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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酒辞-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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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式微面色冷冷地,站在晏溪身后,扫了一眼晏溪怀中眼角湿润的自家夫人,然后抬眼看着尹千寻,冰冷的眸中掠过一抹杀意。
  尹千寻理了理衣襟,道:“我既然来了封州,便是你赵国之客,何必如此恐吓于我。甫一见面便恶语相向刀剑相逼,难道这便是你赵国的待客之道?”
  “不是我赵国无待客之道,而是你根本就不是我赵国的客人。”晏溪语气冰冷无比,“阿酒与我乃结发夫妻,更是我赵国下一任王后,岂容你随意侮辱。”
  “结发夫妻?呵。”尹千寻轻笑一声,笑意却不及眼底,“可是,据我所知,你们二人尚且未曾圆房。”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振奋):男二是不是很叼是不是很叼很叼很叼!
  尹千寻:男二?你说的是我么?
  晏溪(斜眼):“不是你是谁?”
  酒如默默地抱紧晏溪,用行动表示男主角已经在她怀里……

  ☆、别让我再看到你的影子

  听见这句话,连肖沛都瞪大了眼睛。
  他知道这两个人自从回宫之后就一直睡在一起,这么久过去了,怎么可能……肖沛看向晏溪的目光慢慢地变得有一些复杂,对于酒如最终选择了晏溪,他一直有一些不甘心,并非由于酒如一直以来都未曾察觉到他的心思,而是他眼中的晏溪,始终都有些漫不经心,直到此刻,他才知晓,晏溪在酒如的身上,其实当真用了很多的心思。
  酒如已经完全不想理会尹千寻说了什么。但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也滞了一滞。夫妻房中的事情,他怎么会知道?
  晏溪面色一沉,唇角忽然勾起一个冷然的弧度:“难怪你对我们的事情了如指掌,原来是在我们宫中放了人。”轻轻一笑,“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呆这么久,不愧是齐世子带出来的人。”
  “过奖。”尹千寻的语气似乎已经恢复了平常,桃花眼眼角微微翘起,自带三分笑意,“此番来封州,我只是意在拜访旧友,你也不必对我做出那样一副表情。”
  晏溪抱着酒如,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脑勺,看着尹千寻冷笑:“可是你做的事情,可远远超出了我的忍耐之外。尹千寻,阿酒已是我的妻子,你若是再敢动她一根头发,我必然挥师西去,让你齐国从此不得安宁。”
  尹千寻微笑:“你若是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攻来。”淡淡一拂袖,让一边的侍卫放开了肖沛,后者一个趔趄在酒如身边稳住,尹千寻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然后再次看向晏溪,“我可没有你那么大的肚量,能容一个这样的人在她的身边。”
  “我们的事情,不必你一个外人来插手。”晏溪揽着酒如的身子,转过身迈出房门,冷冷地道,“今日我放过你一回,一日之内,若我知晓你仍在封州境内,便别说我心狠手辣。”
  尹千寻看着晏溪和酒如的背影,亦冷笑:“你威胁我?”
  “你说呢?”晏溪在门口停住脚步,微微偏过头,道,“你既然说不能留肖沛在阿酒身边,那么也应该晓得,我可不希望会在阿酒身边看到你的影子。如果你不愿自己消失,那我就只能杀了你。”
  “呵。”尹千寻擦了擦嘴角,似乎是想起了酒如给他的那一个耳光,微微低下了眼,桃花眼中神色莫辨,“那么,今后,不是你杀了我,便是我杀了你。晏溪,我决心要得到的东西,便不会有得不到的。”
  晏溪淡淡道:“那你就试试看。”说着便带着酒如离开。
  “等等。”酒如忽然出声。
  晏溪皱了皱眉,松开她:“怎么了?”
