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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大的盗贼头子。
“小鱼儿,我相信幻影旅团已经放弃你了,他们最近并没有什么大行动的意思。”夏忽然说。
“咦?”小鱼儿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她:“夏,你不会告诉我你去幻影旅团的总部吧?”
“我是去了那里,不过空无一人,很可惜。”夏突然转向侠客:“本来我打算如果抓到一个人的话,就由你亲手杀死的。”
侠客点头:“那样的话还真是很可惜。”
自己特别注意了才发现,可惜的话从口中吐出是不由自主的,这就是被控制了吗?但心中却对这个女子的话有着排斥的恶心感,并不是排斥杀人,而是排斥杀她口中的幻影旅团……
他突然叹口气,看来库洛洛说的全部都是真话,自己果然……
“为什么叹气?”夏立刻问,难道是自己的控制出了什么问题?不可能,《旷衡启示》是绝对不会有错的。
“我只是感慨自己一直关在家里都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就算你不认为我知识匮乏,我也要想办法保护你。”这些谎话侠客说的很别扭,他发现在夏面前说谎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基于这种奇怪状态,他更加决定按照库洛洛的说法行动。
毕竟不管如何在乎一个人,都不可能说在乎到连说谎都勉强做到。
“那么,等过几天我就带你和小鱼儿一起出去。”对于侠客夏非常宠溺,于是满口答应。
“太好了!”小鱼儿兴奋的跳起来欢呼。真是可惜不能和昔日同族再多相处一段时间,但已经掌握一切的团长将要出手,你已经没有下一次机会带我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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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夜,特有的死亡气息笼罩了这个灯火通明的宅院,暗影下的人一个个闪现,或高或矮都用充满杀气的眼神看着别墅那边。
库洛洛从他们身后走出,已经恢复了团长的装扮:“那么,我们可以开始讨回属于我们的东西了。”
将旅团的脑拐走可是一项很严重的罪,严重到她要用足够的鲜血才能洗清。
旅团的行动从来都是嚣张跋扈不会有任何遮掩,当外面的惨叫与火光传来时,夏已经急急和小鱼儿还有侠客踏上最高的露台。
“怎么会这个样子……”夏简直不敢相信,明明她已经调查过幻影旅团绝对不会有大行动的,可为什么会突然全员来攻击自己?
“或者可以说是一种欺敌假象吧?也怪我一直没有和他们联系,所以才会不知道真实情报。”小鱼儿歉然的看着夏:“对不起。”
“也不关你的事,是我不让你联系的。”夏烦躁的一挥手:“我们快点暂时离开这里,旅团有计划的攻击还是不要正缨其锋——”
“小心!”小鱼儿突然扑过去,将夏压在身下。
伊尔谜的念钉在空气中划出几乎无法捕捉的轨迹,消失在另一方。
夏的脸色立刻白了,揍敌客家怎么会来杀自己的?
“我们快离开这里!”小鱼儿拉着夏,对侠客打了个眼色,因为就算精神上不听从夏也可以直接控制侠客的肉体,他们现在还不能和她翻脸。
“怎么会连揍敌客家也来?”夏气急败坏的说。
“很可能是发现我倒戈相向之后,他们就亲自去找了揍敌客。”小鱼儿一边紧跟着夏跑一边说:“揍敌客家不接我们的生意是因为顾忌幻影旅团,可是对我们来讲他们就没有这层顾忌。”“可恶……”
夏低咒,伊尔谜一直和自己保持相当的距离,看样子是自己手中《旷衡启示》的能力已经被他知道了。
“我们还是继续跑吧。”小鱼儿又再加快了速度,并且扯着夏一起,侠客也跟在身边。
这么一跑夏才发现,原来小鱼儿不似自己想象中那么差,起码她的速度非常快。
但是再怎么快也抵不过前后包抄,很快他们就被幻影旅团堵住,再也无路可逃。
“侠客。”夏低低唤了一声。
侠客立刻挡在他身前,面对着旅团的成员。
立刻对面的杀气呈几何倍数增长,已经快要实体化。
