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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下扫了鱼群一眼,他重新翻上快艇说道:“鱼群就在这边,数量不少,回去拿拖网,再找一艘船,合力包夹鱼群。”
敖志兵咳嗽一声说道:“我估摸着鱼群也在这边,不过不大好对付呀,要我说别上拖网了,上延绳钓吧。”
按照现在的情况,延绳钓确实是对付梭鱼群的最好法子,可是延绳钓部署起来太费劲,估计得布置到晚上了。
而且岛上有网具但没有延绳钓具,要布置延绳钓的话还得让人送工具过来,这样又得浪费时间。
敖沐阳决定就是用渔网来围剿鱼群,他回去后对敖大国喊道:“大国叔,回来,你把鱼竿给文昌,你和东子、千文叔都回来。”
“回去吃饭了吗?”敖大国眉笑颜开的问道。
老敖翻着白眼说道:“去撒网抓鱼,找到海狼的鱼群了。”
一听这话,众人精神大振,这可是开凌梭,开春第一波梭鱼!
要捕捉这批梭鱼不容易,拦护网将鱼群和渔场一分为二,而两艘快艇和小木船都在渔场中,要开出去还得打开拦护网。
不过这些麻烦是值得的,以前梭鱼很常见,不是什么名贵鱼种,可是因为它们习惯待在近海,前些年国家的近海海域遭遇了破坏性捕捞,野生梭鱼已经很少见了,出现在市场上的都是养殖鱼。
两艘快艇开出去,敖沐阳跳入水中给他们进行指示,船上的人喊着渔家号子准备下网了:
“来个上网号!”
“好,富贵不在这里,怎么着,谁来起号子?”
“我来!”敖沐东精神一振。
敖大国脸顿时黑了下来:“滚蛋,你不行,你它酿的一开口能把鱼吓得不会排卵,还是龙头来吧。”
敖沐阳笑着看他们打嘴炮,结果最后火烧到了他的身上,他为难的说道:“我不行啊。”
“男人什么都可以说,就是不能说自己不行!”敖沐东掷地有声的说道。
敖沐阳无奈的说道:“好吧,那我来,上网号是吧?大家准备哈——哎伊来哟!”
“嘿,哈!”
“挺进海里去看卧槽!”
老敖酝酿了一口气正准备唱呢,海水翻涌,一条大梭鱼猛的从水里抬头蹦了出来,这鱼足有一米半,鱼鳍张开如同一把快刀,几乎就是贴着快艇从水面飞了起来。
看到这么老大一条梭鱼,敖大国立马站了起来道:“龙头,到地方了?”
敖沐阳说道:“没有,坏了,鱼群可能散开了。”
他一个猛子扎入水里,视野中全是梭鱼,四面八方的游荡着。
这样他便赶紧指挥:“下网,大国叔你们的网从东边下,东子你们船上你来指挥,配合大国叔,快点甩网,鱼群散开了!”
梭鱼游速太快,一旦鱼群散了,那队伍就不好带了,作为渔夫那就是不好捕捞了。
他们没有大渔船,这一波渔汛注定不会有大收获。
渔网撒下去后就有鱼一头撞了进去,但更多的鱼却开始四处游动了,两张渔网对合之后恐怕也捕捞不到多少鱼了。
敖沐阳心里不甘,他有些搞不懂,这鱼群本来老老实实的寻找食物,怎么会突然散开了?难道是先前让自己给吓到了?又或者是它们也吃了金滴变得聪明了?
无奈之下,他打眼往前看去,然后看到不远处的拦护网一边待着一群鱼,大魔导师领军的电鳗!
一下子,老敖明白了,应该是电鳗群将渔场里的梭鱼群给收拾干净了,它们不知道怎么发现了拦护网对面的梭鱼群,就对着鱼群放电了。
二十来条电鳗一起放电,里面还有大魔导师这个超强电鳗,那对鱼群来说就是在水下点了个原子弹,肯定会把它们吓得够呛。
见此他便有了主意,他回到快艇上,正好快艇沿着拦护网在游动,他便纵身一跃跳过了拦护网,去了渔场里面。
大魔导师吃的金滴多,脑瓜子更好使一些,它认识敖沐阳,记得他的样子,看到他入水后便游了过来。
敖沐阳抓住它将它从拦护网给送了过去,其他的电鳗跟着大魔导师游了过来,就跟排着队来跳龙门似的,让老敖一个接一个给送了过去。
电鳗们终于跟梭鱼群短兵相接,它们毫不犹豫,赶紧可了劲的往外放电。
这边可是梭鱼群的核心地带,渔网还没有打捞过来,水中的鱼群密度最大,电流横扫过去,梭鱼们纷纷哆嗦着开始翻肚皮。
敖沐阳看的非常过瘾,一次就有几十条梭鱼被电晕过去,这收获可是简单多了。
看着电鳗群电击梭鱼的场景,他开始理解电鱼这项违法活动的为何屡禁不止了,无他,收获起来太容易了!
