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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几个小时没见面,怎么却像连体婴儿一般,程杰弦何时变得这样不顾大体了,以前在兄弟面前可从不做这么出格的事啊,两人不仅拥抱着,还热烈的接着吻,他们这是想干吗,没看到车里还有两个大男人坐着吗?
兰思勤也没有了和他相处时的故意疏远,双眼紧紧闭着,默默配合着他的一切行为,眼前上演的这么一场激情戏,他真心看不下去,再看下去会不会流鼻血呢,虽然这个想法很幼稚,但郭升南却很肯定。
既然他们喜欢就随他们去吧,看着他俩合好似乎他也挺高兴的,其实他根本没有理由高兴的,可是情绪这东西根本不受他控制。
汽车在一个俱乐部门口停下,兰思勤认得这里,因为她曾经来过一次,而最深刻的却是记忆里那个穿着艳丽的女人在程杰弦脸上的热吻,看着这地方有些讨厌,回过头来看了看一旁的程杰弦,狠狠的瞪了他两眼,仿佛要杀死他一般。
狠厉的目光在他身上焚烧,这是惹着她了吗,可是不能吧,他可是什么也没做啊,“勤勤,你在看什么?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他居然笑了起来。
这还真让她呕得吐血了,什么时候他变得这么自以为是,自己惹了祸还那个得瑟样,真心看不惯,虽然喜欢他,可也不能太宠他,否则胆子会越来越大的。
不知不觉中,兰思勤已经以女主人的身份自居了,而她自己却不知道,她在他面前变得随便起来,或许是因为他爱她吧,她才这样大胆,居然敢管起程氏集团的总经理来。
他一直都在笑,兰思勤却冷着一副脸,开口道:“你笑够了没有?如果没有,请继续。”程杰弦如果还能自娱自乐下去,他还真是修炼到家了,可是他明明是想取悦眼前的女人却遭到她白眼,真是好心办坏事,可见那些个幽默男也不好当啊!
恢复了一贯的作风,但却没有板着脸,“你这是怎么了?”手搂上她的腰,踏上了俱乐部的石阶上,她把唇凑近他的耳朵,本以为她会对他说什么,却没想到她狠狠咬了一下他的耳垂,他的耳垂上瞬间出现几颗鲜红的牙齿印。
兰思勤看着鲜红的齿印,满意的笑道:“看你以后还在外面招蜂引蝶,这就是代价,如果下次再犯,可不是这样简单了事。。。。。。”
程杰弦整个人触电一般站在那里,久久回不了神,他跟她同居了那么久都没有发现她的占有欲那么强,这个女人此时竟然在这里信誓旦旦的宣布着她的主权。
他想起了那天带她来时,一个女子在他脸上吻了一下,其实那也没什么,他以前经常这样,本以为她不在乎这些,可他错了,他耳垂上的鲜红齿印就是推翻这一切的最好证明。
耳垂火辣辣的痛,她下手还真有些狠,如果让她知道得更多,他的日子会不会更难过,一向什么都不怕的程杰弦此时有些胆怯起来。原本以为她是只病猫,征服她很容易,却没想到费了那么大力,终于征服了,可竟然发现她是只母老虎。
他真是悔不当初啊,郭升南停好车后,走了过来就发现他俩怪异的姿势,程杰弦的耳垂出奇的红,“杰弦,你们怎么不走啊?你该不会和思勤合好了,连路都不记得了吧?”
瞧瞧,这就是他好兄弟说的话,这是什么话啊,明摆着对她说他以前常来这里,刚刚她才小惩了他一番,这会儿不会又挑起事端吧,正在想着如何解释,却听到郭升南说:“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杰弦不知道你的跆拳道退步没有,要不我们到跆拳馆比试比试?”
听到跆拳道兰思勤眼冒金星,他在她面前打过一次,可当时她胆都给吓破了,那还敢看他的招式,压根没有看清楚,或许是好奇心做遂,也或许是兰思勤对新鲜事物充满好奇,总之就这样莫名停止了先前的话题,程杰弦才得以脱身。
其实程杰弦也不是真怕她,从小在黑道白道中求生存的他怎么会怕了一个小菜鸟呢,任谁都不信。只不过比起以前来他更加在乎她的感受,他不想让她伤心,让她难过,每每看到她落泪总是忍不住想要对她好。
两人进了跆拳道馆,换上了服装,分别做着热身运动,只见汗珠缓缓从身上渗出,还夹带着油脂,他的衣服有些湿了,用毛巾擦了擦额头,不过多久两人进入了正式的比试。
只见他动作熟练,身手敏捷,一个腾空踢别提有多漂亮,然后接着又是一个下劈,郭升南应接不暇,脸色有些难堪,腿脚变得不利索,在程杰弦的强攻下明显处于弱势,招招都很被动。
站在赛场外的兰思勤也看出了胜负,可郭升南却不服气,咬着牙继续与程杰弦周旋着,他猛一转身,先是一个旋风踢接着又是一个后旋踢,郭升南以一个优美的姿势倒地,原来帅哥倒地姿势也这么好看,兰思勤忍不住感叹。
他收回腿来,缓缓走向了他,伸出一只手拉起地上的郭升南,郭升南站了起来,用毛巾擦试着额角的汗珠,“本以为你有些时间没练,挑战一下或许会获胜,现在才知道黑带五段真不是那么好挑战的。”
程杰弦笑笑并没有答话,而站在远处的兰思勤却傻了,什么黑带五段她不懂,但她却知道黑带是跆拳道中最高级别的,怎么也没想到啊,不过幸好她不会和他挑战,看来以后自己的脾气得收敛点了,否则一不小心惹恼了这个黑带,她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吗?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