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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应该没有,因为她一共才用了三十五分钟,那么短的时间,她若是不配合,不应该这么快来。
“你要进去看看吗?”医生看着他眼中的神采,问道。
这时,一直晦暗的眼睛才算有了神采,看着医生,“可。。。。。。可以吗?”
“可以的,她麻药还没散,医生正在给她收拾,你进去正好可以抱她过去休息。”医生回道,一般流产手术护士是不负责后期的,基本都是家人进去收拾的。
黑色的皮鞋落在地板上,商祺修大踏步的朝里走,推开那扇冰冷的门,他一眼就看见了了被抬起下半身的乐瑶,她的双眼紧紧地闭起。
他走过去的时候护士正在给她穿袜子,他接过那袜子来,“我来。”
护士向后退去,站在他的身后,“她现在麻药还没有散,给她穿好袜子就可以抱到外面的病床上休息。”
他点头,然后一手拿着她的脚,一手撑开袜子,缓缓地给她套上。
她的脚那么凉,像是冬天的冰块吧,毫无温度。
“她是睡着的吗?”将袜子穿好,他看着身边的护士。
“没有,流产手术都是局部麻醉,她脑子是清醒的。”
商祺修只以为她是睡着了,因为他进来的时候看着她是闭着眼睛的,他抬步,走到了她的身边,看着那紧闭在一起的眼睛,若不是护士说起,他真的会以为她是睡着的。
他定定的看着她,看着她苍白的毫无血色的小脸,乐瑶,你是感觉到的,只是不愿意相信,因为你在责怪自己,责怪我,对不对?
他忽然就好恨,恨她身边的医生和护士来,恨她们为什么不给她全身麻醉,让她在如此清楚的时候,一点点的感受孩子的离去。
☆、259:商祺修买狗为了哄乐瑶开心
259:商祺修买狗为了哄乐瑶开心 “为什么不全身麻醉?”他抬头,目带凶光的看着身边的护士。
被他这样的眼神看着,又是在温度如此低的手术室里,护士全身被他盯的一个哆嗦,颤颤的看着他,“因。。。。。。因为不需要!”
“不需要?”商祺修淡淡地反问,什么叫不需要,医院是打不起全麻醉吗。
“别,别说了!”乐瑶一直紧闭的嘴巴张开来,轻轻地说了一句。
商祺修看过来的时候,她的眼睛和嘴巴又闭起来,若不是他熟悉她的声音来,也许刚才那一下他根本听不出来是谁的声音。
知道他很累,也知道现在不是找护士算账的时候,商祺修把她的鞋子给她穿上,然后抱着她起身来。
余光油走间,却是看见了垃圾桶里红红的一团,呼吸一紧,脚下的步子大起来,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直到将乐瑶放在了病床上,直到他们已经回到了普通病房,商祺修依然还是大喘气,脑海里那团红色一直挥散不去。
给乐瑶盖上被子,她好似又困了,接着睡过去了。
商祺修站在窗口,烦躁的拿出烟盒,可是又默默地放了回去。
乐瑶睡了两个小时之后才醒过来,麻醉已经散去,身体慢慢地能动起来。
“醒了?”商祺修一直守在这里,在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小声的问道。
“我可以回去了吗?”她看着他问。
商祺修看着她,自然之道她不想待在这里,这刺鼻的消毒水味道无时无刻不提醒着她之前发生的一切。
“嗯。”他点头,医生已经说过等她醒来就可以走了,一个星期之后来复查一次,看看孩子有没有流干净。
他还记得医生跟他说那句话时候的表情,他说若是孩子流不干净,就要做刮宫手术,那对女人是很大的伤害。
他当即就表示不会做,他不会让那冰冷的器械贯穿她的子宫,他根本不会允许!
