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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换的?!”南小糖瞪大了眼睛。
韩昀琛对上她惊诧的视线,表情仍旧是那副天塌下来都能当棉被盖的高冷表情,“怎么?”
南小糖:“……”
唰的一下,血液从脚底直奔头顶,她整个人都好比在突然间被投入了一锅沸水之中,热得想要爆炸。
啊啊啊啊,那岂不是她被他给看了个遍?!
“你无耻!你怎么可以这么做!变态!不要脸!”说话间,南小糖将被子举起来,一股溜儿的将自己全部包裹了进去。
韩昀琛看着那座耸动的白色“小山”,嘴角扯了扯,面上既无奈又带着几分好笑。
“或者,你更愿意是凌梓季?”他反问。
“当,当然不啊!”南小糖激昂高亢的声音从被窝里传出来,有点闷闷的,又有点可爱。
但是,这种事儿,哪里可以是这么比较的。
一想到那种画面,南小糖觉得自己再也没有办法面对韩昀琛了。
将自己抱得更紧了,她深吸了几口气,一字一顿的道,“你,你是不是没有把我当成女孩子。”
“嗯。”
她就知道!她一定是在他面前没有性别之分,所以他才会这么对她!
这么一想,南小糖心情瞬间低落了不少。
然而,还没等她伤心半分钟,就听见韩昀琛又淡淡的补了一句。
“宝贝儿,你在我眼里可不是个孩子。”
不,不是孩子……那,那是……?
“是女人。”
南小糖:“……”
面颊再次红了起来,南小糖觉得自己的全身更热了。
这一次,她什么都不敢说,也不敢吭声。
她怕自己接了这话,会暴露出心底的情意。
一时间,房间里静了下来。
有细微的风,从没有关上的阳台上吹进来,带着海浪的腥咸。
还有几个几不可闻,刻意放轻的脚步声,也顺势在楼下响起。
第2卷 正文 第三百六十五章 宝贝儿,该睡了
南小糖瞳仁睁大,一把将被子从头上拿了下来,转头看向韩昀琛。
韩处长显然也听到了这刻意放低的脚步声。
他敛着眉,以眼神示意她不要出声。
虽说是卧室是开着灯的,但是此时室内的窗帘却是拉着的。
楼下漆黑一片,因此如果有人经过下面,可以通过灯光看得到卧室里的人影。
果不其然,楼下的脚步声顿了顿,显然是没有预料到楼上卧室会有两个人在。
而且这两个人,竟然没有睡下,而是一个坐在床上,一个坐在椅子上。
为首的男人敛起眸子,对身后两人示意不要轻举妄动。
瞬间,楼下的声音更小了,只余轻微的呼吸声。
这要是对于普通人来说,别说这呼吸声了,就连脚步声都未必听得见。
可是,南小糖和韩昀琛都不是常人,即使是被刻意放低了的呼吸声,在两人听来,都是极其明显的存在。
南小糖眨巴着眼睛,抓起韩昀琛的手机在上面慢慢的敲了几个字。
“这些人想干什么?”
总不能是,她对付了凌梓季,把凌梓季的那地方给弄坏了,他找人半夜来修理她吧!
韩昀琛掀了掀眼帘,并没有要回答的意思,反而勾起唇角,开口了。
“宝贝儿,该睡了。”
南小糖一脸懵逼。
睡?睡什么睡,楼下还有人杵着呢!
韩昀琛将手里的杂志放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几乎是他起身的瞬间,楼下三人便迅速的藏匿于房间内卧室看不到的死角处。
韩昀琛掀了掀眼帘,将这些脚步声视而不闻,径自将卧室内的灯关上了。
站在黑暗中,对上南小糖澄澈的眸子,他一字一句的道,“这么爱撒娇?”
明明是宠溺至极的语气,但经由他这张高冷平静的表情说出来,南小糖只觉得惊悚非常。
她咽了咽口水,默默的缩了缩身体。
韩昀琛忽地倾身,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
一下子近距离的对上他英俊的面庞,尤其是那双深邃的像是能够装下星辰大海的眸子,南小糖一时间心跳加速,口不择言道,“喂,你干嘛!”
