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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酒辞-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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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赶在十二点之前发上来了,就是字数少了点,明后天会补偿乃们哒!
  今晚回到家要好好补眠哇咔咔!

  ☆、犹记当时年少

  
  晏成蹊脸色陡然一变,延伸的山壁已经快要到尽头。高高的草丛里那一声哨响已经惊动了埋伏在此处的所有伏兵。
  式微飞快出手解决了草丛中那两个探子,鲜血溅落在草丛中,刺目的暗红。紧接着,一个个墨绿色的身影从树林中冒出来,看那数目,何止百人之多。
  “快走!”晏成蹊冷喝,折扇蓦地飞出,在空中飞旋割断了两名杀手的喉咙。旋即一把搂紧酒如,纵身往山崖边上靠。所有暗卫此时皆亮出兵器,动辄取人性命。
  更多的伏兵扑上来,那些匕首上闪着阴森墨绿的光泽,明显是淬了剧毒,誓要取人性命。
  被晏成蹊紧紧地护在怀里,酒如紧张地注视着那树林中源源不断袭来的伏兵。连她都明显地感觉到,这一批人同上回他们在子虚河上遇见的那一拨相比,明显要精锐许多。但相比之下,晏成蹊此番在外带着的这二十一名暗卫,却个个是以一敌百的高手,杀起人来丝毫不手软,兵器一旦见血,便片刻停不下来。
  但是,即便是高手,他们也只有二十一个人。对方花费不少心思周密安排了这一场伏击,便必然不会让他们轻易走脱。晏成蹊眼下带着众人沿着山壁往山谷中走,为的便是能够进入地形开阔的地方,对手不论何时都不可能在山脉的每一个角落都布置人手,他们只要在下一拨人到来之前潜入密林,那么,敌我明暗角色的转换就能对他们有利。
  乌青的匕首蓦地从刁钻的角度刺来,晏成蹊眼锋一利,单手一格,折扇入手一挥,便生生将那人的手腕筋脉切断,那匕首顺势一弹,扎进另一个冲上来的死士胸膛。扇子染血,原本清淡雅致的水墨画被湮没,妖异非常。
  肖沛在水氏两兄弟的保护下也跟着往石壁边缘靠,所有暗卫兵器见血,式微长剑冷然锋利,招招取人性命。死士前仆后继,数量极其多,晏成蹊等人前路后路皆被封死,只能硬战。
  血色飞溅。
  晏成蹊飞快出手将袭来的死士斩杀,带着酒如掠向崖边。下面树林茂盛,只要跳下去,应该就能甩掉追兵了。酒如望着下面比划了一番,山崖有一点高,但能看见底。凭晏成蹊的身手,他自己跳下去是绝对没问题的,只是他眼下带着自己这个累赘,恐怕会摔得不成样子。
  二十一名暗卫紧随晏成蹊身后,伏兵紧追不舍,两声尖锐的口哨划破树林的上空,附近的死士也都赶过来了。
  式微长剑挑开一个扑向晏成蹊的死士,一连串的血珠飞溅出来,染在他冰冷的脸上,他却连眼睛都不眨,顺势将长剑刺入随之而来的死士的心脏。
  山崖边上有十余名死士,随着埋伏在附近的死士赶来,晏成蹊等人已经彻底陷入了三面包围,现在只能杀光山崖上的人,从那里跳下去,才能脱困。
  晏成蹊面色沉凝,折扇锋利果决,带出一串血珠,身手敏捷有力,虽然带着酒如束缚了手脚,却没有任何一个死士能伤他。青黑的匕首从酒如胸前不远三寸的地方划过,晏成蹊眉眼一利,劲气顺着折扇的挥动将那人撞飞,抬抓住酒如的手臂,胳膊肘屈起发力,劲气震碎身后偷袭者的心脉,腿一踢将其踹下悬崖。
  聚集到此处的死士越来越多,几乎突破千人之数,怎么杀都杀不完。
  “下去!”晏成蹊冷喝,抱着酒如纵身一跃,从悬崖上跳下。
  紧接着,二十一名暗卫并着肖沛也纷纷从山崖上跃下,水崇和水骏一面纵身跃下山崖,以免在怀里摸出一把钢针往崖上飞射而去,惨叫声此起彼伏。那些死士被拦在山崖之上无法下来,竟然将同伴的尸体丢下悬崖,扰乱晏成蹊等人在空中的方位,同时将淬了毒的匕首飞射而下,誓要留下几条命来。
  空中无法借力,晏成蹊险险避开一个被丢下来的尸体,紧接着两柄匕首以更快的速度正对着他怀中的酒如射来,晏成蹊眉眼一沉,双腿在半空中点向山壁,抱着酒如转了一个身,换做他在上的姿态紧紧地抱着她,那两柄匕首的其中一柄堪堪擦着他的脖颈掠向下方,而另一柄却划破了他的手臂。
