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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他把她放在大床上,漂亮的喉结微动。
“没事,就想叫叫你!”她摇头,眼睛弯成了月牙儿的形状。
她其实想问,他今天这么晚回来去了哪里。
但是又不敢,他身上没有酒气,她大概能知道他这是去了哪里。
她怕问了,会是长时间的沉默。
毕竟她没有勇气去问上一句,你妈妈为什么那么讨厌我?
她也怕,她这么问了,他会处于一种两头为难的状态,他现在工作那么忙,还要为了她的事情感到为难,她觉得不值得。
陆延赫俯身在她的身上,凝着她,薄唇微翘起,吻了吻她的面颊。
“怎么?有事瞒着我?”
顾南音摇头,那双眼睛很亮。
陆延赫又亲了亲她的眼睑,低沉好听的嗓音从喉间溢出,“真是不乖,不诚实的孩子。”
带着宠溺,又有些无奈的声音简直让顾南音有些受不住。
她眯着眸,吻上了男人的薄唇,或许只有堵住,才能让他不讲出那些磨人的话来。
男人眼眸含着笑意,柔情地回应着她的吻。
两人气息都有些乱了起来,气息交融在一起。
顾南音拉住了他往里探的手,睁着雾蒙蒙的眸看他。
陆延赫心念一动,咬住了她的鼻尖,“要不要?”
“还是不要了,你每天都那么累。不想你累坏了!”她的话很善解人意,柔柔的。
陆延赫却轻笑了起来,“这个还累不倒。”
顾南音摇头。
“一次!不准拒绝!”男人低头封住她柔软的唇。
她呜咽着,明明要推拒的小手却勾上了他的脖子。
翌日中午,顾南音给陆延赫带了午餐过去一起吃饭,顺带着在他的休息室内睡了个午觉。
现在工地那边的事已经开始重新施工了,顾氏也基本没她什么事。
再加之当初顾庆恒开出的条件,她爱不去上班就不去。
她醒来的时候身旁的人已经不在了,滚了一圈她懒懒地睡在了陆延赫睡过的那半张床上。
上面还有男人身上那熟悉的气息,很好闻,闻了很久了。
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她有些反应不过来,恍恍惚惚的,伸手去拿,差点把自己给栽地上。
她一手撑在床头柜上,一手拿过了那只手机。
看了一眼,是苏青的电话。
接通放到耳边,传来的却是苏青那带着哭腔的声音。
她说小宝不见了。
闻言,她瞬间清醒了不少。
忙从床上爬起来,这小宝可是苏青的命啊!
她忙安慰了她几句,问了她,有没有通知肖严。她说暂时还联系不上。
顾南音让她先别急,她现在也出去找找,看是不是自己偷偷跑出去了。
去小宝经常去的地方看看。
顾南音挂了电,急匆匆地推开休息室的门。
刚好和进门来的男人打了个照面,顾南音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走了过来。“你有没有联系上肖严的办法?小宝丢了,苏青那里急坏了,肖严也联系不上。我得出去帮苏青找找。”
陆延赫抬手拉住了她,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我打他助理的电话联系看看,你先整理下再出去。别像个无头苍蝇一样瞎找!去那孩子常去的地方或者是去过的地方找找看。”
顾南音点点头,进了洗手间去整理一下。
她刚睡醒,脸上被枕头压出了一些红印子来,头发也乱糟糟的。
看着镜子里边的邋遢女人,她粗了蹙眉,将头发梳理好,又用冷水洗了脸,清醒清醒。
方才出了洗手间,陆延赫坐在办公桌前打电话给肖严的助理。
顾南音不免地看向了他,等他的消息。
也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陆延赫淡淡地嗯了一声。便挂了电话。
“怎么样?”
“肖严在陪客户打高尔夫,他助理已经去通知他了。小宝是肖严的儿子,肖严会找的,你放心吧!GK这里我也派人去找了,会找到的。”陆延赫安慰着道。
顾南音点点头,拿过了放在沙发上的包,道,“我没事也去找找看!人多点毕竟力量大!小宝不能有事。”
“嗯——”陆延赫点头,也知道她坐不住。
肖严那边听到助理的话,脸色都变了。
忙和客户说了抱歉,便离开了高尔夫球场。
他吩咐了助理,人手一张小宝的照片,发动肖氏一半的员工出去找人。
助理吓得腿都软了,总裁这是压根就没底线了。一半员工,这还不得让集团停止运作啊?
