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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言,你以为你和国际刑警里应外合将我抓起来,就是你赢了么?
我不好过,你以后的日子,又能有多舒适?
……
宁初步伐踉跄的回到车上。
双手紧握住方向盘,褪去血色的小。脸埋在双臂里。
许久,她才抬起头。
拿出手机,指尖发颤的打开邮箱。
果然有一封未读邮件。
里面果然是几张照片,她点开其中一张。
照片上的人,是她母亲,身上全是青紫斑斓的痕迹。
一个男人站在床边,光着上半身,只能看到一个棱角分明的侧脸。
宁初又点开第二张照片。
她母亲好像伸出手去拉男人,男人没有理会她,身子已经背了过去,这次宁初看清了男人的长相。
棱角分明的轮廓,英挺深刻的五官,从长相到气质,都跟容瑾言有几分相似。
不,确切来说,是容瑾言跟他相似。
他就是容父吧?
泪水迅速模糊了眼眶,宁初多么希望这些都是PS过的图片,但她是设计师,自然能看出照片是真还是假!
她从未想过,流言是真的,她妈妈是真的死在了富豪床。上。
宁初扔掉手机,不想再多看一眼,双手捂住自己的脸,泪水从指缝中流了出来。
怎么会是这样的?
怎么会?
容瑾言早就知道是不是?
为什么他从没有在她面前提及?
……
容夫人将两个孩子从学校接回来后,见宁初还没有回来,忍不住跟她打了个电话。
一直没人接听。
上午她离开时,说过会早点回来,怎么到这个时间点了还没回来?
容夫人又将打电话到了CC公司。
“宁总今天没有来上班。”
容夫人心中隐隐腾起一股不太好的预感,她又忙不迭打了容瑾言电话。
容瑾言今天忙得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接到容夫人电话时,他正在开会。
打了个暂停的手势,容瑾言划通接听键。
“瑾言,今天你跟宁初联系了吗?”容夫人声音有些急切的问。
容瑾言听出一不对劲,连忙起身朝会议室外走去,“没有,她怎么了?”
“她电话一直打不通,上午出去后就没有再回来,我担心她出什么事了。”
第1265章 查查宁初去了哪里
容瑾言接完电话匆匆返回会议室,不怒自威,周身散发着一股迫人气势,“今天就到这里,散会。”他拿了西装外套,步若流星离开。
一边开车,一边拨打宁初电话。
刚开始两个还能打通,只是一直没有人接听。
再打过去时,已经关机了。
应该没电了。
容瑾言双手紧握着方向盘,手背上青筋微突。
她不可能无缘无故不接电话,要么是她不想接听,要么是她出了事!
联想到昨晚她的不对劲,容瑾言心脏忽然像蜜蜂蜇了一样,生出一股细密的疼痛。
她不接电话,也不回家,会不会和昨晚那个电话有关?
容瑾言直接开车到了她租住的公寓。
按了许久门铃没人应声。
巡逻的保安巡到这层,对他说道,“宁小姐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回来了。”
也就是说,她今天并没有回来。
容瑾言剑眉紧皱了下,没回公寓,也没去他那里,连孩子都没联系,她会去哪里?
容瑾言眯了眯深邃锐利的冷眸,他拿出手机,拨打欧泽电话。
“阿泽,替我查下宁初去了哪里。”
欧泽听得云里雾里,“二哥,宁初去了哪里不是你应该更清楚?”
“要是我清楚,还打电话给你做什么?”容瑾言口吻中多了几分凌厉和紧张。
希望不是她出了什么事。
欧泽听出了事态的严重性,他赶紧应下来,“好,只要她还在市内,我应该就能查出来,有消息了跟你打电话。”
“速度快点。”
“哦了。”
容瑾言回到车里,并没有将车驶离宁初租的小区。
从储物格里拿出烟,叼在薄唇。间,没有点燃,仔细回想着昨晚的一些事。
她接完电话在阳台上站了许久,当时他意识到不对劲,却也没有往深入想。
如今两人感情稳定,马上就要去领证,她对他无比信任,在他最困难的时候东奔西走,不离不弃,还有什么是能离间他们的?
似是想到什么,容瑾言将薄唇。间的香烟拿下来,用力揉。捏进掌心里。
宁东海给了他底片,但并没有说,照片有没有拿给别的人!
