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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聘灰话恪
可是,现在呢,她不还是坐上了贾富的车?
*
申城。
冯韵荛打电话约应夫人下午一起去做美容。
自从坏了孩子,她便一直留心皮肤问题,索性皮肤没有变差,否则,她不敢肯定如果她变丑了,傅彦彧还会不会看她一眼。
到了美容馆,服务员已经认识她了,直接打电话叫了她经常关顾的美容师。
美容师现在正忙,冯韵荛便和应付人坐在等候区等候
大红的沙发,两人各坐一个。
冯韵荛看着对面年近40的女人,皮肤依旧白皙,脸上没有一丝褶皱,看上去就像一个20来岁的轻熟女,心生嫉妒。如果她不是傅彦彧的小妈,她是不会让这样的女人出现在傅彦彧的身边,也不可能这般事事尊敬地讨好她。
毕竟除了应二叔,她是傅彦彧在这世上最亲的人了。她从老爸那里听说过,傅彦彧和应二叔关系不好,大概是因为应家家产纠纷的事情闹得不愉快,一直没有联系。
应夫人原名叫姜蓉,听说曾经是傅彦彧父亲的秘书。他父亲的原配早些年去世,听说本来是打算娶他母亲的,可是,女人命不好,早早地去世了,他父亲才娶了姜蓉。
“怀了孩子还是要少来这些地方。”姜蓉双手交握,像长辈一样嘱咐着。
冯韵荛温婉的笑了笑,摸了摸圆鼓鼓的肚子,“这都七个多月了,再几个月就生了。我来这里都找熟人,他们都知道,对婴儿有影响的东西也不会用。”
姜蓉表示了解,轻轻点了点头。
似想到什么,不经意地问“小傅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啊?”
“这个我也不知道,上次跟去江城本来还打算玩一玩,哪知道那地方那么小,好玩的地方都没有几个,喝杯咖啡都找不到地方。这次江城那边有项目在谈,他又没时间,我就不想跟着过去了。”冯韵荛刮了刮才做的指甲,漫不经心地回道。
姜蓉想了想,问“前几天有报道他和吕荞的……关系。这个你不能掉以轻心。”
冯韵荛自然也看到了,想起来就满肚子火气。皱着眉,嘲笑一声,哼道“她也就是一个戏子的货色,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这年头,谁都能整出一模一样的脸,她以为整出那张脸就能让男人喜欢了,我倒要看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
说完吐出一口浊气,咬牙道“她在底下做的那些小把戏,还真以为我没看到。她现在是大明星了,倒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呵!我看她能作到什么时候,惹到我了,照样给她一个小三的名头,看谁能笑到最后。”
姜蓉见她修长的手指用力地掐住手中的书,仿佛那是谁的脖子,要使命地勒住,掩住心中的得意,言语劝慰“别为这种人生气,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听到姜蓉关心着孩子,冯韵荛皱着眉看着自己已经圆滚滚的肚子,想到三个月以后将要面临的接过,她就一阵胆战心惊,唯恐被傅彦彧发现这个孩子不是他的。
最近失眠的厉害,来美容院也是想放松放松。
服务员走过来,换了杯热水。
知道美容师马上就会过来,冯韵荛冷淡地点了点头,没有再和服务员说话。
*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长廊上走过来的不正是吕荞吗?!
冯韵荛“啪——”地一声将手中的娱乐杂志拍在玻璃茶几上。
踩着高跟鞋走到吕荞身边,吕荞还没回过神来,就被打了一巴掌。
吕荞捂着脸皱眉。
助理一见这架势,瞪大眼睛,回过神来,赶紧将吕荞拉在身后护着,气愤道“你这人怎么回事?!”
“哼!”见吕荞没有说话,冯韵荛自然不会理会这些小人物,高昂着下巴,眼神斜睨地看着低头捂脸的吕荞,讥笑道“有本事抢男人,没本事承认?”
