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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这样的节日,他们还是在一起过,对于一对离婚的夫妻而言,似乎并不合适——
许夏木又道,“不过在那之前,我先去将果儿哄睡着了才可以。”
“当然,当然!那是必须的。”温开朗亦是附和道。
许夏木淡淡一笑,随即便是牵着果儿的手上了楼去。在晚饭前,她已经知晓她的房间是哪一间,恰巧是沐笙的对面,此时她便是带着果儿去她的房间——
在许夏木离开了大概几分钟后,温隽凉丢下一句,“你们先玩着”,亦是上了楼去。
苏暖看着温隽凉离去的身影,那眸光里便是闪过了一丝幽深来。
此时,温开朗看向了苏暖,便是开口问道,“苏老师,你会玩什么呢?纸牌、麻将,还是其他什么?”
苏暖亦是仓促回神,“我就会玩玩斗地主。”
“斗地主啊!这个似乎太小儿科了,苏老师会打桥牌吗?”温开朗皱着眉头问道。
苏暖略微尴尬的摇头,“不会。”
“你怎么话那么多!?”沐笙突然朝着温开朗喝斥道,随即又转头看向了苏暖,“苏老师,那我们就玩斗地主好了,我们先三个人玩,等阿衍和夏木下来了再一起玩。”
苏暖清秀的面容淡淡一笑,应了声,“好。”
……
楼上,许夏木将果儿哄睡着后,便是轻声走出了房门。只是一打开门,便是某人倚靠在门旁,正侧着头瞧着她,脸上的神情难以辨清——
他说,“果儿睡着了?”
“嗯。”
温隽凉见其神色冷静,便是熬不住开口问道,“夏木!刚才的事你应该没有多想吧?”
此时,许夏木瞧着他,素来潋滟的眸光中却是渐渐有了笑意,“温总是想向我解释吗?”这好像还是他第一次这样向她解释某件事情——
“难道还不明显吗?”温隽凉挑眉反问道,随即便又叹息一声,“既然是母亲了说了话,我会尊重她,再有就是她是客人,还是初次来这里,不能让人家面子上挂不住,所以我就应了母亲的话。”
明明是很严肃的时候,可是许夏木此时却是想笑,而且她也不合时宜的笑出了声来。
看着这样的笑颜,温隽凉却是瞬间拧眉。
“你笑什么?”他在向她解释,她竟然笑场了!
许夏木却道,“没什么,只是突然很想笑。其实你真的是多心了,你那样做我并没有在意,只是觉得就为了这么一件小事,你就过来这样跟我严肃的解释……真的让我有点不适应。”
“难道不需要我解释?”温隽凉突然有点疑惑起来。
许夏木笑道,“有的事需要解释,有的就不需要了。我又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还会为了这个吃醋……”
温隽凉又问,“那什么样的需要解释?”
突然间,许夏木的眸光看向了温隽凉,是那么深邃的美丽瞳眸,亦是让温隽凉深不见底起来,她说,“比如那一次在医院,在楚曼宁的病房里,你当着我的面在安抚她的情绪,你事后应该跟我解释,但是你没有。再或者,你是有意还是无意将我一个人留在了C国,那是不是也该给我一个解释……还有,你怎么可以仅仅为了见我一面就向我父亲下跪——”
这些问题,在两人的关系缓和后,还是第一次正面提及。
这一刻,似乎一切都开始变得静止起来。
温隽凉抬起手抚过了她的脸颊,是那抹出动波及了他的心,他说道,“那一次在医院,我考虑到楚曼宁的病情,当时她的情绪已经激动,所以我只能安抚她。将你留在C国我不能说我无意,但也绝对不是本意。至于向你父亲那一跪,也是我该受的,他毕竟是你父亲。”
“温隽凉!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许夏木看着眼前的俊颜,唇齿间亦是艰涩的说道,“我讨厌你的自以为是,你专治霸道,你看上去不像是一个暴君,但是却是一个十足的暴君,你总是以为自己是对的,不管是对我,还是对沐笙,更或者是对思瞳……都是一样。”
温隽凉却是有一刻的落寞起来,他轻声道,“如果你不喜欢,我改就好了。”
霎时间,许夏木的眸光一亮,“你真的改?”
温隽凉点头,“真改。”
许夏木便开口再次问道,“那以后思瞳可以不去美国了,是吗?”