  酒如揉了揉眼睛,道:“我有话说。”看向那以极具侵略性的目光朝她看过来的尹千寻,“尹千寻,我们曾经是总角时候的玩伴,我以为我们的关系会一直停留在那个时候,至少这对我们都好。我虽然不喜欢你现在做的事情,但你的一言一行全凭你自己做主,我也没有插嘴的余地。只是,我今日奉劝你一句,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不论你如何巧取豪夺,那些本该不属于你的东西,最终都会以不同的方式从你身边从你身边溜走。这便是掌中的水,不论如何你都抓不住。”
  尹千寻微微抬起下颌,听着她说话。
  酒如顿了一顿,道:“从前你所做下的种种,我都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因为那个时候我们还是朋友。但,今日的事情,恕我难以忘记。”酒如直视他的双眼,眸中有隐隐的冷光流露,“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变质了。”
  尹千寻看着她,没有说话。
  酒如看着他的眼睛,知道此人是何等的固执,根本不会因为她这一番话有任何改变,心下微叹,拉了拉晏溪的袖子,看了看那脸色始终极不好看的肖沛,道:“我们走罢。”
  晏溪握住她的手,颔首:“走罢。”说罢头也不回地牵着酒如走下了楼梯。
  肖沛再瞪了尹千寻一眼,也跟在式微后面走了。
  尹千寻站在原地,身后的侍卫不敢上前来打扰,迟迟站在原地,等待主子的吩咐。沉默了半晌,直到目送晏溪一行人出了店门,才听得自家主子一声轻笑。
  只见尹千寻转过身来,淡淡地看向那饭桌上,酒如用过的那一副碗筷,一双桃花眼中玩味之色尽显。他缓缓地伸出舌头,舔了舔那被打得开裂的嘴角,然后绽出一抹笑——
  “真是……有趣。”
  听见那一声低语,侍卫霎时浑身紧绷,回神之时,竟发觉冷汗已布满脊背。
  那一瞬间,他在主子那绝美的笑容之中,仿佛看见了丛林间的野兽遇到猎物之时,那志在必得的,兴奋,与——狰狞。
  酒如和晏溪下了楼,已经完全不想待在这里继续吃饭,式微在后面将饭钱付了,一行人走出了店门。
  中午的日头很好,但冬日里却并未能感受到多少温暖。酒如一言不发地拢了拢襟口,却见晏溪从袖袋里掏出一个纸袋子,递到她的手上。
  暖呼呼的香气从纸袋口飘出来,酒如捂着那暖和得发烫的纸袋子,往里面一瞧,眼睛亮了亮:“烤红薯?”
  晏溪笑了笑:“知道你嘴馋。”
  酒如抱着烤红薯,舔了舔嘴唇,蹭到晏溪旁边,蹭了蹭他的手臂。
  晏溪看了一眼身后的店铺,道:“既然这里被别人占了,我们换一家吃。”
  酒如点点头,拉着他的手跟着走了。
  肖沛和式微走在后面,前者穿着那花里胡哨的衣裳浑然不自知,脑子里还在不断地回放之前在那雅间之中发生的事情,被那人死死按住的肩膀现在还隐隐作痛。
  酒如抱着烤红薯,慢慢地剥皮慢慢地啃着,发现身边人始终没说话,咽下口中的红薯,小声问道:“你是不是不高兴?”
  晏溪道:“嗯,有一点。”
  酒如拉了拉他的手:“有情敌出现了,所以不高兴?”
  晏溪无奈地弯了弯唇角,老实地承认,道:“我的情敌恐怕不止他尹千寻一个。但像他那么胆大的,却委实只有他一个。”
  “唔,我也想不到他竟然敢亲自前来封州。”酒如道,“你真的不知道他来了?”
  “不知道。”晏溪道,“他避开了我所有的眼线,也的确是很有能耐,也费了不少的功夫。阿酒,尹千寻在你的身上可真的花了不少的心思。”
  “可是,他那样的做法,我很不喜欢。完全不顾他人意愿,一意孤行,最后必然伤人伤己。”酒如垂下眼,想到之前尹千寻的所作所为,心中一时也难以平静,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拂了拂自己的耳根和脖颈处。
  晏溪瞥见她的动作,眸色沉了沉,却并未说出来,道:“紫竹轩中,我们贴身的下人里,有他的人。”
  “嗯,回去一定要好好盘查。”
  “我原本已有疑心,今日经他一说,也算是落了个稳。”晏溪道,“此人难防,即便是我,现在也摸不清他的意图。不过,想要得到你,无异于痴人说梦。”
  酒如一笑,讨好地抱住他的手臂,道:“是了是了,有你在,怎么还会有意外。”
  晏溪微微弯了弯唇角,然后似乎觉得这样就笑了不大合适,微微收起笑意,瞥见酒如那张脸的时候,又忍俊不禁,摸了摸他的发顶:“罢了,以后我都看着你,省得再让别人趁虚而入。”
