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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都留给了他,这些我都一一查过,都是事实。这次,他回来就是想要夺了温氏,一旦温氏落入他的手里,那么其他三个财阀也一定会受牵连,乃至C国那边。”
温隽凉却是突然一笑,那笑好似已经将自己置身事外,“他是温家的长子,温氏本来就是他的。至于其他三个财阀,他们靠着我那么多年,我也护了他们那么多年,已经仁至义尽。呵!C国!那边有佟薄严,他才是C国的总统,与我更是半点关系都没有。”
这样的话语,似乎早已脱离了所有的喧嚣里,就想在这一方天地里,不想再受任何干扰。
傅容未料到他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然后,便是想起了之前的种种来,或许他早就想要走到这一步。
可是,真能撇得清吗?
真能不管就不管,放下就放下?
突然间,那原本安静坐在沙发上的人,却是站起了身来,她转过身,面对他们一干人等,眼神却是那么的朦胧难辨,她的眸光却是紧紧的落在了那一抹白色身上。
白色,就温隽凉穿了白色的衬衫。
她开口道,“小白,去池塘。”
温隽凉答应了一声,随即又是看向了傅容,“回去吧!程倾城想要拿下温氏还需要一段时间,没那么容易。”
说完,亦不给傅容说话的机会,温隽凉便是转过了身,朝着站在沙发那处的人走去。
傅容看着两人手牵着手消失在大厅里,走向了后院的池塘,那视线却是越来越模糊起来。
他,当真是想在这里当一山野村夫吗?
☆、286:陌上化开,未亡之人,这一出戏
后院的池塘,一到夏天的时候,便是开满了白色的莲花,一朵朵,尽情的绽放。此时,是冬天,那池塘里甚是寂寥的很,面上漂浮着几片枯叶。宿城的冬天算不得很冷,那池塘的面上自然是不会结冰,有徐风吹拂着,却是波光粼粼的感觉。
这个池塘并非是两人第一次来,之前亦是来过一次。那次来的时候,许夏木赤着脚就想往那池塘中央冲,后来便是被温隽凉拉住了,现在她这种情况,谁忍心再去教育她,权当是小孩子不不懂事而已。
可不是就是小孩子嘛!
此时的许夏木却是静静的站在了那边上,不再兴奋的看见池塘里的水便想要冲下去,亦不再发出欢呼声来,显得异常的焦躁难安,这个时候却是那么的安静。
温隽凉双手悠闲的插在月牙白的裤子口袋里,他的眸光亦是深远的望着那荡漾着的水面,这个池塘里的水很清澈,可见底。依稀可见,那下面的鱼儿正在欢快的畅游着,那种自由自在的感觉却是任何人似乎都比不上。
“还记得小时候,那时候我还在唐家。唐家别墅的后院里也有这么一个池塘,我舅舅喜欢在那钓鱼,我和婉晴就时常在那里玩耍,有一次婉晴顽皮不慎跌落到了池塘里,那时候我也还小,我很害怕,一路跑到了正屋里去叫大人。那时候,我舅舅还没去公司上班,便是连忙赶到了后院的池塘那里,跳下去将婉晴捞了上来。”突然间,原本那个应该意识朦胧的人,什么都不记得人,却是突然开了口,她的轻声清淡,似乎是在讲述曾经,但似乎仅是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温隽凉却并未惊讶,他仍是那般的姿态,他站在她的身旁,安静而绵长。
“因为这件事我舅舅很生气,他在气头上便迎上来要打我。我不敢躲,我也不应该躲,因为我是姐姐,妹妹出了事自然是姐姐的不对。但是我还是害怕了,我闭上了眼睛,等那巴掌落下来。”说到这,许夏木的眼神却是慢慢空洞起来,那眼眸中满是无法擦去的泪迹,越来越多,她转过了头来,她看向了身旁,“但是那个巴掌没有打在我身上,是我母亲听到了风声,她从病*上赤着脚跑到了池塘那,在舅舅要落下巴掌的那一刻,她替我迎了上去。”
此时的温隽凉浑身僵硬,心尖被一下刺到,那喉咙亦是干涩,一下子空气似乎亦是变得稀薄,明明是那么空旷的地方,眼前是一番美景,但是他好像难以呼吸。
他没有说话,他静静的听她说。
可是,她却是流着眼泪突然笑了,“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并没有发病,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决定陪我演这一出戏?”
