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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知道他唠叨得有些烦了,跟她说她妈妈去得早,这些事本来也不应该是他来教的。
顾南音简直有苦不能言,她和陆延赫之间好着呢!
这种夫妻之道,怕是已经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了,时代不同了,这种道理大概也不大管用了吧!
三十那天,去环游世界的舅舅舅妈也回来了。
即使再远,大年三十这天,是一定会回来的。
顾南音难得的收到了三份的压岁钱,得意得不得了,凑到慕斯辰的跟前,问他讨。
慕斯辰冷眸一眯,随手将遥控器往茶几上一丢,摊手,“没有——这么大个人了还要压岁钱羞不羞?”
顾南音摇头,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发着光,“不羞不羞!我是无业游民——你是集团大总裁,身为哥哥你不应该养我吗?不会连点压岁钱都给不起吧!还是说,钱全拿去养姑娘去了?”
她凑得近,隐隐着能听到慕斯辰磨牙的声音,她敢保证如果她不是他妹妹,他肯定会上来咬死她。
“陆延赫不养你?”
“老公是老公,哥哥是哥哥!再说了,现在他又不在!当然你养!”她说得理直气壮,黑白分明的大眼滴溜着转,她坐在沙发的扶手上,海拔有些上去了,现在干脆着连气势都足了不少,她开口问,“哥哥和小晚最近怎么样?”
“那些招你教的?”慕斯辰皱眉,反问。
那些招,也不像是傅小晚那个臭丫头想得出来的。完全抛弃了身为女孩子的自尊心。
却也着实让人无可奈何,骂不走,打不得。
“那是,那些招对付你管够!是不是?斯辰哥哥~”顾南音弯唇笑着跑开,生怕等会男人爆发了会殃及池鱼。
顾南音去院子里放烟花,小时候玩的仙女棒。
冷斯辰这么大个的男人,也无奈着被她给拉了出去。
在微亮的烟火下,女人那漂亮的脸蛋上难得的稚气。
这个时间,远处的天空也时不时地会升起不少的烟花来,在夜空里炸开。
其实有华人的地方,就应该是有年味的。
其实有些遗憾,在一起后的第一个年,只是有些可惜,并没有在一起过。
但她到也没有觉得自个的想法是错的,毕竟有些时候生命里的某些人的确是来得重要。
顾南音接到陆延赫电话的时候已经躺在床上了,有些昏昏欲睡的模样。
男人的这一通电话打来,设置了特殊的来电铃声,她清醒了不少。
接通,电话那端男人的声音低沉好听,她微抿了唇角,将手机放置耳旁。
还没开口,男人那含笑的声音便沉沉着传过来。
他问,睡了吗?
顾南音从床上坐了起来,抬手顺了顺长发,“被你吵醒了!”
陆延赫低笑,“既然醒了,那就散步过去中央公园。”
“干什么?陆延赫你不要告诉我,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让我去外面吹冷风!”顾南音不乐意,这话怎么听怎么怪。
男人的意思她根本参透不出来。
“来了就知道了!嗯?”男人的脾气很好,面对她明显带了情绪的声音,也是笑着的。
顾南音盘腿坐在床上,有些不解。“你说吧!到底想做什么?我困——”
疯了一天,累了。现在他居然说要她从被窝里钻出来,去外面?
其实这里离中央公园并不远,但顾南音懒得起来。
陆延赫看了眼窗外掠过的街景,黑眸里漾开了笑意。“乖宝,听话!”
顾南音抿唇,挂了电话。
认命地起来,穿了厚厚的大衣。
凌晨的街道其实外边的温度很低。
她穿了一身浅灰色的呢大衣,围着一条红色围巾,脚长踩着一双十公分的高跟鞋。
还没等出客厅,就被后面的人给喊住了。“这么晚了穿成这样要去哪里?”
顾南音抿唇倒退了几步,转头过去,男人穿着白色毛衣,卡其色裤子,脚上踩着的是一双黑色棉拖,高高的鼻梁上架着一个金丝边的眼睛。
看样子应该还没睡下去过,他的手里拿着一只白色马克杯,杯子里有袅袅的热气飘上来。
“哥,我出去一趟——”
慕斯辰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全副武装的样子。他挑了唇,戏谑着说,“妹子,这么大晚上的,你一个人出去也不安全,要不哥送你去?”
