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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酒辞-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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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退出房间,顺带将房门关得很是妥帖。
  酒如被不轻不重地扔到床上,发出“砰”的一声响,眼角余光瞥见宜欢和宜宣出了房间,慌张之余见晏溪脱了身上松松披着的外衫,坐上床,顺势压了下来。
  “我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啊,一、一时嘴快嘛,哈哈、哈哈哈哈……”见晏溪神色不对,酒如的手迅速抵在他胸膛上,“咱们有话好好说,唔……”
  男子的双唇陡然压下来,趁着酒如牙关未曾紧闭,迅速侵入其口中。酒如猝不及防,想要推开他,一手抵着晏溪的胸膛,一手去推他的脸,但还没碰到就被后者稳稳地抓住,压在被褥上。
  晏溪的眼眸黑得幽深,牢牢地盯着酒如,后者的舌尖被吮得略有些发麻,简直跟不上他的节奏,只能闭着眼睛,随着他的掌控呼吸吞咽。唇齿纠缠了一会儿,两人的体温都有些上升,只觉得夏夜愈发的燥热。酒如被吻得眉头微微蹙起,唇边泄出一丝低吟,身体下方触碰到的部分似乎有一点变化,她陡然颤了一颤,睁开眼,晏溪亦在此刻停顿,眨了眨眼,掩去一丝异样,飞速离开她的唇。
  二人皆气息紊乱。
  晏溪撑在酒如上方,二人脸部的距离仅有两寸,他的视线扫过酒如因为方才的亲吻而湿润殷红的嘴唇,房中灯暗,他的眼中黑得发亮,面上却看不清楚神色,凝视了酒如一会儿,良久,有些挫败地笑了笑,在她身侧躺下,平复了呼吸:“今日你也累了,先睡罢。”
  酒如脸上红晕未褪,捂了捂脸,在晏溪身侧蜷起身子,微微撑起上半身,在晏溪的视线下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明显见到后者的眸色又深了深,有些结巴地张口:“你、你方才怎么停下来了?”
  晏溪在脑子里一瞬间掠过无数个她可能问的问题,但决计没料到她会这样问,呼吸一滞。
  他晓得酒如年纪尚小,虽然自小长在深宫之中,男女之事未必不曾了解,但她从来都是那样一副天真的模样,让他险些怀疑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究竟是什么道理。但见她方才的反应,显然是心里有数的。
  晏溪侧过身面对着她,让她躺在枕头上,反问:“那,你希望我继续么?”
  酒如脸上烫了一烫,把身体缩得更小:“成亲之前,听嬷嬷的教导说,还要、还要那什么……的……”
  原来是这样知道的……
  晏溪一时间有些好笑,摸了摸她的耳廓,生出一些作弄她的心思,嗯了一声,问道:“还要做什么?”
  “唔,就是,就是……”酒如往他身边再蹭了蹭,眼睛不敢看他,嘴里也憋死了说不出那个答案,“以前在宫里的时候,有一回,父王的一位如夫人养的大白猫生了一窝崽,我和哥哥就偷偷跑到那位如夫人宫里偷小猫崽,谁知那如夫人将猫同她自己养在一间屋子里,我们偷到手之后,那如夫人也散步回来了,我们就只好躲到床底下。结果那一晚父王在那位如夫人宫里留宿,我和哥哥躲在床底下,就听见了、听见了……”
  晏溪有些无言:“那时候你多大?”
  “十岁。”酒如回答道,“但是什么都没看见啊,父王和那位如夫人发出声音的时候,哥哥死死地把我耳朵和嘴巴捂着,我不晓得是怎么回事,也学着他的样子把小猫崽的耳朵和嘴巴捂着,捂着捂着就睡着了,第二天早上趁着他们俩一同出寝宫,我和哥哥也带着小猫崽从窗户跑出去了。”
  晏溪沉默地看着酒如那难掩的一脸兴奋,深深地觉得,王宫委实不是一个适合少年人生活的地方。
  “后来,我长大了一些,原本已经忘记了这件事情,但有一次在宫里玩的时候,又瞧见那位如夫人,似乎是在训斥她的小公子。”酒如继续回忆道,“那位小公子就是我三哥,比我要大上六七岁,但那如夫人一点情面也不讲,着人将三哥的书箱子从寝宫里扔了出来。当时好多花花绿绿的话本子散在地上,我随手捡了一本,正准备仔细看看,却被哥哥抢走了。我当时缠着他把话本子还给我,他耐不住就告诉我那是一本春宫图。我问他春宫图是什么,哥哥不肯说,我纠缠了许久,他才告诉我,那本书没什么意思,那些东西我早就见过了,他还说,我们十岁那年在那如夫人的床底下,听的那就是一出活春宫。我觉得他说得有理,而且去偷小猫崽的那一晚我委实觉得没什么意思,就放弃了。”说着顿了一顿,“所幸后来要嫁过来之前,宫里的嬷嬷给我授课,也给我看了一些。”
  听完前面的话,晏溪只是有些无言,但听到最后一句,尤其是那明显掺杂了太多情感的“所幸”两个字,眼神一滞:“阿酒,你觉得很好看么?”
