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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家灭门的下场都会发生。
沉默着,
沉默着,
沉默着,
心惊胆战着,
心惊胆战着
心惊胆战着
过了好久好久,柳煦山吓得都把衣服湿透了,叶琼玉依然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坐着喝茶,喝茶,喝喝茶。
真是有十八层地狱般的煎熬,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峰回路转一样,柳煦山都觉得意外,叶琼玉突然变得客气,竟然出口邀请他坐下来喝茶,
柳煦山不敢违命,只得坐下来,
这位叶琼玉叶公子,从这一刻开始,变得非常谦和,说他初到九山城,人地生疏,需要几个朋友扶持,柳煦山一下子明白了,这是要拉拢呀,明明是有求于他的,却让柳煦山一点脾气都没有,刚才那半个时辰,把柳煦山身上所有的刺儿都磨光了。
柳煦山不得不在心里佩服,这个人太厉害了,……。
☆、第142章:鹊巢鸠占
“木槿,妈妈和你商量个事儿!”
“妈妈有话,尽管吩咐!”
叶琼玉在和柳煦山‘喝茶’,听说叶琼玉驾临了花满楼,花白凤突然觉得,天上在掉金锭子一样,让她高兴的跟花儿开一样,
花白凤觉得,这是个好机会,木槿在花满楼‘闲置’了这么久,也该从她的身上摇点钱出来了,于是,花白凤打定了一个主意。
叶琼玉和柳煦山在喝茶,于是,花白凤抽时间来到西苑香阁,这是木槿住的地方,非常雅致的一个地方,平时杜一恒常来。
“你的靠山倒了,……”。
花白凤的话非常惬意,非常直戳人心,
木槿心里很难受,幽幽的说道:“一恒少爷是否真的杀了杜老爷还尚未可知,并没有定罪,妈妈说话不觉得欠妥吗?”
木槿柔柔弱弱的声音,无力的反抗着花白凤,
“哼!”
花白凤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说道:“是否定罪,已经不重要了,广袤府已经不是他的了,就算他被放出来,还有什么威风可言?”
“花妈妈这话是什么意思?”
花白凤的话非常的尖酸刻薄,没有任何的情感和情面可言,木槿听得心头一颤,抬头看向花白凤,琉璃灯绚丽,和木槿的美眸生辉,木槿的眼眶中含出了泪花,这一天,木槿总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花白凤得意洋洋,看向了木槿,貌似规劝,却是恐吓,花白凤说道:“我们花满楼,是靠有钱的爷吃饭的,爷高兴了,便有饭吃,花满楼更不养闲姑娘,既然你的靠山倒了,我就要为你另外找一个,……”。
“不……”。
“你说什么?”
木槿鼓足勇气,断然拒绝,花白凤圆目一蹬,说不出的恶毒,木槿轻轻摇头,说道:“木槿在花满楼卖艺不卖身,……”。
“哈哈,哈哈!”
刚才花白凤还是生气的样子,听木槿把话说完,忍不住好笑起来。
她的笑声,让木槿的脊梁骨都发冷,
“木槿誓死不从,……”。
“真是给你脸不要脸了,你这残花败柳的身子,还要立贞节牌坊了?我告诉你,在这花满楼,生是我花白凤的人,死是我花白凤的鬼,我让你生就生,我让你死就死,想当贞洁烈女?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花妈妈别生气,木槿姐姐只是旧情未了,毕竟杜少,……”。
“闭嘴,……”。
花白凤气势汹汹的样子,一旁的丫鬟小蝶为她的‘小姐’说话,却招来一声斥责,花白凤更是不留情面地说道:“今天晚上就给我接客,收拾利落点,要是得罪了我的客人,我让你到下等妓房,让那些肮脏的丑男人糟蹋去,一天四五个男人一压,我看你还有没有这么大的骨气?……”。
此时的木槿,早被花白凤吓的泪流满面,
花白凤依然有一股不依不饶的架势,然而,在时间上却没有给她,刚才她接到吩咐,叶琼玉要来木槿的香阁,这句话,花白凤的眼前都亮了,这是多大的财富,叶琼玉竟然没有嫌弃木槿是残花败柳,竟然要……。
花白凤美的哟,都要找不到北了,
花白凤知道木槿的心气儿高,花白凤不得不来点儿下马威,要不然,这小蹄子不听话。
“哼!”
