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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维终于解开了她的第一颗纽扣,乳沟已经跳跃到眼前。兰思勤慌忙抓住尤维的手:“尤维,我有话对你说?”
尤维停止了手里的动作,看了看那让他梦寐以求的身体,他已经垂涎三尺了。但他是个正人君子,不能表现的那么猥亵。
翻了个身,平躺在兰思勤的一旁,静静等待着。
“尤维,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曾经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原谅我吗?”兰思勤绕着弯来了个开场白。
尤维带着疑惑的眼光审视着兰思勤:“思勤,你还真入戏了,那只不过是电影,况且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原谅吗?”
话已经问出了口,只等着那个呼之欲出的答案。兰思勤看着尤维的一双眼睛,张了张嘴,可话到了嘴边却又吞了回去,说了一句毫不着边境的话:“我们就这样躺着好吗?”兰思勤低着看了看自己的睡衣,已经敞开了一颗纽扣。
尤维有些尴尬,但他已经欲火焚身了,他没想到她会拒绝。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讫求的眼神望着兰思勤。
“思勤,你不能这样,已经把蜜枣给了我,我还没来得及品尝,你现在却要收回去?”
兰思勤本来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她愿意这一晚把自己交给尤维,但她却没有勇气坦诚告诉他失去处子之身的事实,还有和程杰弦签订了补充协议那档子事。
因为她不知道这件事告诉了尤维的后果,也许他会疯掉,也许他会像他所说的那样坦然接受,但他心里却永远留下一个疤痕,也许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会彼此忘掉这段不堪的记忆,但那毕竟是很多年以后的事,兰思勤根本不敢奢望。
如果不告诉尤维呢,她和尤维的结局也许会和剧中的恋情一样,因为不信任终不能在不一起。
怎么办?这样的问题在心中已经问了很多遍,她陷入了到了沉思中。
见兰思勤默不作声,尤维又一次把手伸到了她的睡衣纽扣处,继续着未完的动作。感受到手指的冰凉时,兰思勤终于回过神来,打定主意,还是以后再告诉他吧,她选择了逃避。
她主动搂着尤维,把他抱得更紧,热情的吻着他,从他的颈脖处一直吻到他的耳垂,一边吻着,一边啃噬着,仿佛这样就能减少他的欲望一般。
他慢慢收回自己的手,把手放到她的后背,回吻着她。
吻得有些累了,两人躺在床上聊着天,他俩从初识的趣事聊到了工作,从工作聊到了生活,他们聊了很久,直到有些乏了,两人才紧紧相拥在了一起,度过了这漫长的一晚。
一周以后,兰思勤一个人到协和医院复查,到医生办公室,找到了那天晚上给她就诊的医生,医生看了看她的脚,告诉她恢复得很好,像是闲聊一般问道:“小姑娘,你男朋友怎么没陪你来?”
兰思勤尴尬的笑笑:“医生,那天晚上陪我来的不是我的男朋友,他是我的老板。”
“老板?”医生有些惊讶:“我从未见到这样关心下属的老板。”明显不相信兰思勤的话。
兰思勤百口莫辩,只能沉默以对,医生又告诉她,要注意休息,还是不能走太多路,毕竟伤筋动骨三个月,现在还只有一周。
脚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在家待着也挺无聊,兰思勤决定星期一去上班。
作者有话要说: 潜水的出来透个气,么么嗒!
☆、糖衣2
到了人力资源部的门口,小张从半开的门缝瞄到了兰思勤,慌忙从办公室里跑了出来,手紧紧搀扶着兰思勤的肩膀,笑着问:“思勤,脚没好你怎么就来上班了,经理不是让你在家休息吗?”
兰思勤笑笑,拖着缓慢的步子,坐在办公椅上,开口道:“我脚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在家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上班呢!不是还有这么多文件要处理吗?”手指了指办公桌上的文件。
小张看了看文件,又看了看兰思勤,“刘经理现在全部心思都扑在业务上,他把人力资源部的工作分配给了我们几个,由桑姐主导,所以思勤你不用着急的。”
说着说着,小张悄声附在兰思勤耳边说:“我估计用不了多久,刘经理就会被调到业务部去了。”
对于小张这样的揣测兰思勤有些不解,她疑惑的问道:“小张,你怎么知道?”眼中充满了不置信,没想到短短一周时间,发现了这么大的变化。
“同事们都这样说啊,连桑姐也这样认为,你没看到刘经理那个精神焕发的样子,完全跟以前不一样。”
“真的啊?”
