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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上,孟小笛约的地点是春城郊区的一个葡萄庄园。
从市区过去,大概要一个小时车程。
坐在车上,南小糖看了看开车的尤姣,又瞅了眼身边的韩昀琛,忍不住开口,“她不是说,只让我一个人去吗?”
韩处长转过头,给了她一个看起来人畜无害但却威慑力十足的微笑。
南小糖抖了抖,默默的朝旁边坐远了些。
“万一孟小笛撕票怎么办?电视上都这么演的。”南小糖说着,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尤姣笑眯眯的回,“放心,她可舍不得。”
“也是,如果孟小笛是清音,她不会对江次白做出什么坏事的。”南小糖想了想点头。
身边,韩处长嘴角扯了扯,抬眼看向尤姣。
尤姣立刻正色道,“她不是真的清音,真的清音确实死了。”
哈?南小糖瞪大了眼睛。
“清音和刘艺丹,都是孟小笛变的。”
“这没什么奇怪的,只要有了骨灰,这对于食骨猫来说,并不是不可能的事。”尤姣说着,眼睛沉了下来,“只是,她吃的太多了……”
“你的意思是,孟小笛挖了清音和刘艺丹的坟以后,还把她俩的骨灰给吃了?”南小糖咽了咽口水,第一感觉竟是——她比自己还不挑食。
尤姣点头,“不过这种方法极损真元,还容易走火入魔。”
叹了口气,她看向前方,“昨天我见到孟小笛的时候,她身上已经起了魔纹。”
南小糖追问,“既然这么危险,为什么她还要这么做?”
“因为,有人逼她不得不这么做。”
正文卷 第六十九章 她魔化了
有人逼孟小笛吃骨灰?
这么一想,南小糖表情变得相当的精彩。
咽了咽口水,她缓缓的问了句,“那她点名让我一个人去,不会是要我替她吃骨灰吧?”
尤姣:“……”她终于明白,老大不想跟她废话的原因了。
……
三人抵达葡萄庄园,几乎是一下车,南小糖就感觉到了这个庄园的不对劲儿。
韩昀琛眸子微微眯起,尤姣一直带笑的脸冷了下来。
“魔气。”话音落下,尤姣踩着细高跟第一个朝着庄园里奔去。
南小糖快速跟上,没多久两人就抵达了庄园里的红房子。
红房子前的葡萄架子全部毁了,乱七八糟的压在泥地上,紫红色的葡萄散落的到处都是。
房前的空地上,江次白倒在一片血泊里。
南小糖喉头紧了紧,冲到他面前就想要将他扛起来,却被尤姣拦下。
掏出电话拨了个120,她伸出手迅速的给江次白检查了一遍,“没事,活得了。”
“她真的撕票了?”南小糖焦急的问。
尤姣摇头,“应该是魔化了。”
说话间,她又掏出了个模样奇怪的瓶子,往江次白鼻尖送去。
伴随着一阵刺鼻的臭味,江次白唰的睁开了眼。
看见南小糖和尤姣,他立刻道,“是谷梁盛,他,咳……”
才没说两句,江次白就开始咳血。
尤姣按住他,沉声道,“我知道了,你挺住。”
江次白脸色极差,喘息声粗重,他避着眼睛缓了两下后又说,“救,救孟小笛。”
尤姣的瞳孔里划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但很快恢复平静,“我尽量。”
伴随着她话音的落下,江次白再次晕了过去。
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南小糖立刻回头。
韩昀琛叼着根烟居高临下的看了江次白一眼,对尤姣说,“尽快找到孟小笛。”
“她刚入魔,还不至于恶化到需要我们出手……”尤姣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带着笑意但极冷的表情给怼了回去。
咬着烟头,韩昀琛把南小糖拎了起来,“走,你有活了。”
话音落下,他转身朝着红房子内走了进去。
南小糖重新踩到地上后,先是紧张的看了眼躺在地上的江次白后,才咬了咬牙跟了进去。
……
红房子内,装修奢华,用料考究。
屋子里,还隐隐有淡淡的香味飘来,和屋外乱七八糟血淋淋的场面格格不入。
南小糖跟在韩昀琛身后,小声的问,“谷梁盛是谁?”
