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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事,恐怕没有女生敢跟喜欢的男生坦白的。
她也一样。
朝他立在客厅的冷漠背影看了一眼,宁初垂着眼敛,进了厨房。
倒了杯温开水,她喝了几口。
缓解喉咙里的干涩后,双手撑在流理台上。
心情有点沉重、阴郁、烦燥。
石霖那些话,他应该都听到了吧?
他会不会也觉得她本性就是水性扬花的?
初次的事,她实在没办法跟他解释。
即便告诉他,她是被强爆的,不是出于自愿,他心里也会有疙瘩吧!
宁初双手扣着流理台,指关节阵阵泛白。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有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传来。
公寓里有只有她和他两人,谷阿姨晚上回去了,只有白天在。
宁初听到他朝厨房走来的声音,身子立即紧绷。
害怕他质问她第一次的事,她本能的想要逃开。
垂下头,不敢看他一眼,她朝厨房外走去。
但是,他堵在门口,她往左,他往右,她往右,他往左。
自始至终,都像尊门神一样堵在她前面。
两人距离很近,宁初心头有些压抑和慌乱,出不去,只能不断往后退,由此拉开两人距离。
他在门口站了几秒,紧接着,开始朝她靠近。
宁初已经退到了流理台边上,一下子没有了退路。
指尖用力抠着掌心,她看着他阴沉寒冽的神色,张了张嘴,“你干什么……唔。”
第395章 主动的吻(5)
宁初睁大瞳眸,不可置信的看着低头亲吻她的男人。
一时间像受惊的小猫一样,双手条件反射往他胸膛上推去。
但他如座巨山般纹丝不动,她根本推不开。
反倒他大掌一把拉开她的手,往她挺翘的臋上一按,让她柔软的胸。口,紧贴到了他坚硬胸膛上。
严丝合缝。
宁初全身血液,都蹭蹭往脸上涌去。
耳廓,脸蛋,涨得通红。
脑海里有片刻的缺氧,身体像被电流击中般紧绷。
他吻得太突然,她以为,他在恢复记忆前,是不会碰她的。
在她走神间,男人离开她的唇。
清冽迷人的气息,从鼻间喷出,洒在她脸上,带起蘓酥。麻麻的感觉。
宁初偏了偏头。
但下一秒,小巧的下颌,就被他用力扣住。
她真怀疑他眼睛没有失明,不然怎么能如此精准做动作。
他平静无波的凤眸里没有任何情绪,只有略显沉重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他粗砺的指腹摩挲着她的下巴,脸蛋。
细腻光滑的肌肤,让他微微眯了下幽眸。
宁初心头有些乱,完全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张了张嘴,刚要说点什么,他又一次低头,利刃般的薄唇,狠狠碾压到了她唇上。
他下颌上淡淡的胡茬摩挲着她娇。嫩的肌肤,有些硬,有些麻。
浓重的鼻息缠绕在她耳畔,她像置身火炉,温度,一点一点升高。
他身上的气息,陌生又熟悉,能轻易让人心里产生悸动的感觉。
她双手无处安放,只能用力紧握着流理台边缘的大理石。
他高大挺拔,她纤细娇俏,这样的姿势,她几乎被他包裹在怀里。
他不知受了什么刺激,不给她换气的机会,撬开她的唇,强势钻了进去。
粉。嫩的舌被他缠住,宁初全身血液都好似凝固了一般,整个人如同失去思考能力的木偶,怔怔的,木木的。
蘓麻的感觉如潮水般汹涌袭来,她控制不住的轻轻。颤栗。
她想念了好久的味道,又怎么可能忍心将他推开?
男人身上特有的成熟味道,让她心湖产生的涟漪一圈圈扩大。
她抬起双手,情不自禁攀上男人宽阔肩膀。
刚想要学着他的样子回吻,他却突然推开她。
他挺拔峻峭的身子,往后退了几步。
空气里很安静,静到只有彼此微微喘息的声音。
宁初脸蛋如晚霞般红艳,眼神湿漉漉的看着面色沉冷,无波无澜,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男人。
狂跳不止的心,瞬间跌进深谷。
敢情刚刚投入的,只有她一人,而他,只是将他自己当成了一个局外人?
宁初抿了抿还有些发麻的唇。瓣,眼眶里渗出一层委屈的水雾,“你什么意思?”
