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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初被他吻得脑子里懵懵的,没听清他说了什么,长睫轻。颤,“你刚说什么?”
他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不再说话,长臂一伸,用力将她抱进怀里。
……
宁初觉得他有点奇怪,走路要牵他的手,只要两人呆在一个空间里,就会忍不住亲吻她的唇,或者用力将她抱进怀里。
生怕会将她弄丢一样。
她从未想过,他会有这般黏人的时候。
将她送回景苑后,他没有去公司,也没有出去。他拿着笔记本放在膝盖上坐在沙发办公,她就拿着ipad坐在沙发边的地毯上看电影。
看完一部电影,她又忍不住朝他投去打量的眼神。
都说专心工作的男人是最帅的,果然一点没说错。窗外的阳光从玻璃窗照射。进来,他的脸庞半陷在金色光线里,硬质的黑色短发下,五官深刻立体,轮廓棱角分明,下颚弧线完美性。感,整个人显得格外的魅惑。
第605章 亲昵
宁初起身,从房里拿了铅笔和素描本。
动笔前,没有再看他一眼。
但他的轮廓,眉眼,唇鼻,每一根线条甚至连头发,都深刻的印记了到她脑海里。
不需要对着他,凭着自己的记忆,就能将他的模样,一笔一画,清晰的画出来。
客厅里相当安静,安静到就只有他修长的手指敲打键盘的声音,以及她手中的铅笔,在纸上沙沙画动的声音。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处理完工作,想看看她,一抬头,便看到她坐在沙发另一边,手中拿着笔和素描本,低着小脑袋,认真画画的样子。
她将一头卷曲的长发盘成了花。苞头,小。脸白净又柔美,粉润的唇。瓣微微勾成一道上扬的弧度,低垂着的长睫,如同两把小刷子,在眼敛落下两片浓密的暗影。
他放下搁在长。腿上的笔记本,放轻脚步,走到她身后。
她画得相当认真,他俯着身子,一手撑在沙发背,完全将认真画画的她纳入胸怀。
其中一缕没有盘紧的发丝落到了她颊边,她觉得有些碍事,连着拂了好几下,都没有拂到,他抬手,替她将发拂到了耳后。
她继续画了一会儿,似是想到什么,后知后觉的抬起头,一下子便撞入了他那双漆黑深邃饱含。着她看不懂情愫的深眸里。
心跳,不受控制的漏了一拍。
“呀,你怎么一声不吭的跑我身后了?”她嗔了他一眼,眸光流转间,尽显小女人的娇俏和柔媚。
他坚硬的胸膛往她肩膀上靠了靠,薄唇贴近她薄薄的耳廓,“在画什么?”
宁初连忙将手中的素描本合上来抱进怀里,不敢看他,“没画什么。”说完,想到他在她身后站了好一会儿,肯定早就看到她在画什么了,却故意那样问,她又忍不住嗔了他一眼。
他又往她身上靠近了一些,修长的大掌从她身后伸过来,想将她怀里素描本拿走,她紧紧护着。
这样的姿势下,她整个都被他搂进了怀里,虽然怀了身孕,但在高大的他面前,仍显娇小。
他英俊的脸若有似无的贴着她脸颊,下颚上淡淡的胡茬扎得她有些心慌,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块儿,他抽不走她手中的素描本,大掌就一直搁在她胸。口那儿。
指腹时不时划过她敏。感的地方,虽然穿了Bra,但还是令她心悸和慌乱。
他俊脸线条冷硬又严肃,好似‘轻薄’她的人,不是他似的。
“初初,拿过来我看看。”
宁初咬了咬唇,见他神情认真,也不再扭捏,将素描本交到他手中。
他打开,看着画中的他,瞳眸微微收缩。
短时间内,她将他画得惟妙惟肖,斜飞入鬓的剑眉,高。挺如峰的鼻梁,菲薄紧抿的薄唇,雕刻般分明的轮廓……相当英俊有神的一张脸。
每个细节,每根线条,就连垂落在额头的碎发,都画得那么逼真有型。
宁初见他看完素描本里的画像后,变得异常的静默深沉,她扯了扯他衣袖,“怎么了,不喜欢我画你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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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6章 骗她(1)
宁初见他不说话,黑白分明的杏眸划过一抹紧张,“不喜欢的话,我以后不画了。”
她试着将素描本从他大掌中抽回来。
容瑾言微抿着薄唇,将素描本举高,不让她拿走。
他比她高不少,她够不到,只能站沙发上。
他却直接将她抱住,低下脑袋,薄唇印到了她隆。起的腹部上。
宁初被他的举动惊怔到了。
他喜欢亲吻她,但却很少亲吻她的肚子。
看着漆黑短硬的头发,她精致娇美的小。脸上,浮现出了淡淡粉霞。
双手忍不住环住他脑袋,纤细的十指穿过他头发,抚上他修剪整齐有型的发鬓。
“怎么了,我总觉得你今天怪怪的。”她轻声问。
他抬起头,英俊的脸庞线条有些紧绷,看着她,眸光深邃,欲言又止,“宁初。”
“嗯?”
