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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强烈的很。
可是,他这会穿上了衬衣,她却告诉他不是给他买的,这得是多大的打击啊!
到手的山芋是别人的,不是他的!
俊脸瞬间垮了下来,如鹰的眸带着冷意落在乐瑶身上,上下打量一番。
“是给谁买的?”声音冷到冰点,态度俨然换了一个人。
乐瑶低着头,小手绞在一起,咬着唇瓣,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来。
“是爸爸!”好一会儿后,乐瑶轻轻地开口来,“爸爸要过生日了。”
被她这么一说,商祺修也算是记起了商震的生日来,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来。
伸手,一粒粒的解开纽扣,然后把衬衣脱下来,却是瞥见了那白色的吊牌,二十几万,他刚才穿的时候就感觉布料都是上乘的,想着她昨天说的跟姜小栀去逛街,姜小栀从小在姜家长大,加上后来一直陪着姜海城,所以看到的都是响当当的名牌,她带她去买的衣服绝对不会是便宜的,可是,二十万,乐瑶没有动他的卡,那么她是哪里来的钱?
眉头锁紧,落在乐瑶的身上,打量着,不是不相信她,只是她在商家很少开口要钱,商震和他给的她也不曾拿过。
“你过来叠好!”他将衬衣放在床上,伸手唤她。
乐瑶抿唇走过来,两人站在床边,他安静地穿着衬衣,她安静的叠着衬衣。
“那个,你留着穿吧,我,再去给爸爸买一件!”乐瑶捏着衬衣的领子,忽然开口来。
“不需要!”商祺修严词拒绝,他才没有不要脸到这种程度,不是给他买的他绝对不会要。
虽然衬衣只是试了一下,还是新的,但乐瑶却是不想送给爸爸了。
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是因为看了商祺修穿过,这衬衣简直就是为商祺修量身定做的,那么合身,她才会决定不再送给爸爸的!
“你留着吧!”乐瑶却是坚持起来,拿着衬衣,抬起脸来。
商祺修看着她,“再买一件,你有钱吗?”
一下子,他好似戳到了她的痛楚,她才想起来为了买这件衣服她的银行卡已是刷空了,上面都是零钱了。
“你穿吧,我在想别的东西送给爸爸!”虽然没有钱,但是乐瑶还是坚持把衬衣给他。
“我不要,又不是送我的!”商祺修将自己的衬衣穿好,不咸不淡的来了句。
略带孩子气的稚气,商祺修觉得那不是买来给自己的,自己为何要留下来穿。
他又不是没有衣服穿的,简单的扣好衬衣,把外套往身上一搭,就走了出去。
卧室一下子又安静了下来,乐瑶一个人拿着衬衣站在床边。
几分钟后,她轻轻地将衬衣按照原来的痕迹叠好,他身上淡淡的气息也逐渐消散来,乐瑶把扣子一个个扣好,叠放在衣服板上,然后幢进包装袋里,放在了盒子里。
从外表上来看,那个还是新的衬衣,没有丝毫的改变,可是乐瑶知道,已经变了。
收拾好衬衣后,乐瑶把头发吹干,然后爬尚了床。
商祺修一个人在书房里,看着烟灰缸里的四根烟头,这都过去快一小时了,乐瑶竟然没有过来,他本来想他这样离开,她不是应该叠好衬衣就过来的吗,怎么会这么长时间不来?
眉头拧的深深的,书房里充斥的烟味熏人,心口涌起一股烦躁,利索的从椅子上站起身。
干嘛那么在乎她,她是乐瑶,他怎么会在意起她来,脚步顿住,单手扣着门把,心里的小人冒出来。
谁在乎她了,他才不会在乎她,他只是肚子饿了,要去找东西吃,又凑巧的她会做饭而已。
商祺修自己把自己劝服了,然后拉开了书房的门,扔下那一屋子的烟味。
乐瑶和姜小栀在外面吃过晚饭了,大姨妈来的第一天总是遭罪了些,她捂着肚子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开始睡着。
门从外面被打开来,商祺修看着床上的小人,一口气提起来,他这么早赶回来没吃饭她不知道啊,不给他买衬衣就算了,这会连晚饭也是不给他做了!
“起来!”商祺修单腿跪在床上,拉着她的手腕。
乐瑶睁开迷蒙的睡眼,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俊颜,“怎么了?”
