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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郭升南的生日,之前跟他闹了点不愉快,气愤着离去了,其实程杰弦心里一直觉得挺别扭的。
玩了二十几年的玩伴从来没有红过脸,郭升南约他到俱乐部去玩3P,说新来了一批还未□□的小姑娘,让他跟桐亚一起去试试味道。
每到郭升南店里有新人出现,程杰弦每次都有去,玩过之后,精神大振,这样的刺激曾经让他一度沉迷,他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会这样,纸醉金迷,穿棱在各色各样女人当中,乐止不疲。可没想到他听到郭升南的话,不但没有兴奋,反而很是烦燥。
郭升南看到程杰弦难堪的脸色,以为他着急上火,又说了一些话刺激他,程杰弦怒吼道:“郭升南,你给我滚!”
回想着那天的一幕幕,程杰弦连他自己也搞不懂,身旁的这个女人自从出现在他的眼前,他的生活就开始变得一团糟,再也不受控制。
一定得让她吃点苦头,此时的程杰弦想着。
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女人却说她下班时间到了,不再受他掌控。他是谁,程氏集团总经理,怎么的都有两把刷子,像逮小白兔一般把她给擒住了。
程杰弦找了个正当理由,让她跟他一起来参加郭升南的生日paltry,心想着让她早早明白成为他的员工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而成为他的女人是很多人做梦都想的事。
让她更加清楚她原来是井底之蛙,对他的不屑是多么蠢的一件事。
两只眼睛一直闭着,但他感觉得到她的不安,呼吸都变得有些急燥,眼睛不时的瞄着他。她越是着急,他便越是开心,他就喜欢她焦燥不安的样子,就像猫儿吃不着鱼,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鱼,闻闻鱼的腥味。
汽车还在行驶着,绕过一条有如长蛇阵的山间马路,停靠在一大片绿荫荫的草坪上。小草长得很茂盛,修剪得也一样高,即使现在夕阳西下,它也是生机勃勃。
踩着一路的小草,兰思勤跟在程杰弦的身后小跑着,紫色晚礼服把绿意盎然的小草遮住了一大片。她不停的打量着眼前的一切,门口并没有挂什么指示牌,只看到眼前矗立着一个很大的庄园。
本来车是可以开进去的,兰思勤已经看到在视线的最前端停着很多豪华的车。也不知程杰弦发什么神经,让她穿着5CM的高根鞋像个小跟班一样跟在他的后面蹦蹦跳跳,难道他觉得这样很拉风吗?还是想着法捉弄她?
程杰弦没有回头看她一眼,但他的耳朵却听得很清楚,有很轻的脚步声,还有急燥的呼吸声。脸上滑过一抹笑意,但他瞬间就收敛了起来。
暗暗叹道:好戏就要开锣了。
步行了十几分钟,兰思勤的脚都被磨破了,程杰弦还不停的催促着她。转过几道弯,看到了一座像城堡一样的房子,从里面飘扬出优美的音乐,很多人在嬉笑着。
终于走到了路的尽头,但她的脚已经没有了知觉。
郭升南发现了程杰弦的到来,很是欢喜,慌忙迎了出来,大大咧咧道:“杰弦,我以为你不来了呢?”
程杰弦收起自己的棺材脸,笑脸相迎道:“怎么可能,我兄弟的生日都不来,我他娘的还算人吗!”
郭升南见程杰弦心情已经大好,还和自己开着玩笑,搂过程杰弦的肩膀,在耳朵上悄悄耳语,只见嘴巴略微动了几下,兰思勤并没有听见他们说什么,两人笑开了怀。
这时,郭升南才发现程杰弦身后的小尾巴,看了看兰思勤,不停的打量着,眼睛在她的胸口处焚烧,看得兰思勤浑身不自在。
郭升南询问着程杰弦:“杰弦,在那里找了个这么漂亮的妞?”
