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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倾此刻已经彻底迷糊了,手掌下的触感解了她身体里的饥渴,她只想要更多,更多的什么,她脑袋里有些短路,抬起迷蒙的双眼,看着眼前的男人。
“你,你是谁?”
手指还在男人背上用力地抓了抓,傅彦彧痛得深深皱起了眉头。
眸光落在小丫头的脸上,却见她脑袋一偏,脖颈上一个深深的吻痕落入眼中!
傅彦彧手指用力地抓住云倾的肩膀,眸中有着痛惜和恨意,还有些吻痕蔓延到女人的衣领口中,看不真切。
云倾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男人已经到了发怒的边缘,一只手已经伸到了男人胸前,正落在他胸前的突起上。
“啊——!”
傅彦彧突然将她抱起,云倾手指划过男人的胸前,有些失落地叫出声。
傅彦彧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将她抱进卧室,狠狠地丢在床上。
云倾落在一叠被子中间,床还在震动,她没回过神来,就被傅彦彧抓住手臂坐了起来,她身上的外套早就在刚才的折腾中掉在了地上,此刻女人身上只有一件冬季连体的长裙。
男人眼睛梭巡一番,很快就找到了解开衣服的方法,唰地一声,手起衣落,云倾坐在床上,长裙已经落在了腰间,上身只着一件内衣,歪着脑袋看着傅彦彧。
见她身上完好无损,傅彦彧才缓缓地松下心头的紧张,抬头就见小丫头呆头呆脑地模样,皱眉,喝酒喝傻了?
“我热!”
小丫头嘟着唇,眼睛里蓄着泪,眼眶微红,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己,单纯信赖的模样,惹得傅彦彧心下又是一动。
“那,喝点水。”
傅彦彧艰难地挪开目光,将被套拉起,想要裹住小女人。
云倾却是不让,傅彦彧一挪开手,就抖开身上的被子,伸手扯住自己的内衣肩带就要往下剥!
“洗个澡?”
傅彦彧手快地握住小丫头的手,阻止了她继续下去的动作。
云倾看着几次三番阻止自己的傅彦彧,突然“哇——”地一声扑到男人怀里,哭出声来。
“都怪你!都怪你!你为什么要招惹那么多女人?!有我一个还不够吗?!”
女人挥舞着拳头,一拳一拳狠狠地砸在他的背上,傅彦彧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听到她的控诉,也知道自己曾经做得一切的确伤害到了她,心下不忍,却什么也没有解释。
男人不闪不避,伸手将她抱进怀里,在她的头顶轻轻落下一吻。
“你知不知道,要不是帅帅,我差点死了!”
傅彦彧没想到五年前的车祸现场是真的!
五年前,他接到警方的消息,赶到事故现场,就看见一辆烧焦的车,还有车边那躺在地上,身体已经冰冻的狼犬。
在江城找到她的时候,他以为她是故意为之,毕竟五年了,她还活着,却从未想过去找他。未曾想过,原来这一切真的都发生过……
“对不起。”
除了这一句,他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
正在云倾拼命想要在理智和情-欲中挣扎的时候,随着她的扭动,身下突然被一个硬硬的东西抵住,她有些难耐地动了动,想要错开,却偏偏每次都落在腿心之中,触碰之下,全身便是酥麻地一激灵。
“你!王八蛋!”
云倾手指无力地拧住男人腰侧两端的肌肉,身体软绵绵地,强撑了半天的理智,彻底被身体出卖了,半点力气也使不上。
内衣早在扭动中掉落了,雪山之上,樱桃一点红。
听了小丫头娇嗔地一声骂,傅彦彧低头就看见此般景色,心中大动,喉头滚动,手指用力地掐住小丫头的腰。
云倾只觉得腿心那抵着自己的棍子越发坚硬了起来,被男人放在身后的大掌用力地前后推动,似乎要蹭破她的内裤,钻进她的心底。
“嗯~你别动!”
“我没动。”
傅彦彧眼神炙热,有些无辜地摊手,云倾眼中含着泪看着他,身体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视线不可抑制地下移,落在男人的身下。
这一低头,才发现自己上身已经彻底光-裸了!
而他,只是衣衫错乱!
