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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睛一眯,冰冷的寒芒折射而出,“看来你还是不想做我的女佣。”
“是不是只要做好了吃的,你就放了我妈妈?”
顾灏霆修长的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敲打,盯着黛泠两条细长笔挺的腿,脑海里想的却是她给他下。药那次,虽然他也喝多了,但是女人两条腿盘在他腰。腹上的那种感觉,似乎还是有些记忆的。
“腿张那么开,没少伺侯男人吧?”
黛泠朝他射。出一记冷眼,一句多余的话也不想跟他说。反正,那次她将他强上了,没给他留下个好印象。
二十分钟后。
黛泠端出一碗面。
顾灏霆慵懒的睨了一眼,拿起筷子挑了根吸进薄唇里,下一秒,就见他端起碗,将面倒进了垃圾筒。
“没盐。”
“没盐你端给我去加盐不就行了?”黛泠恨恨的拿过那个空碗,重新回了厨房。
第二碗,他又嫌咸了。
第三碗,他嫌糊了。
第四碗,他嫌没鸡蛋。
第五碗,他嫌汤不够。
……
……
一直到第十碗,他没什么好挑剔的了,但也同样倒进了垃圾筒。
黛泠属于事业型的女强人,在黛家受了委屈,她宁初出来独自打拼,也不在那里受气的人,就算再累再难熬,她也不会落泪。
但是现在,她被季驰这个折磨人的大变…态气哭了。
他是存心整她的。
若是别的男人看到她哭,早就心软放她一马了,他非但没有安慰,反而还翘着腿,冷若冰霜的看着她,“女人的眼泪在我这里不管用。”他拍了下手,将管家叫了过来,“去书房将那份合约拿下来。”
管家将合约拿下来后,顾灏霆让他递到黛泠跟前,“看看,没问题就签了。”
第1117章 中了她的魔,很想她
黛泠低头看了眼合约里的内容,瞳眸缩了缩,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
他是铁了心要惩罚她一年。
除了做他女佣应该做的职责,他倒是没有在合约里写明让她陪睡。
估计真的是个gay吧!
还是个心理有问题的。
“如果我不签呢?”黛泠咬牙切齿的看向坐在沙发上抽着雪茄的男人。
烟雾模糊了他的轮廓,让他看起来不那么冷锐犀利。
他起身,高大的身子站到黛泠跟前,薄唇轻启,缓缓朝她吐出一口浓烈而呛鼻的烟雾,“不签的下场,我觉得你应该懂的。”
赤果果的威胁。
他那只夹着雪茄的手,抬了抬她下颌,雪茄冒着火苗的一头对着她的脸,只要她乱动一下,可能就会被烟头烫到。
黛泠僵着身子,看着男人那双如子夜般深不见底的黑眸,她磨了磨牙,“好,我自己做错了事,我应该承担后果。我签合约,但我工作的时候,没办法过来——”
男人眯了眯眼眸,“合约里写清楚了,你得做满365天,你工作可以请假,合约时间自动延长时间,直到你做满365天。”
黛泠挥开男人那只拿着雪茄的手,接过管家准备好的笔,在合约里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签好后,她脸腮紧绷的瞪向男人,“可以放了我妈吗?”
顾灏霆弹了弹烟灰,眉头微挑,一副他很无辜的神情,“我有说过,我抓了你。妈?”
黛泠瞳眸陡地睁大,浑身气得直发抖,“季驰,耍我很好玩是不是?我妈身子不好,我签了合约,你还抓着她不放做什么?”
管家插话进来,“黛小姐,你冤枉少爷了,你。妈妈真不是少爷抓的。”
黛泠还来不及说什么,又听到管家说道,“少爷出国后就让我留意你们黛家的情况,你。妈妈应该是被你大妈关了起来。”
黛泠,“……”
所以,他明明知道她为什么来找他,他就是不告诉她实情,等她签了合约,才说明情况——
这人,怎么这么阴险呢!
黛泠咬了咬牙,面色怒且沉的瞪着成天面上没什么表情的男人,“我不管,只有我妈妈平安了,我才能做好你的佣人。”
顾灏霆睨了眼黛泠,“上楼替我换衣。”
黛泠,“……”
这就开始将她当佣人使上了?