刚才江次白说了,是谷梁盛干的。所以现在在她的眼里,谷梁盛就是头号敌人。
韩昀琛:“不知道。”
南小糖:“……”什么鬼?!
她张了张嘴,刚想问问那现在是干什么,忽地一道熟悉微弱的呼救声从二楼传了下来。
南小糖蓦地一怔,随即拔腿朝二楼声源处奔去。
一脚踹开房门,里面的景象让她面色唰的就红了。
房间里,魏柔衣不蔽体的被被半吊在一张风格夸张,银乱奢靡的大床上。
她的身后,有个男人像打桩似的不停的撞着她的身体。
正文卷 第七十章 魏柔被尸体给……
南小糖迅速转身,“我不是故意要看的!”
天啊,怎么会是这种事!
房间里,魏柔本就惨白的面色因为她的出现,变得更是难看了。
怎么会是她?!她宁愿死都不愿意是她!
但下一秒,房间外出现的另一个人,却让她更是犹如坠入寒冰之窟。
“韩昀琛,你不能看!”南小糖跳起来想要捂住韩处长的眼睛。
里面的魏柔可是什么都没穿呢,女儿家的身体怎么能轻易给男人看了去!
大掌一把压住她的脑袋,韩昀琛眸色微凝,左手迅速结了个印。
昏暗的房间内,一道凌厉的白光闪过,直冲魏柔而来。
伴随着魏柔的惊叫声,她身后的男人扑通一声倒在了床上,某种不堪的声音截然而止。
被红绸缎绑了一天的手终于被松开,魏柔软软的跪坐在了床上,全身毫无力气。
但本能的,她还是慌乱的抓起床上的被子遮住了自己布满了青紫色痕迹的身体。
韩昀琛抬脚走了进去。
南小糖拦不住,只能再次回头,这下看到的景象,却是让她微微一惊。
床上的那个男人……他似乎,不是人啊!
刚才因为画面太过刺激,南小糖没敢仔细看。
现在再看,她发现,倒在床上的那个男人,一点活人的气息都没有,身上萦绕着淡淡的鬼气。
房内的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情事的味道。
韩昀琛走到房间的中央,远远的看了一眼,便不再上前,转而走向窗边,一把将上锁的窗户给推开。
霎时间,带着夏天热意的暖风吹了进来。
南小糖在魏柔低低的哭泣声中,走向了那张让她心里有点犯恶心的大床。
大床上,那个男人的面容终于清楚的展现在了她的眼前。
果然,是一具尸体……
再次看向魏柔的时候,南小糖的眼底带上了些微微的怜悯,“你怎么会在这儿?”
魏柔不说话,但身体却抖的厉害。
昨天晚上在求了谷梁盛以后,他提出让她伺候他的条件。
魏柔心底万分不乐意,但想着只要父亲还能恢复过来,她以后就能东山再起,到时候别说方淼淼,这个谷梁盛她都会碾死。
更何况,这个谷梁盛长得也挺帅的……
于是,抱着这样的心里,她同意了谷梁盛的条件。
然而没想到的是,谷梁盛将她带到这里后,不仅粗暴的对待了她,事后还让她不穿衣服在这件房子里伺候他。
是真的伺候他,喂他吃东西,替他洗澡,像狗一样的听他指挥。
作为一个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千金大小姐,魏柔哪受得了这种委屈,最后忍不住还是发了火。
没想到,谷梁盛竟然让人从地下室里抬出一具棺材……
“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不肯救爸爸,我又怎么会被这样对待!”魏柔朝南小糖大吼。
吼完之后,她猛地朝南小糖扑去。
但是,下身的疼痛和全身的无力,最终却是让魏柔扑倒在了柔软的床垫中。
落入床垫的瞬间,她还能闻到那股曾经在这张床上,自己被肆意糟蹋后身体里流出的味道。
正文卷 第七十一章 你这个贱人!
哇的一声,魏柔不受控制的大哭起来,边哭嘴里还边咒骂南小糖不得好死。
她身边不远处的那巨赤果的男尸,还维持着刚才倒下的姿态,直挺挺的躺在那儿。
南小糖不敢多看怕长针眼,很快便别过了头。
“你,你还是先起来吧。等会儿救护车会过来,你最好到医院检查……”
“我不去医院!”魏柔大叫,“你把我送去医院,是想让我出丑对不对!我以前编造了谣言诽谤你,你现在要报复我吗!”
