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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琼玉只是意兴,被木槿的箜篌声吸引,
叶琼玉刚立门口,并没有急着进去,只是原地犹豫了一下,门口招客的姑娘便迎了上来,绣帕一挥,香风迎面而来,她花枝招展,举止轻佻,说出的话,更是甜腻到人的心里:“爷,来了怎么不进去呢?奴家准备了上好的‘胭脂膏’,要不要尝尝呢?”
话说着,就要朝叶琼玉的脸上亲吻下去。
“哎呦,哎呦,哎呦,……”。
花满楼的姑娘突然叫疼起来,
就在这一瞬间,刀奴箭步上前,将她的手腕抓起,用力过大,那‘姑娘’才会叫疼,刀奴猛一用力,更将其推到一边。
“爷,用这么大的力做什么?弄的奴家好疼”。
那花满楼的姑娘一连退了好几步,才站稳了脚跟,更忍不住抱怨起来,
叶琼玉跨步走入花满楼,刀奴紧跟其后,
见叶琼玉进去了,确定听不到了,那花满楼的姑娘才敢大声说道:“我呸,什么东西?装什么清高?来到这里,衣服一脱,跟那些下三滥的男人有什么区别?”
☆、第140章:木槿
叶琼玉放慢了脚步,走入花满楼,并不着急落座,举目四周,花满楼是一座二层建筑,真真的花团锦簇,彩带如锦,红毯铺地,楼上楼上都挤满了人,各个怀抱姑娘,喝酒言欢,乐不思蜀,
底层有一座献舞高台,面向侧面,从正门看,还真看不齐全,叶琼玉绕道一下,才看到舞台上有一名红衣女子,头戴花魁牡丹,怀捧箜篌,十指纤纤,在那明亮的琴弦上跳动,她的身边,有八名舞姬,舞姿轻灵,随着节拍,翩翩起舞,
叶琼玉看不到跳舞的女子,听不到吵闹的客人,
叶琼玉的眼中只有那弹箜篌的木槿,
此女粉妆淡抹,眉如弯月,朱唇如桃,腮红似霞,一脸的沉静,无视着身边的糟乱,芳心给予箜篌,才是她心中最大的平静。
“此女只应天上有,……”。
叶琼玉多么的感叹,
“花妈妈,那个人是谁?”
叶琼玉立在台下,如痴如醉的看着木槿,他一来,便引起一个人的注意,
叶琼玉相貌如玉,风度翩翩,哪个美女见了不如痴如醉?他这样超尘出俗的相貌与举止,来到这种地方,羡煞死这里的姑娘,
“没见过呀!”
花白凤被她的女儿们围绕着,手拿花羽扇,细细的打量着叶琼玉,
“如今已经不热了,夜露尤寒,他还拿着一把折扇,真是够违和(有病)的,……”。
“你这死丫头,……”。
花妈妈的女人们也够心直口快,更是充满了讥笑,看着笔直而立的叶琼玉,有什么说什么,花白凤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并用手中的‘嗜好’拍打在她的头上。
花白凤手里也有一把扇子。
……
“闪开,闪开,闪开,……”。
“都让开,都让开,……”。
“哎呦,……”。
“哎呦,……”。
劈哩啪啦,
“快跑啊!”
噔噔噔噔,是很多人上楼梯的声音,
就在此时,花满楼的门口,大肆的骚动起来,突然出现两排打手,鸣锣开道一样,将两边的人推开,他们不是轻轻的推,不是用力的推,而是用脚,一脚踹开,被踹到的,直接就是一个跟头,
这分明是闹事的,因此,吓坏了好多人,
打手将道路清场,门口闪现出一个人,一身豪华的紫锦长袍,都是用金丝银线绣成,一条腰带,镶金挂玉,说不出的奢华,鞋子是虎皮靴,走路铿锵有声,这势头,猛虎见了都怯三分,他歪着脑袋,一脸的得意,油光粉面的脸膛上,在嘴唇下角,长着一颗有一根黑毛的黑痣,
此人一来,真真的威风八面,
“他是谁?”
如此骚动的场合,不免让叶琼玉看向了他,只一眼,便对此人没有好感,
“柳煦山!”
“柳煦山?”
