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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酒辞-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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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膛,而且,两个人竟然坐在同一匹马上。
  酒如僵硬了。
  晏成蹊贴着她的后背坐着,两手越过她腰身两侧抓着缰绳,给人一种环抱的感觉。男子胸前的热度透过衣衫传递到自己的身上,浅匀的呼吸喷在发鬓,微微发痒。他的嘴唇就在自己的耳边。
  酒如不敢转头。手指僵硬地一点一点松开晏成蹊的袖子,而后者似乎就是想让她尴尬得久一点似的,好整以暇地继续拉着缰绳,任由马儿向前慢行。
  以前在王宫里,酒如由于幼时在赵王宫里读过书,回到姜国之后,无意中得到太傅的赏识,便与哥哥们一同上学。而除此之外,酒如还另有一门女课,是宫里的嬷嬷给她上的,讲的是作为一个公主所应有的礼数和谈吐。太傅和嬷嬷们教会了酒如博览经史、琴棋书画,只要是一个公主该会的,她都会了。作为一个公主,尤其是代表天家颜面的“第一公主”,父王和那些跟在她身边的宫人们决计不会允许除驸马以外的任何一个男子和她骑在一匹马上。但太傅和嬷嬷们没有做好这个公主有一天可能不是公主的准备,所以没有教导她,当一个相貌极好谈吐也极好的公子强行邀请一位姑娘共骑,这个姑娘该如何表示自己的推拒之意并且推拒成功。
  酒如觉得,自己松开晏成蹊的手臂已经是表示了自己的推拒之意,而晏成蹊是一个相当聪明的人,既然他没有把她放下马,也就是说明他根本没打算成全她的推拒。
  酒如脸上隐隐升起一点热度,她有点恼了。但出于对自己人身安全的考量,她也不能鲁莽地让晏成蹊把放在自己身前的两只手松开。她垂下头去望着晏成蹊的手,目光却被那一双手牢牢地吸引住了。
  男子的手修长白皙,骨节分明,指甲圆润剔透,竟是比女人的手还要好看。而这样好看的一双手,给人的感觉却并不似女子柔荑,而是灵活有力。松松地握着缰绳的手心,仔细观察便能看出薄薄的茧。
  酒如知道,很多人的手上都有茧,但每一种茧的来源和用途都不一样。宫中浣衣局里的宫人们手上都有茧,那是常年洗衣服磨出来的,书院里先生们的大拇指、中指和无名指上都有茧,那是握笔握出来的,嬷嬷们的大拇指和食指上有茧,那是做女红做出来的,她自己的手上也有茧,十指指尖都有一层薄薄的轻茧,那是经年累月弹琴所致。
  而晏成蹊手上的茧,她再熟悉不过。她的亲哥哥夏婴手上就有这样的茧,从虎口直到手心,薄薄的一层,不仔细观察便看不出来。那是握剑骑射的手。
  酒如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轻轻触了上去。
  方才奔马之时,酒如长长的发丝几乎和晏成蹊的纠缠在一起,男子衣领上落了几缕姑娘那仿佛天山雪水浸润过的墨发,却并不拂开。忽然感觉到手心柔软的触感,晏成蹊挑了挑眉,知道她又开始出神了,干脆松开右手,摊开掌心让她看。
  酒如轻轻触碰着那掌心,并不过分滑润,也不过分粗糙。男子的手天生就比女子的大上不少,晏成蹊将手掌摊开,酒如用指尖轻轻在他掌心触碰着,比对了一下,觉得这个比例和身量的差距还是差不多的。
  晏成蹊生得极好看,总是穿一身玄色长衫,而且喜欢持一柄折扇,神情与眼神皆温和润泽,酒如晓得他有一点身手,但现在看到他手上的茧,简直与自己哥哥手上的一模一样,这才晓得,这至少是和哥哥一个级别的高手。就像酒如学琴一样,夏婴是一把习武的好手,而且学得十分刻苦努力,在姜国王室的几位公子里,他的身手是无人能及的。大抵是官宦人家的子弟都要学一点防身术,以免被强盗盯上,也能有个保命的本事。但酒如下意识地就觉得,晏成蹊的形象和一个能舞刀弄枪的武林高手相去甚远。但是……这样想想,他若持剑,那风姿定然亦是无人能及。
  “想什么呢?”男子温润好听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酒如摇了摇头,问道:“我记得上次在商洛的时候见到你手上戴着一枚扳指,今天怎的不见?”