面对她的歇斯底里,南小糖有些不知所措。
看向站在窗户旁抽烟的韩昀琛,她犹豫了一会儿快步走过去,拉了拉他的袖口。
“魏柔她……”
话才刚出口,南小糖便看见韩昀琛的眸子眯了眯。
“你这个贱|人,把我害得这么惨还在我面前秀,我……”
哗啦,红鸾帐突然塌落,把肆意撒气的魏柔连同那张大床给罩了进去。
魏柔的声音淹没在层层叠叠的纱帐里。
南小糖嘴角扯了扯,默默的垂下头瞅了眼韩昀琛的右手,最后还是乖乖的选择了闭嘴。
像是刚才的事都没发生过似的,韩昀琛掏出手机给尤姣简单的说了二楼魏柔的情况后,便迈开腿离开了房间。
“就这么让她待在这儿?”南小糖有些不放心。
毕竟那床上,还有个不久前还能做活塞运动的尸体呢。
韩昀琛头都没回,“你可以留下来陪她。”
南小糖:“……”
只犹豫了半秒,南小糖便决定离开这个房间。
当然,在临走前她还很贴心的用被子包裹住那具男尸,将他放回了棺材里。
站在楼梯上,听着上面南小糖吭哧吭哧的将棺材搬到走廊上的声音,韩昀琛缓缓的吐出一口烟圈,眼底划过一抹浅浅的温柔。
……
一切搞定后,南小糖从二楼下来,跟随着韩昀琛前往地下室。
地下室的情况相比葡萄架处,诡异得多了。
原本应该被用来储存红酒的地下室内,摆放着好几口棺材不说,甚至还有几个骨灰盒。
其中两个是被打开过的,有一个的边缘,还散落着些许的骨灰。
阴森森的气息,弥漫在这个大的有些夸张的地下室内。
地下室的其中一堵墙上,是一面诡异的镜子。
镜子里倒映着一个用血画成的阵。
南小糖一看那个阵,就知道它是这间地下室内,最凶险的地方。
“那个谷梁盛,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韩昀琛勾着唇,半眯着眼睛开口,“炼魔。”
炼魔?南小糖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不过,联想刚才在外面尤姣说的,孟小笛魔化,她推测,这个阵法应该脱不了关系。
韩昀琛叼着烟,朝着那么大镜子走了过去。
接着,南小糖看见他的手指分别在镜子的不同方位飞快的点过。
嘎啦,镜子发出一声闷响,调转了角度。
这一次,镜子里反射出的是角落里的一个布满了灰尘的大酒桶。
韩昀琛指着那个大酒桶示意南小糖,“宝贝儿……”
这一次,他话音都还没说完,南小糖就嘭的将那个大酒桶给踹到了一边。
做完这一切,她还扯过地板上的裹尸布将桶底露出的洞口边沿给擦了擦。
“服务周到吧?”南小糖美滋滋的问道。
韩昀琛没回答。
但是在下洞前,他还是抓过她让她用衣服把刚才擦过的地方又擦了擦……
正文卷 第七十二章 谷梁盛这么厉害?
从木桶下方的洞口下去,是一个长长的通道。
通道内一片黑漆漆的,看不到尽头,但却感觉不到任何煞气,环境可以说要比那间地下室要好得多。
南小糖举着韩昀琛的打火机在前面开路,两人大约走了将近二十分钟,前方终于出现了光亮。
从洞里爬上来,南小糖意外的发现,这个地方竟然距离春城的公墓并不远。
“孟小笛他们,就是通过这个偷的棺材和骨灰盒吧。”她指着不远处的公墓山对韩昀琛说。
韩处长半眯着眼睛打量了周围的地势,勾唇一笑,“巽上坎下,风行水上,地是好地,但抵不过宵小。”
这话对于南小糖来说,和天书没区别。
她的关注点,仍旧集中在谷梁盛的身上,“那个坏小子,也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在发现地下通道的时候,南小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