听到这个名字,叶琼玉非常的惊讶,这个人他听说个,和杜一恒不对,二人总为女人相掐,在花满楼没少拼过,他们柳家虽然和杜家没有生意来往,但柳煦山为了女人总输的面子,始终是抬不起来的。
这种为女人丢面子的事,柳煦山真有切肤之痛。
一年前的木槿,刚不久的蓝翎儿,
柳煦山不但输过,胜了的也弄出个大笑话,
如今,听说杜一恒杀死了他的伯父,并且被关了起来,柳煦山这个得意,总要找人分享分享才是,要不然,如何才能出出这心里的恶气?
因此,几个月不来花满楼的柳煦山,今天总要光顾一下的。
“柳公子,是哪儿阵风儿把您给吹来了?真是我们花满楼之幸,我们花满楼真是蓬荜生辉呀,……”。
柳煦山来这里,是找茬儿的,花白凤如何看不出来?即便如此,也要冒出头来,用她那轻佻、尖细的声音,奉承起来。
帽子高高的戴上,小心翼翼的招呼,
“花老板,近来可好呀?”
看到花白凤这献媚讨好的样子,柳煦山说不出的得意,
这几个月来,碍于杜家的势力,也是碍于面子,柳煦山没找花满楼的晦气,
如今,杜家支离破碎,看还有谁给花满楼撑腰?
花白凤立刻说道:“不好不好,一点都不好,柳公子不来,我们花满楼的姑娘整天对您是魂牵梦绕,茶饭不思,……”。
“木槿呢?”
“木,木,木槿?”
听说木槿,花白凤显得有些吞吐起来,
木槿是花满楼的头牌,来花满楼时,便已经约好,‘卖艺不卖身’,自从被杜一恒包下后,一直养在北苑,只要杜一恒肯出银子,花白凤才不管她弹不弹琴,不过,花白凤有时候也会觉得可惜,木槿的箜篌弹的是真好,一直养在北苑儿,毛银子也赚不着。
如今杜一恒被关起来,
花白凤才大着胆让木槿**,
花白凤是一个老于事故的,如果杜一恒有事,她是皆大欢喜,那木槿就要听天由命了,但如果,杜一恒要是没事,她也有话敷衍几句,毕竟只是让木槿弹弹箜篌,并没有让其他人如何**这朵娇花。
这柳煦山,一来花满楼便点木槿的名字,想来是冲着杜一恒来的,
柳煦山对杜一恒记恨已深,若是把木槿交给柳煦山,还不活活的被剥一层皮,万一杜一恒完好无事的洗脱了冤屈。
想想杜一恒到时候要责怪起来,花白凤可是担待不起的。
“不用你告诉我了,我已经看着了,……”。
“柳公子,柳公子,……”。
柳煦山的眼睛贼尖,在花白凤一愣的瞬间,一下子看到了舞台上的木槿,于是,把花白凤一推,开出道路,大踏步向前走了起来,
花白凤紧跟其后,着急起来,说什么也拦不住,
木槿一副弱不禁风的体质,立在高台,看着柳煦山向她走来,
木槿很害怕,吓得心都在颤动,
“美人,美人,……”。
“柳公子,柳公子,……”。
说话的功夫,柳煦山已经带着他的打手登上了献舞高台,柳煦山在木槿身边转悠着,打量着,看着木槿的小蛮腰,和那能掐出水的皮肤,早已经垂涎三尺。
“你,今晚是爷的!”
柳煦山突然将手一指,指向木槿酥胸,说不出的得意,
站在原地的木槿,更是一哆嗦,
☆、第141章:沉默,攻心为上
“放开我,放开我,……”。
柳煦山的笑声更加得意起来,他更是伸手将木槿抱入怀中,木槿拼命挣扎,柳煦山死活不放,更是一伸手,将木槿外面的衣服扯了下来。
“啊——!”
木槿吓得大叫一声,真有羞于见人的耻辱,而柳煦山,更加如痴如醉起来,他看到木槿的皮肤,光滑如玉,嫩如凝脂,手上更是不停的抚摸,那贪恋的样子,犹如十几天没有吃过饭的饿狼捕到美味可口的猎物一样。
“皮肤好白,好嫩,好滑,……”。
柳煦山口水直流,猛然一口,咬了下去,
“哎呦!”
柳煦山的牙齿巨疼,
柳煦山赶忙躲闪,定睛看时,原来,他咬到的不是木槿的肩膀,而是一根拐杖,铁做的拐杖,柳煦山没打算太使劲儿的咬,由于距离起了偏差,拐杖较近的原因,等于是直接磕上去的,“我的牙齿,我的牙齿,……”。
柳煦山捂嘴叫疼起来,同时被人推到一边,
“血,血,流血了,……”。
当柳煦山把手从嘴上拿开的时候,突然发现,手中多了一颗牙齿,嘴上的鲜血更是直流呀,哗哗的流,……。
“妈的,你是什么东西?给我打!”