“不想去救你母亲了?”
黛泠看了眼男人冷峻无温的侧脸,胸口憋着股气,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他上了楼。
……
夏川市。
容瑾言强忍着两天没有去找宁初,DNA结果要五天后才能出来,他其实不抱什么期望,毕竟他已经看到了小雨滴的爸爸。
但他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小家伙会说他长得很像他爹地?
明明他和那个男人没有任何什么相似之处。
没有见到宁初的第三天,容瑾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去看看她。
他觉得自己着了魔,明知道她有别的男人,还是想要去看一看她。
宁初烧退了后,又病毒感染引起了肠胃炎,最近一直在医院住院。
……
还有四更,应该7点多吧~
第1118章 受不了宁初对他的冷淡
容瑾言去医院前,回别墅洗了个澡,换了件白衬衣,黑西裤,头发不像上班时那般固定得一丝不苟,随手抓了抓,额前落下几丝刘海,看上去年轻俊美了不少。
对着镜子看了会儿,他又将系得一丝不苟的衬衣扣子解开了前两颗,性。感精致的锁骨微露。
生平第一次打扮自己。
……
医院里。
宁初体会到了什么叫病来如山倒。
想出院都没法出。
最近容瑾言没有联系过她,她也没有联系他。
自从那晚看到他和容惜在景苑浴。室做了那种事后,她最近恶心得都吃不下什么东西。
整个人看上去清瘦了几分。
容瑾言没有来过医院看她,倒是迟陌来了。
迟陌连着两天都给她送亲手褒的粥过来。
迟陌已经离开了那位南宫先生,最近回到故土,准备重新回到娱乐圈。
宁初得知迟陌摆脱了魔鬼,心里挺为他高兴的。
两人聊起天来,也十分轻松愉悦。
“等我设计的秋冬系列出来,到时你来帮我代言吧!”
迟陌温雅的勾唇,“好,没问题。”
“不过代言费,我肯定出不起大品牌那么多的哦。”
“免费都行。”
宁初被他的话逗笑。
只是笑着笑着,发现不对劲。
病房里好像灌进来一股冷空气。
宁初浓密纤长的睫毛一抬,便看到了站在病房门口,一手捧着鲜花,一手提着水果篮的男人。
他冷若冰霜的站在那里,面色阴沉,眼神冷鸷的凝着她和迟陌,浑身上下透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意。
就像一台移动的制冷器。
宁初和他幽黑犀利的黑眸对视了几秒,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用那种恨不能将她吞噬的眼神看着她?
犯错误的好像是他吧?
和自己妹妹做了那种事,他还好意思对她摆脸色?
宁初眼神淡淡的收回视线,继续和迟陌聊天。
完全将容瑾言当成了陌生人,也丝毫没有请他进去的打算。
容瑾言站在门口,剑眉皱了又皱,面色阴鸷得厉害。
她将他当成透明人了???
还有,跟她说说笑笑的男人,又是谁?
看背影并不像小家伙的爸爸!
迟陌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他回头看了眼,正好对上容瑾言冷锐犀利喷着怒火的眼神。
迟陌一脸疑惑,看了看容瑾言,又看了看神色淡淡的宁初,压低声音问,“怎么回事?”
“不用管他,陌生人。”
迟陌眉梢微挑,“陌生人?你跟他没在一起了?”
宁初嗯了一声。
看到宁初眼中一闪而过的伤心,迟陌面色沉了沉。看样子,容瑾言并没有将宁初保护好,还是让她的心受了伤。
容瑾言在门口等了将近五分钟,里面的女人除了刚开始看了他一眼后,之后全程都只看和她聊天的男人。
容瑾言的脸色,已经黑沉得如同锅底色了。
他拉下面子,说服自己,精心打扮,还买了花和水果,满心期待的来看她,居然受到的就是这种连陌生人都不如的待遇?
这就是她对他的喜欢?
第1119章 宁初是我容瑾言的女人
容瑾言面色冷沉的瞪了没有看他的女人一眼后,怒气冲冲的离开。
他将花和水果篮都扔到了垃圾筒里。
迟陌看到容瑾言离开了,他皱了皱眉,说道,“我看他还是在乎你的。”
宁初垂下浓密的长睫,贝齿轻轻。咬了下唇,眸底掠过一丝冷讽,“是吗?”
