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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抓住母亲的手,问她,为什么不恨,是他做错了不是吗?
若不是他意外出轨,又怎么会造就了她一生的不幸。
母亲轻轻地摇头,对他说,任何的错误都没有绝对的,他的,或她的,都已经不在重要。
“乐瑶!”他的思绪被打断来,他转身看着朝这里走来的男人。
乐瑶没有抬头,只是凭着声音却是听出来了。
是商祺修!
萧默寒转过身,将乐瑶保护在身上,看着商祺修。
“让开!”商祺修看着他一副保护者的姿态,他凭什么这样站在乐瑶的前面,谁给他的权利。
“不准你伤害她!”萧默寒没有动,厉眸扫着商祺修冰霜般的脸。
“在商家,还没有人这样跟我说话!”他的声音扬起,已然带着不悦,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敢公然与他叫板。
“萧默寒,你先去前厅吧!”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候,乐瑶轻声一句,打破了两人准备交战的想法。
萧默寒抿唇看着乐瑶,她虽然简单的说了一句,但态度却极为坚决,好似他真的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他是她大哥,他们即便没有血缘关系,也是比他的关系要近很多。
“你好好照顾自己!”萧默寒转身,双手握着她的双肩,交代一句。
乐瑶点头,在点头,每个人看见她都跟她说,要好好照顾自己,她到底是怎么了,脸上就写着悲哀吗?
身边飘过一阵风,那是萧默寒离去的动静。
商祺修身子向前,一把扯住乐瑶的手腕,“你是傻吗?”
乐瑶笑,她傻吗,可是不傻又能怎样,难道在大厅里因为那句乡下来的野丫头而跟商家的贵宾盛家的大小姐撕破脸吗,还是说她应该像是受了委屈的商家大小姐一样,去跟自己的父亲自己的大哥诉苦,以求他们给她讨个说法呢?
她比任何人都知道,这两种都不可能。
即便商震待她如亲生,供她吃喝穿,但绝对不会为了她去得罪盛家。
同样的,撕破脸后,大家都会嘲笑和鄙夷她的妈妈,一大把年纪带着个拖油瓶嫁入商家,却连女儿也教育不好!
所以说,乐瑶不傻,没有反驳选择接受了这一切。
任何人给予的一切!
乐瑶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那灵动的双眼晦暗一片,流转的眸色在空中晃来晃去,最后那双眼睛的周围一片通红。
他捏住她的手腕,用力一下的按住,“我跟你说话呢!”
是啊,他生气,从刚才就生气,在前厅找她找那么久,终于找到了,她竟然跟萧默寒站在一起,而且这里还是商家的后院,她怎么可以带着外人进来。
看着她落寞的转身,孤单的背影离去,她不知道他的心里一直担心吗,可是她倒好,找了个男人在这,经过上次的事情他没有劈头盖脸的给她一顿训斥,相反的是等她,亲自来找她,她若是能站在他面前,可是没有,他没有等来。
“嗯。”半晌过去后,她轻轻地点头,给了他个单音节。
嗯。商祺修看着她的发顶,猛地一口呼吸上来,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她说的都是对的,我当然要接受。”她的脸被抬起来,可是视线却一直没有落在他的身上。
“我本来就是乡下来的野丫头,我的父亲也不知道在哪里,跟外面出现的名门千金自然有很多的差别,她们身份地位高高在上,自是我不能攀比的。”
商祺修没想到她会说这个,之前她就算被人打死也不会在他面前说一句,可是今天,俨然让他很是意外。
握着她下巴的手放轻松来,好让她方便说话。
一双眸落在她身上,耐着性子听她继续说起。
“所以,她说的都是对的,我没有权利反驳。”
她只字未提萧默寒的事,她清楚的知道不能在他面前提起另一个男人来,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所以她只说了自己的委屈。
商祺修一直都没有说话,听着她的话像身边的小河,缓缓地流淌着。
脑海里想起小时候的画面来,她刚来到商家,总是爱到这里玩,每次都是把自己的小脸弄得脏兮兮的。
确实,她跟那些豪门千金不一样,她们从小都穿着公主裙,坐在客厅,优雅的练习上流社会的礼仪,可是只有她光着脚丫跑来跑去。
那时候,公司是商震在管理,胡兰心有很多的时候都陪着他去应酬,通常都是她自己在别墅里玩,而这片小河似乎与商家的华丽不应景,她却是特别喜欢,无论春夏秋冬都是在这里,他一直不明白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可是她却总是乐此不疲。
现在站在这里,商祺修似乎明白了那时候她的心情,想要自由快乐的心情。
“我不傻的,我能够听出来好话和坏话,也能够分辨是非,懂得什么是顾全大局!”她的声音又慢慢地响起来,落在他的耳边。
商祺修顺着那一道河水折射而来的亮光看着她的脸,手指慢慢地伸出,握住她的肩膀,“我看你到挺傻的!”
