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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我去,二哥你这火气,大概是太久没有发泄过了吧。今儿个经理跟我说来了几个上等货,姿色身材就连内涵气质都是一等一的,二哥,有你喜欢的类型,你要不要看看?”
容瑾言凤眸微眯,“我喜欢的类型,什么类型?”
“小惜儿那样的呗!”欧泽没经过大脑,脱口而出。
容瑾言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你他。妈开玩笑也要有个度,惜惜是我妹。”
“又不是亲的。”
“滚。”
欧泽摸了摸脑袋,“我说错话了,是宁小初那样的。”
“她更不是,还有,以后别在我面前提起她。”
“二哥,男人不能长期憋着。”
看着容瑾言阴嗖嗖的眼神,欧泽不敢再说下去了,“不要女人就不要吧,那我留下来陪你一起喝。”
容瑾言颀长冷峻的身子朝沙发上靠了靠,染上了淡淡熏意的凤眸微敛,“你出去玩你的,我一个人静静。”
欧泽看着眉眼间隐隐带了丝落寞寂廖的容瑾言,他叹了口气,再强大的男人,也会有为情而伤的时候。
二哥是因为宁初心情不好吗?
………………………
第212章 想要成为他的女人
1号会馆另间包厢内。
容珊珊坐着轮椅进来,看到歪在沙发上颓废消沉短短时日清瘦了不少的庄蕊,她过去,一巴掌甩在了她脸上。
火辣辣的疼痛让庄蕊瞬间清醒过来,睁开眼眸,看着打她的容珊珊,她怒目,“你疯了,打我做什么?”
“打你没用。”容珊珊看着庄蕊脸上显现出来的红指印,她又轻轻抚上去,一副心疼她的模样,“蕊蕊,我只想打醒你,你这样消沉,是怎么也追不到我二叔的。你知道吗?他已经动了娶宁初的心思,将我们家祖传的手镯都送给了宁初。”
庄蕊陡地瞪大眼睛,双唇不停地颤抖起来,显然受到了不小的打击,“他真是被鬼迷了心窍,宁初一个破。鞋,他居然还当宝捧着。珊珊,你们家不会同意的吧?”
容珊珊细细看着庄蕊的反应,她无奈的叹息了一声,“我爷爷和奶奶虽然没离婚,但也是名存实亡,虽然奶奶反对二叔和宁初在一起,但二叔毕竟接管了容氏,他若真和奶奶唱反调,奶奶也是拿他没办法的呀!”
容珊珊拉住庄蕊细细发抖的手,眼泪一颗颗掉了下来,“蕊蕊,我二叔以前是打算娶你的,可宁初一出现,他就完全变了。”
“宁初就是个狐狸精。”庄蕊嫉妒又愤怒的道,“她不仅抢走了我的未婚夫,还在B市和温瓷联手害我出糗,我恨死她了!”
“蕊蕊,你就是太单纯了,你若是拿出点本事,也不至于被宁初抢走了男人。”
听着容珊珊的话,庄蕊心里越发难过,“可瑾言哥哥他看不上我。”
“感情是可以培养的,要是你嫁进容家,成了容太太,将来和我二叔相处久了,他肯定会被你吸引。”容珊珊拍了拍庄蕊手臂,“蕊蕊,想要得到男人的心,就得主动出击。我已经替你安排好了第一步,接下来就得看你了。”
“据我所知,我二叔也来了1号公馆,我找服务员打听过了,我二叔今晚喝了不少酒,并且只有他一个人在包厢。”
庄蕊咬了咬唇,有些蠢蠢欲动,又有些踟蹰纠结,“上次在凤山,他喝多了我进他房间,他对着我无动于衷,他只喜欢宁初……”
“你傻啊,既然他喜欢宁初那型的,你为什么不打扮成宁初的样子?我二叔绝对是个睡了谁就会负责到底的好男人。蕊蕊,我相信你能做到的。”
庄蕊眼睛一亮,她一把抱住容珊珊,笑着道,“对啊,他喝多了,会产生幻觉,只要我打扮成宁初的样子,他说不定会……即便他将我当成替身又怎样,只要我成为了他女人,以我庄家大小姐的身份,就不怕他不负责。”
容珊珊拍了拍手,一个提着衣服袋子的造型师走了进来,“蕊蕊,我什么都替你准备了,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
