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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怪不得他昨天一句话不听,就把她往老宅里送!原来是做的这个打算!亏她还挂念着他晚上离开的事,估计他早就有了计划!
“这里有什么不安全的?我都住了五年了……”云倾有些恼怒,眼神疑惑地盯着张继,仿佛要看出他撒谎的蛛丝马迹来。
“……”
张继嘴唇紧抿,想到大哥的嘱咐,只能闷闷地憋在心里,一个字都不能说。
见云倾坚持,他只好反问着提醒:“你想想,以前你住在这里,大哥有没有这样紧张过?”
最后,云倾还是拿着文件,将自己和阳阳的衣服都收拾了几套放在行李箱里。
张继将行李箱拧在手里,唯恐云倾再反悔,抢先一步就下了电梯。
“……”
“妈咪,张叔叔要把我们的衣服拿哪里去啊?”
☆、135。135这是他逃不掉的宿命……
由于老爷子的九十大寿是在下个星期的星期三。
傅家的晚辈们是打算大办的,被老头子知道以后严令禁止了,只道要回故乡去看看。晚辈们自然不能拂了老人家的心意,不能在首都操办,那就在江城办一场。
傅老爷子一辈子什么没有见过,年年上门祝寿的人都踏破了门槛,他是不喜欢这些虚礼的,折腾人不说,还让他耳根子不得清净。晚辈们过意不去,福老爷子却态度强硬,只说要给他祝寿的,就一起来江城聚聚。
虽然老爷子松口了,可也不能大办,否则老爷子铁定会生气。
钟伯接到消息,知道老爷子要来,从前天就开始数着日子过茶。
他做了傅老爷子半辈子的勤务员,虽然是上下级的关系,却也是亦师亦友的长辈。若不是当初母亲重病,钟伯大概会一辈子呆在首都。虽然回了江城,却在各个方面都收到老爷子的照顾,他心里深深感激着。
这不,得知下个星期老爷子就会过来,虽然还没确定时间,钟伯却早早地去了主屋,亲自打扫卫生逆。
老爷子喜欢茶花,在他居住的那间主宅里边有一大片儿空地,特意搭建了一座温室大棚,里面种着各种品类的茶花。
平时都是钟伯搭理,老人家对待这片花儿别提有多用心了,什么时候浇水施肥,温度要多少度合适,光线要打在哪个方向都会在小本子上记着,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在这件事上出过差错。
想让老爷子来的时候能够看到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钟伯今个儿一大早起床,就去农贸市场新采了一批花卉化肥和营养液。
阳阳正吃完早饭,站在院子中央等着妈咪给他拿书包,却看见钟爷爷手里拧着一个小桶从面前晃过去。
可能是孩子的天性,阳阳好奇地捣鼓着两条小短腿就沿着走廊,跟在钟伯的后面朝后院里跑去。
钟伯的耳朵没有那么好使,直到进了老爷子的宅院,才看见身后跟着一个鬼鬼祟祟的小家伙。
“跟着钟爷爷做什么?”钟伯停下脚步,看着阳阳慈爱地问着。
“钟爷爷,你拿着小桶干什么?”
阳阳一边问,一边勾着小脑袋朝水桶里看着。小铁桶里放着一把铲子,阳阳想起了夏天和妈咪去海边,也买过小水桶,他还用来玩沙子了呢。
“你太爷爷过两天就来了,阳阳要不要给太爷爷的花洒洒肥?你太爷爷要是知道你这么能干,肯定会送你一个大红包的。”
“想!”
阳阳只听到了后半句,有红包耶!
小家伙瞬间瞪大了眼睛,伸手就将铁通里的小铲子拿了出来,拿在小手里举了举,朝钟伯秀了秀自己的小臂力,好像在说‘看,我很能干的!’。
钟伯笑着走在前面。
进了温室,眼前就是大大小小的盆栽,最多的要数茶花,占了大半个温室阳光最好的地方。其他地方规矩的摆放着各色山水盆景。
钟伯将阳阳叫到面前,教他怎么给花施肥。
示范了一遍,阳阳便跃跃欲试了,有模有样地挖了个坑,又从铁通里铲了一勺肥料,吭哧吭哧地压土。
钟伯看了,点了点头,便放心地一个接一个地给植物施肥。
阳阳可不是安分的主儿,挖了两三个便觉得没意思,拿着小铲子起身走了几步,顺手就给身边的盆景松土,肥也不记得施,就这么一个劲的铲。
“哎呦喂!我的小祖宗!你可把根都挖出来了!”