医生说那只是最坏的打算,有的孩子长得地方比较隐蔽,会有残渣存在。
紧紧地闭了下眼睛,他弯腰,伸手从她的腿弯穿过,将她稳稳地抱在了怀里。
一路上,他的手没有松开过她,从医生到车上,一直到家,他都把她抱在怀里。
她没有说一句话,身子靠在他的肩膀上,任凭他的气息席卷她的周身。
“先生回来啦?”在开门的那一刻,管家迎了过来。
“嗯。”商祺修点头,然后抱着乐瑶去了楼上。
来去不过一个上去的时间,现在也才刚到正午,午饭也是刚刚开始吃,可是有些东西已经发生了改变。
“想吃什么,我让管家做。”他把她放在床上,低声问道。
乐瑶摇头,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吃,“我想睡觉。”
商祺修坐在床边,大手落在她的肩膀上,捧起她的小脸,“吃过饭再睡,你早上就没有吃多少。”
乐瑶直到拗不过他来,只好点头。
“我让姜小栀过来找你玩!”他想这个时候有个好朋友陪在她身边,她应该就不会胡思乱想来。
“不用了。”乐瑶摇头,小栀来了问起,她要怎么回答,有些问题是没有答案的。
商祺修伸手将她的小脸捧起来,像是对待世间珍宝一样,“乐瑶,对不起!”
这是他第二次对她说‘对不起’,一向高傲的商祺修却是跟她屡次三番地道歉起来,她有点受之不起。
“你去忙吧,不用这样陪着我,我没事的。”知道他公司很多事做,可是他好像有好多天没有去公司了。
午饭的时候,商祺修没有让她下楼,自己端着托盘上来,一口一口的把食物喂进乐瑶的肚里。
晚饭依然如此,乐瑶一直躺在床上,若是别人看见还以为她得了一场不可治愈的大病来,动弹不得。
就这样一直过了两天,乐瑶吃饱了睡,睡饱了吃,连吃也不用动手来,因为商祺修总是会握着调羹递过来,她只要张嘴吃下去即可。
偶尔她睡着的时候,他就会去书房,坐在那里,安静地抽着烟,直到房间里被烟味充斥,直到烟盒一盒接着一盒的空落他才起身离开,然后去洗澡,换衣服,在进去等着乐瑶醒来。
两人也没有在说话,交流的话题少的可怜,乐瑶变得越来越安静,不爱笑的她自从孩子流掉之后,脸上只剩下一种表情来。
就这样过去了一个星期,到了医生说要复查的日子。
吃过早饭,商祺修带着乐瑶出门。
一早便是把医生联系好,到了医院直接就被医生叫了进去。
安静地躺着,鼻息间若有若无的消毒水味道,耳旁是医生拉动机械的声音,乐瑶听见医生的话来,“很好,孩子已经流干净。”
乐瑶没有动,只是想着医生说的那‘很好’两字,她的孩子流掉了,流干净了,连一点点的残渣都没有在她的身体里留下,医生用了很好两个字。
然后,她被浮扶起,帘子拉开,看到了外面的商祺修。
“怎么样?”她听见商祺修对着医生问道。
“嗯,孩子流干净了,她的身体恢复的很好,面色也比之前好看了些,以后还会再有孩子的!”
医生将结果给商祺修看,他淡淡地扫了一眼,然后走到乐瑶的身边,很是自然的弯下腰,蹲在那里,拿过乐瑶的鞋子,握住她的脚,给她穿进去。
“谢谢。”商祺修把乐瑶扶起来,牵着她的手,看着医生道。
医生点头,“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离开了医院,商祺修让司机先回去,自己开着车子。
“我可以去外面看看吗?”在车子开进人流的时候,乐瑶忽然问了一句。
自从流产后,她一直都在家里,甚至于都在床上躺着,他想她是闷坏了吧,虽然之前她也不爱出门,至少姜小栀隔三差五的会来找她。
商祺修点头,然后将车子停下,停在了最大的公园边。
午后的阳光暖暖的,商祺修自是不会担心她着凉,牵着她下来。
两人并肩走过,夏热的风从他们的耳边吹过。
乐瑶身子本就寒,加上刚流掉孩子更是虚弱的很,相反这时候的太阳落在她身上正好暖暖的,可是商祺修就不一样,汗水沿着领口的位置往外流,他冷峻的脸上都是汗,只是他却依然陪着乐瑶再走。
“坐一下。”乐瑶看着那木椅子,说道。
然后,便是在烈日当空的时候坐下来,像个傻子一样在伏天坐在室外。
黑色的西装被太阳照的更是炙热,汗水湿透了里面的衣服来,在高温的熏染下,溢出一股难闻的味道来。
不远处的花层间,走过一只小狗,四只爪子踩在花上,在里面嗅来嗅去。
“乐瑶,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他看着她的侧脸,轻轻地问起。
“没有。”
“怎么会没有,你想去哪里下月在开学之前带你去!”他笃定的开口,一个人怎么会没有想去的地方来,他还从未带她出去玩过。
“不用了,等出月子都快开学了。”
一句话,让商祺修闭嘴来,原来她一直不说,却是把那日期记得如此清楚来,人们说小月子也是月子,也要好好的坐,她每句话都记得如此清楚。
是啊,七月下旬做的手术,所以加上一个月自是到了八月下旬,然后过不了几天就开学来。
所以,她说的对,是没有时间出去玩了。
又是过了一个星期,商祺修开始去公司,乐瑶一个人在家里呆着。
下午,管家在门外的小花园里修剪花枝,她闲的没事,便是坐在了一边打发时间。
“是先生回来了!”管家听见了汽车停下的声音,赶紧抬起头来。
乐瑶也跟着看过去,果然看见了商祺修将车子停好,拉开车门下来。
眼睛看了下,立刻转过来,又是落在了面前的花花草草身上。
“汪汪汪——”
忽然响起了小狗的叫声来,管家就只见一只小小的泰迪从车门里跳出来,朝着乐瑶跑过去。
“。。。。。。”乐瑶也是听见了声音,转过头来小狗已是跑到了她的身边来。
“你是谁?”