酒气,浓重,刺鼻。
容瑾言将近喝光了一瓶酒精度数极高的烈酒,后劲上来,他身子轻靠到沙发背上。
骨子里就是矜贵优雅的人,即便喝高了,也没有不雅的姿势或者胡言乱语。
他安安静静的靠坐在那里,眉眼静谧如画。
第213章 主动勾他
会所包厢不像酒店,除非有人在里面做见不得人的事,一般不会锁门。
更何况,1号会馆实行的是会员制,只有上流社会有身份地位的人才能进来。
容瑾言以前工作压力大或者生活不顺心,都会一个人在包厢里喝酒冷静,从没有人敢来打扰。
包厢里只留了盏晕黄的灯光,淡淡的光线落在他那张线条分明的俊脸上,睡着后少了平日里的疏淡冷漠,多了一份不设防的清华。
庄蕊推开包厢,她悄悄走进来。
身上穿的是容珊珊让造型师给她的玫红色小香风皮衣,里面一件吊带,下身一条白色紧身裤。原本直顺的黑长发,烫成了一次性的波浪。
海藻般卷曲长发披落在肩头,衬得那张化了妆的小脸越发精致小巧。
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也可以这般妩媚风情。
看着沙发上的男人,她的心跳不断加速。
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她的目光总是能在第一时间被他吸引,周围的一切都会成为衬托他的背景。
庄蕊紧张的捏了捏衣摆,掌心里沁出一层细密的汗。
离他还有几步之遥时,她站定,确定他喝多睡着后,她才慢慢朝他靠近。
蹲到他腿前,看着他深邃立体,好看到挑不出任何瑕疵的五官,她目光痴迷又激动。
只有在梦里,她似乎才能这样近距离,毫无负担的看着他。
她的指尖,轻轻抚上他冷硬的轮廓。
脸上怎么受伤了呢?和谁打过架吗?
她的心紧揪了几分,恨不得找到那个打他的人,恨恨地揍上几拳。
收回手,鼓起勇气,她轻轻坐到了他腿上。
她拉起他的大掌,让他扣住自己腰肢。
许是她一系列的动作,扰到了他,他修长墨黑的剑眉皱了皱,似乎有转醒的迹象。
庄蕊的心,瞬间跳到了嗓子眼。
她害怕到了极点。
好在他没有醒。
想到容珊珊的提醒,她赶紧拿出手机,趴到男人肩膀上,将两人紧贴的脸照进了相机里。
照完,她又找到那个储存好的号码,将照片点了发送键。
收起手机,她大着胆子,一颗颗去解男人身上的衬衣。
看着慢慢躶露出来的结实胸膛,那分明均匀的肌理,如同上好的璞玉,在晕暗的灯光下散发着誘人的光华。
她吞了吞口水。
虽然作为女人她要矜持,但她面对着她喜欢好多年的男人,她没办法矜持。
她抱住男人的脖颈,将唇凑到他耳边,压抑又激动的低诉,“瑾言哥哥,我做梦也想这样抱着你,我到底哪点比不上那个女人?明明我才是你指腹为婚的未婚妻,你宁愿伤害庄容两家的感情,你也不愿意娶我,你知道我有多伤心有多痛苦吗?”
爱一个人,连尊严都不要了,真的是锥心刺骨。
但她不后悔。
她捧住男人俊美又不失男性刚毅的脸,痴恋迷恋的喃喃,“今晚就让我成为你女人吧。即便你不会娶我,我也此生无撼了……”
她紧张的抿了抿唇,慢慢朝男人菲薄好看的唇间凑去。
第214章 做梦都想得到你
庄蕊整个人都在颤抖,就在快要吻住他紧抿着的薄唇时,他忽然哼出一声,她吓得呼吸一紧,吻,偏移了地方,只落到了他线条冷硬的脸上。
即便如此,她还是在心里满足的喟叹了一声。
她太爱他了。
可是他却从不让她沾染片毫。即便碰下他的手,他都不愿意。
她的视线,从他俊美的脸庞,落到他迷人性。感的薄唇上。
她今晚势必要尝尝他唇间的滋味的。
这是她做梦都想吻的地方。
她再一次慢慢朝他凑近,灼烫紧张的呼吸,洒在他精致立体的五官上。
容瑾言感觉到有人在靠近,迷迷糊糊中,闻到了一股女人身上浓郁的香水味。
女人?
是宁初吗?