钟伯弯着腰给植物上肥料,半晌,刚好到阳阳身边,抬头一看,就见眼前几个名贵茶花里的土都翻了过来,新鲜的泥土上躺着几根鲜白显眼的根茎。
看着这几株歪头歪脑的茶花,钟伯有些后悔莫及啊!
见小家伙小手抠在一起,小肩膀有些害怕地缩在一起,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小脸蛋上都是泥土印,看着怪可怜的。
钟伯自然不会和这小宝贝计较,摘掉手套,将小家伙脸上的泥土抹去,对上小家户懵懵懂懂又紧张的表情,钟伯无奈地点了点小家伙的额头,苦笑着说:“到时候你太爷爷怪罪下来,你可要替钟爷爷挡着咯~!”
***
傅彦彧除了离开那天打过电话,这两天手机一直没有动静。
云倾将昨天拿回来的资料摆在书桌上,她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看了半天,却一个字都没能看进去。
阳阳去上学了,身边没有小家伙围在旁边叽叽喳喳的闹腾,突然空落下来,她就不可避免地再次想到了他。
云倾有些怀疑自己过去几年都是怎么过过来的,那个时候她也是一个人,也只有阳阳陪在身边,她好像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空虚过。她就像一张上紧了发条的手表,一刻不停地朝前皱着,从来没有像这两天这样,分分钟就把他想上一遍。
手机就放在眼前,屏幕黑黑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云倾又不可抑制地担心起来。
这次,她不是担心他在外面有了女人,而是更担心他的安危。
以前,她不知道冯韵荛的家室,如今知道了,她突然更担心起他的处境来。想到昨天张继欲言又止的话,她不是傻瓜,恐怕现在冯韵荛已经找到自己了,否则,傅彦彧不会这样紧张。
她是不愿意住在老宅的,心里总觉得是麻烦了人家,可是,她却不得不住在这里。
云倾想,她如果帮不上忙,也不能给他造成困扰。
公司资料摆在一旁,想着傅彦彧在申城可能遭遇的一切,云倾的心就紧张地嘭嘭急跳。
她将电脑挪过来,打开网页,直接搜索‘黑帮斗殴’,网页顺序地弹出一箩筐视频来,什么“黑涩会打架砍人”、“黑涩会明目张胆大街上火拼”、“黑涩会老大残酷杀害妻儿幼女”……
标题都很血腥,云倾却控制不住地想要点开看看。
看了一个,便把自己吓得全身冒冷汗。
在她的印象中,傅彦彧从小就是一帮小混混的头儿,虽然打架从来没输过,可是,那都是少年时代的小打小闹,怎么能和这些视频里同样残忍冷酷的人相对抗。
云倾不希望他接触这些,以前他打架虽然厉害,可是那时候他也被打的鼻青脸肿,每次他回家,她都会等着,见他完好无损才能安心睡觉。他受伤了,她就会心疼一晚上。
后来,他被傅首长接回了首都,她虽然想念,可是又从心底松了口气,至少他不用再过每天打架斗殴的日子。
现在,他是一个成功的商人,本来应该安安稳稳地享受自己的生活,却还是被缠上了。
云倾想,这难道是他逃不掉的宿命……
电话铃声响起,震动着桌面,云倾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将视频关掉。
看着手机上陌生的号码,云倾皱了皱眉。
电话响个不停,没有挂断的意思。
云倾犹豫着接通电话,只听见电话那头传来贾富兴奋又带着浓浓抱怨的声音——
“我在医院都躺了三四天了,你怎么都不来看看我?”
“……”
云倾想说我去过的……
可是,想想又觉得太过敷衍。
“那,我明天去看你?”云倾犹豫着说。
“这才差不多嘛!”
贾富似乎很满意云倾的态度,压抑着心底的欣喜,朝一旁的单小三抛了个媚眼,很是嘚瑟的说着:“怎么着,我也算你半个领导,嘿嘿,你是不是要表示一下?”