他声音有些干涩,“没事。”
宁初拧了拧秀眉,小手捧住他棱角分明的俊脸,“你的样子,不像没事啊,到底什么,你直接跟我说呗!”
他坐到沙发上,直接将她抱到腿上,俊美的脸埋进她颈窝,嗓音又低又哑,“不知道该如何跟你说。”
“很严重的事吗?”她很少看到他这副模样,心脏不禁有些收紧。
他轻轻啃咬着她颈间的肌肤,没有回答她。
宁初也不是一个喜欢追根究底的人,他不想开口跟她说,她也没办法勉强。
等到要跟她说的时候,他自然会跟她说的。
两人吃完晚饭,他陪着她在楼下散了会儿步,回景苑时,他接到了一个电话。
他脸色倏地大变。
身上的气息,也骤然变冷。
宁初站在他身侧,有些紧张的看着他。
等他接完电话,她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他下颚绷得厉害,看着她的眸子又深暗了几分,到底什么也没说,大掌拍了拍她脑袋,“公司有事,我需要过去处理。你自己回屋嗯?”
宁初拉住他衣袖,“很严重的问题吗?”
他低低地嗯了一声。
宁初本来想陪他一起去公司,但想到自己去了也帮不上他什么忙,便乖巧的点头,“好,解决了后早点回来休息,别太累了。”
他点了点头,进了电梯。
直到他身影消失在电梯口,宁初才转身进屋。
不知是不是和他呆了一整天的缘故,他突然走了,她倒有些不习惯了。
窝在沙发上看了会儿电视,等到十点,他还没有回来。
她睡不着,于是起身到厨房准备宵夜。
保姆给她帮忙,不到一个小时,宵夜做好。
她给司机打了个电话,让他送她去容氏。
到容氏时,将近十一点半。
下了车,宁初看了眼最顶层。
好像并没有开灯。
宁初提着保温盒走到玻璃大门口,保镖见到她,问道,“小姐你找谁?”
“哦,你们容总,你告诉他我姓宁,他就会知道的。”
“容总?他今天没有来公司啊!”
宁初皱眉,“晚上不是公司有急事需要他来处理吗?”
“没有啊,我晚班后一直在这边,没有看到容总来过,而且这么晚了,公司其他员工都已经下班了。”
第607章 一个星期后,剖腹产
容瑾言接到的是楚沛文的电话。
匆匆赶到医院时,阳宝还在手术室里抢救。
楚沛文情绪有些崩溃的蹲在手术室门口,泪水淌了一脸。
容瑾言剑眉紧皱的看着楚沛文,嗓音沙哑紧绷,“小。姨,怎么回事?”
“阳宝还在抢救,医生说如果这样下去,他可能时日不多了,瑾言,到底还要等多久?”
容瑾言已经花巨额为阳宝请了顶级的医疗团队,一直在为他手术拖延时间,他知道这对一个每个星期都需要化疗的小孩来说,是件生不如死的事情。
但他必须等到宁初肚子里的孩子足月,他问过医生,只要37周就可以进行剖。腹了。
容瑾言面色凝重,细长的凤眸里布满血丝,最近一两个月,为了阳宝的事,他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每次看到他化疗时所承受的非人折磨,他同样心里难受、不安。
正如楚沛文所说,不管他有多反感被容惜设计,但孩子已经生下来了,他不可能不闻不问,冷漠无情的抛弃。
想到今天在医院门口看到阳宝,容瑾言眼角猩红,面色冷厉,“医生说过,阳宝可以再撑个半月手术,他今天突然病危,是不是和他看到我有关系?”
