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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初在沙发上坐了会儿,卫深已经从淋浴。室出来了,宁初连忙站起身,“卫助理,湿衣服先放盆子里,等会儿我一起放进洗衣机里。”
卫深摆了下手,“没事没事,单身久了,衣服也能自个儿洗了,我洗完后用洗衣机烘干就好了。”
宁初没有勉强,笑着点了点头,“那好吧。”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一道白色闪光划过,紧接着,轰隆隆的炸雷响起。
这还是宁初到村寨后,下的最大的一场雨。
炸雷响起的一瞬,宁初连忙用双手捂住耳朵。
她特别不喜欢这种雷雨天,特别是像爆炸声一样的雷声。
她妈妈过逝,以及下葬的那两天,都是这种天气。
容瑾言从房间出来,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角落里,双手捂着耳朵,脸色泛白,身子微微颤抖的宁初。
此时此刻的她,像一个无助又惶然的小孩,睫毛轻轻扇动,十分惹人怜惜。
他几个箭步冲上前,什么都没说,直接将瑟瑟发抖的她,抱进了怀里。
温暖宽阔的胸膛,让宁初暂时有了躲避风雨闪电的港弯,她将脸埋进他胸口,小手紧掐住他手臂肌肉。
直到雨势慢慢减小,她情绪才渐渐好转。
她从他怀里抬起小。脸,肌肤已经惨白一片,没有任何的血色。
容瑾言拍了拍她的脑袋,嗓音沉哑的问,“怎么了?”
宁初摇摇头,“没事,只是想到一些比较难过的事。”
她从他怀里退出来,手指却不小心勾到他系在腰间的浴巾。
她身子往后退时,他的浴巾也跟着往下落。
等宁初发现不对劲时,她眼角余光已经扫到了他腹肌。
第486章 雨夜,暖昧(4)
意识到那是什么,宁初赶紧别开脸。
心跳,如擂鼓般,骤然失速。
容瑾言也被宁初吓了一跳,在浴巾一边快要脱落时,迅速按住,重新围在精硕的窄腰间。
两人都没有说话,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层尴尬微妙的气息。
宁初甩了甩脑袋,提醒自己忘掉刚刚那一幕。
但人的思想往往是自己控制不住的,她没有见过他的还好,以前见过,还不止一次,所以,看到那一丛黑后,自然而自然想到往下的是……
宁初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将不健康的画面甩出脑海。
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后,看向一直没吭声的男人,正要安排他和卫深睡觉问题,只是还没来得及张口,整栋屋子,便陷入了一片黑暗。
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受到彼此一深一浅的呼吸声。
宁初唇。瓣微微动了动,“应该…跳闸了,我去叫保镖出来看看。”
容瑾言在黑暗里精准无误的拉住宁初细细的手腕,嗓音低沉暗哑的开口,“有手电没?”
“有的,我房里。”
容瑾言没什么情绪起伏的嗯了一声,宁初挣开他的手,正要朝房里走去,他出声制止,“黑灯瞎火的,你一个孕妇磕到撞到怎么办?乖乖在这里站着,别动,我去拿。”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他沉冷淡漠的嗓音,不自觉的放轻放柔,像是有什么情愫从声音里流淌了出来。
宁初睫毛颤了颤,不敢多想。
没一会儿,他找到手电筒,走出来。
宁初带着他朝外面的电箱走去。
卫深从淋浴。室出来,手里还端着没洗完的衣服,“宁初你还有手电吗?借我一个,其他衣服不洗就算了,但内褲怎么也得弄干——”
卫深话没说完,忽然感觉到黑暗中一双凌厉冷锐如鹰隼的眸朝他投射而来。
卫深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咳,宁初你不要介意,我身边都是些大老爷们儿,平时说话糙了点。”
宁初笑了笑,“不介意的。”
容瑾言听到宁初的笑声,回头,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眸色,更加深沉、冷厉。
宁初没有察觉到容瑾言的不对劲,看着卫深,说道,“卫助理,我等下要帮你们容总洗衣服,干脆也连你的一起洗了,你放淋浴。室里……”
宁初话没说完,卫深就再次收到容瑾言朝他扫来的凌厉目光,他惊悚的一颤,赶紧对宁初摇了摇头,“不用不用,我自己能洗,没手电也能洗!”
说完,也不待宁初开口,逃也似的进了淋浴。室,还砰的一声,将门给关上了。
宁初嘴角抽了抽。
卫助理怎么一副见到豺狼虎豹的表情?
