挽着怀秀就往里面走去。德妃在年少时候入宫,当初还是昭容的时候苦等三年才换来一次临幸,没有想到第一次就怀上了现在的寰王,一年多后又生了流漩,本来还生了一个公主,却是夭折。如今虽然年华已逝,但风韵犹存,这会两个儿子一同来晋见,她从卧室走出来,看到怀秀突然全身都开始抖起来,“怀秀……” 
怀秀上前一步跪下请安道:“娘,儿臣回来了。” 
德妃看着他的头,想伸出手抚摩他的头发,但在离他一尺的地方突然停住,连表情都有些僵硬起来。 
“你们都下去。”挥手冷淡地吩咐所有的侍者,德妃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睛里早就蓄满了泪水,扶起怀秀,颤抖地摸着他的脸部轮廓,“怀秀……怀秀……怀秀!” 
怀秀感受到她的激动,被她拉进怀里,把脸低垂在她的胸口上,听着心跳的声音,有一种疼痛的感觉。 
“娘……”他又叫了一声,绸绸的,像被水打湿了一样。 
德妃听这一叫,猛地哭出来,双手紧紧抱着这个儿子,哭道:“儿啊,怀秀啊……为什么?为什么?我苦命的儿啊……” 
流漩见这情形,叹了口气,越涛倒是面不改色。 
怀秀闭上眼睛,似乎是想从她的怀里吸取到温暖,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放开,左右看看他的模样。掏出手帕拭擦了眼角的泪滴,拉着他一同坐下,又招呼另外两个人过来。 
“怀秀,这些年,你在外面还好吗?” 
“好。”怀秀笑了笑——对了,他们皇家的人总在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的时候笑,“娘呢?也还好么?” 
“好,你父皇一直都对娘很好。”德妃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怀秀,你去……见过你父皇没有?” 
他摇摇头,见到母亲的表情陡然僵硬又宽慰道:“昨夜实在太晚了,父皇也休息了。” 
德妃听他这一说,立刻猜了出来,神色一黯,“是吗?没有见到吗?” 
流漩见气氛不对,连忙拉开话题,“对了,哥哥是不是打算在这里过年啊?宁王那里才刚刚建好,很不方便,还是到我这里来吧。” 
这正是怀秀要说的事情,趁着现在也就答应下来。 
越涛一直都沉默地站在一边,听他们母子三人闲话家常,心里异常苦闷。看看一直以来都受到皇帝和德妃宠爱的抒王,再对比一直都久居外地深刹古寺的主子,明明是同一个母亲生出的孩子,为什么际遇会相差如此之大? 
由于越涛一直都处于自己的感情世界的激荡中,并没有听他们三人到底讲了些什么,所以当怀秀和流漩起身拜别的时候他还有写怔忪。 
“走吧。”怀秀幽幽地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率先走出去。 
有些奇怪。 
主子平时不会这样的。 