被他看光了,云倾大脑短路般,只觉得不公平,伸手就用力朝两边扯开傅彦彧的衬衫。男人见他使着蛮力拉扯,无奈一叹,配合着她将衬衫脱落。
扔在一旁。
傅彦彧握住云倾的手,轻轻地带向自己的皮带扣,手把手地教着她解开。
残留的一点理智告诉她,要赶紧撤手,可是身体里强烈的需要早就阻止了她的一切想法,眼前的男人也不再是那个让她避之不及的人。在此刻,身体里的炙热强烈地引导着她,让她只能想到求助于他,和他融为一体。
皮带扣轻解,傅彦彧眼眸炙热地看着眼前的小丫头,伸手拽住她的小手,伸了进去。
深深一叹。
是多年后的相思得解,是多年后的两情相悦。
时间、空间错乱,云倾眼神纯净中带着疑惑,仿若初次的探索,她也是这般好奇。
傅彦彧将她抱近,低头温柔地封住女人的唇,一边手指落在她脖颈上的吻痕,用力地擦拭。
随着男人的动作,身体上熟悉又敏感地碰触,让她不受控制地仰起脑袋,放任男人的舌尖舔舐过每一个角落。
舌尖卷过樱桃,落入雪花深处,惊得满树梨花纷纷坠落。
颤颤泣泣中,坐落在男人身上,随着他跌宕起伏,只觉而眼前白茫茫一片,只能跟随着他起伏沉浮,不知何方是归处,也想不起该归向何处。
☆、91。091你爸爸是不是傅彦彧?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房间里的那张大床才终于归于平静。
傅彦彧伸出健壮的手臂,将瘫软的小女人紧紧箍进怀里,四肢交缠,身体相连,是让他安心又满足的姿势。温暖的热流熨烫过他的身体,让他经不住再次振作起来。
就在傅彦彧想要有所动作前,电话铃声在房间里急促地响起。
傅彦彧伏在云倾身上,颈部青筋毕露,因退出的动作,身体克制,手指紧握成拳。在男人退出身体的一刹那,冷空气袭来,云倾眼睛闭着,哼了哼表示不满。
傅彦彧拿过一边的浴巾卷在腰间,走到客厅,从云倾的包里拿出手机,来电显示上是钢琴老师,傅彦彧犹豫片刻,就接通电话。
“喂,是云扬的妈妈吗?髹”
“有什么事?”
电话那头的人明显愣了愣,没想到会是一个男人接通的电话,停顿片刻,看了眼身旁仰着小脑袋,眼巴巴瞅着自己的小家伙,继续道:“是这样的,我们快到下班时间了,云扬小朋友现在还在琴室,您什么时候过来接他呢?”
傅彦彧回头看了眼卧室床上那抹熟睡的身影,嘴角浮起一丝笑意,心情是从未有过的舒畅,“地址在哪?稍后我会让人去接。”
记下地址,傅彦彧就打电话给张继,让他去接那鬼灵精怪地小家伙。
若是放在平时,他肯定会亲自去接送小家伙,可是,今天云倾在这里,想到她刚才凶猛的样子,他笑了笑,今晚可不能让她一个人睡在房间。
放下手机,眼角余光瞥见沙发上自己随手丢在一旁的摄像机。
当时从房间里抱出小丫头的时候,他就看见了柜台上的摄像机,这才不放心地将房间搜寻一遍,带走了所有小丫头的东西,至于其他的,他就不管了。
犹豫片刻,傅彦彧拿过茶几上的烟,抽出一根,用打火机点燃,轻吞一口,看着徐徐升起的烟雾,视线盯着那黑色的一团摄像机。
男人表情严肃,待一支烟抽完,将烟蒂放进烟灰缸,这才伸手拿过一边沙发上的摄像机。
傅彦彧手指微调,打开摄像记录。
片刻后,画面中出现的画面,让他心下怒火中烧,只觉得自己刚才下手太轻了!送什么警察局,直接将他丢到中东,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才能解气!
这么多文件,傅彦彧一一打开,除了最开始的一个,其他的全部都是一个男人和多个女人的***视频。
傅彦彧没有兴趣看,将关于云倾的视频删除,这才将摄像机丢到一旁,走回卧室。
*
张继以为今晚占据天时地利的傅总肯定不会有空闲管他,和警察局交涉完,就早早地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摸到最近的酒吧去解闷。
熟料喝到一半,刚好有一个自己看得上眼的美女过来搭讪,就被傅总一个电话给彻底搅黄了。
和身边的美女说着抱歉,贴面吻了吻,又付了酒钱,这才起身离开。
张继开着跑车,“轰轰——”地一路高歌开到傅彦彧说给的地址。
听到大哥说让他去接一个人,他只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来了江城,细细一问,才知道是云倾的儿子。
什么?!