“……”
“这两天医院里的盒饭都快把我吃吐了,你明天过来看我,顺便带些好吃的过来。……嗯,你也知道,我现在受了重伤,外面的盒饭都不卫生,你就吃饭的时候多做点,给我留一份带过来就好了。”似乎怕云倾想不到而拒绝,贾富美滋滋地说出自己的提议。
挂了电话,贾富将手机抛了过去,他将双手及枕在脑后,看着自己吊在半空中的一条腿,洋洋得意地瞥了眼单小三,心情大好地哼起了歌。
“既然这么吃不惯,今天这顿你也别吃了!”
单一泽冷冷地看了眼,一把将床头柜上的保温饭盒扔进垃圾桶里,掸了掸长襟上的褶皱,不理会贾富的叫囔,好像没听见一般,起身就走了出去。
………题外话………【写这章查了些资料,更晚了点~】小土匪们,明天见~
☆、136。136在他眼皮子底下将人带走了?
第二天,看着张继送阳阳去上学。
云倾回房间将昨天整理好的一份城东投标书放进包里,正好今天去医院,可以带给贾富看看,顺便将一些细节确定下来。
这次的投标项目是江城市政府主办,力图打造一座有江城特色的标志性主题公园,目前全市几大建筑公司纷纷看准了这块肥肉,力图一举中标。
如果按每个公司的背景来说,能在这一行混起来的,哪一个是没有后台的,资历上更是不分伯仲。贾富空降到市场部副经理的岗位,公司能将这么大的一个项目放到他的手头上,他心里清楚原因,也想趁此机会证明自己,让背后非议的人闭嘴,所以在这个项目上投入了大量的精力和时间。在这一点上来说,贾富专科出声,自然要比她专业很多。
云倾拿着包走到前院,见钟伯正和门房警卫说着话,她礼貌地笑了笑,对钟伯说自己出去一趟。
钟伯瞅见云倾走路未跛的腿,赶紧叫住,回头叫身边的警卫去开车茶。
“云小姐要去哪儿,让小李送一送。”
“不用了,我叫了车。”
云倾赶紧摇了摇手,她的确叫了车,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所以提前出来等着,以免出租车师傅找不着地儿。本来住在这里这么多天,她心里就过意不去,怎么好意思再麻烦人家。
“叫车做什么?家里又不是没有车。这要是让小少爷知道了,非得生我老头子的气不可。况且,小李开车,我也放心。”钟伯虎着脸说。
自从那天听了张继的话,昨个儿又听见张继向小少爷汇报工作,十句里八句都是母子俩,只道小少爷终于收了心,知道紧张人了。因此,他也越发将眼前的小姑娘作为重点保护对象,只要她在老宅里住着,到时候老爷大寿,只要这小姑娘在,小少爷肯定会赶回来的。
没有办法,云倾最后还是坐上了钟伯指派的车去了医院。
下了车,云倾一手拿着包,一手拧着保温盒,站在车边,对车里年轻的警卫员感激地说着:“我待会儿还有些事,你先回去吧。”
“没关系,您去忙。”警卫员小李恭敬地说着。
听了他的话,云倾松了一口气,笑了笑,这才朝住院部大楼走去。
上次半夜匆匆忙忙地赶过来,还是跟在傅彦彧身后稀里糊涂地进了病房,现在,云倾只隐约记得大楼方向,却完全忘了贾富住在哪一层哪一间病房了。
去医务室询问后,云倾拧着饭盒朝电梯走去。
现在8点不到,正是早饭时间。
在高级病房区找到贾富的病房,云倾透过门上未拉上的窗帘朝里面看了眼,只见贾富一个人靠在床头,眉头紧锁的样子。
云倾敲了敲门。
贾富听见,隔着门帘看到了云倾的脸,前一刻还怒气冲冲的脸瞬间就变了颜色,喜上眉梢地招呼着云倾进来。
“怎么来这么早?”贾富又惊喜又诧异地问着。
昨天不是说好了中午过来吗?难道他记错了时间?还是她也……迫不及待地想见自己?
这样一想,贾富全身都热血沸腾起来,伸手招呼着云倾坐在床边。
云倾看了眼,将手中的饭盒放在了床头柜上,却见床头柜上同样放着一个精致的饭盒,盒盖已经打开,里面放着一碗漂亮的养生粥,还有几道精致的小菜,热气腾腾的样子,哪里像贾富说的那么可怜。
分明比她带来的好上几倍……
贾富顺着云倾诧异的目光,自然也瞧见了那一份没来得及动的早餐,眉头一紧,还没来得及解释,就听见一声清脆的开门声传来。
卫生间的门打开,贾母洗了手走出来,突然看见病房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