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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狱警的眼帘瞬间瞪大,副监区长也有些意外,“监区长,她可是特大杀人……”
“我用得着你提醒吗?”监区长喝道。
副监区长缩了缩脖子没敢反对,很快的就让狱警松开手,将南小糖推入了门内。
嘭的一声,办公室的大门被监区长快速关上。
当啷当啷的铁链声在安静的办公室内响起,每一声,都像是在刮擦着监狱长和监区长的心。
他们其实不想让南小糖在韩处长面前是这副模样,可是确实也实在是不好让狱警将手铐解开。
毕竟明面儿上,他们见的可是一个穷凶极恶,白天才刚把桌子锤出了个大洞的重犯。
南小糖慢慢的走到办公室里面,视线朝沙发上的韩昀琛看去。
两人目光相对,韩处长唇角勾起,“挺能耐的啊,这才一天不到,你就进了两次禁闭室。”
恨恨的咬了咬牙,南小糖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伸手揭开了桌子上放着的大食盒。
盖子揭开的瞬间,带着热气的香味瞬间飘满了监区长的办公室。
唇角微勾,南小糖将食盒的饭菜一一拿出来,摆在了桌面上。
因为双手双脚都被手铐拷着,两头又被铁链相连,她做这些小事儿的动作并不轻松,链子不停的发出铛啷啷的响声。
韩处长微微眯起了眸子。
那一瞬间,监狱长和监区长心跳同时慢了半拍。
哐当两声,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南小糖手上和脚上的链子同时掉落到了地上。
松了松手腕,她拿着筷子转头瞪了韩昀琛一眼,“小恩小惠也不足以弥补你对我心灵造成的严重创伤!”
韩处长勾着唇敛着眼笑,“委屈了?”
南小糖没吭声,抓着大饭碗夹起烤羊排吃了好几口之后,才再次用她那漂亮的眸子瞪向他。
“你知道他们让我干什么吗!”没韩昀琛回答,她就啪的将羊排骨用力的拍在了桌面上,“织毛衣!”
韩处长点烟的动作明显一顿,咬着的烟屁股差点没从嘴里掉出来。
“嗯……”他含糊不清的应着,桃花眼里是遮掩不住的笑意。
南小糖又迅速的扒拉了几口,“能不能换个活儿,搬石头都比那个好。”
监狱长:“……”搬石头能比织毛衣好?!
韩昀琛叼着根烟没回答,抬手将屏幕打开。
那上面,仍旧是中午在饭堂里南小糖闹事儿的画面。
无声的监控画面上,先是丹丹给南小糖泼了那一下,接着是南小糖捶桌子,再然后……
监狱长和监区长同时屏住了呼吸。
当警棍敲打在南小糖的背上那一幕出现的时,他们都忍不住打了个抖。
刚才那十遍,每到这里,韩处长的表情都极冷,那嗖嗖的冷意,让监狱长和监区长感觉自己就像是站在数九寒天里一般。
作为当事人,南小糖倒是很平静,只瞅了一眼之后,就继续低头吃肉了。
又过了一会儿,画面暗了下去。
安静的办公室内,韩昀琛低沉的嗓音响了起来,“不然,我让尤姣把你换出来?”
正文卷 第一百三十七章 她对着监控笑了
把她换出去?!
南小糖眸子微怔,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开口,“不要!”
开什么玩笑,她来这儿就是为了见尹白眉打探消息的,人都没见到她就出去,这毛衣不是白织了吗!
韩处长眯起了眼睛,咬着烟头唇角勾了勾,“说说而已。”
我就知道你是说说而已!南小糖掀了掀眼皮。
韩昀琛热衷于折磨她,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他会好心的体贴她?