“汪汪汪!”
两只黑黑的大眼睛看着乐瑶,小脑袋左晃右晃的。
“你买的?”低头瞧见那黑色的皮鞋走过来,乐瑶抬起头来,问道。
“那日在公园我看你喜欢。”
言外之意,因为你喜欢,所以我买来。
乐瑶记得他一直都讨厌猫狗的,又怎么会买来,而且是专门为她买来。
☆、260:商祺修好像吃醋了
260:商祺修好像吃醋了 “给它起个名字吧?”商祺修眉目沉下,看着她。
乐瑶伸手,捏住小泰迪的耳朵,盯着它道,“就叫豆包吧!”
“豆包?”商祺修笑,瞧着她的侧脸,“你是饿了吗?”
乐瑶转过身看着他,头目点了下,“没有,是它叫豆包!”
商祺修觉得乐瑶起码也是高材生,而且据听说学习还挺好的,可是为什么起个名字如此,呃呃呃,好吧,起名字要靠天分的。
很多年后,当此事经年,再次见面的时候,商祺修听到乐瑶给自己孩子起的名字时,那时才发现原来起名字真的要靠天分,算是甜蜜的预告喽!
“好吧,就叫豆包了!”商祺修笑,伸手想要去摸小泰迪的头,可是到了一半的时候,手顿住,然后默默地收回来,落在了她的肩膀上。
“你好啊,我叫乐瑶!”可要伸出手,将它的小爪子握住。
“汪汪汪!”小泰迪看着他,张大着嘴巴来。
嘻嘻,乐瑶看着它的样子,嘴角扬起,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终于笑了。”商祺修坐在她的侧面,将她脸上的变化全数看在眼睛里,她本来就不爱笑,自从孩子离开之后她更是没有笑过一次,好像有多久了,没见过她的笑容来。
他记得之前她在他的面前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脸上没有一点的笑容,可是他那时候一点都不在意,他讨厌的人,笑与不笑有什么关系。
可是,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来,他却是极为的期待她的笑容来,是从什么时候,是去年离开家的时候,他在车里掰过她的小脸,还是更早,他不记得了,只记得他想要看见她的笑,哪怕为她买来自己最为讨厌的猫狗,只为了换她一笑。
被那样的笑容感染着,商祺修手指伸出,落在她的肩膀上,掰过她的身子,嘴巴嘟着,有些不高兴来。
乐瑶不说话,没明白他的动作,只是看着他。
小狗似乎跟乐瑶很亲,才一会的功夫就忘记了生疏,小爪子沿着乐瑶的腿脚慢慢地向上爬,一边爬着一边瞅着乐瑶,看着她两只眼睛都在商祺修身上,便是放心大胆来,动作快了些,直接跳到了乐瑶的怀里,安静地坐在她的腿上。
“怎么了?”半晌,乐瑶看着商祺修,他一直盯着自己,一句话不说,让她浑身都发毛。
商祺修努着嘴,傲娇的嘴角扬起又落下,似有不甘,却是没有说出来。
他哪里好意思说,她宁可对一只狗笑,也不对他笑,他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