“等一下你看到他就知道了。我去做事了,被桑姐看到了又该说我了,我发现桑姐现在越来越有经理范了。”小张转身回了自己的位置,兰思勤收起自己的疑问,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
桑柯看到兰思勤来上班了,笑盈盈的朝她走来,找了位子坐下:“思勤,我这段时间太忙一直没空来看你,脚好些了吗?”
“桑姐,我已经好很多了,谢谢你还记挂着。”兰思勤把桑柯当成自己的姐姐一般,无比的亲切。而桑柯也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她愿意将自己的经验毫无保留的传授给这个单纯的女孩。
桑柯只是笑笑,便和兰思勤探讨起工作分配的问题来,她说得很认真,讲得很仔细,从言语中得知,她们每个人的工作量都比以前有所增加,为了更多更好的完成工作,每一个人都必须密切的配合起来,节奏比以前快很多。
对于刚休假回来的兰思勤来说,这又是新一轮的挑战。不过她相信有了桑柯的帮助,再加上自己的努力,一切都不是问题。
上午十点左右,刘军拿着一叠文件进了经理办公室。在路过兰思勤的办公桌时说了一句:“兰秘书,到我办公室来一下!”兰思勤看到刘军脸上挂着一丝掩藏不住笑意。
她有些纳闷,但也不敢揣测经理心思,跟着刘军的步伐进了经理办公室。
刘军把文件放置在办公桌上,坐在靠椅上询问着兰思勤:“兰秘书,脚好点了吗?”
“好些了,谢谢刘经理。”
“兰秘书,我有一个问题想问问你?”刘军默默看着办公桌对面的兰思勤,一双清澈的眼睛里并没有什么杂质。
刘军想起那日林斌跟他讲兰思勤跟程总认识,起初他还有些不信,以为是林斌那小子为了搪塞自己,可后来发现他似乎错了。
刚才在老板的办公室,老板明确的告诉他,锦裕和公司的合作他很满意,还跟刘军说,只要搭上程氏这条分支线,就会有源源不断的财路。等到适当的时机,便提拔刘军做业务部经理。这一切让刘军有些始料不及,没想到自己梦寐以求多年的职务现在却垂手可得。
当着老板的面,刘军并没有提出置疑,而是立马表态要努力工作,以报答老板的知遇之恩,他从此时此刻才得知锦裕是程氏的子公司。
关于这个问题,就连自己的兄弟林斌也未曾告诉过他。
他想起这些日子和锦裕接触的怪异,向金对兰思勤的客气。还有前些日子本来已经谈好了的事,突然却失去了向金的联系,他打了很多电话给他,却始终没有联系到。后来派了兰思勤去了一趟锦裕,一切就顺理成章起来。
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既然一切问题都已经解决了,他也不愿再深究。他隐隐感觉到兰思勤在这次合作中的作用,在他即将颓废之际伸手拉了他一把。
刘军可不是稀里糊涂的人,他一向喜欢把问题落到实处,把一切搞明白才会罢休。
兰思勤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她根本不知道刘经理怎么了,从她进门开始已经足足看了她五分钟,难道刘经理知道什么了,她的心忐忑不安起来,如果真知道了附加协议的事,这让她如何见人啊!
她终于艰难的答道:“刘经理,你问吧!”
“为什么那么痛苦的表情,其实我只是想问问你认识程氏集团的程总,程杰弦吗?”
兰思勤的心跳漏了半拍:果然是他,那个不守信用的家伙,居然告诉了经理,我诅咒他走路被撞死,喝水被咽死……
就算死也要拉他垫背,打定主意后,内心反倒没有那么惧怕了,索性霍出去了。
她点了点头道:“在一次酒会上认识的,但我跟他不熟。”
刘军一直看着兰思勤奇怪的表情,一时纠结,一时愤怒,一时欣喜,他搞不清楚什么状况,只当这是小女生害羞的表现,他没有再多问一句,岔开了话题:“兰秘书,晚上有空吗?”
