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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严,什么尊严?
然后才恍惚明白一些,是说,自己老婆都给自己戴了绿帽还不干脆离婚,等着家丑宣扬么。
可江雄看上去,也不是爱要面子的人啊。
陌安西当然不知道,靳淮南给的那笔钱,够江雄一辈子衣食无忧还可以过得如鱼得水。
江雄发现了琪芳和别的男人有染的事,一直要钱才肯离婚。
琪芳和母亲自知理亏又给不出那笔钱才会来到这里投奔陌安西家。
这就是,所有的前因后果。
不过是叫人是非黑白颠倒了而已。
给了钱,江雄自然是不会与琪芳多一丝关系。毕竟没有哪个男人还会对一个出轨了的女人念旧情。
“可是老公,解决了一件,似乎又面临更大的问题了。”
小女人的声音带着几分疲惫,难道他不知道么,琪芳以后,也许就这么赖着了。
至于多久,真的是很难说的事。
怀有身孕还出轨,这样的人,陌安西不敢把她放在身边。
“咚咚咚”的敲门声,带着急促——
“陌安西,我知道你在,快出来跟我走!”
吕晴估计是打不通陌安西的电话直接上门来找人了,而这声音不偏不差落入电话那边的男人耳中。
靳淮南一向心细,不等陌安西开口说什么,他那沉暗的嗓音中就透着几分凛然——
“有事?”
“额……算有吧。”
她想说没事,可那一阵阵敲门声还真是像催命符一般。她只好回了门外吕晴一句,马上就来,对方才停止了敲门声。
“老公,我不跟你说了,有点事要处理。”
话落,就忙挂断电话,从床上爬下来,去开了门。
“你搞什么呀,不接电话,抽什么风!难道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么!”
她才打开门,就迎来吕晴劈头盖脸的指责,陌安西表示很无辜。
拜托,不接她的电话就是抽风么!
“我不都把路给你铺好了么,我还需要做什么?!”
“沈总指名要见你,不见到你一切免谈!快换衣服,跟我去!”
“我不去,他意图不轨。”
陌安西想也不想就回绝,从昨晚那厮的模样就可以看出,今天要去做的事,一定会把她弄得很惨。
她又不是蠢,明知前路是个坑,还眼睁睁跳坑不成,那不就是傻子咯!
“有我在,大白天能做什么图谋不轨的事。安西,你既然都帮了我,就帮到底吧。”
一听吕晴服软的声音陌安西就全身起鸡皮疙瘩,她不为任何人,只是不想被说没有职业道德。
换好衣服去见沈牧衍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男人在看到她时,眉梢有了几分冷意。
也是,让一个大总裁就这么被放鸽子并且“用心”等她一上午,想不有情绪都难吧。
“沈总,安西来了。”
“沈总。”
陌安西淡淡吐出两个字,却是对方二话不说,起身就走。
完全不明觉厉好伐,这什么意思啊。
“两位请跟上。”
那位助理言笑晏晏,可是陌安西明显已经各种不爽了。姑奶奶也不是好欺负的,又没欠他钱,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
就这么半推半就跟着那人来到了一块正在施工的场地上,这是干什么。
“这是这次合作的其中一个项目的工程。”
吕晴在旁边小声跟她说着,可陌安西明显就是敷衍听了听,不以为然。
只是抬头,就看到那正在建的高楼,看上去好几十米高呢。
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正朝她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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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宅,沈心言泡了杯茶准备端进去给何沁秋。
却在门外要敲门示意时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声音——
“夫人想要通过那女人查到什么?”
那是孙林的声音,因为孙林和何沁秋之间的关系过于不寻常,不像是普通司机,所以沈心言一向都会留意这个男人。
“陆少铭最近行为有些奇怪,在他身边安排个眼线总归是有好处的。虽然是养的狗,但不一定就是忠心的。狼心狗肺也不是
tang不可能。”
何沁秋不信任何人,更何况,陆少铭那个男人,并没有她看到的那么处于表象。
“对于,最近让你去英国查的事,有结果了么?”