“起来,做饭!”商祺修淡然的开口,“我没吃饭!”
乐瑶拧着眉头,看了眼时间,这都快九点了,他没吃饭怎么不早说。
拽出自己的手,乐瑶从床上起来,换上鞋子便是去了厨房。
看着她乖巧的没有一丝怨言的样子,商祺修又觉得有些气,可是气什么自己又不知道。
“我让你去你就去啊!”他冲着她的背影喊道。
乐瑶走到了门边,一身粉色的卡通睡衣转过来,正对着他,双眸里满是不解,“你不说饿了?”
商祺修生气地站起身,“我是饿了,我说让你做饭你就去做啊,你是玩具吗,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本来就是玩具!”他的话落下后,乐瑶轻轻地开口,她是他的专属玩具,高兴的时候逗逗乐呵下,生气的时候狂揍一顿来解气,她不一直都是这样的存在吗。
商祺修看着她一副伤心的样子,心口一突,他怎么说这样的话出来,他这是怎么了?
“我去做饭了!”她没有丝毫的难过,只是淡淡的开口来。
商祺修看着她的背影消失,一拳砸在了门框上。
门被大力的砸起,发出‘咚’的一声,他看见乐瑶的身子惊鸾的动了下。
半个小时后,商祺修下来,乐瑶正好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一个碗。
商祺修瞥了眼过去,“怎么不是面?”
乐瑶愣了下,然后看着碗里的青菜粥,“中午阿姨带了几个菜来,还有些馒头,我便想煮点粥。”
总不能每天都吃面吗,乐瑶不知道这个他为什么也要生气来。
他最近好像越来越爱生气了?
“你要是想吃面条我再去给你煮!”他不说话,乐瑶只以为他不想吃。
“放下吧!”商祺修坐在桌子的主位,吩咐道。
乐瑶把碗放下,然后又快速的去了厨房,一趟的出来进去,然后桌上变成了四个菜。
雪白的馒头落在盘子里,她朝前推了推,“吃吧!”
“你的手怎么了?”商祺修猛然的抓住她的手,看着那一片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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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以后避孕药要少吃(求月票!) “你的手怎么了?”商祺修猛然的抓住她的手,看着那一片红。
“没事。”乐瑶快速的想要抽回来,可是他握的那么紧,她抽不动。
“说!”商祺修这一晚上肚子里跟吃了个地雷是的,情绪翻来倒去的。
昨晚做面拿锅盖的时候不小心烫到了,刚才熬粥的时候又溅到了些,所以才会红起来。
“熬粥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微微的沉默后,乐瑶如实回答来。
“笨蛋!”随着他声音的落下,他用力的捏了一下。
“呲!”
“知道疼了?”他凉凉的嘲讽着,乐瑶抿着嘴不说话,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
商祺修就着她手的力气站起来,伟岸的身子笼罩在她的周边,乐瑶情不自禁的想要往后退。
“你这眼睛留着干什么的?”他拉着她的手,不准她后退,食指伸出落在她的太阳穴附近,戳了下。
乐瑶的脑袋被戳远来,刚洗的头发也跟着晃动几下,不明白她手烫伤管眼睛什么事情。
“剪破脚趾头,烫伤手,还真是能耐啊?”商祺修又是一句,将之前的旧账也翻出来。
乐瑶低着头,脸红到脖子跟,尴尬极了。
“我说的不对?”他凉凉的反问,似乎逗弄她上瘾了吧。
乐瑶真想吼回去,那弄伤的是她自己,管他什么事,又不着他在这冷嘲热讽的。
可是话到了嘴边又生生地咽回去了,要是吼出来,估计又会是没完没了的来来回回。
算了,她也不是娇气的女生,这点伤跟他给的伤害根本不值一提。
十六岁她咬牙都能承受下来断腿之痛,现在这点烫伤算的了什么。
“女孩子不是应该爱惜自己的身体吗?”商祺修叹了口气,表示不解,为何乐瑶不是那样的女孩子。
乐瑶神游的视线被他带回,看着他不知什么时候去拿来的烫伤膏,心里泛起苦笑。
“好了,二十四小时不能沾水!”他叮咛了一句,然后看着她的睡衣,“你洗过澡了,晚上应该碰不到水了,碗等明天钟点工来再洗!”
乐瑶点头,然后站在他的身边,问他,“那我可以先上去睡觉吗?”