第二部 20 下 

有些奇怪。 
主子平时不会这样的。但是他向来没有在人前多嘴询问的习惯,也只能疑惑着跟着出去。 
没想到路上,怀秀和流漩各怀心事,除了最初找了几个家常的话题外,后来都是在沉闷中度过。 
抒王府邸里桂王府是最近的。过了三条大街就是了,站在塔楼上甚至可以望见那里的景色。 
怀秀下了马车,向桂王府的方向望了望,才跟着抒王走进去。 
其实,在第三天的时候,怀王含月不但知道了自己久居在外的兄长回来了,还知道承玉再一次落入了太子的手中。 
告诉他的人并不是翼箫。他当时有些低烧,躺在床上休息,新来的侍女怕他烦闷,就把最近的一些事情都告诉给他知道。先是说寰王回来了,说着说着就把一些在王府里流传的小道消息也说出来,“听说啊,寰王回到京城的时候只带了两个人,一个么是他从小的侍卫,一个好象就是前些时候还在我们王府里的承玉大人……”突然打止是因为含月脸色骤变。 
“什么?”含月伸出手抓住她的袖子,急急地问道:“你说什么?是承玉?你说承玉和寰王一起回来了?” 
那新来的侍女见他的脸色,才突然发现自己闯了大祸,桂王曾千叮万嘱不能在怀王面前提到承玉,她有些慌乱,看看四周并没有人,但含月还是追问。 
“王爷,王爷,是……是奴婢说错了……”把含月的手拉开,她几乎要哭出来,“没有承玉大人,是奴婢弄错了。” 
含月哪里会听,他先想到的是承玉现在在京城,他回来了,但是并没有在桂王府。这样一想不由一惊。想太子是何许人物,一定也知道承玉回来了,不赶在太子前面把承玉找回来不行! 
“我要去找二皇兄,他现在在书房吗?”说着,含月已经掀开被子,坐起来,“快点帮我把衣服拿过来,我要去见他。” 
侍女听他着一说,吓得六神无主,当真哭了起来,“不要啊,王爷,您原谅奴婢吧,真的是奴婢弄错了,您千万不要去找桂王。奴婢才来没多久,什么也不懂,您……您……” 
这会儿,刚好煎完药回来的初桐进来了,见到这情形立刻明白过来,暗暗叫苦,刚才桂王还吩咐不能在怀王面前提到承玉的事情,一回来怎么这主子就听到了。 
她走过去,含月本就厌烦那侍女的阻拦,见她进来忙道:“初桐,我要见二皇兄,你来帮我一下。” 
初桐明白含月的性子,叹了口气,支开那个侍女,把药递上去,“王爷,您把药喝了再过去吧。不然待会病情加重,桂王又担心起来了。” 
含月一听,接过药,正要喝的时候又停下来,愣愣地看着碗里黑色的液体,半晌不见动静。初桐见状催了催他:“王爷,药凉了就不好了,快喝吧。” 
含月不为所动,依旧保持着看药的奇怪姿态,看得初桐心里打鼓,“王爷……您怎么了?” 
“你们都知道了是不是?”含月把目光从药汤转移到初桐身上,幽幽深深的,不见尽头,“所有人都知道承玉回来了,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是不是?” 
初桐心头大震,想扯出一个安抚的笑容,但是失败了,连声音都无法保持平常的语调,“王爷……您……您想得太多了,先吃药吧,凉了…凉了就……不好了。”好不容易吐出一句完整的话,她却开始急得冒冷汗。 
含月听完,竟然笑起来,碗里的药汤因此也一荡一荡地,“是啊,凉了就不好了。”一字一顿地说完,仰头就把药灌下去。喝完后把碗递给心惊胆战的初桐,“走吧,我要去见二皇兄。” 
这个时候,初桐哪敢说什么阻止的话,帮他穿戴好,拉着他微烫的手就往桂王的书房走。不想在半途中就遇到了正准备出去的翼箫。 
“含月?!”翼箫一个箭步上来,满脸的惊讶和担忧,“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说还病着吗?初桐——” 
初桐被叫得一惊,低下头,“是……” 
“怎么搞的?怀王还病着呢,怎么就任由他出来受凉?”翼箫向来在有关含月的事情上不假以颜色,皱眉斥道,“还不快扶他回去?” 
初桐看了看翼箫的脸色,又看了看暂时一言不发的含月的脸色,聪明地做出停留原地的决定。 
翼箫见初桐的模样也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温言问道:“含月,有什么事吗?现在这么冷,我们进屋里谈好吗?” 
含月从一开始就望着他,到现在心乱如麻:二皇兄对我这么好,却只有承玉一个人在受苦,我们现在的安全都是承玉换回来的,都是承玉! 
“含月……” 
含月一句话就把他的笑容冻结,“承玉回来了。” 
翼箫挑起眉毛,望向初桐,后者先是点头,然后又拼命地摆手,表示这件事情于她无关。翼箫叹气,挽住含月的肩膀,感到他的身子还在发烧,暗暗心疼又心惊,“我们还是进屋里谈,你还病着,不宜在外面吹风。” 
“你又要把我关起来吗?”看着他眼里的担忧,含月直直地问,“承玉回来了,你是不是又要把我关起来?” 
翼箫被他问得一僵,有些无奈而气苦起来,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用最柔和的语气劝道:“含月,听二皇兄的话,有什么事情我们进去再谈好不好?你的病真的不能吹风。” 
“我想见承玉。”含月坚持起来,比谁都是厉害的,他依旧站在风口的地方,月白色的长衫被冷风吹起了衣摆,发烧的脸上涌现着不健康的潮红煞是美丽。 
沉吟良久,翼箫看着这个疼入骨髓的弟弟,“你一定要见他?他现在已经回到东宫了。” 
点头,心又被划伤了一道口子,又回到那地狱一样的地方了吗?为了他们而回去了吗?“我一定要见他。” 
“好。”翼箫坚定地说,“二皇兄一定想办法让你见到他。” 
听到这句话,含月的身子晃了晃,脚一软就在初桐的惊呼中往下倒去——被一双温暖而有力的手怀抱住,然后听到忧伤的叹息:“含月……” 
“你答应我了。”抓着这个人的衣服,连气也开始不平顺,努力聚集自己最后的意识,含月喘着气说。 
“是的。”把脸埋在含月的头发里,翼箫告戒自己把所有的意绪全部收回到一个小小的角落。那些哀伤,委屈和不平,全都要收到一个小小小小的角落,不能让任何人发现,“我一定会想办法的,相信我。” 
“好。” 