英国……这两个字,蓦地让沈心言更加有了恻隐之心。若是她没记错……
“当初三个人确定自己是做掉了一个叫靳淮南的男人,也与我们描述的相同,不会有错。”
靳淮南。
沈心言听到这三个字,身体瞬间怔住,什么意思,孙林这话什么意思!
“嗯,不过多个心眼始终是不会有错。我最近总有些心神不宁,总觉得,那人并没有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也许,这女人能查出一些来。”
“夫人是怀疑,靳淮南没有死,并且回来了,甚至于陆少……”
“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让那贱人的儿子有善终。活着就让他死得痛苦,死了就让他挫骨扬灰!”
何沁秋的言语中都是狠色,当年那女人欠她的,还有靳淮南欠她儿子的,她何沁秋全都不会忘,甚至每夜夜深人静,她都诅咒着那对母子的亡灵不得超生。
孙林一直就守着何沁秋,守了这么几十年。
谁的心思,谁看不穿?只是何沁秋,在沈心言看来,已经对爱有了扭曲的变。态,根本不是常人能思考的。
只是最后的挫骨扬灰四个字,让门外偷听的人彻底乱了阵脚,手中端着的茶杯,无意碰翻。
声响,惊动了里面的人。
孙林打开门,就看到了门外紧张错愕的沈心言,眸色闪过一抹狠意。
“你在偷听。”
“……没,我是无意的……我……”
沈心言有些怯弱的往后退了一步,不敢去看孙林可怕的脸色,继而听到何沁秋的声音幽幽传来——
“沈心言,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可以让你以后再也说不了话。”
谁给这女人的胆子,敢偷听。
不过,偷听到了又如何,她沈心言能有什么能耐,沈家不过是她看不上眼的东西,想要随时可以让沈心言失去一切。
“我……我真的是无意的,妈我……”
沈心言咬唇,眸光散乱,想着如何去说,才能让何沁秋放过她这次。
一直,低估了这个可怕的女人。
却原来,她之前就做过那么可怕的事。难怪,那几年她怎么也找不到关于靳淮南的丝毫线索,难怪如今的靳淮南大隐于市,难怪之前何沁秋那么肯定靳淮南不会回来。
因为,她以为靳淮南死了。
可是,靳淮南还活着,并且活得不希望任何人去打扰。
自己不能,不能让何沁秋知道靳淮南的事,不然以何沁秋的手段,恐怕……
“你要相信我,我现在是你的儿媳妇,远寒是我的丈夫。那个男人,害了我的丈夫,本来就……该死的!我恨他都来不及,听到他也许早死了的事……我,我是一时紧张,可是心里也明朗许多。”
沈心言说着这些违心的话,却不改脸色。不知道,还真以为这女人在为害自己丈夫的罪人的死而开心,可何沁秋不是一般人。
冷笑,勾在唇角。
沈心言啊沈心言,别人不明白,我还会不知道你的心思么。
“孙林,你先回去。”
末了,只是让孙林回去,并没有对沈心言怎么样。
可却留下了一句警告,带着威胁的警告——
沈心言,不想你的弟弟成为第二个靳淮南,不想你的一切成为泡影,就聪明一些。你在我眼里,和陆少铭那条狗没什么区别,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你是一条听得懂人话的狗,知道让我满意。
沈心言死死咬唇,那唇瓣上有了一抹红色。
看着何沁秋离去的背影,恨不得上前,死死掐住那人的喉咙,让她也尝尝被人牵制的痛苦。
听得懂人话的狗……
沈心言带着血迹的唇瓣微微扬起一道冷凛的弧度,也许有朝一日,你会输在我这条狗手上。
☆、第133章:我只是来寻乐子的,难道也不许?