  “你竟然注意到这等小事。”晏成蹊语气中含着三分笑意,“那玉扳指同我送你的玉佩一样,认识的人太多,贸然戴着它进逐州,难免招徕不必要的麻烦,我便将它取下来了。”
  酒如唔了一唔,然后问道:“你会武功?”
  晏成蹊颔首道:“在赵国,三品以上官家子弟,没有不会武功的。”
  “那你是几品?”
  晏成蹊看了她一眼,唇角噙着丝丝笑意:“你猜猜看。”
  酒如皱皱鼻子:“猜不出。”
  “那以后再猜。”
  酒如咬牙。她对晏成蹊身份的好奇简直就像一只猫爪子在心里挠。虽然自小便听宫中的人教导,好奇心害死猫,酒如也很好地养成了凡事都不会太好奇,顶多一阵儿忍得难受就过去了,天大的事也失了兴趣。如今,能让她保持长久兴趣的只有两样东西,一样是酒酿栗子糕,一样就是晏成蹊的身份。
  对酒酿栗子糕的兴趣是从小就有的,民以食为天,口腹之欲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个长久不灭的命题。而晏成蹊的身份则是以一种连酒如自己也不太明白的方式深深扎根在那一颗名为“好奇”的心上,通过各种器官神经,将欲望传达到她的大脑,虽说都是她自己脑回路的问题,然则酒如还是将其规划为一种非正常不可抗力因素。
  于是,在这种非正常不可抗力因素的驱使下,酒如咬牙切齿地转过头:“老娘不猜了,你直接告诉我——”酒如顿住。
  转头的那一瞬间,晏成蹊由于低下头来听她说话,嘴唇的高度降低了一点,而酒如毫无戒备地转头,她的上嘴唇恰好擦过他的下嘴唇。
  晏成蹊也顿住。
  酒如脑子里轰的一炸,飞速捂住嘴,却仍旧保持着转头的姿势,脸上迅速升温,舌头都打结:“对、对不起,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晏成蹊眨了眨眼,眸中一缕惊愕之色迅速消去,取而代之的是温和的笑意,他微微收紧了握着缰绳的手,暖声道:“没关系。”
  酒如不敢看他,仍旧盯着他的衣领,僵硬着不敢动。
  所以,当后头的肖沛终于骑马跟上来,看到的一幕就是——他家十六岁的老板小鸟依人地窝在那男子的怀里,二人面对面,一个看着另一个的眼睛,一个看着另一个的脖子。
作者有话要说:  公子君有色心有色胆却一直不肯亲上去,公主没色心没色胆但还是亲上去了【捂脸】
  端午节快乐摸摸大!吃粽子赛龙舟画屈原!好吧这些事我今天一件都没做……
  好想吃麻麻包的粽子啊_(:з」∠)_
  【挥手绢】有评论明天还有一更,没评论后天有一更,乃们都是识时务的好苗子,知道该怎么做吧~【泥垢】
  明天要上课,俺还有一场考试,俺会带笔记本去学校,但是教室无线网不给力,所以可能无法在八点发文,只能晚上九点下课之后回寝室再把新章发上来了,摸摸大!

  ☆、未能无意下香尘

  
  纵然躯体僵硬,但酒如的大脑还是乱七八糟地转得飞快。
  第一,虽说是晏成蹊先纵马飞奔让她心慌意乱,然则说到底还是自己定力不够的缘故。第二,虽说是晏成蹊刻意卖关子不说清楚自己的身份,但最终还是她没能管住自己的好奇心。第三,虽说是晏成蹊贴近她在先,可到底还是她亲上去的。
  所以,简而言之,是她非礼了晏成蹊。
  当酒如终于意识到这个事实的时候,她简直痛不欲生,以至于没能立刻想到,不论是按照她自己的逻辑还是肖沛的逻辑,她都可能有愧于旁边那位名义上的师兄。
  所幸肖沛并没看见那一瞬。
  晏成蹊低着头,看着自己怀里的小姑娘僵硬地不敢抬头看他,唇角噙着笑意,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继续走吧。”
  酒如喏喏的“嗯”了一声,一点一点挪过身子,摸着马脖子坐正。
  肖沛虽然从小在山里长大,身边就只有一个师父,因此从来没有见过真正的女人,更没有见过和男人在一起的女人。然则师父乃是一个神通广大的师父,肖沛虽然从小什么都没见过,但读过的书不少。此刻他看着那场景,本能地觉得,酒如和晏成蹊此时的状态应当是一种十分亲昵的状态,而且,看自家老板的反应,自己似乎错过了什么东西。
  他下意识地觉得心里不舒服。
  清明已过,春季白昼的时间慢慢地变长,而此时吃完晚饭,天色还是微微暗了下来。
  肖沛出声道:“要不要去吃夜宵?”
