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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他和叶琼玉是同来南宫府造访的客人。
“何事?”
南宫燕一脸的娴静,看向柳小侄儿。
这位小侄儿,名叫柳煦悌,柳煦悌说道:“叔母何故单独见那史老爷子?此地甚好,我们都在场,可以凑个热闹,也可以为叔母一起讨论,……”。
“这毕竟是公事,怕扫了大家的雅兴,……”。
“叔母错了,一人计短,两人计长,对于杜家和叶家的事,我也好奇的很呀”。
柳煦悌说着,不免露出了笑容,
看其外表,知其人品,知书达理的柳家,已经是上一辈子了,特别是到‘煦’字辈这一代,像是秋后的葫芦,一个不如一个,南宫燕忍不住叹息,这柳煦悌的样子,非要看热闹的行为,恐怕是要看杜家的笑话的。
南宫燕忍不住看了看身边的叶琼玉,这个人她必须要提防一下,
“好吧,让史家老爷子来花园叙话!”
“是!”
南宫燕轻轻的坐下,吩咐一声,侍女遵命去办,南宫燕在心里想道:闹吧,可得劲儿的让他们闹,要不然他们一定怀疑心中有鬼,的确,南宫燕心里确实有鬼,她心里有一个不能说的秘密,关于杜一恒的,故此,南宫燕不喜欢杜一恒会有很多麻烦。
南宫燕重新回坐到原位,柳煦悌举起酒杯,相让一下,又喝了几盅,不多时,南宫府的下人领着史易砣和史大郎出现在花园,在很远的地方,史易砣便是一副卑躬屈膝的样子,他在杜府很嚣张,因是旧相识,有资本,在南宫府就不敢造次了。
“城主大人,请为小老儿做主!”
来到花厅,史易砣当即给南宫燕跪倒叩首,南宫燕抬抬手臂,十二分的威严尽显于脸上,南宫燕说道:“史家老爷子不必多礼,请起!”
史易砣慢慢站起身,突然发现叶琼玉也在,又忍不住向叶琼玉做了个揖,说道:“原来叶公子也在,真是好巧,……”。
“史叔叔不必多礼!”
叶琼玉对史易砣依然彬彬有礼,客气万分,
此时的史易砣,可是叶琼玉的开门钥匙,史易砣都不知道自己有如此之大的作用,如果没有他这把钥匙,叶琼玉的第二计划根本不能进行,甚至,史易砣根本不知道,今天的场面是叶琼玉一手安排的,包括他入城时,城官没有阻拦的原因。
“史老爷子,今日前来求见本座,不知所为何事?”
“南宫城主,请为小老儿做主!”
史易砣说着,又一次朝南宫燕跪了下来,
史易砣痛哭流涕起来,非常的悲伤,真有闻者伤心,见者流泪的感觉,
“史老爷子,有话慢慢说,叔母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小老儿要状告一个人?”
“谁?”
从听说史易砣要来的一瞬间,南宫燕总有一股不安的预感。此时此刻,这种预感又加深了,史易砣说道:“那人的来头很大,南宫城主,小老儿的冤屈,全靠您来做主了,南宫城主若是不答应。小老儿就撞死在此地。……”。
‘我去……’。
南宫燕真想破口大骂,
这史易砣要做什么?仗着有人在场吗?有冤屈就好好说,又没有说不为他做主。开口便来个以死明志,这是怀疑城主不为他做主?还是因为对方来头过大,表示他以死抗拒的决心,不管是何原因。南宫燕的心中都有一股腻烦。
“老爷子,你糊涂了。……”。
一旁的柳煦悌显得有些叹息起来,
柳煦悌说道:“谁不知道我家叔母秉公执法,不屈权贵,深受九山城百姓爱戴。对方是谁你都还没有讲出来,便要以死相逼,你这是在怀疑叔母包庇罪人。不为你做主,还是另有所图呀?”
“不敢不敢!”
史易砣顿时又告罪起来。
的确,杜家再有势力,朗朗乾坤之下,还有王法,
史易砣说道:“求南宫城主为小老儿做主,为我那惨死的女儿做主!”
“什么?你的女儿死了?”
南宫燕顿时一惊,叶琼玉面无表情,柳煦悌脸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微笑,
史易砣说道:“是的,是被人害死的,……”。
“是谁?”