小鱼儿为她叹息,用旅团的人来挑衅旅团,她果然不知道究竟什么是对方绝对无法忍耐的程度。
库洛洛看了侠客一眼,从彼此眼中读出东西,然后移开眼睛:“飞坦,你知道该怎么做。”
“当然知道。”飞坦冷笑着走上前,他需要做的就是毫不留情。
“侠客,别离开我的能力范围。”夏低声说。
“能力?什么能力?”侠客很白纸的问。
“是一种很特殊的能力,你只要不离开我的范围——”夏四面指了指:“我们就能赢。”
那就是控制的具体范围吗?侠客和小鱼儿都同时意识到这一点。
“我知道了。”侠客乖乖回答。
小鱼儿仍然紧跟在夏身边,表面上是保护她,实际在随时注意她《旷衡启示》的取出,以便可以一击必杀。
“夏、夏大人!”别墅里剩余的那位满身是血跑出来,慌张的抓住夏。
夏注视着飞坦进入自己的控制范围就立刻拿出《旷衡启示》:“别那么慌张,立刻将我们全部瞬移到——”
语声突然停顿,手中的那卷书已经到小鱼儿手里,而她也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冲刺到库洛洛身边。
几乎是同时的,侠客飞坦停止互相攻击,都站在那里。
“小鱼儿……?你竟然背叛我!”夏愤恨不已。
“不要说背叛,我从来都不是属于你这边。”小鱼儿将《旷衡启示》交给库洛洛之后走到飞坦身边,握紧他垂在身边攥得紧紧的手。
仿佛已经习以为常一样,飞坦意犹未尽的杀气立刻消失,反手将小鱼儿拉进自己怀里。
“快带我离开这里!”夏又对身边那位催促一次。
“我不行……我的《旷衡启示》被偷了。”那男子脸色惨白的说。
“是的,他那份也在我这里。”小鱼儿立刻说。
“……原来如此,飞坦是你的男人,从一开始你说的就全部是假话。”夏的身体冰冷,头脑却从未有过的清晰。
能如何?她惟一保命的东西已经在对方手上,笔直的死亡之路再也没有分叉
。“是,从一开始我说的就全部是假话,揍敌客就是奉团长之命由我请来的。”小鱼儿承认道:“夏,我本来是打算站在你那边的,但我有了飞坦,而且……我很喜欢旅团。”
“不用多说,惟有一死而已。”夏抬头看天:“我自从来到这里之后就一直在想着不可以死,没想到最后还是因为你而死。”
小鱼儿低头不看她,她不能再说什么。
“那就杀了我吧,我死了你们也好不了。”夏冷笑着看向侠客:“真以为我死掉之后他就能复原?拿你们可以杀我试试看。”
“你以为这么说我就会放过你?”飞坦的杀气再一次浮现出来,旅团从来不会因为任何威胁放过要杀的人。
“我没那么想过呢,对于旅团的所作所为我知道的很清楚。”夏笑得凄凉:“对于你们的行事作风,不只我,小鱼儿也知道的很清楚不是吗?只不过我选择了与你们为敌,小鱼儿则选择成为你们的一部分。”
“夏,你放过侠客好不好?”小鱼儿连忙说。
侠客是库洛洛最重要的爱人,夏难道真的想死无全尸,被飞坦刑虐到惨无人形?
“没有人放过我,我为什么要放过别人呢?我来到这里没有人征求我的意见,我拼死拼活获得力量想要活下去,或者是我自己的错吧……如今有人要杀我,却也一样没有人征求我的意见。放过?可笑。”夏冷笑着摇头,指向侠客:“你可以杀死我,但在我死的一刻,他就会忘记昔日的一切,并且将杀死我的人当作最深切的仇人。这是我下的诅咒,而且还有一个附加,如果杀死我的是幻影旅团或者和旅团有关,那么你库洛洛·鲁西鲁就是他的仇人——血海深仇。怎么样?自己的爱人如果一心只想杀了你,你会有什么感觉呢?”
血海深仇的仇人吗?库洛洛看向侠客。
“我来让你们选择。”夏弹指,侠客身体一震,眼神忽然清明。
“侠客?”库洛洛敏锐的问。
“是我,团长。”侠客脸色阴沉,刚刚夏说的话他还记得清清楚楚,这是夏特意让自己留有记忆。
“那么——”库洛洛看向夏,手缓缓举起。
飞坦看着库洛洛的手,只要他的手一落下,就立刻会杀了夏。之后怎样他们有之后的做法,不会受到这个小女生这样的威胁。
但是这只手却举的很缓慢,现在还没有举到最上面,更不要提往下落。
“团长,杀了夏吧。”侠客忽然开口:“血海深仇也是假的,会有解决的办法。但是这个女人一定要死,如果团长不下令杀的话,我也会杀。”
“那如果解决不了呢?”问的人不是团长,而是飞坦,他自从和小鱼儿在一起之后确实纤细了很多。
“那么,你就在必要的时候再杀了我就可以。”侠客对库洛洛一笑:“为以防刚刚杀掉夏我就被杀死,还是先离开这里的好。对不对?”
