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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懂,却想等自己弄清楚了再告诉他。
“那边有公交车,我就……”云倾舔了舔唇,有些紧张地回道。
傅彦彧将车停在十字路口,看着前面的红灯,打断她的话,问:“现在在哪里?”
听到他话筒里传来的汽车鸣笛声,猜到他可能已经在路上,云倾看了看地标,老实地报了方向。
不一会儿,就见男人开着墨绿色牧马人停在眼前。
傅彦彧半降车窗,男人眼神凌冽,浓眉紧蹙,分明还在怒火中烧,他盯着云倾,像命令一个不听话的小孩,声音很是严厉:“上车!”
云倾看着他紧绷的下颔,乖乖地拉开车门,坐上副驾驶。
她低头去拉安全带,眼前的车窗陡然升起。
她还来不及将安全带扣上,身后就被一个身手矫健的男人压制住,紧接着她的脖子上被男人狠狠地咬了一口,在她被疼的张嘴叫出声的一刻,他迅速地用手臂扣住她的手臂,一手将她的脑袋拧到眼前。
云倾手指紧紧地扯着安全带,仿佛那是她唯一的寄托。
嘴唇上是男人喷薄的怒火,带着惩罚意味地撕扯,她感觉嘴唇发痛,有些承受不住地,一个劲地朝后缩,无奈后脑勺被男人的大手按住。
她每挣脱一分,他的唇舌就更用力地拉扯一分。
不知道他从哪里来的怒火,可是眼下,她却只能先服软,否则,她不敢肯定,他是不是会不会在这里办了她。
感受到她的伏贴,男人扣住她胳膊的手慢慢地松开,大手却掀起一方一角钻了进去。
片刻后,两人分开,带出唇上细细的银丝。
云倾额头抵在男人的脖子上,红着脸,小口小口地细细喘息。
***
“下次不要一个人坐车,不想麻烦张继,以后就让小李送你。”
小李是老宅的警卫员,云倾记得,最近几次出门都是他在接送,听了傅彦彧的安排,她自然是没有异议的。
晚上,云倾被折腾的累了,圈着傅彦彧的腰,在他怀中拱了拱,寻了个舒适的位置睡着了。
而傅彦彧却睡不着。
今天的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如果只是在公交上,怎么可能会没有信号。
他低头看着怀里安静熟睡的小丫头,看见她嘴角那抹恬静的笑容,那一瞬间,心里流过一道暖流。
只要她在自己身边,他就没有什么可害怕的。
………题外话………【最近跟大项目,写作时间不充裕,正常情况每天都会有一更,偶尔加更。另外,本文大约会在四月底完结,傅先生携夫人和小吃货谢谢一路追文的亲~~:…(】
☆、179。179让人深刻的爱情,是细水长流……
周二,云倾突然接到宁和朱总打来的电话。
电话那头,朱总一边擦着额头的汗,一边客客气气地对云倾道着歉:“上次投标的事情,公司查清楚了,和你没有关系。你什么时候有空就可以过来上班了。”
“嗯。”洗刷了冤屈,就好像一块压在头顶的大石头被人掰开了。
云倾正想问查出来的罪魁祸首是谁,电话那头朱总好像要见客,匆匆忙忙便挂了电话。
云倾早上被傅彦彧带出门,现在正在他的办公室里做他的贴身小秘书,端茶倒水,顺便校对文件。
听着身旁小丫头轻快的脚步声,一杯热流奶放到了眼前搀。
“先喝点咖啡暖暖胃。”
自从云倾兼职做了某人的贴身小秘书后,将他办公室里,书房里,所有的咖啡都清捡了出去。
有胃病的人最好少食多餐,云倾谨记这一条,每天一到点,见他工作忙,便送来一杯温牛奶。
“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傅彦彧看着小丫头明亮的大眼睛,里面噙满了清澈的笑意,男人放下笔,伸手拽住她的小手,拉到了眼前,嘴角微微勾起,笑着问。
云倾站着,傅彦彧坐着,她微微颔首,正好和男人的目光平齐。
云倾抽出手来,两只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额头抵着他的,笑意盎然地说:“我明天就可以去上班了!”