  酒如津津有味地点点头,然后看见晏溪陡然眯起来的双眼,很机灵地摇了摇头,立刻果断道:“不好看不好看,一点都不好看。”顿了一顿,反应过来,“你看你这个反应啊,你肯定也看过对不对?”
  晏溪坦然颔首:“看过。”
  “那你父王就没把你的书箱子扔出来?”
  “我看那种书,怎么可能蠢到把它们带回宫里来看。”
  “……”
  “何况,”晏溪补充,“是父王暗示我身边的嬷嬷给我看的。”
  “……”酒如默默地咬着手指头,“这北边和南边的民风,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晏溪微笑着看了她一会儿,忽然道:“阿酒,你的第一次,不能这么随便。”
  酒如愣了愣,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是在回答之前自己的问题。
  “那你不是第一次么?”
  晏溪沉默了一会儿,黑暗中,酒如几乎隐约听见了磨牙的声音。
  “哈、哈哈,就当我没问……”
  “是。”晏溪叹了一口气,眸色认真地看着她,“我十三岁的时候就答应了要娶你,怎么可能再去碰其他的姑娘。”
  酒如弯了弯唇角,往他怀里蹭了蹭。
  晏溪搂住她,道:“阿酒,你还小,我还想让你多玩几年。若是不慎有了孩子,那可就辛苦了。”
  酒如笑了笑:“好,那就再多玩几年。”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是个处!是个处!是个处!
  劳资上一本因为写了兰箫不是处,差点被其他写文的机油轰炸而死!
  晏溪他是个处!坚贞不渝的处!
  PS:所谓的多玩几年绝对不是在暗示他们俩滚床单的时间还要等几年,相信我,就算男主忍得了,俺也忍不了!

  ☆、是谁在策划这一切

  
  晏溪是个大忙人,酒如从来都不怀疑这一点。
  先时他们二人在商洛、逐州等地四处游荡的时候,她就发现晏溪不论去到哪儿,房间里都有文房四宝和堆起来的一小摞纸。起先还以为是他用来打发时间要看的书,后来无意中才发现那其实都是各路送来的情报资料和奏章。这让她也不由得感慨,生在王室,虽然锦衣玉食,但就连出来玩都不能卸下包袱,这日子简直不就不是人过的。但晏溪往往能在诸事缠身之余特特拨出时间来陪她逛街闲聊,这也委实不是个人。
  而既然晏溪在身为二公子的时候就已经那么忙了,眼下已经名正言顺地登上世子之位,处理的事情就愈发的多。晏溪是一位相当敬业且有责任心的世子,在朝堂上处理不完的事情,就带到紫竹轩中继续处理,还常常出门打理人际关系,偶尔会带上酒如一块儿去,就当是为日后在封州的生活打下基础,但也经常有一些场合是她不怎么适合的,便让她留在宫里和肖沛闲磕牙。
  酒如耐不住一直待在宫中,经常会和肖沛一块儿去街上逛,带着宜欢和宜宣,那两个丫头从小在宫中伺候,眼下得了这么一个贪玩的主子,还常常有赏赐,简直乐得开了花。
  晏溪偶尔会讲酒如这样一天到晚往外面跑不成个体统,后来发现自己的话没有半点作用也就作罢,派了水崇和水骏二人轮流跟着他们,保证安全。
  三伏天,夏夜里越来越热,晏溪常常要在书房忙到很晚,总是在酒如睡着了之后才进的房间,有时忙到太晚,又生怕吵醒了她,便干脆在书房里睡一夜。这样过了几次,酒如偶尔起床时会发现身边完全没有人睡过的痕迹,就生闷气老半天,第二天晚上就跑到书房里,缠着晏溪让他早睡,晏溪有时被她纠缠得没法,见她揉着眼睛已经很困却一副打死都不自己睡的模样,只好搁笔陪她去睡。
  酒如抱着他的手臂,一边迷迷糊糊地睡着,一边还要嘟哝着说赵王太不负责,自己都还在王位上,就把那么多事情丢给儿子做,一点都不关心儿子的身心健康。晏溪无奈,只能搂着她解释说只是近段时间事情比较多,父王身子骨不太硬朗,他只好将绝大部分的事情担下来,何况他做世子还不太久,必须尽快树立威望,并处理掉朝中大公子残党。酒如听了,虽然没有办法反驳,但明显还是不高兴,一张小脸皱得跟个包子一样。晏溪只好说,只要过了这一段时间就好了,他还要抽出时间来陪她回娘家一趟,怎么可能一直把她丢在一边。