宁初一回头,便对上了容瑾言讳莫如深的细长凤眸。
他盯着她看了几秒,面上覆着一层薄薄寒霜,像是在不悦着什么。
宁初还来及不说什么,他就先一步朝外面走去。
宁初看着他冷漠无温的背影,秀眉紧蹙,实在不懂他在生什么气?
而且,他有什么资格在她面前摆脸色?
…………
吼吼,二哥你居然连卫助理的醋都要吃~~
第487章 容瑾言,你神经啊!
容瑾言找了个梯子,站上去查看电箱。
宁初站在梯子边上,一边扶稳梯子,一边将手电筒递给他。
他接过手电咬在嘴里,右手打开电箱。
他全身上下就只系了条浴巾,宁初站在他下面,不可避免的扫到他修长笔直的双。腿,以及结实紧致的臋部轮廓。
如果她没猜错,浴巾里面,他应该什么都没穿吧?
想到自己的浴巾,被他那样系着,耳廓不禁有些微微泛红。
但她也没说他什么,反正他系过后,她也不打算再要了。
“保险丝坏了,有没有熔丝?”容瑾言嗓音低沉的询问。
宁初正在游神,没听到容瑾言说了什么,他一低下头,便看到她直勾勾盯着自己两条腿看。
他一个趄趔,差点从梯子上掉下来。
喉结动了动,他咳了一声,“宁初!”
宁初长睫动了动,眼神澄亮又迷朦的看向容瑾言,“……什么?”
“你在看什么?”他低声问,漆黑凤眸里隐隐藏了笑意。
宁初哦了一声,老老实实回道,“也没什么,就是觉得你腿挺长的。”
“第三条腿也长,要不要看?”
宁初微微睁大眼眸,“什么?”
他薄唇微勾,“你说呢!”
宁初后知后觉明白他所说的第三条腿什么意思,顿时恼羞成怒,抬起手用力朝他小。腿肚上掐了一把,“流氓!”
说完,便落慌而逃。
她的背影,看起来纤瘦又单薄。
一头黑发扎成马尾披在身后,随着她走动一甩一甩。
单看背影,真看不出她身怀六甲了。
容瑾言的视线停留在她脖颈上露出的一小截白。嫩,薄唇饶有兴趣的勾了勾。
……
卫深洗完衣服出来,看到脸色不太好的宁初,关心的问,“你怎么了?我们容总欺负你了?”
宁初摸了摸自己还有些滚烫的脸,“他神经。”
卫深嘴角抽了抽,“敢这么说容总的女人,你是第一个。”
宁初吸了口气,见卫深将衣服洗完了,话题一转,“卫助理,你晚上和他在客厅打地铺吧,我等下拿套被子出来!”
卫深顿时惊恐不已,“宁初,你不会让我跟容总睡一起吧?”
“嗯,我这边只有多余的一套垫被和盖被了。实在不行的话,你们去秋歌民宿那里开间房吧!”
卫深,“我打地铺。”至于容总,卫深敢拍胸脯保证,他不会跟他挤在地铺里——
将卫深安顿好后,宁初想到容瑾言衣服还没洗,虽然她不想再理他,但明天早上他如果没衣服,也离开不了,她犹豫了一番,还是将他换下的湿衣服,拿着进了淋浴。室。
宁初坐在小板凳上,手里默默搓。着容瑾言的衣服,洗到那条黑色内褲时,她脸上好不容易褪。下去的红晕,又重新浮了上来。
他现在又不是她什么人,她凭什么给他在这里洗内褲啊?
宁初将内褲丢下盆子里,一分钟后,又重新捡起来,默默搓洗。
容瑾言从外面抽了根烟进来,看到宁初坐在那里给他洗内褲的样子,漆黑的眉眼,变得深沉一片。
第488章 挠得人心。痒痒的!
宁初穿着件纯白色的睡裙,露面外面的细胳膊细腿,肤色雪白,在这漆黑暗沉的夜里,难免会勾得人心里蠢。蠢。欲。动。
察觉到身后容瑾言深邃幽沉的目光,宁初觉得头皮发麻,极其不自在。
尤其她手中还在搓。着他的内褲。
她洗了多久,他就盯着她看了多久。
宁初将洗净的衣服放进桶子里,回头看他,“你自己将衣服冲干净了再拿出去晾吧,我明天早上起来帮你用火烤干。”
宁初拿毛巾擦净双手,不再看容瑾言一眼,从板凳上站起身。
可能坐了太久,站起来的一瞬,小。腿麻得不行,像是被人打了麻药一样,身子不稳地晃了晃。
容瑾言箭步上前,走到她身后,大掌将她肩膀按住。
宁初骤然屏住了呼吸,只要她稍稍往后倾,就能撞到男人温热的胸膛,耳边传来他低哑的声音,“小心别摔到。”
宁初低垂着眼睫哦了一声。
他俯身,薄唇靠近她脸庞,温热的呼吸洒过来,“腿麻了?”