“那个,昨晚监狱里死了个女囚,听说脸皮还被扒了,这事儿不会跟……”说到这里,南小糖这才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朝一直站在不远处的监狱长和监区长看去。
这都说了大半天了,才想起他们两来,监狱长和监区长都有些汗颜。
更何况,南小糖看他们的时候,嘴里还不带闲着的啃羊排。
韩昀琛眼帘微挑。
监区长立刻麻溜儿的开口,“对,在浴室里发现的,叫赵菲菲,是个死囚。跟上周的刘璐一样,都被扒掉了脸皮。”
作为管理监狱的公职人员,监区长也见过不少囚犯的斗殴,但这种阵仗,他还是第一次见。
刘璐死亡的那晚,他立刻就找了监狱长汇报,并询问是否要找个由头把事情压下来。
毕竟发生这种事儿,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弄不好整个监狱都要大洗牌。
然而没想到的是,监狱长听完之后,脸色沉得吓人,放在桌面上的手指还有些颤抖,末了还将他狂喷一顿。
“压个屁啊,让人来查,一定要查清楚是什么情况!”
“还有那个叫尹白眉的,赶紧想办法找个理由把她关禁闭室!”
被监狱长这一吼,监区长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自己的监区里关着的一个无期犯,当年犯下的案子情形跟这一次有些类似。
于是乎,监区长连夜便找来了四大队的林队长,也就是林管教,让她想个办法,给尹白眉扣一个必须得进禁闭室一阵子的罪名。
“说起来也奇怪,刘璐是死在管教室里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这事儿就被压了下来,管教都一致对外说是不幸被重物砸到送医院了,但尹白眉却不这么认为。”
监区长回想起第二天,林队长对他说,尹白眉主动要求关禁闭室,并且还询问刘璐是死前被扒皮还是死后被扒的那一幕,都仍旧有些胆寒。
“要不是她干的,她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监区长越说越激动。
今早接到电话,说在浴室里发现赵菲菲的尸体,他简直有些不敢置信,立刻就让林管教带来了禁闭室的监控录像。
一个晚上,尹白眉都没离开过禁闭室,甚至连姿势都没变过。
但是……
“赵菲菲的死亡时间,是昨天夜里三点。”说到这里,监区长咽了咽口水,“三点的时候,尹白眉她……”
“她怎么了?”南小糖将食盒里的最后一块肉放入嘴里。
“她抬眼对着摄像头笑了!”一想到那个画面,监区长就毛骨悚然。
南小糖动作微顿,下意识的转头看向韩昀琛。
正文卷 第一百三十八章 一定要你后悔
韩处长坐在沙发上,眼帘都没掀动分毫。
倒是监狱长,面色有些白,似乎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似的,“韩处长,这人不然您领走……”
话都没说完,他就被韩昀琛的冷冰冰的目光给制止了。
收回视线,韩昀琛弯腰抽了桌面上纸巾盒里的几张纸巾丢到南小糖身上,“擦擦,脏死了。”
吐了吐舌头,将那几张纸巾拿起来,南小糖擦干净了手和嘴,起身想要收拾桌面。
“跟我过来。”韩处长却突然站了起来,朝办公室里的一个小门走去。
南小糖眨了眨眼睛,快步跟了过去。
在进门前,她有些犹豫的回头看了看目瞪口呆和面露尴尬的监狱长和监区长一眼。
“你先说,你要干嘛?”
握着门把手,南小糖开口道。
韩处长站在门里,一手插兜,一手将嘴里的烟拿了下来,嘴角扯了扯,“宝贝儿……”
嘭,门被关上了。
南小糖背对着门,右手紧紧的握着门把,冲监狱长和监区长尬笑,“报备,他说让我跟你们报备。”
监狱长和监区长:“……”
默默的转过了身,监狱长选择了视而不见。
倒是监区长,还冲她笑了笑,“房间隔音很好,没有监控的,你就放……”
心还没说出来,南小糖身后的房门就被人从里硬生生的拉开了。
修长的手臂伸出,抓着她的后领将她的小身板拎起。
嘭,又是一声,门再次关上。
这一会儿,门外只剩下了监狱长和监区长两人面色微赧的面面相觑。
……
“韩昀琛,我说过不许再这样对我了!”
被韩昀琛一把丢到监区长休息室的小床上,南小糖手脚并用的刚打算爬起来,肩膀却猛地遭到一记重压,她再次生生的跌回床上。
单膝跪在床上压住她的双腿,一手扣住她的双腕,韩昀琛抬手掀起了南小糖的囚服。
全身猛地一僵,南小糖尖叫出声,“我要吃了你!”
“就你现在这样,吃得了谁!”