他没有开口。
宁初鼻头越发酸涩,嗓音带了一丝颤抖,“回答,刚刚这个吻,算什么?”
男人喉结微微滚动,黑眸依旧寡淡无波,好一会儿,她听到他低沉又冷凉的嗓音徐徐响起,“我是你第几个男人?”
轰!
宁初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第396章 保持距离
耻辱、不堪、羞愤、凌乱……
各种复杂情绪,齐齐涌上宁初心头。
她早该想到,他突然主动强吻她,并不是怀念她的滋味,而听到石霖那些话后,对她的试探和羞辱。
她胸口剧烈起伏,拼命克制着想打他一巴掌的冲动。
眼眶有些涨疼,连着深呼吸了好几口气,她才勉强开口,唇畔甚至还勾起了浅淡又凉讽的笑意,“容先生原本吻我,是想知道是我的第几个男人?呵,反正不是第一个。”
她不是木偶人,也会有喜怒哀乐的情绪。
虽然一直告诉自己,他现在是病人,需要多包容和谅解。
可真正被羞辱和漠视时,还是会觉得难受,无以复加的难受。
盘旋在眼眶里的泪水,抑制不住的淌了下来。
紧抿着的唇瓣抖了抖,咸涩液体缓缓滑落进去,心尖上一片苦涩。
突然间觉得自己不该对现在的他抱希望的。
他不是以前的他。
她不该那么迫切想要缓和两人关系的。
还有九天,他就能做手术了。
秋歌问过医生,只要手术顺利,他就能想起一切。
到时,也会想起她。
她不信,他记起她之后,还会对她这么冷漠。
更何况,那时,她还会告诉他,她怀了他的孩子。
这一刻,宁初突然觉得自己思想成熟了不少,不再执拗地揪住失忆后他的不好处不放。
毕竟现在对他来说,她不过是个陌生人。
她之前看光了他,还主动吻了他。他又听到石霖那番话,难免会对她产生不好印象。
九天,她等得起的。
宁初闭了闭眼,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语气变得正常,“之前我冒犯了你,我跟你道歉,但你刚刚也羞辱了我。”她微微停顿了一下,干脆利索地道,“我们扯平了吧!以后我会尽好自己本职,不再做出什么让你误会的举动,不过,也请你自重!”
男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看起来。
剑眉紧蹙着,眼神凌厉似利刃。
周身仿佛笼罩在一层黑色浓雾之中。
宁初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回忆了一下,觉得自己没说错什么,她又补充了一句,“你回房吃药吧,我给你送水过去。”
不再看他一眼,她重新拿了杯子,倒了水,离开厨房。
他倒是没有再挡到她跟前。
将水杯放到书桌上,又将之前摔碎的水杯捡进垃圾筒,将那块湿了的木地板用拖把擦干净。
做好一切,从他房间出来。
他站在客厅阳台上抽烟,侧脸深沉淡漠。
宁初知道就算她去劝,他也不会少抽烟,她识趣的回到自己房间。
躺到床上,她双手抚上小腹。
不管有多疲惫和酸楚,只要想到孩子,想到以后恢复记忆的他,她就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怕。
……
第二天。
宁初一清早就起来了,谷阿姨也来得早,宁初起来时,她就将早餐做好了。
宁初到餐厅时,男人已经衣着整齐的坐在餐桌前。
一边听着手机里的实时新闻,一边矜贵优雅的吃着早餐。
对宁初的到来,似乎毫不关心。
第397章 柔软的唇不小心擦到他薄凉的唇角
吃完早餐,他将宁初叫到房间。
让她帮他买了看中的几支股票。
说到其中一个容氏集团旗下房地产时,宁初看到他瞳眸微微缩了一下。
但几秒后,他又恢复了正常。
毕竟是容氏正牌总裁,就算忘了一切,听到容氏两个字,也会生出一股莫名熟悉的反应吧!
宁初坐在电脑前操作,他站在她身边。
她专注着屏幕,尽量忽视他强烈的存在。
等操作好一切,她忽然发现不对劲,一丝温热清冽好似薄荷味的气息,轻拂在她颊边和耳畔。
她下意识回头。
男人英俊到极致的脸,近在咫尺,她回头太急,柔软的唇。瓣不小心擦到他薄凉的唇角。
有点凉,有点软。
酥蘓麻麻的像蚂蚁啃咬过一样。
宁初愣了愣,视线瞥到男人敞开了前两颗衣扣,露在外面精致又性。感的锁骨。
宁初咽了咽喉咙。
不懂他靠她这么近做什么?
