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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说的是306号房?可是你不是让我当做不知道吗?”
“这事儿你没法当做不知道。”
南小糖愣住,片刻后反应过来,韩昀琛是暗示她,王富贵所做的事儿,是她没有办法忍受的罪大恶极的事。
这么一想,南小糖更是觉得这事儿大条了。
如果一早她没有去接触那个花墙,是不是会好一点,至少不会打草惊蛇。
“那你说,王富贵知道我知道了这事儿,会不会就不安排……”
“你凭什么觉得,王富贵会顾及你?”韩昀琛转过头,凉飕飕的问。
这个问题,直白的可怕,南小糖一时间对于自己的地位和王富贵的野心看的清楚透彻。
在王富贵看来,她只不过就是个南家的小姐,撑死了和叶慕这位大人物也多少有些关系。
可是在龙岛这个他自己的地盘上,就算是南家大小姐又怎样?
第2卷 正文 第三百八十四章 女孩
306号房并不是和南小糖所住的地方在同一个方向,而是在另一头。
更何况,也不在同一层。
所以为了去窥视306号房会发生什么事儿,南小糖在洗漱完毕后就从找了些装备,打算从天台上吊下去,从306号房的阳台上登陆。
原本,她还考虑过从下往上攀爬,但是2楼这边,角度堪忧,很有可能被人发现。
于是综合考虑,南小糖决定从天台上下手。
一切准备就绪,南小糖上了天台。
路过那间锁着的阁楼房间时,她脚步顿了顿,忍不住又将耳朵贴在门背上侧耳倾听了一会儿,没听到任何声音。
穿过走道,推开玻璃门,入目的仍旧是那个孤独的秋千。
只是这一次,秋千不再摇动,而是静静的停在那儿。
南小糖将工具绑在天台上的栏杆上,另一头绕在自己的腰间,确认一切妥当后,纵身一跃,从天台上跳了下去。
耳边风声呼啸,但她动作却极轻极快,丝毫不受到影响。
双手拉着绳子,双脚轻巧的踩在墙壁上,一步步下滑,整个人仿若与夜色融为一体。
为了今夜,她特地选择了一件黑色的衣服。
但因为行李全部是叶慕所挑,所以及时是黑色的衣服,也不过是一件黑色的裙子。
所以要是此刻有人从底下往上望过来,就很有可能将她这不雅的样子给看了去。
而好在,这栋东北角的别墅,306号房这一面面向的,是悬崖峭壁。
风景很好,可以一眼望向大海。
安全性也极高,除非从悬崖峭壁上爬上来,否则不可能进到别墅里。
这一切,都给了南小糖足够的“作案”机会。
她一步步的往下,终于在快要接近306号房时,听见里面传来了女人的抽泣声和求饶声。
或者说,与其是女人的声音,不如说是女孩。
南小糖瞳仁微敛,仔细再听。
这一次清晰的听见了,男人的污言秽语,还有粗重的喘息。
女孩的求饶似乎压根无法让男人停下粗暴的动作,反而更是加剧了这场酷刑。
南小糖全身微微颤抖,瞳仁中划过浓重的愤怒。
咬着牙,她双腿用力在墙上一蹬,借助绳子甩出的力道,下一秒就要撞破阳台的玻璃门破窗而入。
但也就在那一刻,男人的声音骤然停了下来。
与此同时,南小糖手上一直抓住的绳子忽地一松。
飞在半空中南小糖,犹如一条被剪断了线的风筝,倏地朝着悬崖下方坠落而下。
事情发生突然,等她反应过来,再抬手招风的时候,已经是来不及了。
呼啦啦的风没有来得及聚拢,南小糖便一头扎入了海中。
哗啦一声,海浪掀起,又归于宁静。
没有人知道,在这声与平日里拍打着礁石的海浪中,有一个纤细的少女掉了进去。
但也就在自己掉落海平面的瞬间,南小糖清楚的看见,就在天台上,一个身着白色连衣裙的少女,正俯身冲她笑。
那笑容,与白日里她对她笑的一模一样。
第2卷 正文 第三百八十五章 你这是从哪里过来的
海水很深,满嘴都是腥咸的味道。
但是,这感觉,却如此的熟悉,也如此的让人留恋。