若是别人手中还有备份,让宁初看到了的话,她的反应——
容瑾言想到这个可能,从头到脚都凉了下来。
一个小时后,欧泽打电话过来,“二哥,查到宁小初的去向了。”
……
墓园。
夜深了,墓园里静悄悄的,枝叶被风吹得簌簌摇曳,墓碑林立的四周光线幽暗,巡逻的工作人员都需要结伴而行,而此时,一抹纤瘦的身影,形单影只的跪在那里,其中一个工作人员电筒光晃过去时,差点吓得魂飞魄散。
看清楚跪在那里的是个人后,工作人员走过去,正要开口,见那人脸色苍白,眼眶猩红,他又吓了一大跳。
“小姐,这么晚了,你一个人来的?”
宁初好似没听到工作人员的话,跪在那里一动不动,手指放在墓碑的照片上,轻轻抚摸。
工作人员看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再多说什么,逃也似的离开。
第1266章 大晚上的她将他吓了一大跳
宁初仿若没有觉察到有人来过,手指从墓碑照片上的女人脸庞抚过后,又抚到刻着的名字上。
顺着横竖撇捺勾点,将母亲的名字轻轻描绘了一遍。
垂着的浓密长睫上沾着点点水雾,她声音轻哑的道,“妈妈,你不会是那样的人,是那个人逼你的对不对?”
“妈妈是这个世上最好的妈妈,不管别人说什么,我都相信妈妈。”
“可为什么是那个人?为什么是他?”
四周极其安静,只有她轻轻的抽噎声以及自言自语声。
容瑾言和欧泽赶到墓园时,四周没一个人,一阵风刮过,卷起地上的落叶,欧泽吓得跳起来抱住容瑾言手臂。
“二哥,宁小初胆儿也忒大了吧?大晚上的居然敢跑到这种阴森森的地方来,我一个大男人都觉得渗得慌!”
容瑾言毫不留情的挥开欧泽抱在他手臂上的双手,面色沉沉的瞪了他一眼,“出息。”
“二哥,要不我就不陪你去找了,我在车上等你吧!”
容瑾言嗯了一声。
欧泽像是得到了特赦,松开容瑾言手臂,朝车上跑去。
没多久,容瑾言就找到了宁初。
她跪在墓碑前,声音微咽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等走近一点,才听清她在不停地喊妈妈。
容瑾言菲薄的双。唇紧抿成了一条直线。
他蹲到她跟前,想要将她拉起来,却在碰到她的一瞬,被她用力挥开。
她仍旧低着头,没有看他一眼。
容瑾言的手,僵在半空。看着她的黑眸,剧烈一缩。
宁初身子往前挪了几许,身子离墓碑更近,双手用力抱着墓碑,就像抱着她妈妈一样,声音悲愤又痛苦,“妈妈,你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听到她的话,容瑾言身躯,狠狠一颤。
她果然知道了那件事!
重新蹲到他跟前,长臂用力将她拥进怀中。她挣扎了几下,没能挣开。
他越拥越紧,几乎要将她嵌进他的身体里。
“夜深了,我们走吧。”他扶着她肩膀,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这次她没有再坚持。
离开墓碑,朝阶梯下走去时,她避开他揽在肩膀上的手臂,先一步朝下走去。
盯着她背影看了会儿,他才跟上去。
欧泽坐在车上,虽然不用出去,但大晚上的停在墓园心里还是有些发毛,拿着手机不停打游戏转移自己注意力。
打完三局,脖子有点酸,他抬头朝窗外看了眼。
看到一个脸色发白,披头散发,还穿着件白色衣服的女人朝这边走来,他以为遇到了女鬼,吓得将手上手机一扔。
直到女人从他车前绕过,上了另一辆车,他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刚刚他以为的女鬼是宁小初。
妈呀,她不过是来了趟墓园,脸色怎么白成那样,大晚上的被昏暗的灯光一照,真吓人啊!
宁初的车驶出墓园后,容瑾言也上了车。
欧泽见他面色幽沉,心事重重,眉梢微挑疑惑的问道,“你跟宁小初怎么了?她刚刚经过,我被吓了一大跳。”
第1267章 她一进门,他就吻了下来
“她脸色苍白得跟刷了层白色油漆一样,眼睛红红的,关键还散着头发,穿着白色衣服,出现在这种地方,看着真像女鬼!”