“杜家一恒”。
“放肆!”
史易砣提到了杜一恒,南宫燕大怒,史易砣顿时不安,更觉得气愤,说道:“南宫城主,小老儿的话句句属实,我家女儿正是杜一恒那贼子所害,……”。
“是否杀人,是要有证据的,你若信口胡说,制造谣言,也是要受到处罚的”。
“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小老儿哪里敢信口胡说?”
“确凿的证据?”
南宫燕看向了史易砣,那双睿智的凤目,非常的怀疑,
柳煦悌说道:“老爷子,你是亲眼见他杀人了?还是有人见他抛尸湖中了,怎么就如此肯定,说是杜家一恒害了你的女儿,……”。
“我的女儿呀!”
一听说抛尸湖中,史易砣悲痛欲绝,
不管是亲眼所见,还是听有人说,有其一,史家老爷子也就满足了,痛只痛在,女儿死了,连尸体都找不着,让人好心醉的说。
“老爷子莫哭,将你知道的快快禀于城主,只要证据确凿,南宫城主一定会为你做主的,……”。在座中,一位秀士说道:
“是啊,老爷子,你有什么证据,拿出来吧?”
“杜家又摊上大事了,……”。
“杜家的事儿怎么就不断呢?”
……
史易砣痛哭流涕着,在座秀士又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史老爷子,可有物证?”
在座的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南宫燕也充满了好奇,史易砣手中的证据到底是什么?于是,忍不住发问:
“物证在此!”
史易砣忍着悲戚,伸手入怀,掏出一个布包,
南宫燕身旁的侍女立刻上前,将布包拿过来,呈到南宫燕手中,南宫燕打开布包,里面有一张蜡黄色的纸张,上面透着黑色的字体,还有一个四方的朱红印章,年代已久,虽有残缺,保存却十分完好,
“这是一份死亡证明,……”。
“杜长焕是谁?”
看到这份毫无头绪的死亡证明,南宫燕一脸的困惑,
杜长焕是谁?他的死亡证明跟杜家有什么关系?虽然都姓杜,这跟杜一恒杀人怎么能扯到一块儿?
“城主请看,杜长焕的死亡年龄是几何?”
“十二岁,真是少时早逝,让人唏嘘呀,……”。
“又是死于何病?”
“肺痨!”
☆、第291章:如山说辞似鸿毛
“像这样的一位孩童,可否能生育?”
“嚯——!”
史易砣的这句发问,引来在场所有人的哄笑,一个十二岁的孩童,并且天生疾病,十二岁为夭,未成年,别说有病,就算没有疾病,这个年龄也很难生育的,史易砣的话有些触及*,南宫燕毕竟是女人,脸上略微有了尴尬之色。
“城主,这样的孩童,可否能使女人受孕?”
史易砣再次询问南宫燕,南宫燕的脸色微红,柳煦悌插口说道:“史老爷子,你好不识趣,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一个十二岁的孩童,命根子还没硬起来,怎么可能使女人受孕?你太没眼色了,你太没眼色了,……”。
柳煦悌不停的摇头,怪怨史易砣,
史易砣又正色看向南宫燕,继续问道:“南宫城主,您可知,这个名叫杜长焕的人是何人?……”。
南宫燕看着史易砣,心中有十二分的疑惑,杜长焕这个名字南宫燕没有听说过,但她睿智的双目告诉她,此事一定和杜一恒有关,
“不知,……”。
在沉默须臾后,南宫燕说道:
“杜长焕是谁?”
“没听说过呀,……”。
“应该是杜家人,……”。
南宫燕说他不知道,在座的秀士开始议论纷纷,
杜长焕,杜一恒,杜重,甚至百草神庙的老族长,都姓杜,柳煦悌说道:“哎呀,史老爷子,别卖关子了。杜长焕是谁?这跟你此来,又有什么关系?”
“杜长焕?杜长卿?”
一旁的叶琼玉喃喃自语,又像是思考了一阵儿,抬头看向史易砣,说道:“难道这位杜长焕是杜老伯父的弟弟,杜贤弟的父亲?”
听到‘杜一恒’这三个字,史易砣顿时咬牙切齿地说道:“杜长卿的弟弟倒是千真万确。杜一恒的父亲。那就说不准了,……”。
“史老爷子,你这话儿是什么意思?”