肖严更本考虑不到那多,当务之急就是找到人,那么小的孩子,苏青应该是得急死了吧!
助理还没开口,就看着肖严开着他那辆迈巴。赫闪电一边地冲了出去。
果真是亲儿子。
顾南音从总裁电梯直达一楼,她拿着车钥匙朝着外面停车位上的那辆红色世爵走去。
一个穿着黑色风衣,戴着口罩,看不清面部的女人手里提着一桶东西快步地朝着顾南音走去。
“顾南音!”听到气势汹汹的一声,她有些没反应过来。
“顾南音,你站住!你这个贱人!我今天要和你同归于尽!”女人疯了一样地扑了过来。
顾南音还没有反应过来,转头便见着那个女人都快要冲到她的跟前了。
“你个贱女人,破坏人家家庭,我的家都不完整了!都是你都是你,既然这样你也别想活了。”
顾南音有一瞬的反应不过来,看着迎面泼过来的液体,躲闪不及,半边的肩膀遭了,她的脸上也未能幸免。
她都懵了,看着眼前几近疯狂的女人久久没有什么反应,知道明明是该跑的,但是脚就好像是长在地上的那般,动弹不得。
女人直接把装着汽油的水桶丢在一边,一步步地朝着顾南音走来。
她的手上拿着打火机,唇角的笑有些嗜血,“顾南音!你这个破坏人家家庭,蛇蝎心肠的死女人!你今天就等着受死吧!大不了我们同归于尽!”
打火机的火苗幽幽的,看着便让人心生恐惧。
“怎么怕了?”女人邪佞着笑,笑得有些扭曲。
“我告诉你,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而且你会被活活烧死,你这样的女人死了活该!我是为民除害。”女人摘下了口罩,面目狰狞得可怕。
三四十岁的女人,面色蜡黄。但是顾南音根本就不认识她,这张面孔实在是陌生得可怕。
她根本就没接触过这个女人,她口中的破坏家庭什么的又是什么意思?
“你应该不认识我吧!也对,我们根本没见过,你怎么会知道我?”女人眼神阴冷,“但是你知道吗?我见过你很多次了,我每天跟在你身后,就等着这样一天!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等到了!你给我那死去的儿子陪葬去吧!”
“哈哈哈哈……”女人仰面大笑,笑声惊悚。
她缓缓地就要松开那窜着火苗的打火机,她很享受看到她惊恐的模样,缓缓地松开。
说时迟那是快,她身后的保安,立马把人给制止住。
夺下了她手里的打火机,按着她的肩膀把人给服服帖帖地按在地上。
这些保安发现异常之后便悄悄地靠近,他们都知道这位顾小姐是他们总裁的心头宝,若是在集团面前受了伤那肯定是不得了的。
更何况是汽油,这疯女人摆明了要烧死顾小姐的节奏。
这时,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从GK大门出来,一身黑色西装,有些肃冷,浑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戾气很重。
接到电话,他就立马下来了,一秒都耽搁不得。
待看到那个傻傻地站在原地的女人时,他的眸色暗了下来。
她的身上的衣服湿了,头发还黏成了一根根的样子。狼狈不堪。
脱下外套,直接盖在了她的身上。
他的手落在她肩头时,他明显地感受到了女人身体的轻颤,将她搂进了怀里。
“我在!”