柳煦山气得暴跳如雷,怪模怪样,吩咐一声,他的打手立刻一拥而上。
劈哩啪啦,
“哎呦!”
“哎呀!”
一群彪形大汉向刀奴围攻过来,这些人身材高大,气势汹汹,非常的无视,一个瘸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让他们的少爷吃拐杖?
当真练上手,
这些打手,才知道厉害,
这瘸子,不好惹,一根拐杖,使得虎虎生风,抡起来有千钧之重,一棍子一个,他们毫无招架之力,就被打下了高台,
顿时间,台下一片哀号声。
“你,你要做什么?”
虾米搞定,呼地一声,刀奴的拐杖指向了柳煦山,
柳煦山吓得一哆嗦,他的打手都被打下了高台,并且连站起来的能力都没有了,躺在地上一直呻-吟,只是一拐杖,这一拐杖是多大的力气?柳煦山吓得想尿裤子,打手都是精选的强壮男丁,他这一副骨头架子,哪里经得起?
“我的主人要见你!”
“你的主、主人?”
柳煦山奇怪起来,犹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一样,
“快走!”
刀奴呵斥一声,
经过刚才那一闹,台上的舞姬早吓得不知所踪了,包括木槿在内,空荡荡的舞台,寂寥的半桥,柳煦山和刀奴走在上面,木屐的声音,噔噔直响。
此时的叶琼玉已经上了楼阁,闲坐在一张华桌前,居高临下,看着下面的舞台,
跑堂的已经送来了热茶,和几样点心,兀自自品自饮。
“跪下!”
刀奴把柳煦山带到楼上,
这个‘带’字,跟押没什么区别,柳煦山的身后一直有一根拐杖驱赶着他。
“唉,唉……”。
刀奴呵斥一声,柳煦山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于是,赶紧的跪倒在叶琼玉的跟前,柳煦山又忍不住抬头,看向叶琼玉,此人面如白玉,穿着不凡,气质不凡,柳煦山心里直打鼓,柳煦山忍不住,轻轻地问道:“不知如何尊称?”
“叶琼玉,都城人氏!”
“呜啊——!”
叶琼玉从容中说出自己的名字,引来在场之人的惊叹。
“他就是叶琼玉,叶公子?”
“都城来的?”
“天子脚下!”
“深受当今二皇孙殿下赏识,……”。
“他可是有玉面公子之称,……”。
“难怪长得这么俊,……”。
……
柳煦山被刀奴押到楼上的时候,他们的四周,已经围了好多人,有客人,有花满楼的姑娘,肩挨着肩,背贴着背的,非常的紧密,听说此人是叶琼玉,都城的叶琼玉,那眼神都放出光来了。
“我还听说,叶公子今天接管了广袤府,……”。
“真的假的?”
“绝对不会错,我叔叔在广袤府工作,是他回来后跟我说的,……”。说这句话的人,是花满楼的姑娘。
“这么说,他就是叶少了?”
“长点心吧!”
又有人轻斥起来,
她的意思,是小心在意的伺候着,叶琼玉的身份,贵不可言,他来自都城,又是官宦世家,又是二皇孙的挚友,在都城更是大有名气,可是卫王赏识的后起青年,前途无量的,她们要是能蹭个边儿,就是一辈子的福分。
看着这位如花似玉的美少年,那些花满楼的姑娘们都要醉了。
“可是,可是刚到九山城的那位叶琼玉,叶公子?”
柳煦山唯唯诺诺着,诚惶诚恐着,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问出了这句话,
此言一出,引来在场之人的白眼,
四周又是一片哗然,议论纷纷,
“柳公子问出这样的话?”
“既然是叶公子了,哪儿有不是刚来九山城的叶公子?”
“柳公子是不是傻呀?”
“有一点,……”。
“一定是吓傻的,……”。
顿时间,四周又响起了一阵讥笑声。
柳煦山额头的汗水直流,他是真的害怕,他是个富家公子,行商做贾的,听的多了,见的多了,这个叶琼玉身份可比杜一恒厉害十倍百倍,他和杜一恒吵几句,杠上几句,不会有什么,如果得罪了这位叶公子,那,恐怕,抄家灭门的下场都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