花白凤看着木槿,忍不住哼了一声,悠然转身,楼上还有贵客呢,她没太多的时间和木槿蘑菇,
刚把身转过去,突然又停下来,花白凤冷冷地说道:“小蝶,好好伺候小姐,在贵客没来香阁前,小姐要是磕着碰着,我扒了你的皮,……”。
此言一出,小蝶吓得一哆嗦。
花白凤扭着肥臀,脚底生风一样跨出门口,接着又传来她的咆哮声,“把木槿给我看好了,若有什么差池,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须臾的功夫,外面没有了响动,
不多久,叶琼玉要来临幸,
静静的香阁,只有木槿啜泣的声音,
“小姐,这下该怎么办呀?”
受木槿的感染,小蝶也跟着哭泣起来,木槿那柔弱无力的娇容,如是大难临头一样感到恐惧,……
夜渐渐的深了,
叶琼玉和柳煦山聊得甚为投洽,
高兴之时,举杯相敬,时光的流逝,二人渐有了醉意,
“天不早了,该休息了,该休息了,……”。
叶琼玉醺醺然中,听到楼外的更鼓声,如今已经子时了,
“叶贤弟,*一刻值千金呀,……”。
“还要多谢柳兄割爱呀,……”。
这两个,刚见面的时候,还是剑拔弩张的,如今,琼浆一喝,竟变成了难兄难弟,叶琼玉站起身来,柳煦山也站起身来,两个人都是摇摇晃晃的,柳煦山又道:“叶贤弟说哪里话了,我是个粗人,木槿可是九山城出了名的艺伎,琴艺高超,远近闻名,是个才女,才子配佳人,我这个粗人,……,咯!”
说着说着,柳煦山打了个酒嗝,鼻子中的酒气更重了,说着说着,他自己都忘了要说什么了。
“花白凤,花白凤!”
柳煦山回回头,又开始叫嚣起来,
楼下的花白凤听到声音,麻利的跑了上来,
“柳公子,柳公子,在呢,在呢,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这位,这位……”。
柳煦山醉醺醺的样子,将手伸向了叶琼玉,接着说道:“这位是我换命的好兄弟,以后,以后他来花满楼,所有的消遣,全记我账上,……”。
“柳兄,说哪里话了,这让小弟多不好意思?”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这是我送给贤弟的礼物,以后,这花满楼的姑娘,咱兄弟俩共享,……,不许推辞,要不然就是看不起我柳煦山”。
“既然如此说,那小弟就谢过柳兄了,……”。
“应该的,应该的,呵呵!”
柳煦山晕晕乎乎中,一脸的憨笑,忍不住又道:“花白凤,赶紧的,赶紧的,我吩咐的事儿办好了没有?……”。
“办好了,办好了,木槿早已经熏香沐浴等着了,……”。
柳煦山内急般询问着,花白凤的笑容跟花儿一样,正等着这一刻,
“那赶紧的,赶紧的,领我兄弟过去,……”。
“是是是,遵命,遵命,叶公子,这边请,……”。
☆、第143章:隐疾,下面不行
天刚微微亮,……
大清早的,是百花楼里最清静的时候,百花楼的门前,有一台大轿,八人抬的,披绸挂缎,饰品精致,这顶轿子,在百花楼门口停了一个晚上,八个轿夫也累了,不畏夜寒露重,横七竖八的躺在轿子的下面,或扶着轿杆,或靠着脚板,
“快起来,快起来,爷出来了,……”。
就在此时,百花楼的门口突然多出两个人,领头的轿夫特别警觉,见是满面春风的叶琼玉,于是,赶紧的站起身,叫醒身边的伙伴。
“爷,早上好!”
“早上好!”
轿夫们迷迷糊糊的,见叶琼玉出来了,先躬个身,见个礼儿,再慢慢的打起精神。
“走,去广袤府!”
叶琼玉脚步轻快,满脸的惬意,一屁股便坐入轿中,春风不改,真有喜鹊上枝头的感觉。
轿子起动,轿夫在心里怨声载道,这也太早了,还没来得及吃早饭呢,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
“爷,昨晚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发生?”
叶琼玉始终保持着笑容,心里的美,脸上的笑容始终没有沉淀下来。
刀奴不明白叶琼玉为什么如此高兴,竟也忍不住问了出来,
“过来过来,我告诉你,……”。
叶琼玉从轿窗中探出头来,招招手,刀奴立刻边走,边附耳过来,叶琼玉含笑着,是好笑着,轻声说道:“杜一恒他不行,……”。
“?”
