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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三十五岁了,再也不能怀孩子了。人生没了意义,还不如跟罪魁祸首同归于尽,死了搭上顾南音她觉得值得了。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薄唇邪气一挑,他到是没听过这么歪的理。
酒杯往着茶几上重重一放,颀长的身体往后靠去,他眼眸眯着,危险的气息让人有些无法直视。
“他被开除,你知道原因吗?”
女人身体微僵,她不知道,只知道他说他被开除了。
陆延赫摸了摸下巴,黑沉的眸十分冰冷,“他在运往工地的材料中为拿折扣,用了劣质材料,导致工地的工人三死一伤。你觉得开除算重的?”
他的声音不算重,中间带着一丝丝的揶揄,他挑唇,“有因必有果,你们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一味地怪别人,你觉得你做得很对?”
女人闻言,面色都变了。她从未想过是这个样子的。
只知道她的丈夫是被顾家大小姐给开除了的,什么都不知道,甚至把所有的错都推到了别人身上。
陆延赫见着女人那跟丢了魂似得模样,眼眸微眯,还算没有丧失理智。
“昨天,幸好是在GK门前动的手,有人及时阻止了,若是在其他的地方。一条鲜活的生命可能就没了,你觉得自己那尚未出生的孩子是一条命,难道别人的就不算?”
女人被陆延赫说得有些无地自容,低着头一个劲儿地道歉。
陆延赫薄唇微抿,揪出了重点来,“是谁告诉你是顾南音开除你丈夫的?”
女人有些犹豫地看了陆延赫一眼,有些支支吾吾的。“我、我丈夫说的!”
他微挑眉,一脚踩在了茶几上,拇指指腹蹭着下巴,挑唇笑着,“说实话!还是说你想见识见识地下室的滋味?”
闻言,女人眼里闪过一阵惊恐,地下室那个玻璃的房间里,全都是蠕动着的蛇,那些蛇小的只有手指头那么粗,大的却也有大腿那么粗。
刚才有人说,那些蛇已经饿了三四天了,她吓得腿都软了,那是要出人命的。虽然之前有过同归于尽的想法,但现在也难免地恐惧了。
不说实话,这个男人是打算让她去喂那些蛇,她甚至都不用怀疑,这个男人的样子根本不想是吓她的。
“怎么样?说还是不说?”陆延赫问得冷血。
明明是俊雅的贵公子模样,却在这样的时候显现出些许的嗜血来,冷酷得可怕。
“我说我说。”女人咬唇,那蜡黄的皮肤下显出些苍白来,“是一个女人告诉我的!”
在她流产住院的那段时间里,有个女人打电话过来跟她讲的。
于是她当天就出了院,在顾南音的后面跟踪了两天,才找准的时机下手。
“她告诉我说是因为顾南音,因为顾家的大小姐,我的丈夫才会被开除,才会害得我丢了孩子。她是害得我家破人亡的凶手。”女人面对着陆延赫的时候根本不敢说什么假话,哆哆嗦嗦地将话给说了完整。
“哦?”男人摩挲了下巴,颀长的身子微微倾了过来,看上去有些危险。
女人,没露面。跟顾南音有过节。
他摁了摁眉心,朝着一旁的保镖看了眼,“送去警局!”
就算是道歉了,知错了,到底还是让他的人受了惊吓,怎么能那么轻而易举地就放过她?
送去警局算轻的。
保镖领命,上前拉着地上的女人便出了房间。
很快,房间内便只剩下他一人,男人撩唇,颀长的身子微微靠后,吁了一口气。
陆延赫是在傍晚回来的,顾南音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怀里塞着一个抱枕在看电视。
见着他过来,她主动地让出了自己身旁的位置,单人沙发上陆延赫挤了进来。
后面干脆抱着她,让她坐在自个大腿上。
顾南音转过头,红唇拱在男人的脖颈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熟悉的气息很好闻,“陆总,你下午去哪里了?”
男人捏着她的腰,薄唇勾起了笑,这小女人。
他偏头吻了吻她的耳垂,恶意地往着里边吹了一口气。
没想瞒她,“去处理昨天那个女人的事了。”
昨天的女人,顾南音身子轻轻一颤,张开小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我是怎么惹到她了?想置我于死地?”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转过头来,薄唇贴上了她柔软的唇角,“她是你开除的经理的妻子!”
