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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还在纠结是那个环节出了问题,程恩伯从书桌里掏出厚厚的一本账册,翻开指着一个地方,“这些钱你用到了哪里?”
一句话吓了程杰轮一个冷颤,不知如何开口,见程杰轮不语,程恩伯摇摇头,“杰轮,你真宁我失望,你难道不知道这笔款是启动新项目的资金吗,你现在把钱调走了,新项目怎么开展,工人的工资怎么办,程氏怎么办,你怎么就这么糊涂呢?”
在父亲咄咄逼人下,他唯有承认一切,“我拿去投资了,父亲你放心,我把他们全部投放到一个海外项目,这种项目包赚不赔,利率50%,用不了半个月资金便可回拢……”程杰轮把合作方跟他讲的话向父亲陈述了一遍。
程恩伯看着程杰轮信心满满的样子,哭笑不得。他怎么就生了个这么傻的儿子呢,利率50%,一听就是蒙人的,他上午已经调查过了这笔款项的走向,对方很小心,资金分了不同国籍不同账户转入再转出,前前后后好多遍,根本查不到最终走向,更不得而知是谁所为。
什么问题都可以原谅,但这笔钱数目太大,几乎吃掉了程氏集团一年的利润,程恩伯越想越气,“我怎么就生了你们这两个不争气的儿子呢!”
两人低着头,谁也没有说话,程恩伯这时又开了口,“程杰轮,我不管你想什么办法,都必须把这个问题解决了,财务部的事你就暂时不管了。”
“父亲,你不能那么做……”
“那你说我该怎么做?”程恩伯不怒,显得异常威严,程杰弦张了张嘴话一句还未说却乖乖的闭上了。
愤愤之下,程杰轮夺门而出,再也顾不上父亲是什么表情了。程杰弦没想到父亲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了程杰轮,父亲终是疼程杰轮的。
程杰弦站了起来,正打算离开,却听到程恩伯说:“杰弦,你哥不争气,你可不能跟他一样啊,只要你好好工作,那个女人的事我就不再干预。”
程杰弦“哦”了一声,便离开了书房。
作者有话要说:
☆、硝烟2
回到香澜国际时,推开门只见兰思勤穿着睡衣,不顾淑女形象的趴在沙发上看着肥皂剧,时不时发出阵阵嬉笑声。
程杰弦在此刻有一种倦鸟归巢的感觉,特别是看到眼前的此景似乎是一个妻子在等待着丈夫归来一般温暖。而很明显的一个问题是兰思勤太过专注,根本没发现身后站了一个男人,程杰弦有种被漠视的感觉。
“咳咳”两声,兰思勤后知后觉的回过头,看着身后熟悉的男人笑了笑,“你回来了!”她慌忙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整理了下有些凌乱的衣服。
穿上拖鞋一副哈巴狗模样从鞋柜里给程杰弦找拖鞋。程杰弦的目光一直锁定在她的身上,没有眨眼,也没有吃惊,好吧,他似乎还有些享受这样的感觉,甚至变得理所应当,但隐隐的感觉到这并不是真实的兰思勤。
她一贯自负,一贯高傲,一贯拒他于千里之外,虽然他帮助了她不少,她也得到了很多,但这并不代表,她会因为这一切爱上他。从B市回来以后,她对待他的态度明显改观,虽然也曾宁他不高兴,但再也没有像以前那样争锋相对了。
“说吧,想要我为你做什么?”程杰弦似乎厌倦了她这样的殷情。
听到这话,兰思勤怔了一下,慌不择口的说:“阿弦,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是吗?”程杰弦两眼直盯着兰思勤,不容许她逃避,一直这样看了两三分钟,兰思勤尴尬的笑笑,“既然做了你的女人了,就应该学乖一点。”兰思勤以为这就是他想要的答案,他一向高高在上,对什么事都想要征服,她唯有缴械投降才能留个全尸,却没想到这句话才是惹他不满的罪魁祸首。
预料中的结果没有出现,却听到他冰冷冷的说:“勤勤,机会我已经给你了,错过了可就没有了。”换上拖鞋后往卫生间的方向而去。
兰思勤还在考虑要不要现在就说,说实在的她当孙子真的当够了,原来她最不屑的就是那一类人,对他们嗤之以鼻。可现如今自己不仅当孙子,陪笑脸,还陪吃陪睡,这都还不算,还要充当丫鬟,保姆,秘书,这是什么世道啊!