“不不不用了——”顾南音摆着手,她都不知道会有什么个幺蛾子出来。让他带她过去?
她眨了眨眼,说,“就在外面不远的地方逛逛,不会出什么事的!”
慕斯辰抬手托了下眼镜,妖孽的面庞上勾了笑。“那也不行,你可是我们慕家的宝贝,出了事被爷爷知道肯定饶不了我!”
顾南音窘了窘,这个哥哥什么时候这么关心她的安全了?
她低头看了眼时间,十一点半了。
见她真的着急的模样,慕斯辰挽唇,“等着,我去拿车钥匙!”
顾南音见着他转身的背影,她冲着里面说了声先走了,就直接开门,立马逃命似地跑了出去。
见鬼的,她才不要和慕斯辰多说些什么呢?
慕斯辰本意也没真的想送她,只不过是逗她,见她落荒而逃的样子,他无良着笑开。
果真是女大不中留。
走了十几分钟的路,她走置了上次她们一块坐过的地方。
这里,她还记得上次的摆设,不远处摆放着旋转木马,那边还有很多的摊贩。
她戴着那个狐狸的帽子,而那个男人戴着的是老虎的。
明明是很幼稚的事情,但是男人还是配合着她。
但是现在,中央公园的广场里,根本没多少的人,她不知道那男人是玩什么把戏。
难道仅仅只是想捉弄她?顾南音默了默。
她出门急了,连手机都没带。
但是如果男人这么大半夜的不睡觉里耍她的话,她一定要让那个男人好看。
红色的大围巾包住了她半张的小脸,她咬着唇往着外边呵着气。
她冷得直跺脚。
不远处,穿着一身黑色的男人,站定在她的后面。
男人眯眸盯着她的背影,薄唇一弯,这个距离刚刚好。最后的五分钟——
顾南音那样子有些像是等久了炸了毛的猫儿。
陆延赫缓缓地走至她的身后,高大挺拔的身躯覆了上去,搂住了她的腰身。
怀中的娇躯有一瞬的僵硬,但很快却柔软了下来,这怀抱这温度这气息都是她熟悉的。
她眨了眨眼,难以置信地转头,男人那略微疲倦的俊容便落入了她的视线里。
她有些艰难地抽出了手,抬手抚了抚男人的面颊,“唔——我不是在做梦吧?”
陆延赫没有回答,从后面吻住了她的唇,解不尽的相思,仿佛离开一秒钟都能算是一种折磨。
这样的日子里,他想要的是有她能在身边。
顾南音梗着脖子,小手揪了揪男人的短发,男人的短发浓密而细软,摸着很舒服。
头发长了些,栗棕色的发下面长出了黑色,但也丝毫没有影响到男人的形象。
男人的吻显得有些火热了,缠着她勾着她,更多的是想要将她溺毙在男人给的温柔里面。
大脑有些缺氧,身上乃至心里也满满着都是男人的身上的味道,更容易让人沉溺无法自拔。
等男人松开她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是软的,嫣红的唇瓣看上去娇艳欲滴。
陆延赫屈指碰了碰她的面颊,眸里是揉碎了的温柔,他笑着说,“刚好十二点,最后的五分钟是我们一起过的!”
☆、192。192想这么重要的日子里,是你陪着我过完的。
盯着男人认真的容颜,她眯眸,抬手圈着他的脖子。
她还没开口,不远处的音乐喷泉开始了,水花在空中抛到十几米的高度,落下来。交织在一起,编织出好看的形状。
两人不约而同地望过去,音乐喷泉那变幻莫测的灯光,映衬在两人的脸上身上。神秘的色彩,看上去是惊艳的。
顾南音回头,看着男人那灼灼的眸光,她笑着继续刚才没来得及说的话。
“你这么老远的飞回来,就是为了陪我过这最后的五分钟?撄”
男人俯身,额头抵着她的。
低沉的声音融入了音乐声中,“想这么重要的日子里,是你陪着我过完的。偿”
闻言,她眼角微微闪着泪光,她能想到他可能是吃过年夜饭之后,就立马赶到了机场,再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过来,利用了那么几个小时的时差。这样的行为,大概是很疯狂的行为吧!