  酒如急切地想替他拦下,奈何在空中疾速坠落的过程中她几乎无法变动,被晏成蹊死死地禁锢在怀里,他的眼眸漆黑沉凝,紧紧地盯着她。仅仅是一个瞬息,他再次身形一扭变成自己在下,然后压断树木的枝条,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崖底是一个坡,他和酒如紧紧地抱着从坡上飞快滚下,然后后背撞在了一棵树的树根上。
  身体猛地停顿下来,酒如清晰地听见晏成蹊闷哼了一声。她不知道那有多痛,两个人抱着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还在山坡上滚了这么远,那冲撞的力道不知有多大,不知道晏成蹊是不是撞断了骨头,只是眼眶迅速就红了。
  晏成蹊抱着她的手有松开的迹象,酒如从他怀里爬出来,见晏成蹊面色苍白,嘴唇已经隐隐有些发紫,一把撕开他手臂上的衣料,发现那伤口竟然一丝血液都没有流出来,而血口凝固成了紫红色。酒如心急如焚,这样的毒,根本一丝都挤不出来。她看了一眼晏成蹊,后者正拧着眉头缓缓睁开眼睛,酒如心一横,握紧他的伤口,低头狠狠地一口咬上去。
  “你……”麻木的伤口上陡然一片柔软的触感,晏成蹊又惊又怒,忍着身上的剧痛,用完好的一只手蓦地扣住酒如脖颈后侧,寻准一条筋脉狠狠一捏,迫她张口。
  从脖颈后侧陡然传来的剧痛与酥麻让酒如痛得眼泪差一点冒出来,喉头一哽,嘴巴下意识地松开,然则下一刻却更加抓紧了晏成蹊的手臂,嘴唇紧紧地贴上去,将毒血一点点地吸出来,吐掉。
  直到那伤口缓缓溢出的血重新变为新鲜正常的红色,酒如才抬起头来,喉咙烧得滚烫,脑子里一阵一阵的眩晕,她摇了摇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望向晏成蹊那惊痛之下比之前更难看的脸色,在他受伤的背上摸了摸:“有没有好一点?”
  听得酒如连声音都变得干涩无力,晏成蹊望见她眼睛缓缓闭上,忍着剧痛将她抱进怀里,迅速往她口里塞了一颗丹药,原本沉稳的声音中此时竟夹杂着一丝颤抖:“阿酒,不要睡,千万不要睡,阿酒,已经没事了,不要睡……”
  酒如抓着晏成蹊的衣襟,脑中泥泞得像一团浆糊,眼前人影模糊,张了张嘴,却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眼前一黑,彻底陷入了黑暗。
  晏成蹊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双指一扣搁在嘴边,一声抑扬的口哨响在树林中,发出信号聚集从山崖上跳下来散落开的暗卫。
  ****
  梦境犹如走马灯一般在脑中回放,总角之时在赵国王宫里的事情一一浮现在脑中。
  琉璃殿里冷清而安静,仅有夏婴带着年幼的妹妹,并着一个照顾他们兄妹二人的老嬷嬷在那里生活。小九如和哥哥一起在异国他乡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受尽了冷眼,直到夏婴的才华逐渐展露出来,酒如在音律上的天赋被发现,这对身为质子的兄妹才被允许同赵国的公子公主们同堂习课。于是,夏婴开始发愤图强,她在公主们的课上也认识了许多人,其中最与她不对盘的便是四公主晏云潇。这个四公主趾高气昂不知礼数,先生也不喜欢她,她常常找九如的麻烦,但九如一向不喜欢和人吵架,也晓得自己身份特殊,就算再有理也不能在别人家里放肆,于是总是淡淡几句话将她打发,而晏云潇每次看见她的目光都充斥着极为厌恶的表情。
  后来,九如误打误撞跑进了紫竹轩,遇见了当时还是少年的晏溪,于是,小九如单调的生命里被染上了一抹明亮的色彩。她课余的时间里,总是抱着和自己差不多高的白玉凤尾琴,气喘吁吁地跑到那个总穿着黑衣裳的漂亮哥哥那里,同他聊天抚琴,他也常常到琉璃殿里瞧她,给她带一些小姑娘喜欢的东西,同她描丹青,并吩咐人照料他们兄妹二人的生活。
  渐渐地,晏溪成为了九如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他带着她去宫外玩,同她讲解赵国的民俗风情,带她游览赵国的大好河山,甚至连去齐国都将她乔装带在身边。偶尔九如调皮做错事,他也不会立刻生气,却总让她吃足苦头,久而久之,九如摸清了晏溪的脾性,晓得他言语神态间动怒的预兆,便总能在最后关头挽回事态发展。
