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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宴后,道贺几句,祝福几句,便开始开动起来,哪里还记得去注意蓝翎儿的举动,
满目的热闹,并没有给蓝翎儿带来多少快乐,蓝翎儿端起酒杯,看向杜重,幽幽的说道:“兄长,翎儿敬你一杯,……”。
今天的三朝回门,杜重十分的尴尬,他不敢直视蓝翎儿,
蓝翎儿的脸上没有笑容,叶琼玉虽然满面春风,但杜重知道,蓝翎儿一定不开心,加上,今天的酒宴,杜一恒没有出场。
蓝翎儿举起酒杯,对着杜重,眼神却不是落在杜重的身上,而是杜重一旁的空椅子上,那本该是杜一恒坐的地方。
因为杜一恒没有来,所以空着,
“惭愧了!”
杜重看向蓝翎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杜重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便看着桌子上的菜肴,不知所措的说道:“来来来,吃菜,吃菜,……”。
蓝翎儿食不甘味,哪里能吃出菜的味道?
“蓝儿,你怎么了?”
蓝翎儿看着杜重身旁的空椅子,不免黯然神伤,敬酒后,竟然忘了坐下来,
“没,没什么,……”。
蓝翎儿已经流下了眼泪,蓝翎儿情不自禁,叶琼玉心中的恨意更浓了,
蓝翎儿快控制不了自己了,从进入杜府门口的那一刹那,她的心情就非常激动,激动到快要无法控制,特别是在筵宴现场没有看到杜一恒的那一刹那。
蓝翎儿告诉自己,要高贵起来。
蓝翎儿告诉自己,让杜一恒看看,她与叶琼玉有多恩爱,蓝翎儿无法控制自己的心,所有的伪装都敌不过杜一恒的不出席。
“失陪一下!”
蓝翎儿的心情很激动,她怕自己控制不了自己,
最后。选择暂时离开。
蓝翎儿离开了自己的座位,源氏惊讶起来,看向蓝翎儿。忍不住说道:“妹夫,翎儿这是怎么了?”
这个妹夫,当然是叶琼玉了,
叶琼玉知道蓝翎儿为什么离席。叶琼玉也要装作满不在意,一副不明就里的样子。说道:“不知道呀,……,可能是去方便一下,来人呀。跟上夫人!”
“是!”
蓝翎儿突然离席,非常的突然,伺候的丫鬟没有反应过来。等叶琼玉吩咐后,这才恍然大悟。赶忙去追蓝翎儿,当丫鬟们走出院门后,蓝翎儿的身影已经不见了,蓝翎儿的心情很压抑,很激动,她无法控制,她不想让人看到她为一个男人如此狼狈的样子,蓝翎儿的泪水像断线的珍珠,不停地流,避开了那些侍女,蓝翎儿忍不住大哭起来,大骂起来,
“杜一恒,为什么?为什么?”
蓝翎儿真的无法控制住自己,
今天的三朝回门,她是故意来气杜一恒的,让杜一恒看着,她和叶琼玉有多么的恩爱,让杜一恒知道,他的选择是错误的,
可是,到最后,杜一恒竟然连出现都不敢。
“到底为什么?你不是不在意我吗?”
蓝翎儿扶在一棵海棠树上,伤心欲绝般哭泣着,更不住的摇头,更有止不住的可恨:“我现在是叶琼玉的妻子了,你为什么还如此的无视我?难道我就这样的不值,在你的心里什么都不是,甚至让你看一眼都让你如此吝啬吗?”
蓝翎儿伤心到了极点,她的心痛到麻木,不住的拍着自己的心脏问自己,“我就那么的不值,那样的不值吗?”
“你知道吗?你在我的心中,是最珍贵的!”
在不知不觉中,蓝翎儿的身后,突然有一双温暖的双手抱住了她,
紧紧的抱着,蓝翎儿没有回头,蓝翎儿怕这是一个梦,一个醒来后就不见的梦,
他的声音,像极了杜一恒,
“你是谁?”
“我是杜一恒,……”。
“你真的是杜一恒吗?”
蓝翎儿背对着杜一恒,不敢去靠他的肩头,这似梦境的感觉犹如迷途之中的明灯,蓝翎儿好欣慰,
“为什么?为什么?”
蓝翎儿有十万个疑问?
这些日子以来,杜一恒一直在逃避,他在逃避什么?甚至蓝翎儿觉得杜一恒很混蛋,他心里真的有那位巫山禁地中的小精灵吗?
蓝翎儿的泪水像河流,她好想知道为什么,
“你为什么不阻止我?”