“妞,在他眼里我就是个妞。”兰思勤在心里异常愤怒的咒骂道:“他娘的,我得让她叫我娘。”当然兰思勤只不过是一纸老虎,虽然对眼前的这个人的用词很是烦燥,但也能把控自己内心的小老虎。
程杰弦转身看了看身后的小尾巴,用极其古怪的语气道:“她是我新招的员工。”
“员—工,杰弦你开什么玩笑!”郭升南已经忍不住笑意:“程杰弦,我从未听到过这样蹩脚的烂理由。”
兰思勤跑到了郭升南的身旁,振振有词的说道:“千真万确,我只是他的员工,我和他没关系的。”兰思勤用手指了指程杰弦,用一双无辜的眼神看着郭升南。
“呵呵。”郭升南又一次笑道:“杰弦,小娘子真可爱。”
一道狠厉的目光扫视过郭升南的脸颊,郭升南当做没看见一般,对兰思勤产生了浓浓的兴趣。
“我叫郭升南,请问怎么称呼?”郭升南一副翩翩公子模样,讲话倒是客气。
兰思勤对眼前的男子增添几分信赖感,缓缓道:“我叫兰思勤。”
“思勤,能这样称呼你吗?见到你很高兴。”郭升南伸出一只手,兰思勤见状回握了郭升南的手。
女子笑得很羞涩,但是很干净。郭升南在这一刻只想把这个女子拥入怀中,闻闻她身上的味道,然后再飞来一个香吻,这是无限美好的事。这样的念头也只是一闪而逝,想想郭升南也是久经情场的高手了,他就算再怎么想,他也不会跟自己兄弟抢食吃。
三人一同进了大厅,大厅的上空挂满了七色彩球,在七色水晶灯的映照下显得五彩斑斓。地上铺着厚重的地毯,踩在上面软软的。
让兰思勤没有想到的,这个大厅很大,几乎可以跟酒店的宴会厅媲美,甚至还更甚一筹。大厅的正前方有一个硕大的舞台,舞台的大屏幕上闪烁着几个银光闪闪的大字:郭升南Happy birthday。
原来今天是郭升南的生日宴会,但她没有准备任何一样礼物,虽然只是刚刚认识,也不能空手而来。再看看宴会的规模如此隆重,她想郭升南一定是有钱人,而给有钱钱准备礼物,她从未干过。
反正她都是程杰弦带来的,程总自会准备,兰思勤这样安慰到自己。
大厅里早已经有很多人在四处游动,仔细看上去都是些年青人,看来这几只是小范围的宴会,兰思勤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程杰弦此时早已经没在她的身边,被主人拖着去了不知名的地方,大厅里还在燥动着,但兰思勤一个人也不认识,找了一个僻静处,久久等待着程杰弦的归来。
作者有话要说: 生日会奇葩之事
☆、风波2
酒会进行得如火如荼,美女帅哥无不把酒言欢,而在一旁的兰思勤却不能入局,参加酒会的人她都不认识,不过从他们的穿着打扮可以看出,这些人非富及贵。
她有些焦急的等待着,不时的翻看着手机,只希望这场酒会能够早点结束。
程杰弦出来的时候,他的身后跟着两个男人,一个是酒会的主人郭升南,另一个是吕桐亚,三人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聚在一起了。
从二楼的房间里出来,郭升南眼尖的发现了坐在角落里的兰思勤,不时的看着手机,脸上露出些焦虑的情绪,眼睛不停的四处搜索着,仿佛是在找什么人一般。
郭升南拉住刚要下楼的两人,站在二楼的走廊上,走廊上有很多柱子,大厅里的人是很难发现的。
一般的客人也不会上二楼,因为二楼是郭升南的寝室,一方面出于尊敬,另一方面出于惧怕,在黑道里郭升南可是响当当的人物。
刚才他们三人在二楼的酒窖里喝了不少酒,每个人脸上都似红霞飞。郭升南对着一旁的吕桐亚说:“桐亚,你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吗?”手指向了大厅角落的位置。
吕桐亚大脑有些眩晕,但他却一下子被那个女人吸引,不停的打量着她。
只见一个约莫20出头的女子,静静的坐在那里,穿着一身紫色礼服,像个高贵的女神一般。从上往下看,白晳的肌肤在紫色水钻项链的映衬下越发的水嫩,女子胸前包裹着两粒硕大的果实,仿佛要从里面跳跃出来,他已经有些想看到那些包裹下的风景了。
眼睛一直盯着兰思勤的胸口看,而兰思勤却并不知道有人在偷窥她,她不停的在从群中寻找着程杰弦的身影,只想找到他之后,请假回去,结束这一场无聊的酒会。
吕桐亚发出一句话:“升南,在那里找了这么一个猎物,看着挺纯的!”脸上挂着一丝玩味。
“这可不是我找的,是杰弦不知从那里弄来的,还说是他的员工。”郭升南脸上挂着坏坏的笑,有些八卦的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一旁的吕桐亚。
眼睛却盯着看程杰弦,期盼着他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吕桐亚这时也开始打量着程杰弦,静默片刻,发出一句让人大跌眼镜的话:“竟然是员工,杰弦那她就跟你没关系了,你可别怪兄弟我抢你的食了?”