柳煦悌问道:
“南宫城主。……”。
史易砣看向了南宫燕,再次潸然泪下,史易砣恳求道:“请为小老儿做主,……”。
再次想到下落不明的女儿。史易砣泣不成声,史易砣说道:“是小老儿害死了自己的女儿呀。都怪小老儿重信用,在孩提时和长焕定下娃娃亲,将来不管彼此的孩子是男是女,便要结为娃娃亲。让彼此的情谊延续下去,谁想到,便是这个原因才害了我的女儿。若不是小老儿将女儿硬是送到杜家,若不是佳宁发现杜一恒的身世之谜。也不会惨遭杜一恒的杀害,如今连尸首都找不到……”。
“等等!”
柳煦悌突然打断了史易砣的话,
史易砣含泪看向柳煦悌,在场所有的人,把目光也集中到柳煦悌的身上,柳煦悌说道:“史老爷子,你说的话真的很难让人信服,就算杜一恒不是杜家的子孙,这跟杀人灭口好像没有多大关系吧?”
“……”。
这是在否定他,史易砣气得双目通红,看着柳煦悌,
“史老爷子别生气,您老听我说完,……”。
柳煦悌赶忙又道:“还是那句,即便杜一恒不是杜家子孙,这跟杜一恒没多大的关系,因为杜老伯父在世时是承认的,既然杜老爷子承认,家族的内部事,是不予外人道的,然而,杀人可是犯了死罪的,你说杜一恒能为一个无伤毛发的身世,去杀人吗?”
“是啊,是啊,杜少不会杀人的,……”。
“杀人是死罪,……”。
“再有了,杜少不是杜老爷子的侄子,在很早的时候就有传闻,……”。
“家事不予外人道,人家杜家人承认关我们外姓人什么事儿?”
……
柳煦悌说罢,其他的秀士开始云云说辞起来,
史易砣一脸的悲伤,一脸的苦涩,带着几分责怪,又有些难以启齿,
“是啊,史员外,是不是弄错了?单凭一份死亡证明,只能证明杜一恒不是杜长卿的侄子,其他的,真的很难再有效力”。
“南宫城主,……”。
史易砣千揖百拜,看向南宫燕,史易砣说道:“小老儿知道,杜家在九山城根深蒂固,名声也牢不可破,更深受大行山百姓的爱戴,但事实就是事实,那杜一恒真的杀了我的女儿,这是千真万确的事!”
“没有说服力的证据,本座实在……”。
“有证据……”。
史易砣看着南宫燕,斩钉截铁地说道:
“有证据?”
“这老头真的有证据?”
“呵呵!”
“恐怕这老头儿还没清醒,不知道状告的人是谁,……”。
史易砣一句有证据,在座的秀士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都在嘲笑,嘲笑史易砣太天真,他一个财不大,气不粗,又无功名,又无人脉的商人,竟然状告杜一恒,真是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是何证据?”
南宫燕问道:
“当今大王的御赐金匾和金牌,……”。
“啊?……”。
史易砣此言一出,在场之人顿时瞠目结舌。
史易砣继续说道:“大王御赐金匾和金牌,是杜家人的荣誉,因为杜家对大卫国有功,大王御赐金匾和金牌,杜家人可以代代传承,倘若,杜一恒不是杜家人,那这些荣誉就和他没关系了,更别说继承今时的广袤府,……”。
“有意思,……”。
史易砣说罢,柳煦山似笑非笑的好笑了一下,
史易砣锥心不已地说道:“正是这个原因,……”。
“史老爷子的话又有些经不起推敲,……”。
“南宫城主的意思?”
史易砣言之凿凿地说着,南宫燕忍不住叹息了一声,南宫燕说道:“贵女儿下嫁杜家一恒,那是名正言顺,更是正室,所谓伉俪同舟,风雨与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杜家一恒的风光,也是贵女儿的风光,……”。
“南宫城主,您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哦?”
南宫燕的话也很有道理,
夫妻患难,风雨同舟,若是知道杜一恒不是杜家儿孙,史佳宁包庇还来不及,何至于弄到杜一恒杀人灭口的地步?
想到这个原因,史易砣有些难以启齿,
“史家老爷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到底是真有此事,还是你道听途说?”柳煦悌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嗨!”
话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