这个男人急忙着来回,就为了最后的那短短五分钟。
顾南音想,可能这辈子,她都无法离开这个男人了。
可能再也没有那样爱她的男人了,幸好,他们都是属于彼此的。
她微抬下巴,娇艳的红唇凑上男人的下巴。
上面有刺刺的小胡渣,却也影响不了男人的盛世美颜。
她的唇渐渐地上移,吻住了他的唇。
含水的眸子眯着。
这样的时候,顾南音觉得,再多的话语都无法表达她的心,或许也只有这样,亲密的相贴,那种融入骨血的感觉,才能表达她内心的翻涌。
男人搂紧了她的腰身,那狭长的凤眸微眯,以更狂热的吻回应她。
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小手搂紧男人的腰身。声音微喘着问,“陆延赫,我们去哪?”
是回慕家还是回去别墅?她三更半夜地带着男人回慕家,虽然是老公,但是第二天估计也免不了会被盘问。
偷偷摸摸着,也怕到时候会吵醒外公他们。
陆延赫拧眉,长指挑起她的一缕发,轻缠着。他有些不大喜欢她喊他全名,不够亲密。
见她仰头,男人划开笑容,说,“以后要叫老公!太太——”
顾南音抿唇,其实有些难为情。但是他喜欢,他们是夫妻。
她趴在男人胸口,小小着试着喊了声。声音软绵绵的,好听悦耳。“老公。”
男人眼皮微掀,这一声就跟小奶猫的叫声似得,好听得很。
他的大掌下滑,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真乖!我们走。”
顾南音仰头问,去哪里。
男人笑着说,去该去的地方。
她的手指在男人的手心里画着圈圈,偷偷着笑。
直到男人带着她去了酒店,她才迟迟着反应过来。
她的小手勾着男人的手腕,看着他登记入住,拿过前台送上的房卡,所有的动作都做得那么自然。
当然,顾南音也没有忽略前台小姐看他们那暧昧的眼神。
但是他们是夫妻啊!夫妻来开房,用不着害羞那种虚有的东西。
是总统套房,来到酒店这样的地方,男人也向来不会亏待自己,很多的东西都要最好的。
他的生活完全可以用奢华两个字来形容,可能唯一那样不怎么好的,便是他的妻子是她了吧。这样的男人,遇到的是不够好的自己。
她的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额头轻抵着他的,她的气息温温地拂过男人的面颊上。
“为什么我们没有早些遇到?为什么我十八岁遇到的爱上的男人不是你?”
陆延赫眯眸,搂着她细软的腰身。“现在我们是夫妻!你只要记住这件事就好!”
顾南音偏头,将脑袋埋进了男人的肩窝,他的肩头是带着温度的,她小小地蹭了蹭。“老公——我想在十八岁那年遇到的是你,爱上的是你,我花心思去追的人也是你。那个时候的我干净单纯。没有受过伤,没有急于要寻求一个庇护所。”
男人性感的喉头上下滚动,他垂眸凝她,女人的发顶有一个很漂亮的旋。
他唇角微弯,“现在的你也照样干净单纯!”
顾南音刚想反驳,男人便拉着她的手贴上了心口。“至少在我心里你是那样的!”
闻言,顾南音笑了。
有些时候也会觉得自己不够好,配不上他。但也只是想想而已,很快就能过去的。
这个男人,仿佛是有种魔力,让人心都跟着放松下来的魔力。
顾南音又高兴又感动,眼里的水光看得男人心神微微一晃。
缠在男人腰上的小手,上移,推抵着男人压过来的胸膛。
她转开视线,有些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看到餐桌旁酒柜里的名酒,她心里有些发痒。
她仰头,笑容干净,“我想喝酒!酒柜里的酒应该都不错!”
陆延赫将她抱得更紧,大掌扶着她的腰身,嗓音醇厚仿佛成年的佳酿,一开启便是止不住的芳香。“又想坐我身上骑马了?”
“…………”顾南音默了默,这种事情有必要再次提醒她吗?
之前的窘状,她不想再想起,但是这个男人偏偏在不断地提醒她。她有些小生气!
她摇头,那双琉璃般的眸子澄澈得很,小舌在红唇上扫了一圈,勾着他的脖子撒娇,“就是想喝,老公!我好久都没喝过酒了!”
这话,谁信谁是傻得,男人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