顾南音扯开了他的手,眉头忍不住锁了起来,经理?
“好了,什么都别想。乖乖的就好!”男人的长指顺了顺她的发丝,“有我在。”
“突然觉得有些防不胜防。”顾南音的声音淡淡的。
的确是防不胜防,她没做错的事情,在别人的眼中可能也是错了的。
陆延赫亲了亲她的面颊,薄唇勾勒出了弧弯,“看来我得时时刻刻把你放在身边看着才能放心。”
“那你还是把我拴在裤腰带上带着吧!”顾南音开玩笑着说。
“好啊!”男人抱起她,朝着房间走去。
“穿得好看些,等会不是要去情侣餐厅?”
顾南音勾着他的脖子笑了,眼眸弯弯的,纤细的手指抵在男人的唇上,“陆总,你这么坏,易少会不会被你气吐血?”
她事先可没讲说,陆延赫陪着她一起去的哦!所以可以想象,到时候易少的表情该有多丰富了。
男人咬了咬她的手指,一本正经着,“有胆子觊觎我的女人,那就要有勇气承担后果。”
“我家陆总越来越帅了!”她轻轻地吻了吻男人的面颊,从他的身上跳下来。“不过,陆总你真的让我穿得好看点?不像是你的作风啊!”
去见别的男人,精心打扮,这个男人肯定有一箩筐的醋可以吃。
陆延赫的大掌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她的屁股,嗓音柔和,“穿给我看的,又不是给别人看。”
最后,顾南音穿上了男人给她挑的一条衬衫裙,搭配着卡其色的风衣外套。简单又精致——
男人也跟着换了一身,一样的卡其色风衣,穿在男人身上显出风流韵致来。
这样的男人是个衣架子,顾南音真的一点都没有夸大其词,穿什么都好看的男人。
他们到达餐厅的时候,易景焱已经在了,见到两人一身情侣装过来,嘴角不免抽了抽。
女人中长的发束起来,耳旁落下的发打着漂亮的卷,看上去有些韩范但又带着一股精致。和她身旁的男人配在一起极养眼。
易景焱桃花眼微微发沉,站起身来。
目光落在陆延赫放在女人腰间的大掌上,“陆总这是来这边谈公事的?”
陆延赫的手在女人腰间捏了捏,笑道,“陪着南音过来的,听南音说,这段时间你帮了她很多。为了感谢易少这段时间对我们南音的帮助,请易少吃顿饭。”
易景焱脸上的笑容微微僵硬,朝着顾南音看了一眼,得,对方连看都不敢看他。
三个人,订的情侣餐厅。感情他是来吃狗粮的?
他一定得问问他那不靠谱的哥,那货想办法是想到哪里去了?结果到现在这陆延赫在他面前秀存在感。
这里的餐饮,大多是情侣套餐。
陆延赫询问着顾南音的意见,点了一份情侣套餐,将菜单还给服务生,温淡着声开腔,“你们这的套餐能不能单独一份卖?”
服务生有些为难,来这里的都是情侣,人家也是来这里找情调的。
怎么来的情侣套餐单份卖?
“这位先生不好意思,我们店里的情侣套餐不单份卖的!”
对面的男人脸色暗了下来,完全是来自取其辱。
他还没开口,就听见对面的陆延赫说,“易少,你能吃下两份吗?”
坐在他身边的顾南音不禁有些忍俊不禁,这陆总也太欺人太甚了吧!她偷偷地伸手拽了拽男人的袖子,示意他见好就收。
陆延赫的大掌覆上了她的手背,轻轻地拍了拍,“乖,别闹!”
那声音柔情得可怕。
易景焱有些咬牙切齿,扯了笑出来,“能!不就是两份吗?多少我都吃得下!”
他低头随便地点了一份情侣套餐就把菜单还给了服务生。
服务生默了默,其实他还想说一句,其实咱们店里还有其他的单人套餐。
但是看着这位帅哥的脸色,他还是先遁了吧!以免被祸及。
陆延赫唇角的笑十分地春风得意,大掌里包着女人那柔弱无骨的小手细细地摩挲着。
易景焱拿了水,大口地喝了一口,不然他的火气真的会蹭蹭蹭地往上冒出来。
他看向了对面的顾南音,提起了项目上的事情。
就是要让顾南音冷落了那个死男人,这样他心里多多少少也会畅快点。
聊起了项目上的事情,顾南音自然听得仔细,难免地忽略了身旁的男人。
陆延赫适时地插话,“项目的事情还得有劳易少多费心了,毕竟工地上面的事,一个女人家不怎么好出面。”
“陆总可真会疼人!”易景焱说,“跟陆总在一起过的女人一定很幸福吧!”