她没有做错事,没有被冤枉,她对这份工作又充满了信心。
“是吗?”傅彦彧微挑眉梢,淡淡地问。
某人现在心里有些想流泪……
他不想让自己的女人蒙受冤屈,可是,更不想让她去给别人打工,在别的男人面前晃悠。这几天,他习惯了自己工作的时候,小丫头在一边帮忙,或者就在沙发上睡觉,他心里都是满足的。
这下好了,还没想出多久,她明个儿又要去上班了。
云倾还没来得及回答,就接到人事部陈总的电话,大意是问她明天有没有时间,希望她尽快返岗工作。急切的语气,仿佛她的岗位多么重要,就缺她这一人。
刚才和傅彦彧那么一说,云倾没想到明天真的要上班了。
挂了电话,云倾看着眼前的男人,见他微眯着棕灰色的瞳仁,蹙眉深思的样子就像一只想要干坏事的大狐狸。
云倾给狐狸顺着耳后的毛发,端起桌上的牛奶,不自觉地轻声哄道:“趁热,先把牛奶喝了。”
傅彦彧眸光深深,看了她一眼,结果牛奶,一口气喝掉。
若是能让小丫头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工作就好了,男人看着小丫头走出去的背影,拿起桌上的电话,直接拨给了新图公司的执行老总。
***
最近休息的人都乏了。
云倾向傅彦彧申请了下午半天时间,好久没有去看温汐了,趁上班前,正好抽空去温汐的蛋糕店看看她。
结果刚到蛋糕店的门口,就见蛋糕店门前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人群中推推嚷嚷的叫骂声。
听到温汐的名字,云倾吓了一跳,赶紧挤着人缝,朝中间挤了进去。
店门关着,蛋糕店的店员穿着黄色的工作服站在中间,挡着眼前撒泼叫骂的女人。而温汐,正被两个年轻的男店员护在身后。
撒泼的女人见自己势单力薄,根本扯不到年轻人身后的温汐,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张口大骂:“你们看看!你们要好好记住这张脸!哪天不留意,这***货就要把你们的老公给勾了去!这小狐狸精,吃里扒外!连自己的舅舅都要不放过!”
人群中一阵唏嘘,顺着泼妇的叫骂声,指着几个年轻店员的方向就是一阵指指点点。
年轻的店员被眼前的架势吓着了,毕竟都是20岁左右的年轻人,虽然早早的缀了学,可是,人情世故多少懂一些。听了眼前泼妇的叫骂,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一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温汐站在原地,脸色苍白,冷眼看着,却不知从何处反驳。
众人看着这番景象,只觉得她理亏,数落的声音便更大了些。
被人这样的围观指点,年轻的店员们终究受不住,脚步慢慢地朝一边挪开。
泼妇见自己得势,继续骂道:“你勾引谁不好!你舅舅是谁?!他从小最疼你了,你就忍心看着他被被人数落!就忍心看着别人戳他的脊梁骨?!我倒是要看看你这狐狸精到底有什么***劲,让他为了你连家都不要了!”
说完,就扑上去,抓住温汐的一只胳膊,扬起手臂就要甩出一巴掌。
云倾刚挤进人群,就看见眼前这番景象,眼看一巴掌就朝温汐打去,她惊吓的瞪大眼睛,赶紧冲了过去,一把拽住了妇人的手腕。
“你是谁?!”
中年妇女揉着自己被拽痛的手腕,怒火瞬间转移到云倾身上,她看了眼一旁不说话的温汐,只觉得她理亏,偏偏自己占了上风,却被眼前这小丫头给挡了,她恼羞成怒,讥笑道:“哼!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想必你这朋友和你一样,都是一样的不要脸!同流合污!专门破坏别人的家庭吧!”
“嘴巴放干净点!”
刚才在人群外就听到了这老女人堪比喇叭的声音,云倾握住温汐的手,只觉得她手指冰凉,心里一痛,看着眼前继续撒泼的中年妇女,便气不打一处来!
“您又是谁?她和谁在一起,需要您在这里指点吗?”云倾将温汐朝后扯了扯,挡在她身前,垂眼看着眼前面色凶狠,身材发福的中年妇女。
“哈哈!我是谁?!你让她来说,我是她的谁?!你看看她有没有胆子说?!”中年妇女手指指着云倾身后的温汐,一个字一个字咬牙切齿地挤了出来。
“……算了,我们走吧。”
温汐眼神疲惫地看了眼站在自己面前的中年妇女,收回目光,扯着云倾的手便要离开。
“怎么啦?!勾引自己的舅舅,还不敢承认?!”