容瑾言启动引擎,面色冷厉的道,“你他妈闭嘴!”
欧泽看着轮廓线要锋利冷锐,风雨欲来的容瑾言,再看看前面车子开得飞快的宁初。
心中一思忖,难道这两人又闹矛盾了?
只是这次怎么闹到墓园来了?
欧泽能让人查到宁初来了墓园,也自然知道她来墓园是因为她母亲。
“二哥,这次的事跟宁小初妈妈有关?”
容瑾言紧抿着薄唇没有回答欧泽。
欧泽从他的态度,已经猜测到了几分,知道他心情不好,识趣的不再问什么。
宁初车子停到了她租的公寓楼下。
没多久,容瑾言的车也驶了进来。
“你回去可以开我的车。”容瑾言下车前对欧泽说道。
“我看宁小初心情不好,你很有可能会被赶出来呢,我才不开你的车,我等下让司机来接我。”
……
宁初进了电梯,按了关门键,在两扇电梯门快要合上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伸了进来。
电梯门重新打开。
男人高大英挺的身躯走了进来。
宁初将自己缩在角落,没有赶他走,也没有跟他说话。
容瑾言按了她住的楼层。
电梯缓缓往上升,两人却异常的沉默。
他幽沉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插在裤兜里的大掌紧紧攥成了拳头。
电梯门开启,宁初走了出去。
容瑾言紧随其后。
她掏出钥匙开门,身子刚走进去,肩膀就被一股大力扣住,紧接着她被抵到了角落,男人略带冰凉的薄唇,落到了她唇上。
压得有点用力。
宁初闭了闭眼,没有半点犹豫,她抬手就朝他脸上甩了过去。
啪的一声响,在寂静空气里显得十分清脆。
男人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下颌线条绷得很紧,凌厉又锋利,但扣在她肩膀上的双手,却没有松开半分。
高大挺拔的身躯仍旧将她抵在墙角,看着她的眼神幽暗逼人。
宁初抬头和他深黑的眸对视,几秒后,忽的笑了出来,眉梢带了几分冰冷与嘲讽,显得有点咄咄逼人,“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容瑾言微抿着利刃般的薄唇,没有说话。
宁初唇边冷讽的笑意加深,“让我来猜猜,那次你为什么会给我爸钱,他是不是拿这些照片威胁你了?”
容瑾言深黑的瞳眸剧烈的缩了下。
“你是不是觉得将照片买断了?销毁后我就没办法再看到了?”她眼眶通红的直视他的深眸,眼里有着掩饰不住的怒意,“我妈死之前,你是不是去见过她?你是不是眼睁睁看着她死在你面前?”
容瑾言深邃得让人看不透的眼神落到她身上,“是,但我进去时,她心脏。病发作已经无力回天了。”
宁初冷笑,“那么,是谁让她心脏。病发作的?”
容瑾言大掌扣住宁初纤细的肩膀,声音沉哑又带了丝焦急,“初初,事情已经过去十多年了……”
第1268章 我不会跟你去领证了
宁初神情冰冷又讥诮的打断他,“过去十多年了就可以当它不存在了吗?容瑾言,我现在才明白,有其父必有其子,你爸害死了我妈,你也祸害了我一生!”
容瑾言身子一颤。
当年他强了她的事,虽然这些日子,她已经在学着慢慢淡忘,但他知道那是她心中没办法抹平的伤疤。只要她母亲的事曝光,她势必会连着他一起怨恨。
“你明知道我妈妈是怎么死的,你怎么有脸一次次睡我的?还是,你要学你爸一样,害死了我妈之后再弄死我?”
容瑾言扣在宁初肩膀上的大掌加重力度,恨不能将她骨头捏碎,“宁初!”
宁初头痛欲裂,从看到邮件里的照片开始,太阳穴就抽疼得厉害。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跟他说什么,事情发展成现在这样,是她万万没有料到的。
她当然知道容邺告诉她这件事的目的。尽管知道,她还是没办法再平心静气的面对容瑾言。
“我跟你在一起时,只知道你是宁东海女儿,我没有深入调查过你母亲是谁,我也是在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