云倾的儿子?!
半降的车窗刮进来的冷风终于将张继的头脑吹醒了,他一时惊吓,一时担心,手指紧握着方向盘,心中猜疑不断。
云倾有了儿子?
谁的儿子?
大哥的儿子?
怎么来江城这么久,都没有遇见过?
……
想到自己接下来就要见到这个神秘的小人物,张继心里没来由的有些激动。他心里想着最近云倾的言行举止,尤其是面对老大是躲避的眼神,分明是余情未了,应该不可能和别的男人生儿子吧……
他心里激动又担忧,也不知道大哥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难道,这个孩子是大哥的儿子?!所以,大哥才会这么淡定?
一路拉轰地抵达目的地,张继推开车门走下车,找到具体的房间号,敲响房门。
敲门声响了两声,房间就从里面被打开。
一个漂亮年轻的小姑娘站在门边,以为是电话里要来接云扬小朋友的男士,脸上先是温和一笑,待看见房门前站着一身酒气的男人,一双柳叶眉“嗖”地皱了起来。
“请问,云扬小朋友在这里吗?”
张继见小姑娘一脸警惕地看着自己,没有说话的意思,只好先出声询问。
“你是……?”
“哦,我是他爸爸的朋友,他爸爸不方便,特意派我来接他回去。”
“他爸爸?呵呵——”
钢琴老师堵在房门口,本来心里只是怀疑,此刻却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想,只觉得眼前的男人不是好人,一身酒气,邪里邪气的样子,分明不是什么好人。
还有,他口中所谓的爸爸,她从未见过不说,便是云扬小朋友也说自己没有爸爸,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哪里来的勇气,说出这么拙劣的借口。
钢琴老师手里拿着电话,就要拨通110,张继只好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请求道:“你让小家伙出来见见就知道了。”
“……”
年轻的钢琴老师眼神狐疑地看了眼张继,想到此时也晚了,她也不能讲孩子带回家,便带着试一试地心态,喊了声云扬。
阳阳听了老师叫自己,也以为是妈咪来接自己了,赶紧放下手中玩的溜溜球,提拉着裤子就朝门口跑去。
眼前一个定着西瓜头,胖嘟嘟地小男孩出现在眼前,张继有些怀疑自己的猜测了,这么胖,没有一点大哥小时候的霸气,纯一肉球,叹了口气,只道自己白高兴一场。
心里那因猜疑而替大哥生出的激动,此刻因为小肉球的出现彻底破灭了,想到云倾为别的男人生了孩子,心里多多少都替大哥感到不值!
“阳阳,看看这个叔叔,你认识吗?”
阳阳顺着钢琴老师的手指,看到一边满身冷气地高个子叔叔,小家伙皱起眉头,有些疑惑地看向一边的老师:“我妈咪还没来吗?”
显然,孩子并不认识眼前这个男人。
钢琴老师只当他是拐卖小孩的不良分子,正要借机报警,就听见张继再次出声,话确实对着阳阳说的:“你妈咪是云倾,对吗?”
“我凭什么告诉你!”
小家伙一点也不上当,哼了一声,表示对张继不入流手段的嗤之以鼻。
“那你爸爸是不是傅彦彧?”
阳阳嗖地抬头看向眼前高个子男人,他的爸爸是谁,他都不知道,眼前的叔叔是怎么知道的?
见眼前的小家伙皱起眉头看着自己,分明还是不信赖,看着他棕灰色瞳仁,再仔细地从他的肉嘟嘟的胖脸中分辨出傅彦彧的轮廓来,越看就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有理。
张继叹了口气,蹲在小家户身边,没有理会钢琴老师警告地目光,拿出自己的手机,在阳阳面前摇了摇:“要是你不信,叔叔就给你妈咪打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才被接起,浓浓地带着怒气的声音响起,张继缩了缩脖子,知道自己坏了某人的好事,只得快速说出拨打电话的原因。
知道是因为小家伙的事,傅彦彧将云倾揽在怀里,男人的大手握住她柔软地小手,背靠着床头,坐起身来。
电话传到了小家伙的手里。
阳阳隔着电话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