  酒如弯起眼睛笑起来,拉着晏溪的手臂将他拉得弯了点儿身,踮起脚来,也不顾场合,在他脸上亲了一记。晏溪一笑,无奈地瞪了她一眼,示意这还是在外头,怎么能当着别人的面亲热。
  走在后面的肖沛和式微皆看见了这一幕,式微一如既往板着个棺材脸,眼观鼻鼻观心当做没看见,肖沛却顿时觉得嘴里又苦了一圈。
  而那仍旧留在店中的尹千寻,立于窗边,直到看见那几人转身走进了另一家店,才淡淡地关上窗户,吩咐侍卫:“备车,回盛都。”
作者有话要说:  

  ☆、战争的准备早已做好

  
  正月初六,宜嫁娶,宜祭祀,宜祈福,宜出行,宜入宅,宜破土,宜纳畜,总之是一个万事皆宜的好日子。
  肖沛给晏秋痕和瑾娘选了这么一个好日子,为这终于修成正果的二人行合卺之礼。
  虽然晏秋痕比较低调,但正如赵王和晏溪所交代的,王室的婚礼必不能草率,因此,瑾娘也风风光光地坐了一回花轿,从停云阁一路嫁入了四王府。
  王府设宴延邀了双方的亲朋好友,零零散散地也坐了七八桌,按照以往的王室规制已经是俭省了许多。
  由于瑾娘请的都是生意上的朋友,而晏秋痕请的不仅有官场上极少数几个朋友,还有自个儿游历各国结交的好友,因此各种身份地位的人都有,从赵国世子、世子夫人,到街头卖艺几十年的老人家,都坐在一块儿,甚是热闹。
  肖沛为了帮晏秋痕二人张罗婚事,很是费了不少的心思,也在这段时间之内和他们二人的关系飞速进展,常常进出四王府,比酒如还要频繁。
  赵王作为晏秋痕的长兄,原本应该为其主婚,但由于身子骨不大硬朗,便让人送来许多赏赐,带了几句祝福也就罢了。而瑾娘自小便是孤儿,长到五六岁的时候才被一家商人收养,养父母作为高堂,坐在上位受了礼,乐呵呵地看着自个儿的养女嫁入豪门。
  酒如和晏溪、肖沛坐在一块儿,喝了点儿酒,望着瑾娘和晏秋痕二人皆一身大红色的喜袍,按照祖制一板一眼地弯身行礼,不由得咂咂嘴,感慨万千。
  “瑾娘总算是也穿上了这一身,他们俩以后是不必愁了。”酒如用手托着脑袋道,“四叔总算也是熬出头了。”
  晏溪见她喝了些酒,脸上微红,比之寻常更是绝丽,不由得一笑,道:“你不是一直盼着他们二人成亲么?怎的眼下如此惆怅?”
  酒如望着那边正徐徐面对面弯身行礼的一对新人,道:“你看,瑾娘穿红色多好看,即便喜帕没掀开,也知道底下绝对是个妆容精致的绝色美人……这喜服啊,一个女子基本上一辈子只能穿一次,嫁人的时候,姑娘们都是最漂亮的。”忽然瘪了瘪嘴,“我都不曾有过那么漂亮的时候。”
  晏溪静静地看着她,在她的脸上捕捉到了一丝失落的表情,心中一动。他知道酒如对于没能同他成亲这件事情一直心中有个疙瘩,他也希望她能够以姜国九公主的身份堂堂正正地嫁给他,但这件事委实不是那么好解决。毕竟当时姜九公主在雁荡山被掉包的事情,仅有极少数人知晓,一旦闹大,牵扯出来的事情必然一发不可收拾。眼下时局正乱,他不能为了一己之私打乱这一盘棋。
  “阿酒。”晏溪轻轻摸了摸她的发顶,道“玲珑的事情只不过是一个插曲,我们现在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我知道。”酒如道,“只是觉得,我们就这样在一起了,有一点不真实……”揉了揉眼睛,靠在晏溪的肩膀上,“也不能说不真实吧,明明你现在就在我身边。但总觉得有一点奇怪,我们没有真正地成亲,就好像没有绑在一起似的,若是有什么事情插足,很容易就会分开……也有可能是我自己杞人忧天吧。”
  晏溪皱了皱眉,忽然将她搂进怀里,下颌抵在她的发顶:“阿酒,你一直对我没有信心。”
  酒如在他的怀中摇了摇头,道:“我不是对你没有信心,只是觉得,有一些事情,一旦发生了,我们就无法改变,而有一些注定要发生的事情,我们就算做再多的努力,也无法让它们往我们所期待的方向发展。玲珑顶替我嫁给你,也许就是一种征兆。”
  晏溪忽然想起在彬水的时候,他和酒如在柳家宅院的湖心亭上的对话。那个时候他们尚未揭穿对方的身份,酒如便对他们之间的关系很没有信心。那时的语调,与今日如出一辙。
  晏溪望着酒如的目光有一些复杂。原来,他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他却仍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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