先前那个自信满满的兰思勤到哪里去了?好吧,既然话都由他开了口,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兰思勤放手去做吧,你已经回不了头了,成败在此一举,不成功便成仁。
正在思绪怎么开口,程杰弦忽然转过身子对她说:“还有,我不想再看到你一副屈打成招的模样,如果在这里生活是那样的痛苦,你可以搬出去,我不会拦着你。”
卫生间的门瞬间被关上,只听见哗哗的水流声,通过灯光看见男人落魄的身影。
这是她期待已久的话,可是她没有预想的那样高兴,她还有很多事没有做,离开了他她不知道自己去那里,也不知道如何才能找到自己的爸爸。
现在他是在撵她走吗?早上他们都还好好的,为什么变得如此的快,好吧,他本来就是个谜,或许今天回家有什么不痛快吧,她早知道他跟家里人不合,虽然从未听他提起,可兰思勤用脚趾头都能够想像得到程董事长气得七窍生血的场面。
很明显程杰弦这次大获全胜,不知道可不可以八卦一下,兰思勤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先前的问题,跨越性思维真的很可怕。
沐浴出来后的程杰弦一眼便看见兰思勤两眼直直看着他,连眼珠子都不转一下的,兰思勤你可不可以再白痴一点,既然他不喜欢你的热情,你可以小白一点。
程杰弦只差吐血了,她既然那么喜欢装,就让她继续装吧,总好过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要死不活,程杰弦觉得很可怕,想起前段时间兰思勤每日以泪洗面,还吃安眠药……自己不知道费了多少心力才把她拉回来。
程杰弦进了主卧室,兰思勤关掉电视机正打算去睡觉,她一直睡在客房,可今天不知是神经短路还是怎的,推门进了主卧。
走进房之后才发现自己走错了,连忙道歉,却听到程杰弦说,“来了就不要走了。”
三条黑线从兰思勤脸上爬过,这就是走错门的代价。她小心翼翼的爬上了床,躺在床沿边上,两人各占据一方。
手不知道该往那儿放才好,脸颊一片绯红,兰思勤还是感到很害羞,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爬上男人的床。
闭上眼睛,希望睡意来得更早一些,可意识却越来越清晰。
“睡进来一点,你都快掉床下去了。”程杰弦催促着她。
兰思勤挪了挪身子,距离程杰弦更近了一些,脸越来越烫。程杰弦猛一翻身,两人的身子靠在了一起,兰思勤像是触电了一般,紧张起来。
“你怎么在哆嗦,冷吗?”
“没有,”感觉话不达意,又慌忙补充了一句:“有点。”看着表述不明的兰思勤,程杰弦宠溺的揉了揉兰思勤的脑袋,紧紧的搂住了她,兰思勤大脑一片混沌。
这或许是程杰弦一贯用的伎俩,兰思勤就这样被吃干抹净了,她已经不记得是第几回中招了,两只眼睛像大熊猫一样,不得不画着妩媚的烟熏妆,任凭公司里的人指指点点,她也懒得跟任何人解释。
上洗手间时,好心的女同事跟他讲,“兰秘书,不要管那些人,她们不就是羡慕嫉妒恨吗?有时间聊八卦,没时间干工作,工作干不好照样得混蛋。”
正在洗手的兰思勤有些莫名,“发生什么事了吗?”
“兰秘书,今天是不是召开董事会?”
“恩,怎么了?”
“小谢偷偷告诉我这次召开董事会主要是因为高层人事要发生变化,也不知道这次会换掉谁?”思考了一会儿,“你是总经理秘书肯定知道内幕吧?”
兰思勤狐疑了一下,摇了摇头,“这个我真不知道。”她不想再跟女同事纠缠,就算她知道她也不能告诉她,因为这是做为一个秘书必须遵守的职业道德,洗好了手便先行离开了。
回到秘书室的她再也不能安静的办公了,高层人事变动,会换掉谁?不会是程杰弦吧,他昨天晚上回来就很不正常,没想到出了这么大的问题?