他的语气太过轻佻,嘴角还带着漫不经心的笑。
乐瑶抿着唇瓣,看着他有些吊儿郎当的样子,这个词是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的,可是她现在就觉得他很像。
“我哪里傻?”她忽然生气起来,声音拔高的质问他。
“你不傻吗,都被冻得起鸡皮疙瘩了,还不知道进去?”他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臂拿过来,放在她的面前。
乐瑶没有看过去,视线低垂着,她体质本来就畏寒,加上现在刚到五月,小河边的温度比外面低了一些,只是心口却隐隐地升起情绪来,一双又圆又大的眼睛抬起,望着他。。。。。。
☆、211:我不要,那样很像母夜叉!
211:我不要,那样很像母夜叉! 乐瑶紧咬着唇瓣,双眸带着些怨气看着他。
“是等着冻死的时候再进去吗?”商祺修握着她的手腕,又是说了一句。
“你,讨厌!”紧咬着的唇瓣微微的松开,乐瑶有些耍性子的喷他。
商祺修没有丝毫的动怒,相反眼眸还含笑的看着她,“又笨又傻!”
剪个脚趾甲能剪到肉来,站在外面冻死也不知道进里屋,你们说她是不是又笨又傻?
商祺修渐渐地发现了乐瑶似乎有她同龄孩子的稚气了,不再像之前那样死气沉沉的了。
修长的手指解开身上的西装外套,不顾她的反抗给她披上。
“为什么没有把衬衣送给他?”商祺修看着她被阳光照红的小脸,问道。
“什么?”乐瑶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其实她已经是听到了,这里只有两个人来,周围安静的很,再小的声音也一下就能听见来。
“你买的衬衣,为什么没有送?”他不恼,又是问了一句。
“因为忽然发现有些不合适!”乐瑶眼睛转了下,慢悠悠的回答他。
“怎么不合适,你不是照着他的尺寸买的!”商祺修逼问她,刚才看着她被盛汉仪欺负,他在客厅里找她,却是意外听见了胡兰心跟商震说乐瑶送他礼物的事情,他便停下来听了会,胡兰心亲口说乐瑶送给商震的是一副十字绣,他当时想要找到她的心就变得急切起来。
乐瑶低头,有种小孩子说谎被大人发现的窘迫感。
“是不是喜欢京城?”他再次开口,却问了与此时毫无关系的话。
乐瑶点头,那里有她的童年,即便是不幸的,可却是快乐的!
人总是会在一个特别难过的日子里怀念曾经,尽管那些曾经也是难过的。
可经历过的,走过的,好像都没有现在发生的难过!
所以,那么不愉快的童年还是时时被想起。
那个京城的小巷里,穿梭着她奔来跑去的身影。
留下的是她银铃般的笑声。
“那明天我们就回去!”商祺修伸手,将西装的两襟给她拢好。
你不喜欢这里,以后我们就不回来了。
乐瑶抬头,商震五十岁生日,他作为唯一的儿子,却只出现一天,前天晚上到家自是没有说上一句话,而今天来了那么多的宾客,自然也没有答话,可明天就走,是不是有些不孝?
她没敢问,商祺修决定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再说了,他有他自己的想法。
身体还是觉得有些冷,可乐瑶却该死的发现自己心里有了暖意,虽然商祺修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她却是觉得他是因为她才要去的京城,眼前的他忽然有些不真实起来,跟记忆里的不一样来。
“这个,给你!”商祺修手插在口袋里,然后拿出一个盒子递给了她。
乐瑶摇头,没有去接,不管是什么,好似是他给的,她都要本能地拒绝。
“打开看看!”商祺修不恼,而是又说了一句。
乐瑶咬着唇瓣,不知道该怎么办。
但最终,害怕他会生气,会暴怒,乐瑶的小手还是拿过了盒子,慢慢地打开来。
阳光洒下,正好落在了盒子上,与那钻石的光交相辉映,“这?”