他的气息,比她腿发麻还要让她觉得危险,睫毛抖了抖,情绪不明的嗯了一声,“谢谢,现在好了。”
她正要转身出去,他却长臂一伸,轻而易举就将她从地上打横抱了起来。
宁初始料不及,轻轻惊呼了一声。
她怀了孕,却一点不重。
在他看来,很轻。
他剑眉若有似无的皱了皱,眼底对她的怜意更重。
宁初在他怀里挣了挣,像条蛇,总想挣脱。
但他胸膛和手臂就像铜墙铁壁,让她挣脱不开。
容瑾言低头扫了眼她微微起伏的胸口,她穿的睡裙虽是白色,但样式挺保守,其实什么都看不到,可贴着他胸膛那面燥熱又柔软,让他感受到了久违的妥帖与真实。
快进到房门时,他故意往上颠了颠,宁初怀着身子,被他这样抱着本就害怕,他还往上颠,她心跳一下到了嗓子眼,唇齿里又不受控制的溢出一声惊呼。
没有电的雨夜,她接二连三的这种惊呼声,让屋里屋外几个单身男人,都有些辗转难眠。
特别是在门口抽烟的卫深。
他还以为容总不会泡妞,结果人家是泡妞高手。
听听,将人家宁初弄出的这声音,像刚出生的小猫一样,挠得人心。痒痒的。
容瑾言将宁初放到床。上,粗砺的指腹若有似无的划过她睡裙下的大。腿,她敏感的瑟了下。身子,白玉般的脚下意识朝他身上蹬去。
他大掌一下子就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踝,她抽了几下没有抽回,脸上浮现出燥热的红晕,“容瑾言!”
他看着她,凤眸漆黑深邃,薄唇微抿着,然后在她诧异的目光下,低下头,轻轻吻了下她的脚背。
宁初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他放下她脚踝,什么话也没说,转身朝门外走去了。
直到他身影消失在视线,宁初还处在风中凌。乱,头皮发麻,思绪空白中。
他是哪根筋搭错了吧,居然亲了、亲了一下她的脚背!
第489章 容总,你肾虚啊~
卫深手中的烟抽到一半时,听到脚步声,回头一看,容总出来了。
腰上系着条浴巾,但有些人就是那么好看,有气质,只有一条浴巾都能那么的令人赏心悦目。
容瑾言察觉到卫深忽明忽暗的目光,他细长幽深的凤眸微微一凛,“卫特助,你看什么?”
卫深的视线停留在容瑾言腰上,干咳了两声,壮着胆子道,“容总,你肾不太好?”
容瑾言剑眉一沉,看着卫深的目光凌厉了几分,“什么?”
卫深明显感觉到四周空气温度降低转冷,他缩了下脖子,硬着头皮道,“宁初叫了两声就没叫了,前后时间大概也就五六分钟啊!”
容瑾言眸光锋利的睨着卫深,犹如一头蜇伏在暗夜里的兽,表面平情,实际则藏着血腥与暴力。
卫深压根不敢再看容瑾言一眼,吸了口烟,平定了一下战战兢兢的心脏后,干笑着说道,“容总,你放心,这种事我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
“什么事?”容瑾言眯了眯深眸。
“你肾虚的事!”
容瑾言走到卫深身边,大掌拍了拍他肩膀,面色凝着一层薄薄寒霜,皮笑肉不笑的道,“卫特助,你对这方面好像很了解?”
卫深感觉到了一股凉嗖嗖的寒意,身子小心翼翼往墙边上挪了挪,不自觉的容瑾言拉开距离,“容总,我说的不算数,宁初她觉得满意就行了。”
容瑾言冷哼,“她满意什么,你又知道什么?”
卫深,“……”
“她还有三个月就要生了,我就那么禽兽?”
卫深快要被容瑾言凌厉锐冷的眼神吓哭了,他扔掉烟头,双手握拳作了个求饶的手势,“容总,我错了,是我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