男人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便让顾南音有些鼻子发酸,害怕恐惧一下子全涌了出来。
“呜——”她呜咽了声眼泪一股脑地涌了出来,小脸直接埋进了男人的胸膛里,她是真的害怕。
她刚才真的以为自己就要这样子烧死了,然后再也见不到陆延赫了。
她的小手颤颤地揪着男人的白衬衫,咬着唇眼泪才忍着没大哭出来。丢人——
陆延赫把顾南音护在怀里,大掌顺着她的背。
动作是极其地轻柔,但是他的面色却冷凝得可怕。
冷眸看着地上还在挣扎叫嚷着的女人。
“总裁,这女人怎么办?”一边的齐放问。
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可怕了,幸好事情是发生在GK门口,若是其他地方,那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不过看着总裁的面色,也可以预料到这个女人的下场了。
绝不会好过。
“带回去!”男人薄唇紧抿,脸色阴郁得可怕。
说完,男人便不再去看那个女人一眼。
微弯下腰,把怀中瑟瑟发抖的女人给拦腰抱起来。
顾南音的眼睛还是红红的,哭得一抽一抽的。
抬眼看着面前男人那张冷冷的俊容,她眼泪掉得更凶了。
她刚才在脑海里想得最多的就是他,都说了人在死前最后想到的那个人必定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人。
而她的脑海里却是全全都被这个男人占了,若是她真的死了,再也感受不到这个男人的温度,她该有过难过。
男人抱着她进了电梯,顾南音的脸上还沾着汽油。
她不管不顾地抬头吻住了男人的唇,乱无章法的样子。
按理说,男人是有洁癖的,她身上那么重的汽油味,他没嫌弃,但入了嘴的——
陆延赫直接把她抵在了冰凉的墙面上,大手扣着她的腰,用力地吻了过去。
一点都不温柔,可以说接近了残暴。
她在害怕,他又何尝没有害怕呢?
他比她更怕——
☆、162。162陆延赫说,她在睡觉,累了
顾南音被男人放在了办公室的沙发上,她身上的汽油味很重,眼睛红红的,缩在宽大外套里的小身子还在瑟瑟发抖。
怕,的确是怕,她刚从生死关头走了一遭。
男人抬手抚了抚她的发,语气尽量着放舒缓了许多,他说。“乖,坐在这里等我一下!”
顾南音拉着他的裤管抿唇不语,那双湿漉漉的眼眸里委屈又害怕撄。
陆延赫微弯下腰,把她脸颊旁的发拨开,黑沉的眸对上她的视线,“乖,我不走开!去给你放洗澡水。”
她咬着唇,方才缓缓地松开了男人的裤管。她害怕,只想要多看看这个男人,真的只差一点就见不到了。
对上她惶惶不安的眼神,男人眼神柔软,俯下身在她的眼睑上吻了吻。
他的办公室内,洗手间的设备很好,有淋浴房也有浴缸偿。
放满了热水,男人起身出去把外面的人给抱进来。
顾南音那贪恋的眸光落在男人精致的侧颜上,怎么看都看不够,有些想把这个男人刻到骨子里,也许那样才忘不了吧。
陆延赫将她放在浴缸上那有些宽大的台面上,屈指在她的小脸上轻轻一抚,眸色柔软,“好了,洗澡!我给你洗还是自己洗?”
她发了会愣,男人便自作主张地去脱她身上的衣服,她穿着玫瑰色的丝质衬衣,下面是一条黑色打底。裤,男人的手在解她扣子的时候很灵活。
等顾南音反应过来,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丝质衬衣已经被男人解到胸口以下了,露出了里面黑色的Bra,和白皙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这种视觉感,太过诱惑。
她咬唇,按住了男人的大掌。“我自己来就好!”
男人闻言,也松开了手,屈指摩挲着女人那好看的脸蛋,“怕什么?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没摸过的?”
顾南音移开了面颊,小手一松,“那你给我洗吧!我身上好脏,头发也是,难闻死了。”
“好——”陆延赫撩唇,大掌继续解着她的扣子,手指触碰到女人那软腻的肌肤,他依旧面不改色的模样。
洗手间内,只有男士的沐浴露,淡淡的薄荷香气,很清爽。
顾南音洗了好几遍,直到身上那浓浓的汽油味彻底闻不出来为止。第一遍是男人帮忙着洗着,之后是她自己洗的。
在浴缸里泡得身上的皮肤都有些皱巴巴的,她才拉过架子上的白色睡袍裹在身上。
她从洗手间里出来,男人刚好挂断了电话,抬眸看过来。
顾南音的头发还湿漉漉的,发梢在淌着水,她没穿鞋子,如雨后春笋般的脚趾在地上尴尬地动着。
陆延赫薄唇紧抿,抬步朝着她过来,顾南音下意识地往后一缩。
他直接忽视了她的小动作,俯身把她抱起,朝着休息室走去。
顾南音被男人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边,这张床上他们也曾相拥而眠。
他拿来了毛巾过来,让她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