  酒如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肖沛问的是她,于是摇了摇头,摸摸肚子道:“今天吃得好饱,再吃就胖成一个球了。”
  “那就回客栈休整一晚吧。”肖沛点点头。
  酒如探身过去摸了摸马背上的鬃毛,舔了舔嘴唇,慢慢“嗯”了一声。
  晏成蹊唇角微微上翘,垂眸望着身前女子,那乌黑的秀发中隐隐约约透出小巧白皙的耳廓,微微泛着红。他轻震缰绳,马儿打了一个响鼻,踢踏着蹄子慢慢往前走。
  “逐州虽不像商洛那样有繁华的夜市,但路边小摊贩卖的东西也是极好。”晏成蹊道,“今晚留着肚子,明天我带你们俩去吃逐州的好东西。”
  ******
  月明星稀,银汉无声。
  吕梁站在窗前,望着窗外园林漆黑一片,寂静无声。
  “叩叩叩。”
  “进来。”
  吕湛推门进来,简单行了个礼:“爹。”
  “今日二公子特地造访我们吕家,逐州城内每人注意到罢?”
  “爹请放心,一切皆在我们掌控之中。”
  吕梁点点头:“三日后,所有行闱人员皆会到达逐州,世子渊秘密提前来此,明日必至此处拜访。届时你们给我寻个借口不露面,你和渐儿摆平他。”
  “是。”
  “另外——”吕梁转过身,看着自己的儿子,“公子身边的那位夏姑娘,你可查出什么眉目来?”
  吕湛沉吟一瞬,道:“没有任何背景资料,他们师兄妹二人第一次出现是在商洛,之后沿路来到逐州,一切顺理成章,没有半点可疑迹象。大抵只有他们自己所说的身份可以解释了。”
  “没有可疑迹象才是最可疑的。”吕梁眼中闪着敏锐的光,“这个姑娘和我记忆中的一个人很像,虽然不确定当年的小姑娘长大了是否是这个模样,但凭公子对她的关照,我的猜测十有□□没错。”
  吕湛眼中掠过一抹震惊:“您说的是……‘第一公主’夏九如?”
  吕梁颔首:“不错。”
  吕湛皱眉道:“可我们并没有收到任何消息,公子本人也否认她是夫人。”
  “这也正是我疑惑的地方。”吕梁道,“姜九公主在两个月之前就已经嫁至王室,没有听见任何不对的风声。这件事只有两种可能。第一,这个自称生活在雁荡山山谷里的夏酒如不是九公主,而赵王宫内的那个人就是如假包换的公子夫人。第二,公子的保密工作做得太好,以至于没有任何人找到蛛丝马迹,公主在来赵国的路上就被掉包,王宫内的那个人是个赝品,而现在公子身边的才是真正的九公主。”顿了一顿,“至于掉包的地点,就是雁荡山。”
  吕湛会意:“我会派人保障夏姑娘的安全。”
  “要保证的不仅是她的安全。”吕梁沉声道,“公子有七成可能会成为我们赵国未来的王,而她身边的那个小姑娘,有极大可能会代替现在王宫里的那位成为我们未来的王后。所以,我们必须把她当做真正的九公主来看待,但不能让任何人对她的身份起疑。”
  “明白了”
  “另外……”吕梁眯起眼睛,“三天之内,把年前纳彩时,姜国送来的姜九公主画像复制一份给我拿来。”
  “是。”
  ******
  酒如对美食的追求不如肖沛那么狂热,连带着对吃饭的追求也不太明显,这直接导致她将小白放在客栈里,而等自己从吕家吃饱喝足之后忘记了给小白喂食。小白和普通的蛇不一样,正常蛇类在吃过一顿饱餐之后,可以挨过好几天,甚至整个冬眠的季节都不必再吃东西,但大抵是刚从冬眠醒过来颇有精神的原因,小白要求一日三餐全部到位,而且除了青菜之外,什么东西都吃。
  所以,当酒如终于回到客栈推开房门的时候,一道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缠上了她的大腿,一个三角形的脑袋从旁边露出来,蛇信子咝咝地吐着,那在一对嵌在脑袋两侧的黄眼珠极为明亮。
  酒如本能地觉得,它似乎要被饿哭了。
  当时晏成蹊和肖沛皆跟在她后头,看到这一幕,肖沛的第一反应是往后连蹦三步退出攻击范围,而晏成蹊则是微微一愣,然后闲闲地摇了摇扇子,简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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