温隽凉的脑海中此时便是开始梳理起来,在理清后,他定定的瞧着眼前“狡猾”的女人,他刚才差点被她带进沟里去。
“思瞳说的借你一用,就是为了让你帮她做这件事?”
“不是!当然不是。”许夏木便是开始睁眼说瞎话了,刚才差点就得逞了,真的是就差一点点,难道真的要用思瞳说的什么*才能将实情勾出来——
温隽凉随即又问道,“那你说说她刚才找你,是跟你说了什么事。”
“她——”许夏木刚想说什么,便是意识到哪里不对,更是立马打住,她美眸里满是愠怒的说道,“你让我得逞一次会怎么样!你告诉思瞳非要在美国的实情又能怎么样!你不说,就是一个专治的暴君。”
语毕,这些话语还未完全消失在许夏木的唇齿间,某人的唇便是压了下来,将柔嫩的唇瓣狠狠的*了一番后,他抵着她的额头,大手更是圈住了她的腰,呼吸间更是吐出了让人羞愤的话语,“如果我真是暴君,你以为你还能在这里跟我说这么多话。我会直接将你拖到牀上去,然后狠狠的要你,狠狠的要!”
最后的最后,许夏木当然是以失败告终,她没从温隽凉嘴里套出任何话来。
所以,当他们两个下楼的时候,沐笙他们便是瞧见,温隽凉似乎看上去心情甚好的样子,而许夏木则是一副气鼓鼓的模样,沐笙心里便是大叫不好,莫不是真的为了刚才夹菜那一幕吃醋了?
可是随即又看了看温隽凉脸上的神情,那神情……与其说是愉悦,似乎更像是猫刚刚偷了腥一样的满足样。
☆、319:陌上花开,未亡之人,他让她赢
原本是三个人在斗地主,在许夏木与温隽凉下楼,加入进去后便是五个人。本来温思瞳是作为旁观的酱油党,但是当她看见温隽凉下楼后,她不由觉得她的脖子有点疼,她的后背有点凉,为了她能活得长一点,所以她再次寻了一个极度蹩脚的理由,说,“我要去上大号”,然后就理所应当的溜了。
温思瞳自认为溜得天衣无缝,她殊不知在她溜走的时候,某个人的眼神足以射穿她。
沐笙张罗着许夏木与温隽凉落坐,前一局是温开朗当的地主,沐笙跟苏暖是农民,但是她们没能翻身把歌唱,被温开朗杀了个片甲不留,两个人加起来就只有出了十张牌……
可想而知,上一局温开朗的牌是有多好了。
因为现在是五个人,一副牌自然是不够的,所以五个人是拿两幅牌开打。沐笙跟苏暖在上一局是输家,这一局便是由沐笙发牌,在纸牌发了一半,那代表地主的牌便是落到了许夏木的面前……
沐笙朝着许夏木挤眉弄眼一番后,说,“夏木,运气不错哦!我们四个人围攻你一个,你可受得住?”
许夏木一手抓着牌,嘴里还咬着一张,口齿有点不清的说,“来吧,怕你们不成!”
温隽凉就坐在许夏木的一旁,他看见她除了手,连带牙齿就用上,那抓牌的手势也是非常不对,眉峰便是一紧,幽幽道,“你会不会打牌?”
此话一出,便是让其他三个人都愣在了那里,本来其他三个人的注意力都不在许夏木身上,此时便全都看向了她。他们瞧见,她拿着牌的姿势也不怎么对,而且桌面上还分别摊出了三堆牌来……
温开朗看着那桌面上的三堆牌,便是不怕死的开口问道,“大嫂,你桌上的牌怎么不拿进去?!”小孩子打牌才会将牌分出这么多堆来……
这还真是温开朗第一次瞧见,一个成年竟然也这样子打——
闻言,许夏木看向了眼温开朗,随即又偷偷的瞧了眼桌上的牌,那样子似乎生怕别人偷瞧了去,她眯着眼说道,“手里抓不下了,所以放桌上……”
温开朗有点无语道,“大嫂你那种姿势拿牌当然是不会抓不下的,你看看大哥的姿势,那才是最正确的抓牌姿势……”
说实话,许夏木并不是第一次被人嫌弃不会打牌了。以前还在大学的时候,宿舍里几个女孩子,有时候兴致上来亦是会拿出一副牌来……玩两把!她永远是输的最惨的那一个,不管是当地主还是当农民……反正就是输!输!输!