等顿片刻,并没有听到程杰弦的回答,便当是默许了。转眼看了看楼下的兰思勤:“你们等着瞧,看我怎么捉住这只小妖精。”
吕桐亚也不知是酒精冲昏了头,还是怎的,在他看过兰思勤那一眼后,莫名的想要占有她。
脸上滑过一丝狡诈的笑,危险正一步步向兰思勤靠近,而她却还傻傻的等待着,浑然不知。
当吕桐亚说出这句带着挑衅的话时,程杰弦并不在意,她只是他的员工,他们虽然有过那么一晚美好的记忆,但这一切也被她不屑的离开而带走了。她并不是他的女人甚至连朋友也谈不上,她来也是因为他们之间有一纸协议。
至于谁要对她下手,谁要干什么,跟他毫无关系。他甚至有些期待她被人奚落,被人玩弄,被人□□后的样子,或许只有让她感受到痛的滋味,他才会有一丝快感。
程杰弦一副等待着看好戏的样子,脸上还带着冷冷的笑,没有人知道他和兰思勤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终于到了吃蛋糕,吹蜡烛的时间,大厅里所有的人聚集在了一起,郭升南站在餐桌正前方,双手合十,眼睛闭着,默默许下一个愿望。
虽然他并不相信这样愿望因为许愿便可以实现,但他很享受许愿的过程。这一切结束之后,宾客共同举杯,祝福郭升南生日快乐。
众人不停的轮翻敬着郭升南,他们玩得很尽兴。而兰思勤却傻乎乎的端着个酒杯,不知如何是好。
吕桐亚慢慢向她走近,美美的赞扬了她一翻之后,做着自我介绍。从他的话语里得知,这个男人姓吕,是郭升南的朋友。
兰思勤本就喜欢豪爽之人,见男人如此盛情难却,自己就算再怎么不能沾酒,她想这杯是一定要喝的。
杯中的红酒散发出阵阵香气,舌尖感到一丝微甜,酌上了一小口。吕桐亚见兰思勤喝了他的见面酒,脸上的笑意更甚。
一来二往,肚中已经灌下了很多酒,兰思勤的大脑已经有些眩晕了。身上的燥热感又一次来临,她知道这是过敏的前奏。
在灯光下的她像是一个小姑娘一般,脸上带着红晕,干净无邪的眼睛看着吕桐亚,让他有些心花怒放。
而在远处看着这一切的程杰弦虽然给自己灌了很多酒,当他看到兰思勤不但没有拒绝吕桐亚的热情,还暗送秋波,心情莫名的有些烦燥。
吕桐亚的手有些不安份的搭着兰思勤的肩膀,借着酒意靠得更近一些。兰思勤看到一只男人手触碰到自己肌肤的那一刹那,她发了一个颤,但出于朋友之间的礼貌,她没有拒绝。
她慢慢挪动着身子,只希望这只手能够离开自己的肩膀,脸上维持着尴尬的笑。久经沙场的吕桐亚岂会不知,但他却当做没看见,他就是想要收服这只小猎物,让她乖乖的从了他。
吕桐亚温柔似水,仿佛他俩根本不是刚才才认识的,更像是多年的老朋友,有一搭没一搭有着无数的话题。而更多的时候是吕桐亚在说,兰思勤在听。至于吕桐亚到底说了什么,兰思勤却是一句也记不得。
她的全身在焚烧着,红症已经越来越明显,她必须马上离开这里,但这个陌生的酒会没有人能够帮得了她,就连带她来的程杰弦此时也像个没事人一般独自喝着他的酒,她只能靠自己。
吕桐亚搭着兰思勤的姿势从后面看去,两人仿佛抱在了一起,程杰弦眼冒金花,愤怒写满了整张脸。虽然他和吕桐亚是至交好友,先前只想要看一出好戏的心情此时完全没有了,眼中只有她躺在吕桐亚怀里的样子。
放下手中的酒杯,快速走了过去,把吕桐亚搭着兰思勤的手臂给扯了下来,脚却不经意的踩住了兰思勤的紫色礼服,兰思勤不受控制的向着程杰弦倒了下来,不偏不倚,她的嘴唇触碰到了程杰弦冰冷的唇。
程杰弦被兰思勤压在了地板上,像被女人强吻一般。程杰弦是何许人也,岂会容许女人强吻他,不顾周围异常的眼光,反客为主,搂着身上的女子热吻起来。
唇齿交缠着,舌头不停的掠过兰思勤的口腔,卷走了她口腔里的红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