吕荞一手捂着脸,抬头看向眼前撒泼的女人,气不打一处来,却不得不压制着脾气“冯小姐没事的话,就少生些气,要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才是。”
最后一句语气讥讽。
冯韵荛听到她的威胁,煞白了脸,片刻后眼神凶狠地看向吕荞那张欠揍的脸“你也应该知道,我从小就是一个不怕事的人。孩子,我敢生下来,就有办法让他认。倒是你,做第三者似乎成了习惯。”
见周围服务员眼神好奇地望过来,吕荞不同于冯韵荛,身为大明星的她不想把事情闹大,带上墨镜避开众人的探寻的目光,嘲笑着低语“我的确没有你厉害,能把原配说成第三者。”
“你!”触到痛点,冯韵荛狠戾地扬手就向吕荞打去。
吕荞自然不会再让她得逞,抓住她的手腕,弯着腰在她耳边低语“你说,如果傅总知道当初是你故意颠倒黑白放出的新闻,他还会要你吗?”
冯韵荛用力地甩开,吕荞顺势收回了手,讥笑一声,带着助理,朝外走去。
“怎了吗?”姜蓉走到冯韵荛身边,状似安慰地揽住她的肩。
“一个戏子而已,能翻出什么浪花!”冯韵荛气的胸脯起伏不平。
说着无意听者有心,姜蓉听了脸上的神色有几分尴尬。曾经,她还没认识应天成时,也是在三线开外的演艺圈混着,做外围的时候认识了应天成。那时候应天成虽然已经老了,却胜在保养的好,精神气看着特别好,依稀有傅彦彧如今的那份帅气和成熟男人的魅力。
如今她四十来岁却面临守寡,容颜依旧,有了一些遗产,却只觉生活孤寂。她有时候会想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千方百计地嫁给应天成,是因为他有钱,还是因为自己可以少奋斗二三十年?
没有答案,可是因为这个决定,曾经种下的一些罪孽让她如今只能远远地看着心仪的男人,不能靠前一步,也没办法靠前。
看着冯韵荛的肚子,她心生羡慕。
想到这是傅彦彧的孩子,心中又生出一股嫉妒来,她羡慕这个能给他生孩子的女人。
*
做好美容出来,冯韵荛脾气依旧没消。
吕荞说的没错,她每天都在担心孩子出生后,他知道了会恨她,更不会娶她。肚子一天天地大了,她焦躁地每晚都睡不着觉,不想让孩子出生,最好一直在肚子里,那样她就能倚着他的愧疚霸占他一辈子了。
可是,她伸手摸着肚子,心里烦闷,仿佛被逼到了悬崖,前进是死路一条,后退根本没有路可以走。
这个孩子,可能就是她这一辈子唯一能拥有的孩子了,再怎么样,她也不敢打掉……
*
星期一上班,办公室里热热闹闹的。
原来是公司来了位超man的男人,看上去有钱多金又帅气,刚才在朱总的陪同下,到七楼来参观了一遍。
现在同事们闹哄哄地八卦着这个男人。
“你们说,傅总这样年轻,有没有结婚?”同事A眼神花痴地问着同事。
听到他的名字,云倾眼睛闪了闪,心里忐忑。
“网络上报道说结婚了耶?!”同事B在百度上搜索,“这个站他身边的不就是他老婆吗?”
照片是最近两天的新闻,画面有男人站在别墅前低头和女人说话的样子,有女人挽着他胳膊的亲昵背影,还有天蒙蒙亮时男人从别墅走出来的侧影。
各式各样的标题大大地显示着“泰禾财团傅总情定冯氏千金”“傅总夫人已怀孕七个月!”“强强联姻,吕荞独自伤心”“泰禾老板娘不理绯闻,淡定逛街”……
同事B一边翻着新闻,一边念出标题,末了对同事A说“你也别花痴了,人家都有老婆了,再两三个月,说不定孩子都能落地了。”
同事A挑了挑眉,不屑道“这年头,这样的极品男人越来越少了,如果能和他睡上一夜,我也算是赚了!就算他有妻子孩子又怎么样?我又不需要做他老婆。再说了,他那样的身材,是女人都想要摸一把。”
同事C添把火,花痴道“就这样YY着,我都要荷尔蒙分泌失调了!”