  到了她八岁那一年,有一次晏溪带她上街,看见有女子抛绣球招亲,九如那时候还不晓得抛绣球是做什么用的,只是觉得那边热闹,便拖着晏溪挤进人堆,却误打误撞接到了绣球,在周围人惊愕的目光下,她仔细打量了一番那个绣球,然后出其不意地送到了晏溪的怀里:“送给你。”然后被那抛绣球女子家中的家丁们追着跑了半条街。事后她问那个绣球是做什么用的,晏溪的脸色当时还很不好看,瞪了她一眼,告诉她那乃是女子为了给自己谋一个夫婿所使用的方法,而这个方法通常适用于那些不太能嫁得出去的女子身上。九如当时想了想,生怕自己以后也嫁不出去,就拉着晏溪的袖子,说:“那我以后嫁给你好不好?只要嫁给你,就不要抛绣球招亲了。”晏溪当时愣了半晌,才说:“好。”那个时候,少年还不会完全掩饰自己的情绪,九如在他的眼中清晰地看见了欣喜之色,久久不散。
  然而,就在九如为质五年期满前一个月,她在学堂拜别老师,从学堂出来的时候,却被晏云潇从身后用力一推,猝不及防摔下了楼梯。太医说她的头部受到了重击,忘记了很多事情,也忘记了很多人,但直到离开赵国,她都还记得,她从昏迷中醒过来的那一刻,看见的除了夏婴,还有一名穿着玄色衣裳,面容憔悴的漂亮哥哥。
  酒如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迷迷糊糊中似乎有温温软软的东西撬开自己的牙关,将药送进她的嘴里,迫她咽下。
  空旷的滴水声“滴答滴答”地缓慢响着,酒如皱了皱眉头,缓缓睁开眼睛。
  山洞的顶部漆黑一片,酒如动了动脖颈,望见那张熟悉的又长大了一些的面庞。晏成蹊的神情一如当年她摔下楼梯后醒来所见到的,却要更加沉凝。
  他看见她睁眼,目光深沉地望着她,沙哑地开口:“知道要醒了?”
作者有话要说:  

  ☆、泥人花底拾金钗

  
  山洞中光线微暗,酒如视线有片刻的模糊,才彻底将环境看清楚。
  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暗卫们大抵都在外面守着,肖沛也不在。
  她靠在晏成蹊的怀里睡着,而此时后者正垂着眼眸目光沉沉地望着她,眉目中含着几分憔悴,从来都带笑的面容此刻却有一丝冷意,让酒如看着便心慌。
  她试图发出一点声音,但嗓子干涩无力,还隐隐有些灼痛,晏成蹊立刻将水囊拿过来,喂她喝下一点水。
  润了润嗓子,酒如觉得好受了许多,但望见晏成蹊的神色,又顿时萎顿了下去,在他怀里挪了挪,用手轻轻去抓他胸前的衣襟:“你,好一点了没有?”
  晏成蹊眼中瞬时似有火星冒出来,语声却沉得让酒如牙关打颤:“这话应该我来问你。”
  “唔,你看,我现在已经醒过来了,肯定就是好了呀。”酒如道,“我记得之前你撞到了背上,骨头是不是伤得很重?你的暗卫们打架虽然个个都是好手,但治伤的本事未必比得上肖沛,不如让他给你看一看……”
  晏成蹊打断:“你现在说这些话是存心让我生气么?”漆黑的眼眸中浮现出深深的自责与伤痛,“吸毒,你竟然敢给我吸毒,你知不知道自己可能会死,知不知道可能会死。怎么这么不听话。”
  酒如沉默了一会儿,道:“那万一,万一你死了怎么办呢?我不要紧,我只是一个人,身边只有肖沛和小白他们两个,我要是死了,他们俩也能回到雁荡山继续生活下去,毕竟师兄还是更习惯山里的生活,有了小白做伴也不会寂寞。但是,但是你不一样。你有那么多事情要做,那么多人对你寄予厚望,没有你,天下三方平衡势力可能就会被打破,战乱一起,便是生灵涂炭。要是你死了,会有更多的人伤心难过。”
  晏成蹊听得此言,只觉心头剧震,抱着她坐起来,直视她的眼睛:“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以为你死了就没有人伤心难过?你知不知道,发现你中毒的那一刻,肖沛他恨不得立马一剑杀了我。阿酒,你不知道那个时候我有多害怕,若是你出了什么事,我必将此事牵扯之人尽数杀了让他们给你陪葬,然后自己也下去陪你。”
  酒如扯了扯嘴角,原本听这话她应当感到高兴,但此时她却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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