“不可以!”商祺修把烫伤膏扔在了桌子上。
乐瑶咬唇,视线里满是哀伤,看吧,这才是商祺修本来的面目。
“陪我去吃饭!”商祺修拽拽的站起身,拉过她另外一只没有受伤的手。
被安置在餐椅上,乐瑶一直低着头,秀发从她的耳边丝丝滑落下来,遮住她拧起的眉心还有痛苦的小脸。
知道她心里置气,商祺修也没有跟她说话,安静的吃自己的饭,偶尔笑着看下那黑色的头颅。
“饱了!”半个小时后,商祺修站起身来,伸手去牵她。
之前从不屑做这些动作的,可最近好像牵她的手上瘾了,只要她在身边他就想牵着她。
乐瑶极度忍受着肚子的疼痛,所以在被拉起的时候,身子虚弱的晃了下。
“你怎么了?”商祺修这才发现乐瑶的不对劲,手心里全是冷汗,身子也是虚弱的一阵风就能吹走。
大手扣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来,两个眉头都拧到一起来,脸色苍白如纸。
“乐瑶!”商祺修看着她大喝出声,乐瑶晃着脑袋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嘴里轻呼一声,“疼!”
“哪里疼?”商祺修询问着,双手从她的膝盖处穿过,打横将她抱起来,朝着客厅走去。
脑海里回想着她近日的情况,他近几天都没有打她,在床事上也控制了力度,虽然要的猛一些,但不至于弄伤她,那她只是剪破了脚趾甲,烫伤了手,不至于疼成这样。
把她放下,商祺修把她的长发别至脑后,这才看清楚她的惨白的小脸上全是细汗,身子像是冷的,瑟瑟发抖!
“很冷?”他观察之后,自然的问出。
她摇头,其实不冷,就是好疼。
商祺修急的心口发闷,身上也起了汗,盯着她瞧,“去医院!”
“不要,我只是肚子疼!”乐瑶抓住他的衣服,小声地开口。
她似乎很累,身子连直起来的力量都没有,一直靠在他的身上。
“肚子疼?阑尾炎?”脑海里闪过这个词,他问了出来。
“不是,是大姨妈来了!”乐瑶说着,又是一个抽搐,倒在了他的身上。
商祺修是第一次看见女人来大姨妈会疼成这样的,他原本以为只是出出血就好了,可是为什么她跟其他人不一样。
看着她疼的快晕过去的样子,商祺修拿过自己的外套裹在她的身上,不顾她的阻挠直接抱着她去了医院。
把她放在后座,四月底的天他却是在车里打起了暖风,自己热的满头大汗,可还是怕她冷,直对着她吹。
车子在黑夜里开的飞快,握着方向盘的手心都是汗。
到了医院,医生检查后给了商祺修两个词——痛经!
商祺修一脸茫然,“怎么痛成这样?”
她差点疼晕过去,身子一点力气都没有,虚飘飘的,脸色惨白,还冒着冷汗。
“她之前长期服用避孕药,留下的后遗症加上她身体弱的原因,所以才会比旁人疼了一些。”医生看着检测报告,解释给他听。
避孕药三个字像是针扎进他的心口,一阵麻痛。
是的,乐瑶服用避孕药他是知道的,因为在开始要她的时候,他是横冲直撞的进去,没有做任何的措施,所以在事后为了避免麻烦,他都是甩给她避孕药吃的。
“那,她这样疼多久了?”商祺修感觉问出口的话都困难,嗓子里被针扎的很疼。
“不清楚,看情况也有好几年了!”医生翻看着手里的白纸,落在最后一行上。
是,可不是好几年了,他比任何人都知道,他第一次给她避孕药的时候,她都不知道那是什么,第一次,是十八岁的吧,他亲眼看见她吃下去才离开的,因为他不会给她攀上商家的机会,那时候,纯属为了发泄怨恨,所以做起来没有丝毫的犹豫,可现在想来,他在她的成长之中原来一直担任的角色都是残忍的!
有了第一次之后,他便是跟疯了一样,天天想埋在她的身体里,几乎每晚都会拉着她折腾着她,而自己对于避孕药的药效也不是很懂,她更是不知道,所以每到天亮,他都拿起一粒放在她的嘴里。
她一直都是乖巧的吞下去,有时候连茶水也不喝,硬咽而下!
“你是她什么人?”医生这才想起来这个问题,扶着眼镜问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