“你给我松开,不然一定要你后悔!”
“老实点,别动!”
温热修长的手指划过脊背上受伤的地方,南小糖扭动的身体,在刹那间顿了顿。
紧接着,只听噗呲一声,她闻到了中草药的味道。
脊背上受伤的地方,有点湿,有点凉,但更多的是热。
宽大的囚服被重新拉了下来,一瓶小型喷雾被丢到了她眼前的床单上。
韩处长的声音响起,冷冰冰的带着些许的鄙夷,“来啊,不是说要让我后悔吗?”
南小糖:“……”
顶着张大红脸背对着他爬起来坐在床上,她小声的反驳,“男,男女有别!你不能随便掀我衣服!”
嗤的一声,韩昀琛掀了掀眼帘,没接话。
南小糖全身燥的不行,贝齿咬着唇,许久才伸出手将那个小型喷雾拿了起来。
……背上的警棍伤,其实挺疼的,比右手的还要严重些,但是医务室的医生却只给她处理了右手,似乎以为她只有右手受了伤。
只有韩昀琛……
眨了眨眼睛,她以极小的声音说了声,“谢谢。”
正文卷 第一百三十九章 警察?
身后的人,没有动作,可能掀了眼帘,总之没出声。
尴尬的气氛,在监区长这间小小的休息室内弥漫开来。
南小糖吸了吸鼻子,调整了心跳,慢悠悠的转过身来。
她的面前,距离床边约莫一米远的地方,韩昀琛双手抱胸,一脸冷漠。
“监狱长和监区长,都知道尹白眉的身份?”南小糖问。
“只有王麟知道。”韩处长答。
王麟是监狱长的名字,这个信息在南小糖进监狱之前背过的资料里有。
监狱长知道,监区长不知道。
南小糖蹙眉,“给你送金子的是监狱长?”
韩昀琛看她,目光就跟看白痴似的。
……好吧,不是监狱长。就监狱长这个级别,根本没有那么多金子,更不要提能够请动韩昀琛出面了。
南小糖估摸着,那人的职级估计还要高。
“南沛那边,钦原捉到了吗?”
这一次,韩昀琛终于表情有了些许变化。
眼帘掀了掀,他说了六个字,“南沛那个蠢货。”
南小糖:“……”什么情况?
……
昨天半夜,南沛在和韩昀琛汇报完了自己的发现后,终于有了扬眉吐气的舒畅感。
从别墅里出来,他整个人跟打了鸡血似的都没休息,直奔海坨山。
海托山是一个尚未开发旅游资源的山,但因为景色优美,不乏许多前来爬山的登山爱好者。
在海坨山的山脚下,有一个小村落,里面居住着上千口村民。
也许是看出了海坨山在未来的潜力,又或许是迫于生存的压力,村里上上下下,竟然破天荒的开始搞佛教旅游。
在海坨山到山脚下,大大小小的寺庙平地而起,随处可见。
在那些寺庙里供奉着的,可不是单单是观音菩萨如来佛祖,还有一些当地村民根据现代社会独有的生活习性自创的神灵。
什么车神,酒神,学霸神,金钱手等等。
甚至,村委会还搞了一个太极八卦摩天轮。
那个摩天轮,一共六十四个箱子,分别对应着六十四个卦位,专门供人算卦。
当南沛被那些个涂料拙劣的各路神佛给怔得三观尽毁后,冷不丁见到这个摩天轮,差点没呕出一口血来。
村支书和村长还热情洋溢的给他说,这个摩天轮和这些个寺庙,给村里创收了多少多少。
南沛不关心这些,拿着刘盛的照片问了问情况。
结果这一问,倒是问出了些许门道。
村长一看照片就说,“这人,不是上回那闹事儿的老头的儿子么?”
“闹事儿,闹什么事?”南沛追问。
村长蹙着眉,仔细的想了想,看向村支书,“记得没错的话,好像是老头的女儿从老王那庙里出来以后就晕倒了,然后他们赖我们的素菜有问题,对吧?”
“你说的是刘盛的姐姐,刘柳?”
“我咋知道,我就记得他们家在那闹,就他女婿没参与。”村长撇了撇嘴。
村支书一拍脑袋,终于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