“你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温汐哪里来的亲人?!她从小就是孤儿!”
云倾看了眼周围愣住的群众,语气带着一丝丝不屑:“小时候没人照顾,现在看她日子过好了,便想来踩上一脚,也只有你们这种‘亲人’才做的出来!”
说完,不等中年妇女反应,拉着温汐就穿过人群。
身后传来中年妇女大声的哭喊,一声声控诉“狐狸精抢了自己女儿的未婚夫!!!”,可是,主角已经离开了,围观的群众听了也只当成笑话。
别人家的事,谁又分得清真与假,好与坏?
不过听来,可以当成茶余饭后的故事罢了。
***
云倾看着沉默的温汐。
她面色苍白,双手冰冷,眼神空洞地注视着前方,若不是云倾拉着,刚才差一点就一脚踩进了路边的下水沟。
“我没有勾引他……”温汐呐呐地说着。
“我知道。”
云倾买了杯热咖啡放到温汐手中,嗓音柔软地开着玩笑:“你如果没有躲到江城,恐怕现在小孩都可以打酱油了。”
见温汐呆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咖啡,云倾还待说什么,就听见温汐低低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丝惶恐:“你说,这么一闹,他会不会受到影响……?”
这是她最担心的事情。
过去那么多年,她远离大陆,去了那么多的地方想要忘记他,她忘不掉,所以回了国,却又不敢出现在他面前。相较与能和他在一起,温汐更希望他能平安幸福,声望聚得。
如今,她好像被一根绳索掉在悬崖上,脚下是万丈深渊,只有手上的一抹细绳能给她安稳,心底的空荡,却让她感觉自己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变得岌岌可危起来。
她,不想放弃,也不甘放弃。
“别担心,郁邵东这样的人,既然能够决定和你在一起,肯定是做好了十全的准备。你别担心,既然已经决定在一起了,就不要轻易放弃。”
云倾初次见到郁邵东是在傅彦彧的病房,那时,她便觉得这个男人气质沉稳而自信。后来在老宅又见过几次,傅老寿辰晚上,她才知道,原来温汐心里藏着的那个人就是郁邵东。
云倾见过郁邵东照顾温汐的样子,就好像照顾一个易破的娃娃一般,谨慎小心,处处留意。有一次,见温汐刚要喝水,他眼角余光看到,便不动声色地用温水换掉温汐手中的凉水……
生活不就是这样吗?
不需要多么轰轰烈烈,越是深刻的爱情,越是细水长流,温馨而平和。
☆、180。180白天晚上都没空……
云倾星期二早上去公司报道。
可能是好久没有来公司了,上次她离开时一个劲讥讽她的同事,居然走过来主动认错……
云倾看了眼窗外的太阳,是从东方升起的,没错啊……
她想,可能是事情查清楚了,大家发现冤枉错了人,表示同情罢了。
她的确也不是一个感情丰富的人,不会傻乎乎的以为大家这般欢欣鼓舞的样子是对她的喜欢搀。
由于她来的早,办公室里还没有多少人。
云倾去了自己的办公桌,在小办公室里面悦。
她推门进去,赫然被眼前的情景吓到了!
这哪里是自己的办公桌?她走的时候,文件都摆放地好好的,电脑再怎么没放好也不至于摔在地上吧……
贾富知道云倾今早来上班,昨天见单亚楠吵吵闹闹地,他叫了司机,亲自将她送回了单家,也算是在礼节上做到了自己应该做的。
早上,贾富想到昨天被单亚楠摔了一地的文件和电脑,他便想早早地到公司,叫清洁阿姨赶紧过来打扫干净,打算自己亲自将文件风门别类地摆好。
结果,推门进来,就看见云倾背对着门看着地上。
“昨天……,发生了一点儿事,我让保洁进来打扫一下。”不待云倾说话,贾富就回头叫外面的员工叫保洁过来。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眼前的情况也告诉她十有八--九和自己有关,否则哪里有人吵架打架,偏挑自己的东西扔。
云倾蹲在地上将文件捡起来,一一摆放在桌面上。
贾富杵着拐杖站在她身后,见她背影软软的,小小地一团,心里滑过一抹怜惜,脚步笨重的走到云倾身旁,就要蹲下身来帮忙。
云倾眼快地看见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