蓝翎儿终于回过头,正视起身后的男人,
他千真万确的是杜一恒,他的神色很疲惫,短短的几天,像是过了好几年一样,脸上再没有曾经的神采奕奕。
蓝翎儿一点都不会心疼杜一恒,
杜一恒看着蓝翎儿,杜一恒不知道如何开口,他不知道如何解释,
决定是他选择的,放弃蓝翎儿也是他选择的,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理由,杜一恒的心中放弃过蓝翎儿,这是杜一恒对蓝翎儿的愧疚之心,他没有脸面去为自己辩解,也没有资格说他有难言之隐。
“你是一个不值得我去爱的人,……”。
蓝翎儿看着杜一恒,杜一恒那双无助的眼神让蓝翎儿感到愤怒。
杜一恒一直没有说话,连一个解释都没有,蓝翎儿觉得这个人很懦弱,懦弱到不可理喻,真的不可理喻,……。
“蓝翎儿,你相信我吗?”
“我不相信你!”
“离叶琼玉远点儿,千万不要真正的爱上他……”。
“哈哈,哈哈,……”。
☆、第295章:真正身份
蓝翎儿忍不住苦涩的大笑起来,看着杜一恒,是多么的失望,蓝翎儿可恨的说道:“杜一恒,你算什么?是你把我拱手让给叶琼玉的,你又让我不要爱上他,你是不是很过分,过分到不可理喻?”
千言万语,杜一恒有他的苦衷,
杜一恒确实害怕过,逃避过,不负责任过,但这些都泯灭不了他内心深处的热火,他是爱蓝翎儿的,竟然一时糊涂,被叶琼玉吓住了,当杜一恒想通这一点后,准备去阻止蓝翎儿成亲的时候,又被史佳宁的事牵绊住。
杜一恒真的好恨自己,
因为这些日子以来,他的心告诉他,没有蓝翎儿,他生不如死。
与其这样痛苦的活着,还不如轰轰烈烈的爱一场,
可是,事到如今,蓝翎儿不再相信他了,
“你别过来!”
杜一恒上前一步,想离蓝翎儿近一些,想细细的解释,蓝翎儿忍不住退后了几步,对杜一恒的态度开始排斥起来,
“蓝翎儿,你听我解释,……”。
“我不想听,……”。
“叶琼玉他不是人,……”。
“他比起你更像一个男人,我永远都不想见到你!”
“蓝翎儿!”
杜一恒发自肺腑的解释,
他想告诉蓝翎儿,叶琼玉不是人类,他可以变成一只庞大的藤妖,可以摧枯拉朽般把所有无坚不摧的东西毁灭,
然而,蓝翎儿再也听不进去杜一恒的话了。
蓝翎儿恨急了杜一恒,不想听他的任何花言巧语,蓝翎儿想躲开杜一恒。然而,身后的裙摆过长,一不小心,踩到了裙角,就这样,直接的向后摔了下去。
杜一恒一步上前,将蓝翎儿扶在怀中。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蓝翎儿又迷失了自我,
“蓝儿?!”
就在此时,叶琼玉找到了这里。
听到叶琼玉的声音,蓝翎儿吓了一跳,赶忙推开了杜一恒,
“原来一恒世兄也在这里?”
蓝翎儿突然离席。侍女追出院外,已经不见了蓝翎儿的身影。
侍女回来禀报,叶琼玉不放心起来,于是,也找理由离开了。
蓝翎儿身上有股叶琼玉熟悉的味道,不管多远,都能感觉到对方的气息。便是凭着这份熟悉,很快。叶琼玉在花园深处的海棠树下找到了蓝翎儿,
眼前的一幕,让叶琼玉非常不喜,
杜一恒算什么?
因为惧怕,连心爱的女人都可以拱手让人,还有什么资格说他爱蓝翎儿?
即便如此,叶琼玉依然保持着风度,对杜一恒十分有礼,看到叶琼玉,杜一恒三缄其口起来,
“相公别误会,刚才蓝儿小心摔倒了,是杜……”。
“蓝儿,在想什么呢?”
看到了叶琼玉,蓝翎儿的心中始终带着不安,刚才的一幕,叶琼玉看的是清楚的,那紧紧的抱着,那暧昧的一幕,叶琼玉如何不误会?蓝翎儿知道,叶琼玉误会了,怕叶琼玉会往更歪的地方想,蓝翎儿赶忙解释起来,
然而,叶琼玉却是一副十分大度的样子,
叶琼玉对蓝翎儿温和的说道:“我怎么会误会呢?刚才蓝儿不小心要摔倒,是一恒世兄仗义相助,……,一恒世兄,多谢!”