楚沛文泪流满面的点头,“他看到你女朋友了,得知你马上有另一个儿子,情绪受了影响。”
容瑾言深邃的凤眸里闪过凌厉的冷光,大掌用力扣住楚沛文双肩,“我不是让你好好照顾他的吗?为什么让他离开病房?”
楚沛文从未见过容瑾言动怒的样子,现在的他,面上覆着令人胆战心惊的寒霜,眼神犀利又冷锐,像一把带毒的剑,要深深刺进人的心脏。
楚沛文咽了咽喉咙,眼眸里闪过一抹惶然。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她情绪激动失控的推开容瑾言,“你现在将责任怪罪到我头上来了?阳宝是你儿子,你不来医院陪他,天天守在那个女人身边,你让阳宝怎么想?今天我不过是去外面买点水果给阳宝,我嘱咐过他不要乱跑,我怎么知道他会下来找我,结果看到了你和那个女人?”
“瑾言,我是你小。姨,不是你保姆,我疼爱阳宝才会义无反顾的照顾他,我没有对不起你,倒是你,对不起阳宝,对不起惜儿!”
“如果阳宝有个三长两短,我这辈子不会原谅你!”
容瑾言往后退了几步,高大的身子贴靠在墙上,眼睛里猩红一片。
一个小时后。
看着病床推出来,容瑾言连忙上前。
阳宝还在昏迷中,小。脸没有一丁点血色,惨白如纸。小小的手背上扎着针管,隐隐能看到细细的青筋。
阳宝的主治医生将容瑾言叫到了办公室,“阳宝虽然抢救过来了,但恐怕等不了半个月了,容先生,唯今之计,只有尽快动手术,你那边能不能跟你女朋友商量一下,提前剖。腹?”
容瑾言幽沉的瞳眸缩了缩,双手紧握成拳头,“再等一个星期,你们务必再保阳宝一个星期!”
第608章 她应该不会再原谅他!
宁初从容氏集团回去后,直接洗澡躺到了床。上。
不想让自己胡思乱想,但心湖还是被扰乱了。
到底什么事情,不愿意让她知道,还要撒谎骗她公司出了急事?
望着窗外深沉的夜,宁初又一次失眠到深夜。
他大约是凌晨两点回来的。
宁初脑袋里还十分清醒,没有一丁点睡意,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他没有进卧室,大概是朝书房方向走去了。
宁初不自觉的揪紧被褥,心里隐隐腾起一股不太好的预感。
他越是不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她越想要知道。
但他不愿意说,她似乎也无法逼。迫。
闭上眼睛,她试着放空脑袋,强行让自己入睡。
……
书房里。
窗帘拉得密不透风,坐在书桌后方的男人指尖夹着一根香烟,点点猩红在漆黑的空间里明明灭灭。
四周烟雾缭绕,带着令人压抑沉闷的气氛。
他太阳穴一抽一抽疼着。
脑海里不断组织着语言想要跟她坦白。
但每组织一句他都觉得不妥。
阳宝的存在,本身对她来说,就是一种伤害。
她没有办法原谅他的伤害!
不是不害怕。
不是不在乎。
不是不紧张。
但他找遍了全世界,没有找到适合阳宝的骨髓。
如果宁初不救他,阳宝就会死。
他在生意场上,向来杀伐决断,敢做敢当,但唯独这件事,让他难以取舍。
他能想的最好的办法,就是等宁初肚里的胎儿足月后剖。腹产。
但他明白,她可能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
高大的身子往椅背上靠了靠,除了不停地吞云吐雾,整个人都像被石化了一般。
……
宁初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
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她略显疲倦的从床。上起来。
可能没睡好的缘故,身子酸得要命。
洗漱后从房间出来,经过书房时,见门没关紧,留了条细缝,想到容瑾言,她悄悄往里面看了一眼。
一股浓烈呛鼻的尼古丁味道,从书房里蔓延出来。
书房窗帘拉得密不透风,宁初看不清里面的情况,只是隐隐看到有道高大的人影靠在皮椅上,指尖夹着一抹忽明忽暗的猩红。
这么大的烟味,应该是抽了一晚上的烟吧!
到底什么事,让他心情如此的恶劣?
自从他得知她怀。孕后,就已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