秦婉曾嬉皮笑脸的对她说,“夏木!你不会是受了什么诅咒吧?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打牌从没赢过的人,你简直是一个奇葩!”
听了温开朗的话,许夏木便是看向了一旁的温隽凉,在见到他的姿态后……许夏木顿时觉得他不是在打牌,而是在进行一场会晤,然后她的眸光又落向了他抓着牌的手,那牌在他手里就像是一把羽扇,太整齐了!
此时,温隽凉亦是瞥眼瞧向了她,被许夏木冷冷的回瞪了过去,她瞬间将头了扭了回来,看着自己抓牌的姿势,确实有点四不像的感觉——
虽然她打牌一直输,但是气势绝不能输!
本来就是消遣玩意,何必当真!
抱着这种心态,便是开始了五个人玩斗地主的第一局,结果是许夏木只出了两张牌,她便是输了。
她服输,主动的洗牌,发牌,好在第二局她不再是地主,而是农民,地主换成了苏暖。
可是,结果却还是一样,最后以惨淡收场,许夏木还是输了,而且还是连带着其他三个人一起输。此时,温开朗挑动了眉峰看向了许夏木,他简直是不敢相信,“大嫂,苏老师手里就只有一个牌了,你怎么也跟着出一个牌啊,你怎么不出对子啊!刚刚明明可以赢的,好不好!?”
许夏木有点无辜,“我又不知道你们手里都是对子,指不定也有落单的牌呢!?”
温开朗瞬间无语!
第三局开始了,这次是轮到温隽凉当地主。几个人一看是他当地主,便是觉得没什么斗志了,他的脑子转起来绝对可以秒杀他们几个人……就两幅牌,其实很容易就能算出谁手里抓了什么牌,想赢并非难事。
只是这一局,却是五个人打的最为漫长的一局。
许夏木出牌出的小心翼翼,其他几个人都比较随意,就她一副忘我的模样,似乎此时脑子里想的就只有眼前这些牌了——
只是……
其他几个人都发现某位地主似乎正在尽情放水,而某个极度认真的人似乎还未察觉……
这个时候轮到了苏暖出牌,她瞧了瞧许夏木手里仅剩下的一张牌,而她手里还剩下三张,她便是出了她手里最大的一张——
当苏暖将那张牌出出来后,许夏木的眸光便是瞬间一亮,简直快要可以照亮整个大厅了一般,她激动的将手里的牌“啪”的一声拍在了桌上。
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她竟然赢了……
她竟然赢了!
经过几轮下来,温开朗跟沐笙心里都有数了,他们都发现了一件事,原来真的有天生就不会打牌的人。
温开朗将眼前的牌一推,看向了放水还气定神闲的某人,便道,“不玩了!不玩了!太没意思了。”
“为什么不玩?!刚刚不是赢了吗,是我们农民赢了!”许夏木第一次赢牌,此时便是有点激动,哪能让温开朗说不玩就不玩,肯定是要趁热打铁,再赢个几轮,她要证明自己的实力!
一雪前耻!
沐笙此时嘴角亦是抽搐了好几下,“夏木,要不再玩一轮,我们就散了吧!”
许夏木心想,一轮也是好的,这一轮她也要赢,“好,就一轮。”
这一局是苏暖发牌,很不幸,许夏木又当了地主。一看见许夏木当了地主,温开朗便是轻声咳嗽了一声,妖冶的眸光淡淡的看向了温隽凉——
他想放水也要有个限度,*老婆也不能*的太过分……额!不对!应该是*前妻。
这一局,许夏木仍是打的全神贯注,那头恨不得都沾在桌上了。说实话,许夏木素来给人的印象就是那种事业心很强的女性,再加上她天生的美貌,都难免会让人产生无数联想……可是!在看看这个时候的许夏木,简直跟她之前树立起来的形象判若两人。
事实证明,这一局某人还是肆无忌惮,目空一切的放了水。
许夏木将最后一张牌出掉,确定自己完胜后,她才呼出了一口气出来,她觉得她今天的运气实在太好了,可以去买张彩票,或许还能拿个头奖。
这样的结果,顿时让温开朗意兴阑珊起来,他冷冷的撇嘴,却是不敢出声,只能将话都往肚子咽。
谁让那个放水的是他大哥!
沐笙便是将桌上的纸牌整理好,然后抬眸间,便是瞧见了坐在她对面的苏暖,她礼