在乎她的话,就不会跟他妹妹有那种关系了。
她能理解他一次,还能理解他第二次吗?尽管他喝了大半瓶催。情酒,可能身不由已,但她还是接受不了。
“你说男人是不是贱?我追着他跑时,他朝三暮四,我不理他了,他又跑来找我。”
迟陌摸了摸鼻子,“你这是连我也骂进去了啊。”
宁初身子往床头靠了靠,声音略显疲惫,“我骂的是他。我有点累了,谢谢你褒的粥,很好吃。”
迟陌扶着宁初躺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笑容儒雅浅淡的道,“好好休息,明天有空我再来看你。”
“不用了…其实我没什么大碍,不必那么麻烦的。”
“初初,我们是朋友,不麻烦的。”
迟陌提着保温盒离开病房,走出医院,快到前坪停车场时,一抹高大冷峻的身影朝他走来。
来人单手插在裤兜里,英俊的面色冷峻无温。
迟陌和他的目光在半空中对上,擦出莫名的火花。
“我是宁初男人,你以后,离他远点。”容瑾言一开口,就是宣夺主权。
迟陌被容瑾言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势气息震慑到,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扯了下唇角,笑不达眼底的道,“初初说,你们已经没在一起了。大家都是前任,何必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大家都是前任?”容瑾言眯了下眼眸,“你是她什么人?”
迟陌皱了下眉,审视了容瑾言几秒,回道,“我是初初的初恋。”
听到迟陌的话,容瑾言脸廓冷锐紧绷,眉眼骤冷,恨不能将迟陌看穿。
“不过我跟初初早就分开了,我和他现在只是朋友,倒是容少你……”
迟陌话还没说完,容瑾言就从他身边步若流星的离开。
……
容瑾言回到车里,抽了根烟,看到迟陌的车离开后,他原本也打离开,但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到楼上将有些话跟她讲清楚。
病房里除了她,没有别的人。
容瑾言推开门,迈着修长的双。腿,走了进去。
迟陌走后,宁初并没有睡着,所以病房里响起沉稳的脚步声时,宁初第一时间就睁开了眼睛。
她微微侧着身子,背对着病房门口。
容瑾言靠近病床的一瞬,她就闻到了他身上清冽中带着淡淡烟草味的气息。
鼻头,有些发酸。
她双手枕着小。脸,蝶翅般的长睫颤个不停。
容瑾言站在床边,看着长发挡住了脸颊,让他看不清神情的女人,他冷声冷气道,“一会儿你儿子爸爸,一会儿初恋,宁初,你究竟有多少个男人?”
他说这话时,漆黑深沉的眼眸里有了薄薄的怒意。
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生气,恨不能将她从床。上揪起来,问她对他,到底什么心思?
第1120章 将她抱住吻了上去
容瑾言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完全将他视为透明的女人,一股难以控制的戾气从身体里翻滚出来。
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了拳头。
病房寂静的空气里,甚至能听到他骨骼捏得清脆的声响。
这个女人,得到他了,就不想再搭理他了?
他很生气,难道她真的感受不到?
“宁初,我上来是告诉你,就算我们不在一起,也是我先甩的你。”
一直无动于衷的女人,终于缓缓转过了头。
她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小。脸清清冷冷的看向面色冷锐的男人。
她心里其实明白,他在吃迟陌的醋,可是他有什么资格吃醋呢?
顾灏霆给她的期限,只有三个月,最近她生病,又耽误了好几天。
她和他之间,甚至回到了连刚开始认识都不如的状态。
其实她给了自己好些个理由,让自己接受他和容惜那一晚。
但真正面对他时,还是没办法做到。
那晚他和容惜亲密交叠在一起的画面,时不时浮现在眼前。
很恶心。
她垂下两排蒲扇般的浓密长睫,眼角隐隐含了晶莹的泪,“无所谓,你先甩就先甩吧!”
容瑾言身子狠狠一僵。
她是真的不想跟他好了。
看着她微微泛白也清瘦了些许的小。脸,他剑眉紧皱的同时,心脏也被一阵阵揪着痛。
他觉得自己很没骨气。
她都已经说出这样的话了,他竟然还在担心她。
看着她羸弱生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