害怕引起反感,她连忙拉开距离,从椅子上站起身。
“我已经按你的要求操作好了。我还要上班,晚点再过来。”白天有谷阿姨在,她不必担心什么。
她公事公办,淡而疏离的口吻,让他剑眉几不可察的皱了皱。
宁初走到门口时,忍不住回头看了男人一眼。
见他又拿起烟和打火机,她出声劝道,“你马上要做手术了,还是少抽点烟吧!”
男人面色沉冷,薄唇紧抿,几秒后,冷漠吐出,“不关你事。”
宁初呼吸紧了紧,盯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看了几秒,睫毛颤了颤,很快又恢复平静了,“我走了。”
不待他说什么,快步离开。
她走后,男人将衔在薄唇。间的烟拿开,剑眉皱得更深,好似想到什么,还是低头点燃了烟。
吐出一口烟雾,背对着光线的脸色,深沉晦暗。
……
快要下班时,宁初接到谷阿姨电话。
“先生一整天都在房里,我叫他出来吃饭,他也不开门。宁小姐,你是不是和先生闹不愉快了?”
此时宁初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俯瞰着外面繁华陌生的城市景色,她微微怔愣,“就算闹了点不愉快,不开心的人应该是我吧?”
他有什么不开心的?
昨晚被羞辱不堪的,是她吧!
今早她也按他要求,将事情做好了。
她实在想不通自己还有哪里得罪了他。
可能是现在的他,太反感她了吧!
“宁小姐,你要不要早点过来,帮忙劝劝先生。”
宁初也想早点过去,可万一,他要是看到她,心情更加恶劣怎么办?
抿了抿唇,回道,“我晚点再去吧,他要是不出门,你就将饭菜送进去。”
谷阿姨打完电话,一转身,就看到了立在客厅脸色冷沉,浑身散发着寒冽气息的男人。
虽然他眼睛看不到,但只要被他看上一眼,就会令人莫名觉得胆寒心惊。
“先生,宁小姐要晚点才过来,我去帮您准备饭菜吧?”
男人冷漠启唇,“打电话给她,要是不按时来,就让她以后都别来了。”
谷阿姨,“……”不知是不是她错觉,只有提到宁小姐,先生那张千年冰川的脸,才会出现一丝波澜。
第398章 他,居然又吻她?
宁初接到谷阿姨电话后,就匆匆离开工作室,赶到了世纪花园小区。
谷阿姨做好了晚餐,给男人送过去,他依旧不开门。
宁初也试着敲了次门,里面的人,没有一丁点反应。
谷阿姨离开后,宁初独自在餐厅坐了会儿。
他莫名其妙闹脾气,她不知道原因出在哪里,望着桌上的三菜一汤,也没什么心情吃东西。
回到房间,她在日历上划了个叉。
他手术时间,只有八天了。
忍!
他不出来,她也没办法,总不能砸门吧!
没有再去敲门惹他生厌,她坐在书桌前,专心完成从工作室带回来的工作。
一个小时后。
宁初伸了下懒腰,摸。摸小腹,感觉有点饿了。
起身,朝厨房走去。
不怎么想吃米饭,她从橱柜里拿出面条,又打开冰箱,看到里面有鸡蛋西红柿,一并拿了出来。
十几分钟后,一碗香喷喷的西红柿鸡蛋面完美出锅。
将面放到餐桌上,宁初返回厨房清理流理台。
宁初做东西吃时很讲究,流理台基本不怎么凌。乱,只要稍稍收拾一下就好了。
等她转身回餐厅时,视线里突然出现了一抹颀长冷峻的身影。
他正坐在她放的那碗面前,修长好看的右手,握着筷子,旁若无人的享用。
宁初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
她咳了咳,一时间不知该上前还是默默退回厨房,当作什么也没看到。
男人耳朵灵敏,自然听到了她咳嗽的声音,他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面色沉寂淡然的吃着她的晚餐。
敢情谷阿姨做的饭菜他不爱吃?
他吃东西时,还是跟没失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