第二部 21 上 

在继续故事之前请允许偶默一下= =原本是要发21、22两章的,但是发生了就算是偶听也会觉得难以相信的事情。偶的同学帮另外一个同学装双系统,进错了宿舍,结果把偶的电脑格了个干净,存文的盘成了98ME,默。。。。。。。。。那里不但有“夺宫”21、22章的内容,还有其它尚未发出来的文以及原本预计在这个周末发出的推荐,内容共计200K左右= =偶只想以过来人的身份提醒一下各位,存文光是在电脑里存是不够的,要是被人从DOS下格了,就默。。。。。。。。。。 


对于朝廷来说,私盐的事情在年前落幕令人始料不及。太子一日在殿上上奏私盐一案的进展,,开口竟是例数刑部尚书严尧天在外勾结贪官恶霸欺上瞒下、私饱中囊的罪状。一时间上下哗然。 
刑部尚书自是极口否认,在殿上大呼冤枉。在下面支持他的大臣不少,虽然不敢明着得罪太子,但都出来为刑部尚书担保,认为事情可能为人所陷害,把矛头纷纷指向一直和刑部争权的吏部。 
天韶帝当时面色铁青,问道:“太子是否有确实的证据?” 
鸿缣早有准备,他看了看翼箫一付置身事外的表情,挥手就叫人把证人带上来,正是刑部侍郎张崇敬,乃刑部尚书的心腹手下,但自从太子查办以来就失了踪,刑部一片混乱,不想他竟是落到了太子手中(啊~在第一部里面有说拉,就是太子想帮公主脱罪那里)。刑部上书当场脸色大变,死死地盯着这个心腹,恨不得手上有武器夺了他的性命。张崇敬虽然精神委顿,但并不慌乱,甚至连刑部尚书望也不望一眼,被带上殿后,朝着龙座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就开始把以前刑部作恶种种一一道来,末了说了一句:“罪臣所说句句属实,皇上若是不信,罪臣可以和参与此事的盐商、江南八州巡抚以及当地的老百姓对质。” 
话说到这分上,刑部尚书再高呼冤枉那些个见形势不好的官员们已经不能再相助了,甚至还有被牵连进去的危险。那刑部尚书也不是什么好打发的人,叫道:“微臣是被冤枉的!此事关系重大,怎能单凭一个小臣之言就妄下定论能?还望皇上明查。” 
天韶帝如何不相信鸿缣的话,他气得全身发抖,指着跪在下面的两人道:“太子,这件事情朕全权交给你去办,该怎么办怎么查就怎么办怎么查,谁要是隐瞒不报就算抗旨!你们也全都听着,不要以为朕身子不好就老糊涂了,不要想糊弄朕!” 
刑部尚书眼看天韶帝就要拂袖而去,把心一横大叫起来:“皇上!就算这件事情微臣有罪,但公主、朝阳公主也是一样的!” 
翼箫直到这时才把眼睛抬起来,懒洋洋地看着地上已经不顾一切的刑部尚书,嘴角牵出一个不着痕迹的笑意。 
这时,殿上被这一句震得一点声音也没有,天韶帝原本要离开的脚收回来,沉声问:“怎么回事?” 
刑部尚书就像溺水者抓到浮木一样,打算把朝阳公主的事情说出来,突然在耳边传来一个细细的声音:“你要是想把严妃扯进来的话,就尽管把公主的事情说出来,本宫敢担保,严妃一定会比她死得难看一百万倍!”他心头一颤,斜眼看到太子并没有变化刚才的表情,但耳中确实已经把威胁听得分明,衡量利弊,他又把话吞了进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关公主什么事?”天韶帝又问道。 
“不……不……没有……不是……”他像得了失心风一样,不知所云,“我没有,为什么要出卖我……公主,你为什么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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