温隽凉慢慢转过了身来,那隐匿在镜片后的眸光似乎有着一丝妖冶泛滥而出,他薄唇微微牵动,“在我第一次带你来这里,你打开了那个衣橱呆愣在那的时候。”
她的眸光对上他,除了泪水意外,却是清澈,再也看不到任何其他复杂情绪,“应该还有,以你性格不会就因为一个疑点就断定我没发病。”
“你倒是很了解我。”温隽凉亦是淡笑应声,“还有就是那一次,你说你不懂洗澡是什么?”
“我瞒过了黎叔,但还是瞒不过你。”许夏木微微牵动了唇角,那笑亦是淡然,那精致的面容上似乎不再有任何负累。
温隽凉走向了眼前的人,他挨着她,两人的距离极其的近,可以说是鼻息相对,他如黑亮的瞳眸将她紧紧的锁住,“我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
她抬眸迎上他的眸光,那眼神中亦是潋滟万千,樱唇微微吐出了一丝清雅药香来,“开朗找过我,沐笙找过我,傅容找过我。连,素来站在我身边的昀昀,说起你的时候,亦是觉得你有难言之隐,还有顾瞳。我想确定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所以就想了这么一招。”
此时,他的手已经绕到了她的腰间,她仅是穿着一件大衣,里面便是一身素白的衣裙。他的手更是灵活,巧妙的便是扯开了她大衣前的缎带,便是朝着里面直接伸了进去,但是并未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的手仅是贴附在了她的腰间。
他又是凑近了一点,灼热的气息喷在了她的脸上以及鼻尖那,“然后呢,你得到你要的答案了?”
许夏木已经感觉到危险,她立马往后退了一步,便是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谁知,她一拉开,那人便是又迎了上来,那脸上噙着一抹从未有过的坏笑。
她知道他不是什么善男,但是她也从来不是什么信女。
眸光顿时妖娆一勾,两人视线缠绕间,她亦是主动的勾住了他的脖颈,故意凑近了他的唇瓣,吐气如兰道,“其实答案并不重要,我只是想让温总尝尝什么都不知道的滋味。虽然,最后还是被你拆穿了,但是之前那些你至少还是相信,是不是?”
语毕,他突然扣住了她的腰,将她紧紧的揽进了怀里,在她想要挣扎反抗的时候,他却是在耳畔低语,“这可是你先*我的。”
美眸瞬时瞠大,他哪里肯给她任何逃跑的几乎,直接噙住那一抹唇瓣,他的手更是在她腰间使坏,她怕痒,一个呼喊间,那唇便是有了缝隙出来,他趁机直入,含住了她,极尽的*悱则起来。
那酥麻感让人几欲抓狂,即便心里万千情绪,万般抗拒,可是那身体却先是败下阵来。
在最后一丝理智即将倒塌前,许夏木连忙推开快要控制不住的男人,她的眸光中亦满是璀璨,似乎染上了一层雾气,却是狠狠的瞪着她,“我做这些并不是想要跟你重修旧好!我之前就说过,你欠我什么,我便会拿什么。”
温隽凉看着眼前娇美的脸庞,却道,“你要什么,拿便是,我的本来就是你的。”
这样的话语,却是跟许夏木预期料想的完全不一样。她以为他如果发现她在骗他,或者在她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他至少该是愠怒的……
“我们离婚了!再也没有任何关系。”许夏木艰涩道。
温隽凉眉眼一挑,那眸光深邃如海,“是!离婚了。”
“为什么你不怀疑我跟程倾城串通,将你骗来这里,好让他夺了你所有的一切,你不是应该这么想嘛?”许夏木团灵光一闪,便是这么问道。
其实,若不是那一次他在将她带离南木酒店时,她都不知晓程倾城竟然会对他有着那么大的恨意,她更是不想到程倾城会说出那些话语来……她一直当他是哥哥啊!
直到今天,傅容前来,她静静的坐在沙发那,亦是听见了他们交谈的话语,才知道原来程倾城是温家的人,听那话里的意思,程倾城应该是他的哥哥。
温隽凉浅笑道,“你不会。”
“我会,我怎么不会?我恨不得让你身败名裂。”许夏木扬起了声线来,似乎亦是在说服自己一般。
可他,却是再一次的栖近,是那么深情缱绻的眸光看向她,“因为你舍不得。”
这样的目光,却是让许夏木一下子的顿住。
可是她对自己说,不能信!不要再相信!