“姜小栀送给你的,修好了!”他看着她,之前因为他,这条项链生生地从她脖子上被扯断来,他还记得她脖子上一条纤细的红痕,那天他折磨了她一整夜,她痛晕过去无数次,可是现在链子却修好了。
乐瑶呆呆地看着,她第二天在客厅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只以为是阿姨不小心给扔了,可却没想到被他拿去了,还是被修好了。
关于这条项链,商祺修很抱歉,他无端的猜疑差点毁了一个女孩和另一个女孩的感情,可是幸好,链子还可以修好。
“来,我帮你带上!”他拿起,将锁扣打开,敞开着链子的两端朝她而去。
乐瑶抿着唇,自然的转身,后背对着他。
凉凉的触感落下,钻石项链重新回到她的脖子上。
“很美!”他的手握着她的肩膀,将她转了过来,落在她耸起的锁骨上。
乐瑶没有说话,低着头去瞧,那中间的黄钻被阳光照起,折射出五颜六色的光芒来。
她忽然记起小栀的话来,瑶瑶,这是把钥匙,打开你心灵的钥匙,你要做个快乐的女孩!
然后,她慢慢地抬头,看着面前的商祺修。
她好似变成了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女孩,他打了她一巴掌然后又给了她一颗糖,可是她却只记住了糖的味道来,金黄的阳光洒下,落在他英俊非凡的脸上,那巧夺天工的杰作被完美的晕染。
她的手忽然缓缓地伸出,从商祺修的腰间穿过,头靠在他的怀里,狠狠地呼了一下,“谢谢你!”
商祺修愣住,他没想到乐瑶会有这样的反应,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抱他。
她不是没有主动过,只是被他打跑了,他以为她再也不会主动了,可是现在她竟然伸手抱住了他。
心口被敲起,商祺修的手指伸出,落在她的肩膀上,将她带入怀里。
站在白色雕花木门前的萧默寒,双眼猩红的看着这一幕,刚才那惊鸿一瞥,他就发现他们之间不对劲的关系来,所以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在这里,他看见了乐瑶主动抱住了他,心口像是一把生硬的菜刀,却偏偏被主人拿起,朝着那整块肋排剁下去,菜刀便疼的一抽一抽的。
他已是没有决心在看接下来的情景,他脑海里闪过他们接吻的样子,先一步拉开木门离开。
他逃了,他受不了他最爱的女孩被别的男人抱着,吻着。
她撤离他的怀抱,头低着,好像是在懊恼自己刚才不矜持的动作。
商祺修将她脸上飞起的红云看到仔细,薄唇紧抿着,心里却一片喜色。
他曾经对她所做的一切,像是魔鬼附体一般,可是现在他却是发现乐瑶像根野草,默默地扎进了他的心里。
对于过去他很抱歉,可是未来,他保证绝对不会那样对她!
“小时候你来这里都玩什么?”他看着她,询问。
“没什么!”她摇头,还在羞窘中没回过神来。
商祺修笑,拉住她的手,将她娇羞的样子全看在眼睛里,“你要去坐秋千吗?”
后院的凉亭边有个秋千,他没有坐过,却是记得住。
乐瑶摇头,她穿着这样的礼服怎么去坐秋千。
“以后,你可以去反驳,谁说你都可以!”就像现在这样,不喜欢坐秋千就摇头,喜欢就走过去坐,而不是为了任何人去迎合,她乐瑶不需要去做那样的事情。
“没关系的,那些话又盯不到身上!”她笑起,已是将那些难听的话忘记了。
商祺修看着她,真的忘记了吗?她的样子是骗不了他的,即便嘴角上扬着,可是笑也没有从心底发出来。
她只会跟胡兰心说,妈妈,我一点都不委屈,然后自己回到房间,趴在被窝,盖住自己的头,小声地哭着。
她就是这样,这样的乐瑶!
“乐瑶,你尽管去做,即便是一个刁蛮任性,无理取闹的大小姐,也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