他灵敏的鼻尖嗅了嗅,这种香味似乎不是宁初身上的,她平时不喷香水,身上那股香味更多的是沐浴过后的淡淡清香。
很自然,若有似无,却能撩。人心魂。
他想睁开眼睛,但酒的后劲太大,眼皮沉得像压了千金重的石头。
庄蕊盯着越来越近的性。感薄唇,她激动得心跳都快要跳出胸腔,闭上眼睛,她猛地朝前倾去。
就在她的唇即将与他的相贴时,沉睡中的男人,突然偏了下头。
她吻了个空。
“你是谁?”
听到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庄蕊呼吸一紧,猛地睁开眼,见男人微睁着眼眸,她脸色一白,“我、我是……”
“宁初?”男人不确定的问。并没有清醒,带着迷糊。
庄蕊悬在嗓子眼的心,又重新落下,她想到今晚的目的,强忍着被当成替身的心酸,点点头,“是我,瑾言,我是宁初。”
谁都不愿意成为别人的替身,谁都想成为男人心中的独一无二。
庄蕊将自己当成宁初时,她的心,又酸又痛,同时也恨。
她一定要成为容太太,然后,将宁初赶出容氏,狠狠羞辱她一番。
容瑾言骨骼分明的长指摁了摁眉心,视线朦胧的看着眼前长发披肩,穿着玫红色小外套,白色紧身裤的纤瘦女人。
印象中,宁初今天也是穿的这套衣服。
“你怎么来了?”他记得她已经做出了选择,她不想继续留在他身边,她选择了分手。
庄蕊咬了咬唇,嗓音娇软的道,“我爱你,瑾言,我们在一起好不好?我不在乎你心里爱的是谁,我只要一个晚上……”最好能让她怀上他的孩子,她有了容家子嗣,她和他的婚姻,就有了份双保险。
庄蕊脱掉身上小香风的皮衣,里面是一件V领的T恤,她没有穿Bra,半边的雪。白露在外面。
她抓起男人的手,朝那里按去。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她不信,他将她认成宁初后,还能抵挡得住誘惑。
可是……
男人直接反扣住她的手腕,将她用力一推。
她身子不稳地从他腿上摔下,落到了地上。
“你不是宁初,她根本不爱我,也从不会开口叫我瑾言。”男人扶着欲裂的额,从沙发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趴在地上的女人,“你是谁,谁允许你进来的?”
第215章 坏透了的容总(1)
庄蕊颤颤巍巍的看着脸上覆着层淡白寒霜,剑眉皱得紧紧的男人。
他问她是谁,也就是表示,他没有清醒。
意识还是模糊的。
“是宁初她让我来的,她说你今晚心情不好,需要发泄……她还让我打扮成了她的样子……”
听到她这样说,男人重重地跌坐到沙上。
像是受到了什么重大打击,冰冷不再,整个人笼罩在一层灰色的阴暗颓废气息之中。
庄蕊原本抱着她得不到他,也不让宁初得到,故意在他面前污蔑宁初的心态,倒是没想到,会让他陷入这种低落沉重的情绪里。
庄蕊从地上爬起来,她脱掉身上的T恤,大着胆子朝男人身上扑去。
她心里其实也害怕,紧张,但她真的不甘心。
紧紧抱住男人的脖子,柔。软的身体贴住他,嗓音轻软娇媚的开口,“你很难受对不对?让我帮你缓解痛苦……”
可是不管她怎么蹭,男人都没有任何反应。
冷冰冰的,像尊雕塑。
那晚在凤山被他赶出房门的屈辱,又一次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庄蕊咬了咬牙,她红着眼眶,直接朝男人皮带处伸去。
但下一秒,手腕就被人用力扣住。
她疼得脸孔扭曲的抬头,恰好对上了男人渐渐清醒,冷若冰霜的眼。
他幽深如古井般的黑眸里,没有半点温度,只有无尽的寒冽和厌恶,“庄蕊,一次两次的送上门,你怎么低。贱到摇尾乞怜的程度了?上次没有要你,你以为这次打扮成宁初的样子,我就会要了?”
庄蕊震住。
心口,像有把利剑,狠狠刺进去了一样,锥心刺骨般的痛。
他彻底清醒了。
眼泪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她顾不上羞耻和痛苦,凄凄的笑,“我低。贱?我摇尾乞怜?容瑾言,你就是这么对待一个爱你爱到连脸都不要的女人吗?如果不是我们有婚约,我早早就对你抱了幻想,你以为我会沦落到今天这地步?”
“爱一个人有什么错?你要是不喜欢我,为什么不早早地退了婚约,为什么要给我希望?”
容瑾言剑眉紧皱。
在没有遇到宁初之前,他的确没想过解除两家订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