“啊……啊…。。没什么事,怎么了?”兰思勤有些跟不上节奏了,本以为经理还会继续纠缠程杰弦的问题或者是关于合同的事,怎么又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句不着边际的话。
“晚上我想请你吃饭,一是对你表示歉意,扭伤了脚没有来看你;二是对你表示感谢,能够和锦裕合作,你付出了很多努力。”刘军的话说得很诚恳,让兰思勤没有拒绝的理由。
下午七点,两人找了一家湘菜馆,兰思勤坐在了靠窗的位置上,窗外车辆川流不息,有条不紊的行驶着。公路两旁的白杨树,在风中不停的摇摆着。
刘军是湖南人,对于家乡的菜总会推荐给自己的亲朋好友,让他们更多的了解自己,走近自己的生活。虽然兰思勤现在只是他的秘书,但她以后会怎样刘军也不敢说,但他知道能够和程总搭上边的人决不会差到那里去,既然他身边有这么一个宝,能够让他更多的接触程氏,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他可得好好感谢眼前的这个小姑娘,给他带来的惊喜!
兰思勤吃着可口的饭菜,和刘军说着一些客套的话语,总觉得扭扭捏捏,而刘军却一再的提醒兰思勤做为秘书,这是常有的事,在他面前如果都紧张的话,如何能够应付更多的合作伙伴,刘军从这一刻决定,以后他会更多的带兰思勤出现各种场合,只为能够让她真正的成为自己的得力助手。
听着刘经理一再指出她犯的错,兰思勤变得乖顺起来,很快这顿饭便结束了。刘军把兰思勤送到了出租屋楼下,还嘱咐她要好生休息,兰思勤心里被爱填得满满的。
作者有话要说: 潜水的出来透个气,偶孤单死了,呜呜
☆、糖衣3
这天正上着班,兰思勤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一个陌生的号码呈现在眼前,犹豫片刻后,按了接听键,话筒里传来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兰小姐,今天下午下班后,请到国际大酒店来一趟。”
“请问你是?”既然对方知道自己的姓氏,自然会是熟人,而她却不曾记得有这么一号人物。
“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程总的秘书林斌。”
“林秘书,麻烦你告诉程总,叫他不要有事没事就来纠缠我,下班后我还有很多事,如果没什么必要我是不会去的。”兰思勤坐在椅子上一副苦瓜脸,此时此刻她很想粗口一句,但她的修养却不容许她干出这样的事。
林斌在电话里还说着什么,但兰思勤早已没有心情听他讲话,迅速按了挂机键,电话那头的林斌只听到了一阵忙音。
他没想到这个兰小姐脾气是如此的大,连话都没有说完,便给挂了,程总今天交待的事要让他如何完成呢?
思忖了一会儿,他终于决定如实汇报,因为他实在承受不了办事失利的后果。
他清楚的记得刊登程总被强吻那则新闻的杂志社,不到一晚的功夫就销声匿迹了,虽然这件事不是林斌动手的,但他却很清楚程总背后有着殷家和郭家两大黑势力,只要程杰弦一个电话就能搞定了。
而程杰弦做这些只不过是想通过杂志社来警告那些不安份的人,让他们收敛一点,否则会有更大的礼物送给他们。
程杰弦一直坐在总经理室里,回想着他这些年来的风风雨雨,在这段时间里程杰轮对他的打击越来越疯狂。
程杰弦和程杰轮虽明为兄弟,但却不是一个妈生的,程杰轮的妈妈是A市有名的旺族,而程杰弦的妈妈殷玲是一个黑社会组织的头目的女儿,两个人在身份上就有着本质的差别。
程杰弦听舅舅殷熊说,程恩伯当年为了拉拢势力,哭着求着他的外公殷正要娶他的母亲殷玲,当时的殷玲只有18岁,听到这样的一个消息非常震惊。
殷玲和程恩伯接触过一段时间后,渐渐喜欢上了他,不顾家人的反对,义无反顾的嫁给了程恩伯。后来才知道,原来程恩伯当年是因为家族的势力庞大要想拉拢殷家,为己所用才娶了她,并没有所谓的爱。
知道真相的殷玲每日以泪洗面,最后抑郁而终,在临终前让程恩伯签了一份股权转让书,把他名下40%的股权转到程杰弦的名上,在程杰弦成人后交付于他,以告慰她这些年为程家付出的一切。
程恩伯迫于对殷家势力的惧怕,极不情愿的签了那份股权转让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