“说的是。”库洛洛同意,侠客说的对,如果侠客在场时杀了夏,诅咒启动时可能立时就是溅血之局。
“那么我先告辞,现在《旷衡启示》在团长手中想必我不会再受任何人控制,接下来就是化敌为友了。”侠客几乎没怎么停留就离开这里。
小鱼儿奇怪的看着这两个,话说头和脑的爱情她还真是不明白,明明分开的时候锥心刻骨爱的死去活来,碰面之后却冷静的要死,根本不像是一对儿的样子。
“别到处乱看,还是你打算看到你这个同族死去?”飞坦将小鱼儿甩到身后:“给我老老实实站到一边去,其他的事情我以后再和你说。”
“喔。”小鱼儿背过身,乖乖的蒙上眼睛,听见那边传来一声凄厉惨呼。
库洛洛仰天长叹,然后挥手示意旅团中人先离开。
连小鱼儿都被飞坦拉走,这里就只剩下他和伊尔谜两个人。
“虽然这个女人不是我杀死,但我也来了。”伊尔谜先谈生意,他和库洛洛之间的关系还算可以,说话自然没有那么拘谨。
“我会将该给你的酬金打入你的账户。”库洛洛大方的应承,反正对于旅团来说钱没有那么重要,就算这时候没有花出去在未来的某一天也会因为一时兴起败掉。
生意结束,伊尔谜满意的开始谈乱七八糟的事情:“你明明舍不得他再离开你,甚至对于杀死这个叫夏的还有疑虑,为什么还要让团员动手?”
“因为我们是幻影旅团,说了你也不懂。”库洛洛抬头吹着带血腥的风,让自己焦躁的心平静下来,并没有要给伊尔谜解释的意思。
他们的心思不需要别人了解,他明白,侠客明白,旅团明白,这就够了。
“随便你,反正我也只是问问而已,并没有要插手的意思。”伊尔谜也消失在空气中。
库洛洛伸手打散自己的头发,将外衣脱下来随手抛掷在一边。
素不相识也好,血海深仇也罢,只要他存在,他就会将他再一次抱在怀中。就算真有再深的仇,他也会让这仇恨化为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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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可以改变很多事情,也可以让很多事情风平浪静。
比如侠客现在就在自己喜欢的地方喝着咖啡,眯起眼睛晒太阳。他喜欢这里是因为这里的悠闲,更是因为这里有一份惬意和温暖,因为他是一个没有过去的人。
在他心中只有两股很奇妙的情感,一是莫名的思念,一是深切的恨。
他不知道这种思绪从何而来,但是却知道自己一定是经历了什么事情才会如此。
有时候他会分析自己的身份,可是怎么分析就怎么觉得自己不是好人。
比如他对杀人一点感觉都没有而且还很顺手,比如他看中什么东西却不想买而一定要用抢的或偷的才觉正常,比如他习惯挂着一张笑脸去骗人还没觉得丝毫不妥。
总结起来,就是道德观及其薄弱到几乎为零。
想到这里他叹口气,拿起咖啡一饮而尽然后看向落地窗外:到底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实在分析不出来,如果能让一个他认识……
不,应该说是认识他的人出现,那该多好。
正呆呆看着落地窗外思索,一个突然进入眼帘的黑色身影却彻底吸引了他的视线。
这个男子穿着黑色的西服,敞开的衣襟露出里面雪白衬衫,一个翩翩佳公子的形象,面貌出众气质绝佳,绝对是贵族大少爷的典范。
但是自己看到这道身影,却恨意思念齐齐涌上,冲的他脑袋嗡的一声,当时就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
杀意……愤恨的简直要当场将他杀死,但却又心揪痛在一起,恨不起立刻投入他怀抱里。自
己怎么会有这种奇怪到极点的感觉?这明明是个男人……
在自己胡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