同事哄笑。
某同事看见云倾进来,想起早上朱总问起的话,便走过来好心转告“刚才朱总到七楼来转了一圈,没有看到你,还特问你去哪儿了。”
云倾点了点头,笑着说了声谢谢。
面上平静,心里却百无聊奈地发慌。
知道他在这里,她就开始心神不宁,工作时刚打的电话就忘了自己到底有没有打过,刚统计的数据表就忘了自己做到了哪一页……
迷迷糊糊了一早上,时不时会想起一天前男人那个拥抱,还有他望过来深沉的眼神。一时又会想起同事B念出的新闻标题,最后鬼使神差地打开浏览器,搜索出男人的名字。
她情绪高度紧张,想见到他,又害怕见到。
*
下午,温汐打来电话。
她情绪低落,声音干哑,像是哭过的样子,云倾接了电话,两人约在办公楼附近的咖啡馆见面。
到了约定的地方,找到包厢,温汐已经在里面了。
包厢的温度很高,温汐的大衣已经脱在一边,脖子上围着厚厚的围巾,仿佛不觉得热,没有拿下来的意思。
察觉到她的情绪有些不对劲,云倾走到她身边,叫服务员先上了两杯热咖啡。
待门关上,将一杯放到温汐面前。
温汐看着眼前咖啡上的奶泡,晃晃荡荡几下便破碎开。
她低头,声音依旧干哑,眉头紧皱,紧紧地抿着唇,想要倾述的话到了嘴边,却又难以启齿。
云倾也不催,只坐在一边静静地陪着她。
温汐纤细白皙的手指握住咖啡杯,仿佛不觉得烫,手指用力,片刻后才低声哭道“我们发生关系了。”
说完,双手用力地捂住脸,泣不成声。
她不想的,即便她从小就想嫁给他。
可是,自从她明白了他的难处,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她想把他永远当成长辈一样来尊敬爱戴,她想过自己一辈子也不结婚,就这样一个人在一个陌生的城市孤独终老,远远地祝福他就好。
她不曾想过他们的关系会发展到现在的地步,他向前迈了一步,她没有阻止,也无力阻止。当他们冲破那层禁忌的时候,再也不回不到从前了。
这样的变化,让她害怕。
把自己给了他,她从未后悔,可是,他如今非她不娶的坚定,誓言依旧在耳边,让她感动,又让她担心。郁伯母的话让她记忆深刻,如果她一意孤行嫁给他,恐怕真的会毁了他奋斗大半辈子的一切。
云倾听着温汐断断续续地哭诉,眉头紧皱,最后也只能悄然叹息。
谁叫爱情最磨人。
两个喜欢的人在一起本来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到了现实生活中,却要突破重重难关,抵抗各种外界压力才能真正走到一起。
便是真的走到了一起,也可能不会长久,便如同她自己。
她就是爱情中的loser,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温汐,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相陪。
分别的时候,云倾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叫住温汐,小声问“有没有做保护措施。”
温汐听了一愣,片刻后在冷风中红了脸,尴尬地摇了摇头。她是第一次,惊慌失措地被男人拉到床上折腾了两天,她早就在各种矛盾和幸福感的冲击下忘了这件事。
云倾见她傻愣愣的,想起自己曾经一个人怀着阳阳的辛苦,再到如今孩子没法拥有自己的父亲时的那种无助,她不愿意好姐妹再受这份苦。
带着温汐去了最近的药店,买了毓婷72小时紧急避孕药,没有让她立即吃,只是递到温汐手中,无论她的决定是什么,她都会支持。
温汐握着手中的药,脸色有片刻的苍白。
她手指用力握住药瓶,将药小心放进了包里。
*
两人分开,下午没事,云倾早早地将车开到阳阳的幼儿园。
前天被守门的大爷痛斥了一顿,这时候过来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门卫大爷带着副老花镜正低头看着报纸,抬头瞅了瞅云倾,继续低头看报纸。
云倾找到阳阳的上课的教室。
小家伙坐在靠窗的位置,眼睛滴溜溜地看着老师,手指在抽屉里翻着什么东西,不一会儿,云倾看到小家伙从书包里了拿出一袋薯条,小家伙提防地看着老师,老师背过去在黑板上写字的时候,他就用力地撕开包装袋,抓了一把塞进嘴里。
“这小家伙太调皮了。”陈老师走过来,站在云倾身边,从教室后的窗户朝里看去。
陈老师是云扬小朋友的班主任,云倾加班时便会将小家伙寄托到陈老师家,时间长了,陈老师便将云扬当做自己的孩子一般来看待,管教上也严格很多。此刻陈老师来检查,又看见小家伙偷偷摸摸地做小动作,语气里尽是无奈和宠溺。
两人相视一笑,都对这个好动的小家伙无计可施。
陈老师讲了会儿话,便先离开了。
云倾站在教室后面,看着小家伙鬼鬼祟祟的动作,不由得想到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