坠入深海中的南小糖,意外的感觉到自己并没有丝毫的不适应。
身体虽然在下沉,可是意识很清醒,甚至,在深海之中,她还能看到鱼群在飞速的向她身边聚拢。
很快的,它们在她身下形成了一道屏障,阻止了她的继续下浮,并托举着她往上。
南小糖凝起眸子,手掌动作,海水在她身下凝聚。
哗啦,又是一声响亮的海浪拍打焦岩的声音。
一道巨型的水柱从海底猛然升起。
水柱上方,南小糖半躺在上面,借着那道几十米高冲击力霸道非常的水柱一跃而上,精准的落在了306号房的阳台上。
在她落地的瞬间,水柱哗啦消散,重新化作水流落入海中。
这一次,南小糖也不需要借助外力了,直接一个飞踹,哐当一声踢碎了落地窗的玻璃。
她飞奔到里面,只见这间房子的白色毛绒地毯上,趴着一个半果的中年男人。
地毯前的沙发上,是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少女。
她紧紧只有十二岁不到,留着漆黑的长发。
许是受到惊吓,她蜷缩在沙发的一角,低低的抽泣。
房间的正中央,站立这程风,他正朝着阳台的方向看过来,做出了防备的姿势,但脸上却是疑惑的神情。
“南……小姐?”
“程风?”
对于在这个房间里见到程风,南小糖也是相当的惊讶。
程风的视线飞快的在她湿漉漉的头发和身体上掠过。
下一秒,他别过头,脱下了身上的外套朝南小糖丢去,“你这是从哪里过来的。”
以他的认知,认为南小糖从阳台的玻璃门破窗而入,极大的可能是从天台上下来,要么就是事先就躲在了外面。
可不管是哪里,她都不应该是全身湿漉漉的样子。
南小糖没有跟他解释,在接过衣服后犹豫了一下披上,“你先替我看着这儿,我马上回来。”
话音落下,她赤着脚朝门外冲去。
程风只感觉到一股腥咸湿润的海风从自己身边掠过,南小糖便消失了踪影。
心头一怔,程风瞪大了眼眸。
……
南小糖一路跑到天台,然而天台之上,根本没有任何人在,只有那个秋千,又在晃晃悠悠。
这一次,她深吸了一口气,敛着眸子缓步朝着秋千走去。
伸出手,南小糖将摇晃的秋千给停了下来。
身后传来脚步声,她回过头,看见韩昀琛正站在透明的玻璃门前看着她。
“刚才,我又看到那个女孩了。”她说。
韩昀琛表情如常,但瞳仁中却隐约有些严肃。
“她想杀我。”南小糖补充了一句。
韩昀琛没说话,而是缓缓的朝她走来,最终,他将她身上披着的外套拿开,丢到地上。
视线中,南小糖一身黑裙湿漉漉的贴在身上,就连仍旧滴落着水珠的小脸在月色下都显得更是白皙了几分。
瞳仁微敛,韩昀琛伸手,将她推坐在了秋千上,俯下身来。
第2卷 正文 第三百八十六章 我们可爱的小舞
“你,你干嘛……”南小糖被他的举动给吓了一跳。
她很明白,此时的韩昀琛有点不对劲,至少平日的他,瞳仁里不会有这样的情绪。
然而,韩昀琛却没有回答她,而是伸出手,轻轻的触碰了她仍旧带着水滴的脸颊。
那温热的触感,一下子就让南小糖绷紧了脊背。
面颊被触碰的地方,温度陡然身高,并慢慢的蔓延至整张脸,再由脸部扩散到全身。
“韩……”
“你……”
身后远处的玻璃门外,传来轻微的响动。
韩昀琛话语顿住,和南小糖一起在瞬间将视线转向了门的方向。
叶慕站在门边,表情中带着些无奈和调侃,“我说,韩昀琛你还真有闲情雅致,在这个地方占小舞的便宜。”
韩昀琛眼帘微眯。
南小糖终于回过神来,双手用力朝前推,飞快的从秋千上跳了下来。
韩昀琛站直身,制止了她要捡起地上程风那件外套的动作,将身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递给她。
犹豫了片刻,南小糖还是接过了飞快的披上。
叶慕将两人的举动看在眼里,唇角微微勾起,“怎么感觉像是我破坏了你们的好事儿?”