话刚出口,她才反应过来自己不应该说这话,又瞪着大眼睛迅速的捂住了双唇,一脸担忧的看向楼下。
然而,韩昀琛却在此时伸出了手,抚上她光滑白皙的脸颊。
温热的指尖触碰的感觉,立刻让南小糖全身都僵硬了。
“你……唔。”她瞪着眼睛,盯着近在咫尺,用着刚才那张**自己脸蛋现在却捂着自己双唇的男人奋力挣扎。
然而,面对他的牢牢捂在她唇边的大掌,她却一点辙都没有。
韩昀琛顺势一推,将她推倒在了床上,表情仍旧冷峻非常。
他以极低的声音对她说,“想知道谁杀了潘婷婷吗?”
南小糖瞪大了眸子。
“用力蹬,闹点声响。”韩昀琛道。
听到了上司的命令,南小糖没做她想,本能的顺着杆子往上爬,双脚双手更是在床上用力的扑腾起来。
她本来力气就大,这么放肆的扑腾,整张床就摇晃的厉害。
虽然声音不大,但足以响彻这房间之内。
第2卷 正文 第三百六十六章 想干嘛?杀我啊!
躲在楼下的那三人,原本见到这房间里的人没睡不说,还有男人在都已经盘算着要暂时撤退了。
结果还没决定好,就听得楼上人说要睡了。
随即,灯关上,就是这么一番惊天动地的声音。
虽说楼上的人没发出什么声音,但在这船上,三人都理所当然的脑补为那种事情。
为首的那个冲另外两人露出天助我也的笑容。
随后,三人压低声音,缓缓朝楼上卧室去了。
然而,当三人抵达了卧室时,却被里面的景象给怔愣住。
在脑海里想象的情形没有发生,床铺摇晃的声音,是少女站在床上蹦来蹦去产生的。
而刚才只听见声音,没有见到真面目的男人,正靠在床边一角的墙壁上,悠闲地抽着烟。
知道有诈,三人立刻想要退开。
但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一阵温润的强风,竟在室内,他们的身后刮了起来。
猛烈的风,将三人直接卷进了室内,嘭的一声还顺带关上了门。
室内,怎么会刮风,还刮那么大的风?!
三人一时间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妖风给刮懵逼了。
但好在他们的头儿反应很快,见离开不成,立刻掏出武器朝着仍旧在床上蹦来蹦去的南小糖飞扑而去。
男人和女人,当然是女人更好对付!
其他两人见头儿上了,自然也不会愣着傻站,立刻也朝着南小糖冲了过去。
这三人,身手都是一等一的好,纵然身处黑暗之中,但动作却敏捷不显慌乱。
南小糖与三人对招,都不由得感叹这几人的身手。
她这只是感叹,但与她过招的来历不明的三人帮,却是冷汗直流。
这个女人,特么的怎么这么厉害!
身轻如燕,力道却极大,被她看似轻轻的一拳打中,五脏六腑都像是要移位。
“你到底是什么人!”其中一人出声质问。
到了这个地步,再看不出来他们不是对手,那就是傻了,所以即使是战败,好歹也要套出点消息。
然而,听了这话,南小糖却反问,“这个问题难道不是我问你们?”
还没等人家回答,她就分别一人一拳,将这三人挨个打倒在地,“半夜三更,闯入我的房间,想干嘛?杀我啊!”
“……”妈的,不是来杀你是来摸你啊!其中一人腹诽。
“你们也是这样干掉潘婷婷和那个经纪人的?”南小糖又问。
黑暗对她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反而是一种熟悉的环境。
因此即使没有开灯,她仍旧是相当适应。
双腿交叠盘坐于柔软的大床上,南小糖开启了审讯模式。
这种轻松自由的审讯方式,连犯人都不管,就这么大喇喇的坐着的,趴在地下爬不起来的三个人还是头一回见,更是懵逼了。
直到站在墙边一直沉默的男人开口,“你不如直接问问,他们是谁的人。”
此时,他们才再次响起,这个房间里,还有另个一人的存在。
南小糖一听,立刻问,“说,你们是谁派来的,是凌梓季那个不要脸的龌龊家伙吗?”