刀奴奇怪起来,顿时一愣,叶琼玉继续说道:“想杜一恒包下木槿一年多,那木槿竟然还是个处子,……”。
“啊?”
刀奴更是奇怪起来,
叶琼玉心里美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昨夜,真是大有收获呀,竟然知道了如此一个天大的秘密,杜一恒在男人这方面不行,如果行的话,能看着美人,一看就是一年多吗?所以,叶琼玉才得意,所以,叶琼玉才好笑。
“真是我见犹怜呀!”
想着昨晚和木槿的*之欢,想着那木槿的寻死腻活,叶琼玉真是回味无穷。
……
“听说了吗?一恒少爷有隐疾!”
“隐疾是什么?”
如此意外的收获,叶琼玉不找人宣传宣传,心里实在是不舒服呀,
于是乎,还没走到广袤府,便叫来一名跟班儿,先回府上,把这件事给我传开了说,
乱七八糟的下人,七嘴八舌的丫鬟,在他们口口相传中,速度真是迅猛。
附耳过来,
小月在蓝翎儿的耳边嘀咕起来,
说的蓝翎儿满面通红,
小月倒是个厚脸皮的,
“那又怎么了?”
蓝翎儿不太懂,
“问题很严重,……”。
“怎么个严重?”
“下面不行,证明这个男人不行,这个男人不行,证明他给不了女人幸福,给不了这个女人幸福,唉,宁夫人真是可怜,为了这桩婚事,真是一波三折,最后,竟然是这样,难怪二少爷总推脱这桩婚事,……,唉!这要是传到宁夫人的耳中,宁夫人还不气死,……”。
小月自言自语地说着,更有幸灾乐祸的感觉,
如果一恒少爷有隐疾,那么,史家小姐就生不出孩子,如果没有孩子,最高兴的人到底是谁?当然是源氏夫人,小月可是源氏夫人房中的丫鬟。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些风言风语后,蓝翎儿也开始怅怅起来。
……
“少爷,少爷,大事不好了,……”。
阿照急急忙忙的跑到关押杜一恒的房院儿,
杜一恒虽然是以待罪之身被关,但他并不是被隔离,有人要见他,还是可以见的,门外锁链响,当门打开的时候,阿照急忙忙的跑了进来。
“发生了何时?”
被关这两天,杜一恒的心同样是七上八下,因为阿严一点消息都没有给他,不给消息,就等于没有消息,没有消息,就证明杜长卿之死的事一点头绪都没有,杜一恒也非常的惆怅,他可不想就这样一直被关下去。
阿照突然说大事不好了,杜一恒的心顿时一紧。
“木槿姑娘被叶琼玉欺负了”。
“混账!”
听此一言,杜一恒勃然大怒。
在杜一恒一怒后,瞬间又变得平静,
阿照知道,杜一恒生气了,木槿是杜一恒的女人,在九山城人人都是知道的,木槿虽然生在**,这不言而喻的共识,让所有人都知道,敢染指木槿的,便是和杜一恒为敌的,杜一恒万万没有想到,叶琼玉会如此之快的开始针对他。
“看来,是非要与我为敌了”。
杜一恒似乎又显得叹息,可惜。
“少爷,少爷,……”。
杜一恒怅怅失意着,若有所思,阿照忍不住叫了几声。
“不光如此,还有广……”。
“广什么?”
阿照来这里是来给杜一恒送消息的,木槿的消息,杜一恒常去百花楼,他是跟随者,没有任何一个人更了解杜一恒对木槿的心情了,在口快时,竟然把另一件事也要脱口而出了,那便是叶琼玉接管广袤府的事。
天大的事,轰动的事,人人都知道了,杜重却不让人把这件事告诉杜一恒。
想想杜一恒的傲气,
广袤府他苦心经营,怎么能容忍叶琼玉就这样顺手牵羊?
杜长卿的事没有处理清楚,加上叶琼玉接收广袤府是二皇孙殿下的意思,杜家是无力对抗的,与其告诉杜一恒多惹烦恼和闷气,还不如把这件事隐瞒下去。
“广?广?”
在阿照快要脱口而出的时候,突然想起了杜重的话,
因此缄口,
话说一半,杜一恒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