他早就知道了你在演戏,就像是过往一样,仅是陪着演了一出戏而已。
那些细心的照顾,那些如若珍宝的呵护,都是装出来的。
她突然冷笑起来,“是嘛!?你最后会知道,我到底是舍得还是舍不得!”
他亦是回以一笑,“好!我拭目以待。”
许夏木讨厌这种他能掌控一切的感觉,更是讨厌他脸上那抹自信的笑颜,她恨不得上前将他撕裂。但是,最终她什么都没做,仅是闷哼一声,便是转过了身来,准备离去。
“等等!”他突然唤道,“为什么要告诉我你小时候的事情?”
闻言,她的眸光却突然煞冷,她转过了身来,“没什么,只是觉得温总那么高高在上,肯定无法体会寄人篱下是什么滋味,更是不会明白一个神志不清的母亲脑海里唯一残存的信念便是想要保护自己的孩子。我更想看看,当你听到这些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可惜!跟我预料的一样,你的表情还是那样,一样的疏离淡漠。”
说完,许夏木便是直接转过了身离去。
她并未发现,在她转过身后,那男人的眼中却是流露出了一抹痛意。
夏木,你真以为那是我在陪你演戏吗?
☆、287:陌上花开,未亡之人,折断羽翼
当许夏木返回大厅的时候,傅容还未离开,那一众人等的眼睛便是飘忽忽的落在了她身上。许夏木亦是回望着他们,说什么呢?感觉说什么都不清楚,还是不说了,便是扭头直接上了楼去。
老徐亦是瞧见了那双明亮的眼睛,便是纳闷了,“夏木丫头看上去怎么好像变聪明了,老王!你刚才看见没有,那动作简直就是快很准的节奏啊!”
最近老徐关注的内容比较特别,便是直接用了那些上面的流行语。
老王听着老徐的话有点糊涂,但还是点了点头。
此时,便是温隽凉走入了大厅里,他亦是看向了站在那略微呆愣的几人,然后嘴角儒雅的牵动起一抹笑意来,随即便是楼去。
老徐继续说道,“两个人搞什么名堂,怎么都怪怪的。”
傅容瞧着,眸光中亦是闪过一丝沉闷的黑来。
温隽凉上了楼,并未去自己的房间,而是直接进了许夏木的房间。一进去,便见许夏木坐在牀沿旁,看上去似乎是在等他,看眼下的阵势,她应该还有什么要说。
果然,不出温隽凉所料。在她发现他进来,原本略微压低的面容便是抬了起来,她目光灼灼的看向他,“你早就知道我是他的女儿,为什么那时候我闹着要离婚的时候,你还不同意?”
温隽凉悠扬的嗓音传来,他道,“我之前就说过,不管你是谁的女儿对我来说都无所谓,你就是你。”
“好!那我再问你。我父亲和你之间,为什么会结下那么大的深仇恩怨?”许夏木开口问道,一个是虞城的财阀,一个是C国家的阁下,哪里会牵扯进仇恨里?
“这个你没必要知道。”温隽凉却是沉闷着回道,就像是跟过往一样,他不想说,便是不会说,即便旁人一遍一遍的追问。
真是死性不改!
许夏木顿时便是什么都不想问了,原本那些数不清的纠葛,她想一古脑儿的全部说出来,如果寻不得答案,那至少亦算是一种发泄,但是面对这样的他,她突然觉得还需要问什么,不需要问了,问了也是白问而已。
可是,此时他却说,“还有什么要问的?比如,那个10%的股份是怎么回事,再比如这里又是怎么回事,还有许氏怎么会突然转危为安,还有……”
“不想知道。”许夏木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因为愤怒,眸光中满是璀璨流火的炫目起来。
温隽凉拿着哄骗孩子般的话语,问道,“真不想知道?”
突然间,许夏木从牀上站起了身来,手指着门,喝声道,“滚出去!”
温隽凉却是不动,仍是优雅的斜靠在梳妆台那一处,他的双手更是闲散的环胸,眸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双眸中满是怒火的女人。此时的场面,似乎是一下子将他们拉回到三年前……
在僵持了良久后,温隽凉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