第1279章 鱼肉火锅
两个表层拖网最后合到了一起,双方成功会师,渔网里面全是体态修长的梭鱼。
还有一些梭鱼漂在海面上,敖沐阳中途又喊了一艘筏子出来,筏子拖着一个兜型大渔网,他和敖文昌在海上捡鱼,捡到以后就拖进船后渔网里。
手里拖着一米长的大梭鱼,敖文昌大为高兴,道:“咱们这跟熊瞎子捡玉米似的,太轻松了。”
有些话能在心里说不能在嘴上说,有些flag不能轻易立起来,比如饿死不吃你家饭结果最后说真香。
敖文昌说完这话没多久,他又一次伸手去抓梭鱼的时候,那被电晕过去的梭鱼恰好苏醒过来,看到他伸手上前便张开嘴咬了上去!
这一口可是凶残,敖沐阳就听见一声惨叫,上次他听过跟这惨叫声类似是敖沐康给他家养的猪做手术,去势手术。
老敖急忙回头,看见敖文昌一脸狰狞的将一条半米多长的梭鱼给拖上了船,鱼嘴咬在他的手上,鲜血淋漓!
“坏了。”敖沐阳下意识说了一声,赶紧上去一刀将梭鱼的脑袋给剁了下来。
还好这是梭鱼不是鳄鱼,牙齿虽然锋利但咬合力比较小——受制于嘴巴张开的弧度和头部造型缘故,梭鱼咬合力不大,所以当它们捕捉到一些带鱼鲳鱼后,往往只能食用鱼腹等柔软部位。
牙齿插进了敖文昌的手背和手掌,敖沐阳道:“你忍着点。”
敖文昌道:“呜呜,我忍不住。”
老敖随便在船上找了块布塞进了敖文昌的嘴里,道:“咬紧了,我给你把鱼嘴拉开!”
轻而易举的,他将梭鱼的鱼嘴给打开了,敖文昌被咬到的是右手,右手上的鱼头被拿下来后他顾不上包扎先赶紧去抠嗓门:“呕,呕!”
敖沐阳帮他拍着后背道:“怎么了?你舌头被鱼咬了吗?”
敖文昌抠的眼泪往外流,他抹了把嘴巴流出的口水说道:“龙头你刚才也不看看拿到的是什么就往我嘴里塞?这是谁的袜子啊!”
老敖看了看果然是一只袜子,赶紧扔到海里去,满脸嫌弃的说道:“真恶心。”
他还想把鱼头也扔下去,敖文昌给拦住了:“这个别扔,宁扔车和牛,不扔海狼头,带回去炖着它吃了给我解解气。”
两艘快艇汇合后过来帮忙,敖文昌一回头,船头的敖沐东吓了一跳:“哎哟卧槽,秀才你你你怎么了?怎么还吐血了?中毒啦?”
敖沐阳不耐道:“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呢?快艇上有没有医疗箱?赶紧找酒精啊。”
“别,龙头,别用酒精,这玩意儿消毒太疼了,有没有双氧水?红药水蓝药水也行啊。”敖文昌一脸期盼的问道。
敖大国翻找一番摇头:“船上没有,岛上应该有。”
“那就回去。”敖沐阳断然道。
他带敖文昌上了一艘游艇,让敖沐东带人捡海上的鱼,然后他们先行回去给敖文昌处理伤口。
回到砖头岛他问钟苍有没有消毒液,钟苍说有,结果找出来一看已经空了,敖志兵老人说道:“没有消毒水了不要紧,我有老酒,七十多度哩,跟酒精差不多。”
一听这话敖文昌脸色都变了,他摇头道:“我回村里再处理,先包住就行了,我不用老酒来处理伤口。”
敖志兵火急火燎的说道:“都啥时候了还挑三拣四呢?来,上来两个人给我摁住他,我给他洗洗手。”
敖文昌被摁住,然后他就惨叫起来:“疼,疼啊!”
好不容易给他包扎处理好伤口,敖沐东又面容扭曲的回来了,他的手也血淋淋的。
见此,敖文昌高兴的笑了,扭曲的表情得以舒展。
敖沐阳恼怒道:“走的时候不是让你们小心点吗?”
敖沐东哭丧着脸道:“防不胜防啊。”
敖沐兵也不乐意,说道:“你们是不想让我喝酒了是吧?”
给敖沐东包扎好伤口后,他举起手松了口气。
敖沐阳道:“就是被梭鱼咬了一口而已,还挺害怕?”