第2卷 正文 第三百六十七章 我说的,对吗?
“哼,我警告你,如果我们回不去,你们也吃不了兜着走!”趴在地上的其中一人回答。
结果,话音刚落,一个枕头从床上飞来,砸中他的脑袋。
明明只是一个软软的枕头,但是由于甩出的力道极重,那家伙被这么一砸,直接两眼发黑,差点没晕过去。
南小糖指着他身边的另一个戴耳钉的问,“说,不承认我也有一百种方法让你们屈服。”
说完这话,她爬向床头柜处。
韩昀琛见她撅着屁股又蠢又滑稽的模样,嘴角忍不住扯了扯,“干什么。”
“你帮我找找有没有针,我上回在一个电视剧里看到那人就是用针扎的,可疼了。”
趴在地上的三人:“……”什么鬼,你当我们是紫薇啊!
韩处长显然也很无语,不过却也没说什么。
拉开柜子,还真给南小糖翻出了一个针线包,听着她嘿嘿嘿的邪恶笑声,地上三人帮本来还没觉得会怎样,此时都有些毛骨悚然了。
……都是练过的,这种小针扎下来,肯定挺得住。他们在心底自我安慰。
“我觉得,应该不会是凌梓季,他在船上没有那么大的势力。”南小糖一边将针从针线包里拿出来,一边看着韩昀琛跟他探讨,“你说对吧?”
韩昀琛点头。
“唔,要在船上能有有些势力的,就应该是那些带着保镖上船的人。比如王富贵……”
“呸,怎么喊的我们王总的名字!”三人中带头的那家伙叫了一声。
南小糖眼眸微眯,垂目看他,“所以你们是王富贵派来的?”
那人梗了一下,随即别过头,“总之,你惹了你惹不起的人,不管我们兄弟三个今天命运如何,你都逃不了一死!”
南小糖看了看他,再次转头看向韩昀琛,“我有答案了。”
掀了掀眼帘,韩昀琛示意她继续说。
“这三个人,应该是雷布诺派来的。”南小糖斩钉截铁的说道。
她这话一出,地上三人都瞪大了眼睛,其中一个人更是叫出了声,“你没听见我大哥说的话么,白痴!”
一声低笑响起,在黑暗中略带着黯哑。
这个笑声,骤然让刚才那个开口说话的人心头不由得抖了抖。
“我想了想,在这船上,势力最大的就是雷布诺和王富贵,他们两个人本来就不和,因为水妾这事儿关系更是僵硬。”
“从刚才这三个家伙的态度看,应当是不会轻易得罪老板的。毕竟他们也说了,在这公海上,死一两个人后逃避法律,是很容易的。”
“所以,我想他们在来之前,就已经盘算好了万一被发现后该说什么。所以,他们故意说出王富贵的名字,想要我们误会是王富贵干的。”
说到这里,南小糖刻意顿了顿,然后才接着道,“而且,叶慕和王富贵关系还不错,甩锅给王富贵,还能破坏叶慕和王富贵的关系。”
“我说的,对吗?”仰着头,南小糖一脸期待的看着韩昀琛,就像是一个回答了问题之后渴望得到夸奖的学生。
韩昀琛的唇角勾起了浅浅的弧度。
将烟头从嘴里拿下来,他淡淡的开口,“对不对,问问就知道了。”
第2卷 正文 第三百六十八章 这南小姐,莫非是妖怪?
问?还能怎么问?
就在三人党一脸懵逼之际,南小糖已经飞快的从床上跳了下来,手里拿着几根缝衣针,“那我就开始了哦。”
话音落下,一阵风呼啸而过,那位老大直接被掀的衣服都飞了起来。
他只来得及感觉到柔软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随后脊背一僵,忍不住冷汗直下,差点没叫出声来。
明明是缝衣针而已,怎么会这么痛!
脊背上的痛觉仿佛是什么东西钉入体内,力道和疼痛感极强,不像是针。
将牙齿几乎都要咬出血了,他却听得头顶上的南小糖喃喃自语,“好像是,要连续扎扎才有用?”
这下,他整个人都不好了,“要杀要剐随便,别特么的墨迹!”
南小糖反问,“我为什么要杀你?”
……这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