也没给人回答辩解的机会,他又说,“王富贵找我们可爱的小舞。”
……
龙岛王富贵的别墅内,主楼灯火通明,大厅里安静非常。
王富贵坐在主位上,手里端着个杯子慢条斯理的喝着。
他的面前,坐着的分别是叶慕、南小糖、程风以及韩昀琛。
当然,也少不了那个在306号房的少女。
在这么冷的冬天,少女仍旧是一袭白色的吊带连衣裙。
她没有坐在沙发上,而是站在地毯上,垂着脑袋,看不清楚面上的表情。
但是,在座的所有人都明白,王富贵的一举一动,都在影响着她的情绪。
只要他动作稍微大一些,她就会忍不住颤抖。
南小糖已经换了一件红色的裙子,外面围着一条白色的毛绒披肩。
她心里很想将自己身上的披肩给那个小女孩,但叶慕却暗示她不要再乱生事端。
确实,经过花墙的事儿,还有今晚306号房发生的事儿,她都不好再出头。
不说之后王富贵会怎么对她,就连带她上船的叶慕,还有跟她有关系的韩昀琛,都会受到牵连。
当然,也许对于他们来说,这只是小事。
但是……这会关系到叶慕布局的整件事的走向。
“南小姐,您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王富贵终于放下了杯子开口了。
他一开口,小女孩的赤果的脚边忍不住攥紧。
南小糖一脸尴尬,顶着压力回答,“王总您真是过奖了。”
“哪里,明显是南小姐自谦了。在菲利普号上,雷布诺吃了你的亏,而在龙岛这儿,我王某人的别墅里,你似乎也不太给脸啊。”
南小糖:“……”这真的是仅仅是一个误会。
“都是生意场上的人,对你父亲南晋城我自然是敬佩有加,但那也只是对你父亲。”说到这里,王富贵的语气加重,隐隐带着些威胁和警告的意味儿。
纵然此刻,他仍旧是笑着的,但别说那个小女孩儿了,就连南小糖都感到了一丝阴狠。
第2卷 正文 第三百八十七章 让人所不齿,天理所不容
啪嗒一声,眼前人影晃过。
南小糖定睛一看,原来是那位身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受不住跌倒在了地上。
王富贵眼眸一眯,本就冷厉的眼神更是涌起了滔天怒意。
在他开口之前,程风起身,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颤抖的女孩身上。
“王总,有什么事都算在我头上,这事儿和他们都没有关系,打伤刘总的也是我。”他说着,就要将那个女孩扶起来。
王富贵握着拐杖的手立刻青筋暴露,这再配上他脸上的假笑,怎么看都怎么别扭。
“程风,虽然你的确有点本事,但我王某人……”
“王总。”南小糖站了起来,打断王富贵才刚出口的话,“虽然我并不知道你到底想怎样,但是有一句话我一定要说,多行不义必自毙。”
之前,不管是王富贵说了什么,她都应着,也没有回嘴。
就连去扶少女的程风,纵然是得罪了他,也没有敢这么正面的顶撞。
多行不义必自毙,这在生意人眼里,尤其是王富贵这种人眼里,简直就像是拿抹布往自己脸上甩一样。
刹那间,他的笑容扭曲成阴森的角度,“南小姐这是在家里恃宠而娇惯了?就连这点规矩……”
“规矩不规矩我不知道,但是你让这个小女孩去陪那个姓刘的老男人是我亲眼所见。你这样作恶,才是让人所不齿,天理所不容。”
“天理?”王富贵笑了,他一边笑,一边嚣张的道,“天不容我,有本事你就让天下一道雷劈了我啊!”
南小糖咬了咬牙没有说话。
“你年纪小涉世未深,不要以为这天理就和你想的一样。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天理,只有权势和金钱。”
澄澈的瞳仁,因为这话而变得深沉。
南小糖的手掌攥紧成拳,但仍旧克制着,一直到王富贵微微侧头,如蝼蚁般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