  但他还是义不容辞地将她扔在一边了。
  酒如接连无聊了几日之后,总算迎来了一个好消息——
  瑾娘和晏秋痕回封州了。
  晏秋痕是当今赵王的四弟,在封州赵王宫外有着自己的王府,瑾娘时常与他一块儿住在王府里,晏溪在他们回府的当晚便递了消息过去,说酒如在宫里闷得慌,让他们带着酒如出去走走。晏秋痕和瑾娘果然是两个大闲人,第二天一大早就来紫竹轩敲门了。
  酒如用完早膳,便远远地瞧见晏秋痕携着瑾娘二人潇潇洒洒地走进紫竹轩,晏溪见她眼睛亮了亮,晓得今日她有的玩了,便交待了一些琐事,同晏秋痕二人寒暄了几句便出门了,临行前特地叮嘱瑾娘,不能把酒如带到不好的地方去。瑾娘有晏四叔撑腰,很不买晏溪的账,嫌弃了他几句,就拉着酒如的手颇为亲热地“姐姐妹妹”起来了。
  瑾娘一早便知晓酒如是货真价实的夏九公主,一心盼着能看她弹琴,晏溪前脚刚走,她便熟门熟路地支使着宜欢和宜宣领路,带着他们去了后院瞧一瞧那张白玉凤尾琴。
  趁着兴致,酒如信手弹了两首曲子,瑾娘两眼放光,将晏秋痕挤到一边去,仔仔细细地瞧她的手指。晏秋痕倒是浑不在意,坐在亭子边上,一面吹着风,一面上下打量着酒如,道:“当日在彬水见你,倒还没眼下这等气派,果然还是封州这有王气的地方更适合你。你这丫头,在外面玩了那么久,可将我们家二小子给愁死了。”
  酒如吐了吐舌头:“他出远门也不单单是为了迁就我,否则大公子哪有那么容易就倒台。”
  “倒也说得不错。”晏秋痕笑了笑,“我们晏家的人,可都没那么好对付。我虽然偏心你家夫君,但那大小子也是有些手段,否则早就被二小子弄下去了,风光不了这么些年。”
  听着晏秋痕一口一个“大小子”“二小子”的,酒如有些无言:“依我看,你口中那个‘大小子’,其实也就比你小个三四岁吧……”
  晏秋痕笑脸僵了一僵,旋即打了个哈哈道:“这种细节不必太过在乎,我怎么说都是老一辈的人嘛……对了,你知不知道,那个时候在彬水款待你们的,其实就是齐国世子尹千寻?”
  “知道。”酒如拨了拨琴弦,点点头,“我同他儿时相熟,在回封州的路上,想起以前的事情之后,就把很多事情想明白了。”
  “唔,幸好是在回来的路上想起来的,要是在彬水就想起来了,恐怕此事不得善终。”晏秋痕笑了一声,“我瞧那小子对你也挺上心的,当初怎么就花了那么多心思把你弄下山崖去呢。”
  酒如弹琴的手蓦地一震。
  “你说什么?”
  晏秋痕一怔:“你不知道?”
  “现在知道了。”
  “这……”晏秋痕惊愕万分,继而嘴角抽搐,低声喃喃道,“我可不是故意说漏嘴的啊,二小子你可别怪我,谁知道你这么大的事儿都瞒着你家夫人啊……”
  瑾娘见酒如倏地变色,然后晏秋痕的脸也抽了几抽,当下踹了晏秋痕一脚,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酒如垂下眼,强压下心中一阵惊悸。
  看晏秋痕的神色,此事决计不会有假,只是晏溪查出真相后,一直瞒着她。
  她早知道自己被玲珑推下悬崖,其背后必然有人授意,否则仅凭玲珑一人的胆量和能耐,在随行队伍中那么多双眼睛看着,根本不可能将事情做得如此滴水不漏。
  她设想过很多可能,也许是哥哥在朝中的政敌,不希望他有机会和赵国公子溪联手,这才对她下杀手。或者是晏溪的对头,想要斩断他与姜国之间的联系,借此降低晏溪在赵国的威望,或者以此为把柄借机打垮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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