可是他一句也没说啊?她莫名有些紧张,在办公桌上找了份文件,编了个理由,一路小跑着去到总经理室。
在路上遇见了林斌,林斌已经不是秘书了,当然不用在秘书室里工作,见着兰思勤打了一声招呼,兰思勤也只是恩了两声,便头也不回的离去。
“兰秘书,走得这么急,发生什么事了吗?”林斌只觉得奇怪,平日里工作就算再怎么忙,他俩都有说有笑,那像现在这样行色匆匆,而他明显的看到她脸上写满了焦虑和不安。
听到如此关切的话语,如果再不留下来似乎有违朋友道义,虽然谈不上是什么至交好友,可也是她在程氏里唯一的朋友。
停住脚步,回过头来,“没有,我只是着急找总经理签文件,不是马上要开董事会了吗?”
林斌点头微笑,“那你快去吧!”兰思勤小跑进了总经理室。
和林斌来的同事无意的说了一句,“不就是一份文件,兰秘书用得着争分夺秒吗?”
林斌随口说道:“兰秘书视工作为己任,这样才能创造出效益吗!”和他一起的是负责西南地区销售的大区经理,明面上这句话一是夸奖兰秘书,二是警告大区经理要注重效益,此乃一语双关。
大区经理听着这话,心里一阵慌乱,最近销售公司里销售最差的就属他们西南地区,如果真较起劲来,他本人不知要背多少书,“兰秘书值得我们学习。”说完,呵呵笑了起来。
林斌听到笑声,也跟着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硝烟3
程杰弦坐在总经理室里,戴着一副黑色镜框的眼镜,一丝不苟的看着这个季度的销售报表,从数据上能够清晰的反馈每个大区的盈亏状况。
经过这几个月的努力,收益逐步渐长,有的已经达到了60%的增长速度,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眼睛跟着数据一路往下,西南地区的销售呈下滑状态,再细看,大幅度下滑。
一种不好的预感游遍全身,手指握成了拳头,目光锁定在那一行数据,他已经有些明白背地里有人搞鬼。
兰思勤猛然推开门,进屋就看到了程杰弦这种状态。她以为她又犯了错,可却不想再退出去。有一件事她必须马上确认,只有这样她的心才能得到安慰。
她早忘记了自己不应该想这么多的,他的事什么时候让她操过心,可是在这一刻她再也顾不了,只想知道眼前的人是否平安无事。
他终于抬头看了她,脸上写满了焦虑,甚至还有些晶莹的泪花,像是刚哭过一般。其实她算不上坚强,但也不会随便哭泣。
“勤勤,你怎么了?”他的话犹如一江春水一般温暖着她的心,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尴尬的说,“我有份文件需要你签字?”
双手递过文件,放到他的桌面上,他拿着钢笔龙飞凤舞的签上了他的大名。字迹写得很漂亮,她早不是第一次看他的签字了,可是这一刻他的字活灵活现,似乎要磞出来一般。
他放下了笔,合上了文件,一气合成。这几秒似乎过得太快,她不舍得离开。双手不情愿的拿起了文件,却听到他说,“坐下,聊聊天?”
程杰弦指了指对面的一把椅子,兰思勤有些吃惊,她没有坐下,只是放下了手里的文件,靠得程杰弦更近了一些,在这种环境里她本应当叫他程总的,可是她却没有,微弱的声音从她的口腔里发出,“阿弦,你不担心吗?”
程杰弦笑了笑,“我担心什么?”她怎么会如此问自己,这关心也来得太突然了,一时还有些接受不了。
此时却听到兰思勤说:“我都听同事说了,董事会上会有人事的调动。”
“那又怎样?”程杰弦一双眼睛锁定在兰思勤身上,想要找出这句话里隐藏的内容。兰思勤不知如何作答,她总不能说我担心你被换掉吧,这样的话早已说不出口。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再也不想伤害他,每每看到他愤怒,他难过,他伤心,深夜里到阳台上不停的抽着烟,她都有些心痛,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不知不觉中这种情绪已经深入到了她的神经。
终于她还是说了,“我有些担心你。”她低着头,不敢看他,脸已经一片绯红,却听到他说,“你说什么?”
不会让她再说一遍吧,这叫她有些难为情。抬起头来,眼睛盯着他,却看到他在笑,他的眉心都仿佛会说话一般。兰思勤对眼前的男人施一粉拳,不偏不倚,打中了他的手心。
程杰弦牵着她的手,一把拉了过来,兰思勤坐在了程杰弦的腿上。热度从下而上,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