夜幕降临,地下酒吧里,久涵摇晃着杯子里的酒,过来搭讪的男士一个又一个,早已习惯这样场景的她今晚却安静的坐着,对于任何人都不理不睬。
“涵姐,你今晚怎么了?鹊”
那在吧台学习着调酒的女孩不过是个一边上大学一边打工的人儿,才来这里时被客人欺负,也是久涵帮了她,打发了那些寻乐子的客人。每次久涵来这里,都挺关照她的,虽然她调的酒还算不上好。
“没什么,有进步哦。”
说着,将那酒杯里的液体一饮而尽。
小沫又给女人满上,淡笑说道:
“也就知道涵姐你觉得我可以做调酒师,经常让你的一些朋友来关照我。不然,老板早就辞退我了。”
“这有什么呀,你还小,再学个一两年,肯定是这里最出色的调酒师。”
小沫受到了鼓励,自信点头,复又想到什么,带着几分试探问道:
“那个,我听说……最近陆少好像很久没来了,涵姐你和他……惧”
这里是陆少铭的地盘,和陆少铭有关系的女人很多,但小沫一直认为,久涵和那些女人们不同。
“男女游戏而已,结束了。对了,听说你们这里最近来了一个混血男做那种工作,不知道他今晚有没有被人包了。”
“啊……涵姐你不会是……”
小沫错愕了,虽然涵姐平时很爱玩,但说要找牛郎这种事,还是第一次哎。
“不行么,快去帮我找找,我也想看看那混血是有多好看。”
就这样,小沫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把迈克带到看上去有些喝醉的久涵面前时,神色有些不好。
虽然成年人的世界她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女孩是还不懂,可找牛郎这种事,听上去就是错的。可看涵姐今晚这个样子,又不敢去阻止。
“你好,我是迈克。”
那混血男说的一口流利的中文,若非长了一副白皮肤蓝眼睛的模样,久涵还以为是标准的中国人在说话呢。
迷离的眼神带着几分妩媚,看着眼前有着欧洲西洋美的男人,啧啧,果然一看就是做这活的料。
迈克顺势就挽住了有些醉意的女人的腰身,小沫在一旁看着这一幕,脸颊一下子就红起来,虽然在酒吧见惯了一些事,可还是会……
“你陪我喝酒。”
女人气息低喃,迈克温和的在她身边坐下。
不过才一会儿功夫,两人就喝了几杯特调,女人红唇轻抿,笑意中透着几许娇嗔。
时间在一点点过去,期间迈克说她喝醉了,要带她走。
走,去哪里自然是清楚。
久涵却是笑着摇头说她还没醉,直到小沫的声音传来,她眸子微微一颤——
“涵姐,陆少来了。”
嗯,谁来了?
久涵身子有些摇晃,想从吧台前的椅子上站起来,却是脚一软,无力又跌回原位,差点没摔了,还好那白白嫩嫩的牛郎扶住了她。
她低笑出声,却抬眸迎上了某个冷凛到极致的眸光。
顷刻,久涵觉得身子一颤。
他终于还是来了,等了一晚上,还以为,他不会来。
陆少铭就站在那吧台不远处的地方,一眼就能看到喝醉酒的女人正半倚在那小生胸膛之上,笑得妩媚。深谙的瞳孔中,蓦地紧促。
“我喝醉了,带我走吧。”
那柔软白皙的手楼上迈克的颈,而对方,和每一个在这里工作的牛郎一样,都会满足顾客的所有需求。
小沫有些不明白,今晚涵姐在这里一直喝酒,难道不是为了等陆少么?
可为什么陆少来了,反而她却又要走呢?
却是当迈克要挽住女人的腰身带她离开时——
“放开她。”
那人的声音没有多少温度,却是足以让人感觉到那寒到骨子里的彻凉。
迈克是新来的,自然是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陆少铭,挽着女人的身子似乎不肯放手。
而久涵,垂着眸里闪过一丝深谙。
不过是一闪即逝的迟疑,她抬起眼睛,对上那人俊逸的容颜,扯出抹笑,三分妩媚七分苦涩——
“陆少,我只是来寻乐子的,难道也不许?”
一句寻乐子,说的那般云淡风轻,却落入那人耳中,足以深寒几分。
却是陆少铭没有言语,有力的大掌毫不温柔的扣住了女人的手腕,硬生生将她从那牛郎的怀里……
贴近那熟悉的气息的一刻,久涵像是感觉到,有一种陌生的炙热将她包围。
他便就这样扣住她的自由,不容她挣脱,眼神中是她看不懂的深谙。
久涵甚至不敢去看这样的目光,怕看多了,自己就怯弱了。
挤出一抹淡笑,话语中透着讥诮——
tang“陆少这是做什么,不是说再也不见我,现在拉着我又做什么?”
“你喝醉了,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