叶琼玉又看向杜一恒,抱起拳头,深深一揖。
这一鞠躬,杜一恒的脸上,一阵发热,更是惭愧,更是可气,若论机关算尽,处心积虑,叶琼玉属之最。
“蓝儿,我们走吧?”
叶琼玉看向蓝翎儿,又温和的说道:
杜一恒不敢说话,
杜一恒突然觉得自己好懦弱,他是堂堂大卫国的皇长孙殿下,竟然屈服在叶琼玉的淫威之下,说出去真是个笑话。
‘杜一恒,有朝一日,我一定将你碎尸万段!’
叶琼玉牵起了蓝翎儿的手,不免在心里恶狠狠地说道:
那诅咒般的恶意,竟让杜一恒全身冒出了一阵冷汗。
“相公,我身体有些不适,不想去酒宴现场了,……”。
“好,我送你到原来的香阁休息!”
“嗯!”
叶琼玉对蓝翎儿的关怀,可谓羡煞旁人,那无微不至的体贴,从来都是心甘情愿的,不管蓝翎儿心中是否有他,他一直一如既往。
蓝翎儿暂回东院西厢阁休息,
叶琼玉吩咐侍女好生照看,然后走出房门,
迎面碰上水鱼,水鱼一副心急火急的样子,见到叶琼玉后低下头,然后轻声说道:“爷,有要事,老主人命叶总管亲自到九山城了,……”。
“忠叔?”
叶琼玉顿时意外起来,
水鱼口中的叶总管,叶琼玉口中的忠叔,其实是一个人,他是都城叶府的总管,叶浩轩的生死兄弟,因为身份区别,这位叶忠只能做总管,叶忠对叶浩轩忠心耿耿,叶琼玉也视叶忠为叔父。
“他怎么来九山城了?”
叶琼玉十分的惊讶,
这位叶忠,是父亲最忠心的奴仆,又是兄弟,平日里形影不离,
此人突然来到九山城,恐怕,一定有很重要的事要传达,
“忠叔现在哪里?”
“祥福客栈!”
“走,带我去!”
“可是爷……”。
水鱼又变得犹豫起来,
“怎么了?”
“今天是蓝夫人三朝回门的日子,贸然离开,恐怕杜家,……”。
“不碍的,你命人与杜重说一下,说蓝儿身体不是,已经回西厢阁休息,而我,有急事要立刻去处理一下,杜家是不会说什么的,……”。
“好吧!”
虽然。彼此之间都怀揣着不睦,
但是,谁也不愿意做那个不讲理的人,今天蓝翎儿三朝回门,是大喜的日子,一个生病去休息了,这个姑爷再贸然离开。一定惹亲戚朋友不自在。然而,即便如此,叶琼玉也非离开不可。那个叶忠突然来到九山城,让叶琼玉心中有些忐忑。
叶琼玉离开了杜府,
因为杜府在九山城中心,不管往哪个方向走。都是最近的道路,
祥福客栈位于九山城城南。因为在祥福街上,所以叫祥福客栈,
祥福客栈是个大酒楼,每日进进出出的客人络绎不绝。生意鼎盛,叶琼玉换了那身红色而又喜庆的衣服,穿着普通。夹在这些来来往往的客人之中,并不太引人注意。叶忠来到九山城后,非常的神秘,并没有惊动任何的人,也略微做了乔装,在客栈登记的时候,只说他是都城的客商。
单独的一间雅房,叶忠已等候许久,
听到门外有脚步声,叶忠便有了迫不及待的心情,忍不住站起身,向外张望,
果然,不多久,有人把他的房门敲响了,叶忠赶忙将房门打开,将叶琼玉和水鱼迎入房中,
“小少爷,老奴见过小少爷,小少爷过的可安好?”
“忠叔不必客气,不知父亲现在境况如何?”
“安好,安好,一切都好,……”。
叶忠频频点头,续了家常,顿了一下,叶琼玉问道:“忠叔突然到此,是否有重要的事?是父亲的事,还是都城……”。
“小少爷不必乱想,老爷没事,都城也没事,……”。
“那是何事?”
“嗨——!”
话未出口,叶忠先叹息了一声,看向叶琼玉,又看看门外,
“水鱼,将房门关上,不准任何人靠近!”
叶忠看向了门外,叶琼玉便懂得了他的意思,水鱼遵命一声,退出房门,自然去把守去了,叶忠犹豫再三,突然看向叶琼玉,问道:“小少爷,前段日子,你让老爷找来的死亡证明是要用作何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