“幸不幸福,我们音音最有发言权了!”陆延赫捏了捏女人的软腰问,“音音,易少问你幸不幸福。”
顾南音拿着水杯设手微微一颤,点点头。
“点头什么意思?来,音音告诉易少,你幸福吗?”
她抬眸瞪了男人一眼,有些无奈,“幸福啦!”
得到想要的回答,男人挑衅地朝着易景焱看了眼过去。
两个男人勾心斗角起来简直比女人还厉害,顾南音真觉得可以弄一本男版宫心计出来。
☆、164。164我可以认为,我比牛排更让你有食欲吗?
一顿晚餐几乎都是在两个男人阳奉阴违,勾心斗角中度过。
顾南音夹在中间,颇有种里外不是人的感觉。
熬到晚餐结束,坐上了陆延赫的车,她才猛地松了一口气。
陆延赫欺负了人家他又不能说,否则谁知道这个男人会做出点什么来。到时候回了家遭罪的还是她,这个想都不用想的事情,这男人阴得狠。
她是直接回的顾家,上了楼,在楼梯拐角遇见了刚要下楼的顾黎菲。
顾黎菲穿着一身白色棉质长袖睡裙,长卷发披散在身后,有些惺忪的眸朝她看了眼偿。
继而又若无其事地错开她下去了。
顾南音没在意,直接进了自个的房间,也没见到顾庆恒和黎汐。
中午在医院遇见,让她回家来,难道真的没有什么目的,只是说说的而已?
她不信。
翌日,餐桌上,顾庆恒把车钥匙给了她。
玛莎拉蒂的她上次跟卓恒说得那款,没想到他们的动作倒也迅速。
顾黎菲见放在桌上的钥匙,咬了咬唇。心知,就算她问爸爸要,爸爸也不见得会给她。
“南音,你奶奶今天可以出院了。她回来你记得别跟她老人家顶撞了,毕竟半只脚已经踏进棺材里的人。”顾庆恒说。
顾南音收了钥匙,红唇微挑。“只要奶奶不自己没事找事,我就不会跟她老人家顶撞。”
顾庆恒瞪了她一眼,“你奶奶哪里是没事?那张全家福拆下来像什么样子?”
“爸爸,你说是全家福难道我是个外人吗?外人见到,会怎么说?”她猛地攥紧了手中的车钥匙,钥匙上的棱角扎进去有些微微的刺痛。
顾庆恒脸色微哂,随即便笑开,“是爸爸没考虑周全,下次我们全家人一起拍再挂上去!这样好不好?”
“犯不着!反正在奶奶眼里也没我这个孙女!”顾南音脸色微冷,放下手中的叉子,“就这样,我吃饱了!”
她离开,直接上了二楼。
餐桌上,顾庆恒重重地放下筷子,脸色变得极差。
安静吃饭的顾黎菲和黎汐不禁吓了一跳,更加连大气都不敢出。
易景焱打了电话给他那哥哥,提起陆延赫的事情,易景臣只说等会再说,他现在忙。
被挂了电话的易景焱只看着暗下去的手机直摇头,他这哥天生的劳碌命,连着周日都在办公。
幸好他没选择从政的这条路,简直吃人不吐骨头。
电话这头的易景臣哪里是在办公,他把手机放在床头,粗粝的指腹刮蹭着女人的饱满而充满诱惑力的唇。
男人近乎呢喃着在她的唇边磨蹭,他的嘴里喊着,暖暖。
温暖侧头,眼泪从眼角滑落。暖暖,他们之间有过太多的回忆,只是现在却只剩下相互折磨。
在男人吻过来的时候,温暖张口咬住他的薄唇,血腥味却更加地刺激了男人肆虐的欲。望。
“暖暖,喊我名字!”他的薄唇移到了她的耳旁。
“景臣。”女人的手轻轻地触着男人的面颊,泪水肆意地蔓延。
明明那么近,却像是隔了千山万水那般。
易景焱再接到易景臣回拨过来的电话时,已经是下午了。
他不免调侃了他哥一番。
易景臣明显不想和他废话,提起陆延赫的事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