敖沐东说道:“这害怕什么?我舒的这口气是想到我现在有媳妇了,要是没有媳妇这手又让鱼给咬了,那才要命呢!”
渔场里的梭鱼也不知道是不是清理干净了,敖沐阳不能离开,他得暂时在岛上待上两天,直到确定没有梭鱼才能离开。
其实他还挺想养梭鱼的,梭鱼价格不低,长势快,它们还喜欢吃海底富含有机物的烂泥,能清理渔场的垃圾。
可野生梭鱼太彪悍,它们不光吃烂泥,也吃鱼虾,且生性贪婪,就跟狼一样,狼碰上羊群不光是咬死一两只吃掉就得了,而是全给咬死。
野生梭鱼也有这个德行,所以老敖养不成。
敖大国一行将梭鱼装箱送入紫鹿号的冰舱里给带了回去,敖沐阳则留在了岛上。
他记得在隔着砖头岛不远的海底蓝洞中还藏着枪械,这已经是两年时间了,两年来他也没能用到这东西,现在不知道它们变成什么样了。
普通老百姓,枪支这种东西隔着生活太远。
晚上他们就吃梭鱼,梭鱼肉质嫩且肉多,清蒸油泼红烧家常烧都行,敖沐阳切了鱼肉下来做火锅。
海岛到了晚上更冷,海风太大了,这都四月上旬了,岛上还是得烧炉子用暖气供热,否则晚上能冻死个人。
四个人围着炉子吃火锅,敖沐阳在岛上安装的是个大炉子,能放上个小铁锅去,他看到冰箱里有猪骨头就在下午熬了汤,到了晚上用高汤来下火锅。
敖志兵给他倒了一杯酒,笑眯眯的说道:“龙头,尝尝我从我老伙计那里弄的酒,纯粮食酒,正儿八经绿色饮料。”
敖沐阳打眼一看这酒略带浑浊,很有那么一点传统烧酒的味道,这样守着铁锅式鱼火锅,他就来感觉了。
二话没说,他接过杯子就抿了一口。
就这么一口,他顿时眼含热泪:没别的感觉,就是个辣,就是个呛,还带着点苦味,就跟喝了口酒精似的。
“咳咳,咳咳,这酒太带劲了,什么玩意儿啊?”敖沐阳好悬没把嘴里的酒给吐出来。
敖志兵哈哈笑道:“这是好东西呀,地瓜烧,你爹结婚那会用的就是这酒,得劲不?”
第1280章 走马渔岛
年轻一代对地瓜烧的认识估计全是来自《亮剑》这部电视剧,那上面李首长有三大爱好,骂娘地瓜烧打精锐,对他来说人生最大乐事就是喝着地瓜烧骂着娘打鬼子的精锐部队了。
在电视剧中地瓜烧可是好东西,立了功的人才有机会喝两口,喝了以后都是一脸的飘飘欲仙。
一度,敖沐阳猜测电视剧拍摄过程中剧组用了肥宅快乐水,要真是地瓜烧,那演员喝下去还能露出那般欢快神情真是神演技了。
俗话说,瓜干酒苦,玉米酒甜,高粱酒香。地瓜烧一般是用地瓜干酿的酒,别看地瓜本身发甜,可酿了之后不是那个味了,不管怎么处理酒里总带有苦味。
之所以以前山村里盛行地瓜烧这酒是因为地瓜产量高,玉米和高粱这些没人舍得拿来酿酒,那都是用来填肚子的粮食。
敖沐阳喝了一口就想撂杯子,敖志兵老人被他的样子逗得哈哈笑:“别浪费、别浪费,这酒口感不咋地,但终究是纯粮食酒。岛上天寒地冻湿气大,我个老头子在这里待了两年关节一点事没有,全靠这酒了。”
黑龙接过去抿了一口,很有感觉的点了点头,对着老爷子竖起大拇指。
钟苍说道:“兵叔我倒是觉得咱们这身子骨能扛住海风和潮气是吃了黄鳝的事,老板养的那黄鳝是真有劲啊。”
听他这么说,王霞脸上挂上了红霞。
敖沐阳把酒杯推给了黑龙道:“来,龙哥你喜欢那我给你喝,我可就免了吧,还是喝一碗热茶算了。”
敖志兵遗憾的摇头道:“不喝真是可惜了,现在村里能酿出这么地道的地瓜烧的人可不多喽,这才是咱们渔家人正儿八经该喝的酒。”
就像他先前所说,敖沐阳父母结婚时候就用了这酒,往前数个三十年,村里有红白喜事都是用地瓜烧。
无他,渔村地少,虽然肥沃,可大家伙舍不得种水稻种小麦,都是一个劲的种地瓜和玉米,所以酿出来的酒最多的就是地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